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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不过气来了,推开顾明风,口水拉丝,一瞬间脸颊通红。
alpha缠上来,恼怒不已,“谁允许你推开我了?”
情潮浓烈,顾明风不再执着于吻他的唇,舌尖慢慢移到下巴、脖子以及肩膀,一点也不想等了,阴茎蹭着股缝,双手用力掰开臀肉,龟头一下下摩擦着穴口,惹得季盼冬不停颤抖。
“不要,疼、真的疼。”
可能看他真的太过可怜,双眼被泪浸湿,黏糊糊地看着他,像只路边流浪的狗,顾明风失控地心软了,鼻尖贴着,安慰他,“不痛,我轻点,别怕。”
太热了,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汗液融为一体,季盼冬被放在地上,后背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发凉,下意识地把alpha的脖子搂紧了。
这个举动在alpha的眼里无疑是主动的,很显然,顾明风被刺激了,捏住季盼冬的下巴深吻,另只手分开他的双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嗯——”
季盼冬拉长了呻吟,腰腹紧绷,眼角潮湿着,眼泪迟迟不落。
顾明风停下了动作,观察着beta的神色,俯身看了好一会儿,才垂着脑袋又去亲他,边亲边哄,“是不是不疼?我很轻的。”
alpha确实不像昨天横冲直撞,动作很轻,一下下往他深处顶,龟头操开肠肉,声音黏腻缠绵,忍不住,牙齿又在身下人的脖子上寻,找着腺体。
“啊……嗯啊……”季盼冬受不了这样,亲昵得他不知如何是好,还不如……还不如像昨天那样,凶狠粗鲁一点,快点结束。
这样……好奇怪。
腿根是软的,腰间发麻,自己整个人被alpha抱在怀里操,双腿大张着含着alpha的肉棒,每一下都吃的好满。
“不要……别顶……哈……”
alpha听着他的话似乎很苦恼,“为什么不要?”脑袋埋在他胸口,舌面舔过乳尖,季盼冬一阵颤栗,表情极度慌乱,无措爬满了双眼。
季盼冬的表情取悦了他,顾明风架高他的腿,阴茎抽出,然后在季盼冬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再狠狠撞进去。
“啊啊——”
季盼冬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咬着自己的手指,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屁股越来越湿,alpha顶到的地方,每每都让他酸麻无比,忍不住,也受不了,舌尖无意识的伸出,身体被操得耸动,后背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引来一阵阵颤栗。
嫩红的舌尖实在淫靡,alpha俯下身,和他舌尖相缠,把嘴里舔了个遍,最后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着。
季盼冬挣扎着,声音软绵绵,“停、停下来……嗯……嗯……”
“不许拒绝。”顾明风眯着眼,不满道:“你明明很舒服。”
“我没有!”季盼冬反驳着,被突如其来的抽插,失声叫喊,“啊———”
“还说没有,你下面都快把我咬死了。”
季盼冬呼吸急促,喘息黏腻,顾明风仍旧觉得不够,换了个姿势,把人抱着调换了位置,让季盼冬坐在他身上,beta的脸上的神情全落在他眼里,慌张迷乱,还有失神,下体紧密相连,汁水横流,顾明风使了劲往上顶弄,惹得季盼冬受不了地闷哼,用这个姿势做了很久。
最后季盼冬被顾明风抱在怀里射精,一滴不漏,全射在里面了。
alpha一脸餍足,侧过脸吻他湿透的额角,磨蹭他柔软的耳垂,很轻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怀里的人还没有平复下来,呼吸还是在喘,过了好久,顾明风又问了一遍,语气没有之前的温柔,带了些急躁和不耐烦。
“季盼冬,我叫季盼冬。”
“还不下去?”
冰冷无情的声音传来,季盼冬打了个哆嗦,连跪带爬地从顾明风身上起开,可惜腿根发软,没站稳,跌在了地上,膝盖被砸得闷痛,“唔”
太狼狈了,股间的精液一滴滴流出来,黏腻不堪,湿哒哒的,他默默撑着手,避免让屁股直接接触到地面,可是这样的举动只是让剩下的精液更好的落到地上,alpha全看在眼里,眼神瞬间晦暗。
他的裤子被扔在一边,是用手捞不到的距离,季盼冬脑子混沌,是真的不明白,才见了这个alpha两次,却就已经做了两次,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是还债的手段吗?alpha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冷淡,看他的眼神里是不屑,还有季盼冬看不懂的迷茫,只剩自己尴尬地坐在地上。
顾明风穿戴整齐,长指一按,扣好皮带,仿佛刚刚还在做爱的人根本与他无关,他像个旁观者,看着季盼冬难堪,在注意不到的地方咬紧牙,懊恼爬满双眼,收起浑身浓郁的信息素,他知道自己又失控了,再一次头脑不清地和眼前这个beta做爱了,闭了闭眼,哑着嗓子,命令道:“把衣服穿上。”
季盼冬低着头,屈辱地站起来,佝偻着腰,当着顾明风的面,把裤子穿上了,他都没想过要把身下擦干净,只是不想再裸着了,他讨厌这种感觉,让自己像一个供人观赏的娼妓。
“请、请下次不要这样了。”
顾明风点了根烟,在烟雾里眯着眼看他,季盼冬的脸模模糊糊的,但是他能看到那双攥紧了的手,上面还留着被自己昨天用烟头烫伤的伤口,嫩红的皮肉往外翻着,没经过一点处理,似乎还发炎了,顾明风移开视线,听着季盼冬抖着嗓子跟他说话,“我会还钱的,但是这种事,不要再做了。”
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完整地把话说完,说句实话,顾明风压根没仔细看过这个人长什么样,高的瘦的矮的胖的,他根本不在意,他对这种低贱如蝼蚁的beta提不起任何兴趣,更别提去观察对方的长相,不过此刻,也许是对面那人低声控诉般的拒绝,让他起了点心思,他头一次正视了季盼冬。
露在外面的四肢,皮肤算不上白,毕竟是常年都需要在外奔波干活的人,倒是很瘦,顾明风记得,腰很细,自己两手搂着就能箍紧了,屁股的手感也不错,脸也小,五官看不清楚。顾明风用食指和拇指夹着烟,往后退了两步,后腰靠在窗边,一手搭在窗台上,另一只手拿着烟吸了一口,阳光照过他的身,笼着他,脸被埋在阴影里,懒散地看着季盼冬,然后缓缓吐出,“你准备怎么还?”
季盼冬面颊煞白,沉默着,大概过了两分钟,他走进了卧室,然后没多会儿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顾明风看不懂那是个什么东西,只见季盼冬走到他跟前,双手捧着那本红色的册子,眼睛还是湿漉漉的,眼角潮红,“这里面一共有五万块钱,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太、太少了,不过,我真的会还,我”
他工作了这么多年,只攒下来五万,他曾经为了这么点钱,什么都做,他以为生活会慢慢变好,好像不行,他的生活越变越糟糕,季盼冬又垂着头,生怕顾明风嘲讽他,眼泪又忍不住,他很久没哭过了,但是这两天好像总是哭,他也不想,但总克制不住。
“五万?打算还多久呢?一年?还是两年?”顾明风的声音没有分毫波动,冷得季盼冬不敢再接着说。
顾明风莫名烦躁,“说话!”
季盼冬吓得僵着身子,看向顾明风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忍着迟迟不落下,可怜又可悲。
“要不这样,我把你卖了,你说你是个beta,也能赚几个钱,有些客人是比较好beta这口的,耐操,不像oga那么麻烦。”
“不要!”
“不要?”顾明风敛眸,烟快要燃尽,烟灰攒了很长一段,抬手弹在了季盼冬的脸上,没有感情地威胁着,“那怎么办?你的母亲在乡下吧?不知道过得好不好,还有你妹妹,是不是刚上高中?既然你不愿意,那要不让你妹妹来?女孩子的话确实会比较——”
他话还没有说话,季盼冬疯了一样冲过来,扣着他的肩膀,眼泪倔强地落下,“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顾明风被他摁着,后背贴着窗户,炎热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凉风,连玻璃都是闷热的,顾明风一点也不挣扎,耷拉着眼皮,微微挑眉,似乎没想过beta会跟他反抗,睨着季盼冬,仍旧是一副冷峻的模样,季盼冬反应过来,立马松开了手,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
寂静无声的屋子,铃声响起。
顾明风拿起手机,“说。”
季盼冬不知道顾明风说了些什么,他耳朵里听不见任何东西,只一心想着,万一这个alpha真的去找妈妈和妹妹的麻烦怎么办?要不还是再跟他求求情?跟他道歉,自己可以做任何事,只希望他不要把妈妈和妹妹牵扯进来。
顾明风挂了电话,对着季盼冬打量着,最后问了句:“你会做饭吗?”
什么?季盼冬愣住了,顾明风又问了一遍,“会不会?”
“会、会一点简单的家常菜。”
他自己平常都是简单地应付一下完事了,太过复杂的也不会。
“把衣服换了,跟我走。”
“去哪里?”
“你有资格问吗?”
季盼冬又回了卧室,顾明风呼出一口气,抓了把头发,把窗户开到最大,大脑凌乱,鼻尖的的香气很微弱了,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两个保镖还在外面守着,见他出来,低头喊了声:“顾总,要走吗?”
“等会儿。”
他看向其中一个保镖,下巴朝屋子里扬了扬,问:“他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总觉得很熟悉,但是偏偏想不起来。
保镖一脸懵,思考着该怎么说,最后解释道:“顾总,他身上没有味道。”
顾明风微微皱眉,看着另一个保镖,那个保镖也如实回答:“顾总,虽然跟他接触不长,但是可以肯定,确实不是oga。”
顾明风眼神一暗,指尖轻捻,又想点根烟,这时候季盼冬出来了,换了身深蓝色的带领polo衫,下半身穿了条灰色的沙滩裤,顾明风见他这一身装扮,瞬间两眼一黑,话也不说,直接下楼了。
季盼冬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腿一直是抖的,路也走不稳,在跟着保镖上车前,心里还在忐忑,是不是真的要被抓去卖了。
顾明风和他坐在后座,两个保镖坐在前面。
“去医院。”
季盼冬心里紧张,这个车对他来说,几乎是有阴影的,他刻意地和顾明风保持距离,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顾明风看他这样,轻笑一声,这个beta的表情太好懂了,什么都写在脸上,无非是昨天在车里压着他做了,心底害怕,所以躲得自己远远的,昨天那辆车他回去就找人拉去店里洗了,他自己都嫌脏。
季盼冬仍旧是弯着腰,习惯性地苟着背,瘦瘦的一个,手指抓着裤子,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顾明风手撑着脸,斜着眼看他,鼻尖轻轻嗅了嗅,那股味道已经闻不到了。
很奇怪,怎么又没有了,顾明风的右手悄悄伸到颈后,用指腹轻柔地按了下腺体,他的易感期这次莫名提前,并且打过抑制剂,还是失控了,抽个时间,得去查一下,顺便让这个beta也一起做个体检,看这老土的装扮,指不定还真像之前医生说的那样,延迟分化了自己都不知道。
他得弄清楚才行。
车子开到私立医院,顾明风率先下车,一路往住院部走,他个高,腿又长,走得实在快,季盼冬本就腿酸,努力地跟在后头,在电梯关上之前快速跑了进去。
胸口喘得厉害,站在顾明风身边,压抑感又涌上来,偷偷往角落里挪,身体绷得很紧,以为顾明风不知道,还庆幸了一下,谁知顾明风全看见了。
跟着顾明风出了电梯,走过一条长廊,季盼冬不安,问:“老板,为、为什么、要来医院?”
“卖肾。”
“什么?!”
顾明风倏然停下,季盼冬没来得及躲避,直接撞了上去,alpha的后背宽阔又炽热,他不管不顾,捂着额头惊恐道,“不卖!我不卖!”
顾明风看他这蠢样,不禁翻了个白眼,“有病吧?”
季盼冬觉得害怕又委屈,憋着嘴不吱声,顾明风懒得逗他,指了指身边的病房,说道:“我弟住这间,从今天起,你负责照顾他。”
“啊?”季盼冬还没有从要被卖肾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顾明风转过身:“你把他撞了,总得付出点什么,是不是?”
当时出了车祸,季盼冬自己都昏迷了,醒过来躺在医院,那会儿怕付不起医药费,连针带管地拔了就走,他都不知道被他撞的那个人怎么样了,也联系不上,这会儿听到顾明风这么说,心里愧疚,连连点头,“是、是的,是该我照顾的。”
只是季盼冬怎么也想不到,被他撞的会是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儿,他以为顾明风的弟弟,怎么说应该跟他不会相差太大才是,病床上的那个小朋友和他妹妹上小学那时候那么大,小小的个子,雪白的脸,精致的像个洋娃娃,一时间,季盼冬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
顾嘉钦看他哥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他手里还拿着书,别过脸,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顾明风把门关上,站在病床边,双手插进裤兜,仍旧是简短地质问,“理由。”
顾嘉钦的声音稚嫩,但也不怕,“没有理由。”
“这已经是你赶走的第三个护工了,没有理由是吧?”
小孩儿看着书,就是不肯说话,顾明风没了耐心,语气严厉道:“说话。”
“不喜欢,我不要他们照顾我,不行吗?”顾嘉钦说。
顾明风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我乐意照顾你?”
“我没让你照顾我。”顾嘉钦抬起脸来看着他,“你可以把我送回去。”
他讨厌跟人交流,也讨厌被人触碰,反正他一个人习惯了,自从上了小学,他爸爸就让他跟顾明风住在一起,虽然,他也不是很喜欢他爸爸,但是比起顾明风,还算好一点,顾明风就像一个冷漠的机器人,他不要和顾明风一起住,他讨厌顾明风。
季盼冬看不下去了,无措地站着,他轻轻拉着顾明风的衣角,劝道:“不要凶。”
“有你什么事?”顾明风瞥了他一眼,说道。
季盼冬张开嘴,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顾明风给他做起了介绍,“他会照顾你,你别再给我耍花样。”
顾嘉钦微微歪着脑袋,打量着顾明风身后的男人,说了一句,“你哪里找来的大叔?”
季盼冬尴尬地想解释,“我”
顾嘉钦却把手里的书放在枕头边,说了声,“随便,我要睡觉了,困。”
顾明风和顾嘉钦之间疏离冷漠的态度,让季盼冬觉得他们好像是陌生人一样,完全不像是兄弟,而且,那个孩子年龄好小,怎么和顾明风差这么大。
病房门外,季盼冬一脸拘谨,喊了顾明风一声,“老板。”
“别叫我老板。”
顾明风觉得很难听,市侩得很。
“那要叫什么?”
不叫老板,还能叫什么呢?总不能直呼其名吧?季盼冬绞尽脑汁,他之前听到过保镖似乎是喊他顾总来着,最后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顾老板?”
顾明风气得不轻,倒吸了一口气,骂人的话到嘴边,但看到季盼冬认真的脸,还是咽回去了,“故意的?”
季盼冬傻愣着,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说了别叫老板。”
季盼冬无措起来,他是真不知道叫什么,对于这种有钱人,他一直都是喊老板,除了老板,还能喊什么呢?不然跟保镖一样喊顾总吗?会不会又被骂?
“那顾先生?”季盼冬小心翼翼地喊着,观察着顾明风的脸色,alpha好像没有生气,他松了口气,又喊了一声,“顾先生。”
顾明风舒出一口气,给了他个眼神,没空搭理他的想法,说道,“照顾小孩子你总会,做个饭,陪陪他。”
“我知道!”季盼冬说,“我从小就照顾妹妹,我会的!”
他想着,只要能让顾明风不生气,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说你叫什么?”顾明风在离开前问道。
“季盼冬。”
季盼冬把刚刚顾嘉钦吃完的饭盒收好,给他递了张纸巾,顾嘉钦很斯文地擦嘴,季盼冬有些拘谨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要吃水果吗?我给你削个苹果好不好?”
他在医院两天,每天都做好饭给顾嘉钦送过来,晚上就睡在病房外的长凳上。这几天,他盘算着,空的时间里得找份工作才行,不然光给顾嘉钦做饭的支出就不少了,小孩子长身体,又不能随便吃,营养要均衡,他现在又没有收入,这样不行的,他还要还顾明风的钱。
顾嘉钦抬起眼皮看着这个男人,抿唇,“顾明风呢?”
“谁?”
“顾明风啊。”顾嘉钦挪了挪僵硬的屁股,“你不会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吧?”
“你是说顾先生吗?”季盼冬小心翼翼地问。
顾嘉钦没点头也没摇头,季盼冬摸不准他的心思,这个小孩儿一点也没有同龄人的小孩子心性,像个小大人,他妹妹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家里留着鼻涕跟在他屁股后面要糖吃呢。
季盼冬顺手拿过桌上的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跟顾嘉钦讲话,“他今天没有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你是想他了吗?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在胡说什么?”顾嘉钦一脸厌恶,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他很恶心的话。
“啊?”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季盼冬想说自己应该还不到大叔的年龄,不过顾嘉钦又那么小,也不纠正了,顺着他的话说:“我叫季盼冬,你呢,你叫什么?”
“顾嘉钦。”
“嘉钦?”季盼冬笑着说,“那我以后这样叫你吧?你现在是上小学了吗?”
“嗯。”
季盼冬手不停,苹果皮一片片落下,露出鲜嫩的果肉,削完后他递给顾嘉钦,“吃吧。”
顾嘉钦接过,咬了一大口,小嘴巴鼓鼓囊囊的,季盼冬心里稍微高兴了点,摸了摸滴水未进的肚子,觉得有些难受,想着要不等会儿出去买个馒头吃。
季盼冬咬了咬嘴唇,胃里开始有灼烧感,“那我出去了,你有事随时叫我。”
顾嘉钦翻着书吃苹果,并不理他,季盼冬拿过一边的饭盒走了出去。
刚关山门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顾明风,因为饿肚子而晕乎乎的脑袋,没注意就撞了上去。
“啊……”
顾明风脸色不怎么好,还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照常卷了上去,深蓝色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应该是刚从公司出来。
“你干嘛去?”顾明风朝病房里看了一眼,问着季盼冬,“吃过了?”
“嗯。”季盼冬点头,手指抓着饭盒的把手,攥得很紧,面对顾明风,他总是特别紧张。
“跟我来。”顾明风对他下命令。
季盼冬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害怕顾明风是不是又要对他做什么,结巴道:“去、去哪里?”
顾明风直说道:“体检。”
“体检?我吗?我不用啊。”季盼冬嘟囔着,“我身体挺好的。”
顾明风没多做解释,掉头就走,季盼冬咬着嘴唇就跟上去了。
说是体检,主要就是一些生理检查,季盼冬全程迷迷糊糊的,一套检查下来,空荡荡的胃开始反胃酸,想干呕了。
“顾先生,检查这个做什么?”
季盼冬套上衣服,还不忘把饭盒带上,顾明风拿着检查打印出来的单子,放到面前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