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击棒把求复合的前男友电到失打手心踩吊NS
脚步声慢慢朝他靠近,宋清源收住了声音,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她以一种好奇、怀疑、不确定的语气说:“手心,露出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结果吞咽声意外地很大。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他仍然无地自容地高高抬起双手,手心朝上。
顾响低着头,站在前男友面前,审视着他通红的耳朵,以及高举双手露出手心的姿势。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心。他摘下了手套,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心洁白,干燥,微微凹陷,鱼际肌饱满,抓握有力。
她伸出一根指头,点在其中一个手心画了两个圈,动作没有任何狎昵,很快而且很平稳。
然后又伸出两根指头放在另一只手的手心,曲起手指按了按。
还要再有动作时,宋清源乌黑的发顶颤抖起来,因为低头而沉闷的声音沙哑地说:“足够了。”
“不许动。”她制止他自己撩开衣摆,以电击棒挑开了他的t恤。
他举着手心发抖,被挑开衣服口,结实的腰腹下部露出一个深色的、焦黑的痕迹,裤子被高高顶起一块,当电击棒下往上挑起,他的腰也颤抖起来,一块一块腹肌紧缩着拉长,人也忍不住委屈地哽咽:“别,别……你还用电击棒!我……”
她一只手覆在他的手心上,捉住鱼际肌揉了揉,然后用骨节硌他的手心。
他弯下腰躲避直接戳在腹部的电击棒,神色恍惚,眼眶中盈满泪水,看起来自己都不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别摸了、你都知道了……我啊、不要……”
“别晃屁股。”她这么说。说完他的躲避就变得束手束脚,脸上羞愧万分,嘴里还反驳着“没有”之类的话。
宋清源的手指忍不住捉住她的手,她说:“不许用力,你的力气太大了。”那几根洁白的、发抖的手指,就只是在她手腕的皮肤上蹭来蹭去。
“别、别摸了,真的不行……”前男友苦苦哀求。
她的手指挤进他的手指缝隙里,指腹抓着他的手心,一下一下地缩紧,手心挤压他因为紧张而凸起的掌骨。
前男友缩着肩膀抽气,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断重复着“别摸、不要”,手指被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分开,每一根都孤立无援地树在空气里发抖,指尖和关节泛着红。
“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前男友眼睛迷离地流着泪,身体散发出淫靡的气质。
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一种强烈的兴奋。
气质高冷不近人的前男友原来有一具敏感而淫乱的身体,会因为被摸手心而勃起。
被她摸得怕了,也不敢躲,任由自己坐在尿液里,低声下气地求她。
失禁的状态下,他居然还有勇气告诉她身体的秘密……
这种强烈的、直接挑动她神经的刺激,让她抽出自己的手指,问前男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她注意到前男友没有立刻收回手掌,而是弓着脊背喘息了一会儿,忍无可忍的反问她:“我不是说过了吗?”
对此,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过了大约五六秒,前男友重新回答:“我不想让你误会我。”
“为什么不想让我误会你?”她继续询问。
仿佛是意识到了她在追求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前男友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他低着头,汗水顺着湿透的头发滴落下来,下面的鸡巴高高竖起,透过布料散发着热意。
“我不想分手。”他最终说,“但你已经做了自己的判断,下定决心。如果我不告诉你,我在你的眼里只会成为一个古怪的前男友。”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感叹着说:“为了不分手什么都愿意做?”还真是句耳熟的台词,她的每一任前男友,都这么说过。
哈。
她的每一次回答是什么来着?
——是不是以为我会感动地奖励你一次做爱?做梦!
他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来,这不是她满意的回答,所以他立刻摇了摇头。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很怕你误会我,不想被你讨厌……我不知道你会被我的消息吓到,对不起……”
她还是无动于衷,但是没有转身离开,无声中催促着他,赶紧、赶紧把她要的给她,无论她要的有多直白、多过分——
“我在意你怎么看我,不想和你分手,因为我爱你,我害怕你离开我,我怕你觉得我不爱你,我爱你,响响……”
啪!
她打了一下他的手心。
他惊愕地抬起头,手心缓慢地变得又热又烫,疼痛感从皮渗进肉,一跳一跳……
只见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他的脸上,观察着他神色的变化,说:“我本来想,只要你把手放下,我就走。”
宋清源的脸上出见了后怕和屈辱的表情,举在空中手心朝上的手掌轻轻颤抖,没有说出任何话。
“很害怕?不敢放下手?”她走近一步。
他垂头丧气:“你非要问已经看出来了的事吗?”
电击棍的深黑色的金属头点在举起的右手手心,那手掌颤抖了一下,在迫人的沉默中慢慢收紧。
他握住了电棍的头部。
“手掌摊开!”她大声呵斥。
宋清源脸面又被揭下了一层,被她凶得浑身都抖了一下,摊平了手指后无地自容地呜咽:“响响,别玩我了……我害怕……”
他哭得头脸通红,双手举得高高的,头恨不得埋进裤裆下,后颈汗珠密布,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
“不许夹腿!”她嘴唇带上了笑意,但声音仍然冷酷无情。
“你小声点!”前男友压低了声音求饶,依言把两条大腿开了开。
顾响平底运动鞋用力踩进他的胯间,把那翘起的大肉棒踏进青年结实的腹肌里。
“啊、啊啊!——”青年发出克制的低吼,腰被踩得挺起来,手臂乱晃,“别碾、好痛、啊!好痛!”
“还敢说谎?你明明鸡巴都这么硬了,还说自己害怕?害怕也能这么硬吗,嗯?痛都能把腰扭成这样?”
顾响用电击棍猛然抽打前男友的手心,鞋底粗糙的花纹摩擦着他的龟头。
前男友被双管齐下玩得泪眼朦胧眸光涣散,双腿大开瘫坐在尿液中间,高举的手心每被抽打一下,就浑身过电般的颤抖一下。
“啊、啊!我、没有说谎……别打了呜……好痛……”
前男友的手心一边抽一下,很快肿了起来,红痕横在洁白的手心中,手指因害怕被抽到而尽量摊平,从乌黑的发顶中都能看出他害怕下一秒被电棍抽打而生出的忐忑,这种忐忑在有特殊癖好的顾响眼中无异于期待和邀请。
看着曾经高冷的男朋友变成这个样子,顾响心中又是怜爱又是躁动,好像上回在路边被一只流浪猫抱住脚,把她的运动鞋当猫抓板挠一样,心底痒痒的想把流浪猫从背摸到腹,从小耳朵摸到尾巴尖。
她想看宋清源露出更不堪乃至下贱的模样来,于是她说:“自己挺腰,在我的鞋底上蹭射出来,我就答应你,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宋清源略微坐直身体,仰起头:“什么一笔勾销,说清楚,是我们的分手,还是我们的恋情?”
脚下微微用力,前男友的眉毛紧皱起来,露出痛苦又无奈的表情:“我是在认真地问你话,你不要……呃、呃!”
顾响一边踩着他,一边模棱两可地回答:“看你表现。”
“……我知道了。”前男友微微翘起的唇珠陷进下唇的粉肉,唇线拉得又长又冷,顾响知道这是他不高兴的表现,但她没有哄他。
前男友专心地低下头,犹豫了一下,微微闭上眼睛,对准顾响的鞋底顶了上去——
顾响才不会允许他作弊,立刻转移了脚的方向。
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坚硬而粗糙的触感,前男友默不作声地睁开眼。
顾响的脚显然不在之前那个方位。
他调整角度,重新挺起胯部,睁开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摩擦在顾响的鞋底。
与此同时,电棍抽在他的掌心。
宋清源鼻息沉沉地呼出来,呼吸都带着战栗。
“哈、嗯……嗯……”
房间里只剩下了粘腻的布料贴着皮肉摩擦的啾啾声,一下一下的抽打声,以及宋清源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只蹭了十几下,宋清源就抖动着身体,浓稠的白精射满了内裤,在顾响的鞋底留下湿印。
顾响的脚重新踩到地上,宋清源愣愣地看着顾响的脚,被抬起了下巴。
“咔嚓。”
清脆的照相声让宋清源瞬间清醒过来。
心像浸入了无尽的冰河,冷得他一激灵,打破了爱欲沉沦的壁障,他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了,张着嘴,迟疑地发出声音:“……响响?”
他的脊梁骨已经完全的软了,全靠着她手指的力气昂首。
顾响低头看着他绝望的、不可置信的脸,夸了一句:“可爱。比以前咱们在一起时可爱多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说:“可是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她说:“你早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