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斐声应着,抬手环住了她的腰。
“还算你有眼光。”南缨嗅了半天这才坐回了原处。
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样落在他的眼前心里。
他单手将脸上的眼镜摘下,丢在一边。
他抱着南缨重新换了个位置,那张明艳的小脸落在面前,在与他咫尺相近的地方。
两人都没说话,而是互相看着彼此。
南缨心里攒了一堆的问题,她本是想借着酒劲将那些话给说出来的,可真当话到了嘴边,她却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只能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压向自己。
娇艳欲滴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南缨直勾勾地看着他:“做吗?”
陆斐声的理智早就被南缨勾得溃不成军,别说是做,就算现在要他以死证清白,他估计都会毫不犹豫地从这跳下去。
他喉结有些急促地滚动下,哑着声音道:“做。”
夜来风急,翩跹的窗帘也在熠熠星辰间,缓慢掩上。
薛岭带着早餐按响门铃时, 过来开门的正是陆斐声。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在自家艺人的房间里看见这人了,可现在薛岭是每看见一次就心梗一次。
直到人起来,薛岭这才拉了自家艺人去小阳台。
他愁眉苦脸的叹气, 说道:“你俩现在在剧组, 从上到下几百双眼睛盯着, 你俩就不知道避嫌一点吗?”
“祖宗,你还嫌现在流言不多吗?”
“这是我的房间, 你应该去和他说,少来我房间打转。”南缨说着,随即扬着下颌示意薛岭去看那个始作俑者。
陆斐声正在客厅慢条斯理地将外套给穿上,见着南缨看来, 他脸上下意识地就带了几分笑。
薛岭看见这一幕, 是真想捂眼睛,虽然知道自家艺人性格倔,但也还是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俩是夫妻关系, 住在一起很正常, 但是剧组的那些人不知道啊!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那些人的嘴是有多臭。”
“夏桑鱼还成天装可怜装委屈的, 我不止一次听见有工作人员安慰夏桑鱼,祖宗, 你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啊!你说说吧!算我求你了!”
“再等一个绝佳的时机。”南缨弯着嘴角一笑,反过来安慰薛岭, “我自己心里有数, 你就不要太操心了。”
这话倒也不是在哄骗薛岭。
而是庄姜和她请来的私家侦探现在都在国外调查夏桑鱼身世,在这件事没有尘埃落地之前, 南缨并不打算做什么。
或者说,她再等, 等一个夏桑鱼按捺不住对她动手的机会。
毕竟一个道德败坏的人,同一个有了作奸犯科有案底的人,是不一样的。
前者尚且有翻身的机会,但是后者,在如今的法治社会下,绝对没有。
而且,她需要一个沈家没有办法保夏桑鱼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