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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王冠1

 

*这样那样的酒后乱性*

小唐:*有点尴尬但不多*睡了就睡了大男人怎么了不过是好兄弟帮忙擦枪走火难道这会影响到我们好兄弟的感情吗为未来国王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睡一下怎么了

王储:*醒了之后尴尬到脚趾扣地,但是晨勃回忆下昨晚小唐奶子的触感和软软的屁股肉,感觉脑子和几把蠢蠢欲动*接男高王储想着其他好朋友的脸对着几把道歉*

*日常里这样那样的王储脑补小唐勾引他*

*训练室和王储家还有学校什么的*

*很突兀的结局:王储对小唐深情暗示,小唐问你是不是眼抽筋*

suy:关于一些王储的思考*很文艺逼*

我们来聊聊坟墓吧,聊聊臭蛆,聊聊墓志铭。把悲伤谱写在大地的胸脯上。我们席地而坐吧,细数列王之末路,有的惨遭废黜,有的战死疆场,有的受自己造的孽折磨,有的被妻子毒死,有的在睡梦中被谋杀。无一幸终。

这是第一天,诺克特,这是诞生的第一天。

诸神给了他使命,作为繁荣了几千年的路西斯王室命定的最后一代,作为天选之王,他在诞生之前就注定了要死去,要悲惨的,凄凉的,崇高而冷酷的死去。在此之前他什么都不知道。

答案在题目亮明之前就出现了。

诺克特,诺克提斯,在语言的河流中代表着夜,是昏暗无光,是一片荒芜,是寂静无声。但人生不是那种死水一样坠满淤泥的东西。首先是家人的爱,然后是同伴的爱,最后是神的爱。我们尽可能的对你命中不可改变的结局感到悲伤和痛苦了,只不过无济于事。

成为国王不是什么好事,看看你邻国的历史,看看你的祖先、你的父亲,接下来看看你自己的故事。事物的一切变化那么诡秘,好像吞噬无穷无尽的人名也不能抵抗一丝一毫。寻找猎人身份牌的时候,你会想到多少年后会有人拾起你尸骸中的一片带回你的家吗。带回你成长的地方,带回你和伙伴们相遇的地方,带到未婚妻子的葬身之处,带到你再也不能见的新世界的黎明。

你会期待吗。

你被注定的一生…要怎么样的反抗和斗争才能逃离,你有想过逃离这一切吗,懦弱的活在回忆里惶恐度日。你记得同伴的坚持,记得…

伊基真是吊死在诺克特身上,好感人。在小唐介绍页面说出“他比任何人都坚信诺克特的力量”时我是不觉得小唐真的是爱诺克特的…他仿佛只是透过诺克特窥探路西斯王国,在坚持爱他的国家,爱他的家…或许就是这份坚持才让他对诺克特严厉,相信诺克特的力量,期待诺克特的未来会发生的奇迹…但是奇迹真的来临的时候,以诺克特的死亡为代价,小唐会后悔吗

你好勇敢,长成了所有人期望的样子,面对死亡就好像是跨过门槛看见父亲和未婚妻。

你要承认发现这件事不难——甚至过于简单明了,答案几乎被当事人砸在每一个想探究的人的脸上。普朗普特在心里抱怨。所有经过诺克特和古拉迪欧的人都会被那股石楠花的味冲一鼻子,伊基到底是怎么忍受的了这两人胡作非为的?!当然我没有,真的没有在嫉妒我最好的朋友在旅途中能够随时随地的找性感肌肉男大操特操。真的没有,普朗普特愤恨地按下快门。

也许是古拉迪欧操诺克特,普朗普特判断到,毕竟看起来古拉迪欧不是愿意在下面的类型,诺克特嘛,可以合理怀疑王储根本懒得在床上动弹,他完全就是在床上自顾自享受的人的典型。

抛去让他心痒痒的体位猜测,实话实说,好朋友半隐秘半公开的地下情确实让普朗普特感到沮丧,这种微妙的被排斥的感觉让他在雷斯塔伦城里乱逛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思考:为什么唯独是我被独立出来了?伊基曾经被诺克特和古拉迪欧邀请——当然这件事是他无意听到的,他发誓他不是故意偷听,可那是伊基的花边新闻!伊基!——四人小团体开心快乐一起玩的想法啪的一声在质问中碎掉。难过的情绪萦绕在普朗普特身边,好在他们现在待在城里休整,如果不用在山里当野人和好朋友挤一个帐篷的话,一点点小小的负面情绪应该不会太明显的被察觉。

命运是一个经久不衰的冷笑话。

他们在野外帮摊主追回遗失的货物,结果遇上尼弗尔军从天而降。回到雷斯塔伦城内的时候普朗普特松了口气:床、温暖的床,能遮风挡雨的屋檐、最重要的是:舒服的热水浴。赞美城镇,赞美热水器。伊基下车后说要去商店里补充药物,可能会顺带买点材料做餐后甜点,让古拉迪欧看着点王储。好朋友组有气无力的欢呼一声,还隔空拍了下掌做庆祝。娇弱的王子殿下被两米巨人拖着往酒店带,好心巨人还不忘催促金发女郎。恶俗童话剧,普朗普特心想,他打了个寒颤。在手扑掉邪恶幻想的时候关紧车门准备走,结果被宝贵的摄影机带扯得踉跄着扑在地上。普朗普特摔得头晕眼花,抬头发现剩下两个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令人心碎的友谊。

他没想过他会看到这个,说真的,尽管他对这件事纠结了很久,甚至思考了体位问题,但是他真的没想到他会看到这个。他是说,本来应该进房间好好休息的两个人在房间门口亲的火热,虽然就体型来说这个场景挺怪异的,不过不妨碍他们俩沉浸其中。

性欲在这个狭隘的走廊发散,天啊!走廊!普朗普特从来没想过他会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间点上楼,或许我该迅速下楼然后去找伊基,也可以随便找个店逛虽然那些充满香料味的店很无聊不过旅馆楼下的烧烤摊看起来真的很香我应该看看有没有散钱带在身上哈哈,现在就下楼吧……

“普朗托?”一道耳熟的声音传来,低沉、带着些令人感到回味的余震,什么?“你还在这吗,金发女郎?”又是一声。普朗普特回过神来,刚刚还亲的难舍难分的人已经分开了,诺克特双手环胸挑起一边眉看着他。

“呃,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我马上……”

“你想要加入我们吗?”

古拉迪欧知道这个年轻人这段时间心神不定的原因,伊基百分百也知道,诺克特嘛,典型的青少年,意思是不张嘴的时候少有人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介于这不是什么大事,并且他们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共行,干脆利落的解决问题——不管是什么问题——非常重要。

百分百渴望,普朗普特有点可悲的对自己说,他原以为这是诺克特出于一种对好朋友有福同享的怜悯。说真的,虽然机会难得,他本来是打算回绝的,直到疲惫到卡顿生锈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那句提问是谁的声音。

现在诺克特挑眉看着的对象变成了古拉迪欧——怎么,你要反对吗;我只是有点吃惊,诺克特耸耸肩;那么就是不反对?古拉迪欧斜靠在门板上,在普朗普特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胸快从衣服里掉出来了,波涛汹涌啊朋友,他止了一下脑海里奔腾不息的鼻血,真是好风光。

“我当你扭扭捏捏没说出来的话是同意。”古拉迪欧一锤定音,诺克特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持续的盯着他。

普朗普特隐约听到他们两个在说话,抱歉,他不懂唇语。不过看气氛也许不是在争吵,这是个好迹象。显而易见,他仿佛不通人事一样的站在原地可不是等着天降花盆砸碎脑袋——尽管没差。他就站在原地,然后看着古拉迪欧走来过来,向他伸出手。

命运这无情的家伙偶尔还是会给人一些垂青,普朗普特想,感恩六神。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会有人能在这个时候拒绝……普朗普特握了上去,感受到古拉迪欧温暖的掌心里布着一层薄薄的汗,还有握重剑太久而造成的茧,摸起来粗糙、凹凸不平,但让人心安。

普朗普特进房间的时候其实还有点迷糊,而诺克特和古拉迪欧显而易见的用从伊基手缝里溜出来的钱开了个新房间,证据敞亮的摆在地上:一个干净整洁的大床——不是整齐排列的四人床——目测能摆开两个古拉迪欧却不会感到拥挤。

诺克特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脱着衣服——不太好的那种,缓慢的、低速的、毫无性吸引力的,也许王储的别称叫闪电吧。古拉迪欧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背心丢在了沙发上,或许是一种常年袒胸露乳的好处——毫无廉耻心,道德感几乎也可以说没有。普朗普特呢,只是在发呆,双目无神的发呆。然后沉思者大卫和困倦的树懒目光交接,“所以…你先还是我先?”诺克特说,柔和的声音通过空气传播到普朗普特的大脑,效果却无异于核弹进行爆炸试验,普朗普特嗫嚅、支吾,声音细小的游荡在蘑菇云的余波里。

“我想……我想操古拉迪欧。”

被突兀提及的人仅仅是站在诺克特旁,帮助四肢无力的王子脱衣服,诺克特解放双手,以一种很轻飘飘的语气说,“我知道。”无理的请求被同意的可能性让普朗普特发抖。

“嗯…你可以先让他来个口活,那感觉超赞。”

“别代表别人做决定,公主。”

古拉迪欧抢过话头,决心把话多的王子丢下。他看着金发女郎双脚绵软的踩在地毯上蠕动,伸手把人拎上了床。

事情变成这样让古拉迪欧有点不适应——普朗普特的阴茎摆在他脸上,等待着他展现一下被诺克特称赞的口交技术,而诺克特本人还在摆脱他身上的衣服——公主在闷热的达雷斯塔伦城里裹着三层皮,估摸着要脱上好一阵。娇贵,古拉迪欧不屑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明显的感觉到脸上的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了。

他感觉非常不爽,非常非常不爽。他做出邀请的时候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幻想——普朗普特那么瘦小,对吧?尽管大伙都看出来了这可怜孩子努力锻炼了,瘦小的排骨似的身躯还是毫无改变,可能比普通人好上那么一点。但他在五分钟前宣布要操的对象是古拉迪欧拉斯,一个身高198公分,体重能有两个普朗普特重的绝佳壮汉。

你永远不能以貌取人。尽管古拉迪欧此刻认为自己的不爽是有理由、并且相当正确的。

说实话,普朗普特的阴茎进嘴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尽管闻起来有些闷久了的汗味,不过他接受良好。另一方面,帝国军追着他们打了一天,出汗很正常。话又说回来,古拉迪欧还是有点后悔没叫人先去洗个澡。

给一根滑腻、汗津津、充满男人腥臭味的东西做口活有什么地方值得被称赞的?诺克特真奇怪,古拉迪欧想,然后舔了舔金发女郎的龟头。

几声呻吟从普朗普特的嘴里冒出来,他是第一次被人口——接下来马上他要第一次和人做爱——对他来说古拉迪欧的口活真的无可挑剔的好,他的阴茎被含的很深,温润的口腔内部颤抖着接受冲撞,舌头在马眼上扫过的时候他抑制不住的扯了古拉迪欧的头发。视线往下还能看到古拉迪欧垂下的眼帘、有些柔软的眉角以及从上至下贯穿左脸的伤疤、下眼睑泛着些轻微的红色、总是吐出严厉话语的嘴被男人的阴茎塞满,因为脸型显得略微有些凹陷的脸颊被顶出一个暧昧模糊的形状……

天堂。

磨蹭完了的诺克特过来火上加油,他往古拉迪欧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结束后还揉了揉。普朗普特的阴茎直戳戳的捅进喉管,好险把古拉迪欧呛死,虽然更有可能失控的几把会被人先给咬掉。纯情前处男没察觉到危机,还被这一下给刺激的不行,射精的冲动在腰间隐约浮现,男人微妙的尊严和想要这张嘴里继续享受的念头硬生生的把欲望压了下去。

古拉迪欧感受着普朗普特阴茎的震动,他抬眼一看就知道普朗普特在想什么,不过他现在没空管这位行动上普世意义的流氓小子在干些什么。

看起来倒也挺享受给别人口交嘛,不知廉耻的婊子。诺克特看着他们,直勾勾的盯着,目不转睛。自大的王子没有意识到他酸溜溜的语气,古拉迪欧提出要普朗普特加入的时候他没有反对,毕竟没有反对的理由,就像他邀请伊基加入时古拉迪欧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一样。

成年那天起他莫名其妙的开始和古拉迪欧做爱,做到现在也没怎么样。尽管在某些射精过后的放空时间他思考着这种仿若只会出现在三流爱情里的情况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思绪像毛线团一样纠扯不清。

国中的时候,同学们会在课间讲爱情八卦和闲话,感觉很无聊,特别是男生们说某个女生怎么怎么样、某些女生又怎么怎么样。小屁孩们,诺克特暗暗鄙视庸俗的同学。直到和古拉迪欧上床,然后又突然的被宣告要和很久没见过面的童年伙伴结婚。人生快进到他几乎要去错过一切能思考的空间。思考:他现在算不算对未婚妻子的背叛?

他有些忘了露娜长什么样子,只记得是个很柔和的姐姐,有着一头漂亮的银发,温顺、服帖,和古拉迪欧的很不一样。他盾牌的头发有些硬,总是结成一撮一撮,摸起来略微有些扎手,在阳光下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棕色。

现在,现在。有道声音响起来,承认吧,诺克提斯·路西斯·伽拉姆,声音说。你迷恋他、你迷恋你的盾牌,迷恋的如此之深,以至于你喜欢他弥散在空气里的须后水味,喜欢他运动过后微微的体臭,喜欢他开心爽朗的大笑,喜欢他拍在你身后温暖的手掌,喜欢他为你所奉献的一切……这种不健康、不应当存在的迷恋贯穿着你整个的青春期,八成也要贯穿你的整个青年时期,直到你成为国王,没法再继续和你的盾牌干这档子事,声音无情的批判着诺克特的罪恶。直到我成为国王……我成为国王,一道霹雳从腰间的脊椎盘旋而上,几近击穿诺克特的脑子——我会成为他未来的国王。声音停顿,接着不再言语,而诺克特低下头去看古拉迪欧起伏的三角肌,那只漂亮的墨色老鹰在古拉迪欧背上展翅,顺着主人肌肉的舒张缓慢震动,有种令人着迷的魔力。我是古拉迪欧未来的国王。诺克特想到,沉重的欲望缓慢敲打着他。

某人的恶趣味在此显现,诺克特强硬的挤进前处男和性幻想对象的色情双人派对,他轻轻的拍了两下古拉迪欧的屁股——这是他们常用的表达,预示着诺克特即将享用这个肥沃多汁的躯体。他握着古拉迪欧的腰线直接开始操那个软乎乎的小洞,熟悉的感觉让他眯起眼睛。

还在努力和射精欲望做抗争的普朗普特看到这个场景直接泄了出来,他承认他此刻有点像偷看大人做爱然后被性器官震慑到的小屁孩,尽管他刚刚还在古拉迪欧嘴里射了一发,然后古拉迪欧突起的喉结上下鼓动,再张嘴喘息时白色精液存在过的痕迹只留下呼吸间嗅到的淡淡腥气。

天啊……他有点受不了这个,太超过了。普朗普特内心肿胀,眼神忧郁、还带着些恍惚。

古拉迪欧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迷茫的男孩——刚刚成人,在性对象的嘴里射了浓厚的一泡精——然后伸手搂住男孩的肩膀,半跪着的石像轰然倒塌,男孩埋在古拉迪欧的颈窝,抱着他就像抱着最后一跟稻草。

在苦干肌肉男的王储看着眼前的温馨小情景笑出了声,瞧瞧,多人性游戏里突然有两人温情的抱做一团,这发展显得他像个豪夺强取的恶霸,或者是会对着人妻喊出诸如“太太,你也不想你的老公知道这件事吧”的黄毛。他越想笑得越厉害,插进古拉迪欧体内的阴茎笑得发颤,然后他往旁边一躺,开始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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