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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腿交(排雷手接然后塞进里)

 

要是咬的在往上一点,那就是腺体!标记!蒋泽彦几乎是想的美滋滋。

许长安见他好像没感觉一样,咬的也索然无味了,好像更气了!

松开口,瞪他一眼,手往下一抓,精准无误的抓住了蒋泽彦在他腿间耍流氓的器具,要挟道:“你赶紧给我起开不然我给你掐断了!”

他抓的力气可不小,疼的蒋泽彦都“嘶”了一声,可就是疼竟然也没软,许长安觉得惊奇看了一眼,很不巧他这一眼又被不要脸的蒋泽彦发现了。

坏心思的直接提胯抽插,肉棒在许长安手中做起活塞运动来。

感觉到手心被肉棒上的青筋摩擦,蒋泽彦还故意发出闷哼声来,两眼迷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好是他自己送上去,主动给他撸一样!

许长安被他的无耻惊到,“你特么是真不要脸!”

手瞬间松开,抬起来就再要给蒋泽彦一巴掌,却被腿间插入的肉棒惊的动作一懈,让蒋泽彦抢了先机,手被抓到一旁。

“狗东西!滚啊!!”

“安安,你是除了这两句就别的都不会了吗?”蒋泽彦像是感慨。

“我教你一句。”

“再不滚,我就肏死你!”

蒋泽彦有恃无恐般的诱导:“说啊!”

许长安瞪大了双眼,他都怀疑他以前认识的是个假的蒋泽彦了,或者现在只是个梦,他可能还在家里睡觉,但又不对,梦里的蒋泽彦也只……只干人不说话,最多黏黏腻腻的喊人,那像这样。

现在这个姿势让他难堪极了,下体被按着摩擦的小穴好似随时会被攻破城门。再听蒋泽彦这话,许长安几乎是恼怒,他本就气自己分化成oga,蒋泽彦这个傻逼却分化成了alpha。就算alpha愿意被艹,oga天生会更敏感,更容易射精的阳具也只会让他丢脸。

几乎想都没想许长安就怒骂道:“你有病吧!你让老子肏你?你屁股干净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你恶心呢!”alpha和oga不只是力量和信息素的区别,就是身体的承欢能力也不可比拟,哪怕是普通oga没有前面哪个穴,后穴也是干净适合承欢的。

蒋泽彦的眼神瞬间变了,明明是他故意使坏想套许长安的话,好诱导许长安说出用小逼肏他的肉棒这类话来,他还不满起来,“不乐意我操你也一样!”

蒋泽彦阴沉着张脸说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忽然,许长安张口又要骂他,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嘴,下面小穴口被壮硕的阳具粗鲁的对待,两瓣小花唇都被撞的分到两边,小肉粒也无处躲藏,颤巍巍的随着撞击一跳一跳的弹动,花口被大肆的张开,里面吐出丝丝花蜜淫水,前面的小长安和花穴一样没出息的被情欲染的翘起,龟头是有着些许水光,两颗睾丸被蒋泽彦撞来的鸡巴打的一上一下的直颠颠。

许长安被蒋泽彦亲的直发软,蒋泽彦松开的时候,他还张着嘴,嘴唇上红艳艳的泛着水光,微微肿起,好像被亲没了魂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蒋泽彦,说不出话来。

“嗯哈……”逼口被龟头一个重撞,没合拢的嗓子发出娇喘声来。嘴巴微微动了动却合不起来舌头被亲麻了。

傻逼!傻逼!

蒋泽彦!大傻逼!许长安缓过劲来,满腔的愤怒企图用眼神杀死他,那想蒋泽彦直接捂住了他眼,攻击被动沉默。

视觉失灵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无线放大,嘴巴又被封住,乳粒一疼。

这傻逼掐他胸!

“唔唔唔……唔唔唔傻……逼!”

“安安,公平点。”蒋泽彦说着话,舌头还在舔许长安的舌尖,许长安又被亲的合不拢嘴,腿也不自觉的放开。

真的是好丢脸!

“嗯……!”双腿被合到一起,炙热的阳具抽插的更加卖力,没有真的插进去,却撞的许长安逼里直流水,后面的小穴竟也噗噗的往外留着水,像是失禁又没有全部流出的感觉恨不得掰开两个小口把里面的水全抠出来得个痛快,比起车上被扣逼插穴来难受的多,可有有种被肏逼的快感。

不用蒋泽彦去折,许长安自己闭上了眼。

好…好舒服,想要更多,想要被插逼。

许长安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哈…你…你起开!”不容易的开口,被喘气声弄的一顿一顿的,他的腰肢在不自觉的颤抖。这句话像是欲拒还迎,又像是不要叫自己丢人的求操。

可惜小栗子花的信息素香气早就和杜松子酒缠缠绕绕的弥漫整个房间,不会控制信息素的许长安被小栗子花大肆的喧嚣着想要,求肏,给揭底揭个干净,也亏许长安不太能接收到信息素,没有察觉,要是知道这丢人的事情绝对足以他切腹自尽,或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想到许长安羞愤的直哭,蒋泽彦就兴奋的恨不得不管不顾的插进去,惩罚许长安两个逼都灌满自己的精液,把逼肏的合不上。

但……蒋泽彦也知道,真要插进去他是一定停不下来的,一定给许长安落下终身标记,光肏进去却不标记,他绝对做不到,他会疯的。

许长安的胸比一般男oga稍微凸起来些,又不如女oga,穿上衣服一点都不显眼,乳头也看不出,蒋泽彦却亲车熟路的吃到嘴里。

他叼着一边的乳头,嘬的啧啧作响。

许长安受不了的挺胸抬胯,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又气愤的把腰肢收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都怪蒋泽彦。

“你…嗯……”想叫人滚,一开口却黏腻的像是勾引,许长安自己都受不了捂住了嘴。

“我什么?”蒋泽彦松开被嘬的湿漉漉把薄薄的衣服顶的微透的乳尖,转而像是色魔一样从小到上的舔许长安的脖子,脸颊,留下黏腻腻的痕迹。

被舔的地方都好像是被火燎到一样滚烫滚烫的“你滚…嗯啊!”话被闯入屁眼的一小节龟头撞断。蒋泽彦的肉棒插的太快,又恰巧许长安自己把抬起的屁股往回按,一不小心竟直接把龟头吞了一小节进去,虽然没有全进,却也撑大了后穴,皱皱的菊花都舒展开些许。

许长安不可置信的看着蒋泽彦,“狗比!你嗯……出去!”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还是第一次被碰了哪里,就算是分化后,也是在梦里被蒋泽彦这个狗东西弄的情欲大气才察觉到oga这种体制的后穴和beta,alpha是完全不一样的,敏感程度不亚于前面的花穴,真的被碰这是第一次。

蒋泽彦没拔出来,仿佛在给自己找借口般解释的说了句“卡住了。”

许长安才不信他的“你特么动都没动一下。”说着就把蒋泽彦往外推。

蒋泽彦倒是配合他,竟然真往外去,可鬼头卡在里面一动不动,反而带着被撑开的后穴往外拽了些。

“啊!”

“别动!别动!”许长安被拽的屁股又疼又痒的连忙叫停。

蒋泽彦却没听,反而不管不顾的抽插,力气倒是不大,却带动的许长安的菊穴一出一进的。

“蒋泽彦!别动,别嗯!”龟头是没进去,可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出不去堵到里面,流到口的时候被撞回去像是一股水波砸回里面,砸到敏感点叫许长安说不出话来,有种假性的高潮感,快高潮又没有。

蒋泽彦也不好受,龟头被夹在里面,中间那条勾勒也在里面,被勒的有些许疼,他是忍着疼生是要肏许长安的,真要拔,用手指扣开屁眼就行,他就是故意的,虽然许长安骂骂咧咧的,可他还是想试试看,对于和他做爱,许长安的包容度到底有多高。

随着龟头一下一下的抽插,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最后敏感的小穴到底是到了高潮噗噗的爱液打到龟头上。

龟头上大量的灼热让蒋泽彦没控制住力道,把整个鬼头都插了进去。

“蒋泽彦!!!”许长安两个穴都不争气的潮吹,前面鸡巴在车上也射了好几次更不争气在半途就射了,现在屁眼里又闯入的巨大龟头,叫许长安连骂人的话都忘了。

“拔出去!”

这下许长安终于迟钝的想起来用手去掰屁股里,抬了抬臀,许长安用手指努力掰开屁眼,掰没掰开他也看不见,只闭着眼羞耻的喊“快拔出去!”

蒋泽彦看着翘起的粉嫩白臀,和手指按出的痕迹,吞了吞口水,他的宝贝安安,知不知道在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面前主动掰开屁股和求操有什么区别。

“快点啊!”许长安催促着。

听他语气里有哭腔,蒋泽彦的鸡巴反而又跳了跳。

许长安感觉到了。“傻逼!你嗯啊!!!”

蒋泽彦自己伸手掰开许长安的屁眼忍着把手指和鸡巴一起塞进去的念头,把龟头拔了出来。

“傻逼,你早不拔!”终于出去了,许长安松了口气又很是层怒的怪骂一句,接着泄愤一样咬了蒋泽彦耳朵一口就彻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咬蒋泽彦的耳朵,算是他在梦里养成的坏习惯,他在车上担惊受怕的射了两三回,小逼也高潮过,加上酒店这一次他真的是浑身都累瘫了,也不管蒋泽彦还硬着,几乎是秒睡,呼噜声不一会就响起,声音小的像是个刚刚足月的奶猫一样。

蒋泽彦做在他两腿间,轻笑一声,摸了摸自己耳朵,出国以来他春梦,回国后直到见到许长安才陆陆续续的梦见几次,梦里的画面很清晰,就是醒了也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回味,就好像是真的肏到许长安了一般,梦里许长安也喜欢咬他的耳朵。

这可不是什么天生的喜好,这是梦里被气坏了养成的报复手段,没有梦可以真实到哪个程度,他早就怀疑了,而许长安咬耳朵的举动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只要在实验一次就能得到答案。

把手指伸进许长安水光盈盈的小穴里搅了又搅,直到许长安哼哼出声才停了下来,将他的腿再次并拢把鸡巴插进去,用他的腿自尉了一发。

射出来的时候,用手接住,然后一点点的塞进许长安的小穴里,搅和搅和。

蒋泽彦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像许长安骂的那样他不是个东西,他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心里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想法,他也做过一些,这辈子都不能让许长安知道的事。

他念书的时候偷许长安的内裤咬着自慰,一直到出国前许长安的内裤都一直丢,导致许长安养成了用一次性内裤的习惯,一次性的很薄,几乎上个厕所哪怕擦了也会蹭上些黄渍,但他不在意。

其实他更想咬着许长安的内裤肏他。

住校的时候半夜拿钢笔插进许长安的小逼里,前面后面都插过,那会儿许长安和他都还没分化,他早有打算就算许长安分化成alpha也要拿下。

白天他还当着许长安的面用哪只钢笔写字,其实他更想用许长安的,但他怕许长安把逼借给别人,那可是沾染过许长安爱液的笔,除了他和许长安,谁都不能用。

他给许长安下药,然后把他绑成张开腿求操的模样,然后把鸡巴放在许长安的小逼口,搂着他睡觉,从未被发现,只是这样做会让许长安第二天腿酸。

作为回报,他有想过,以后易感期把自己绑起来,咬着许长安的内裤,求他用小逼肏自己的鸡巴。

意识苏醒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前面枣红的一颗肉粒,俏生生的立在发达的胸脯上,周围嫣红了一圈红痕,随着呼吸迸发收缩,耳边好似能听见这胸膛下有力的心脏跳动,肉粒一下又一下的凑近,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许长安盯着这肉粒和嫣红的红痕看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操操操!这是蒋泽彦的胸!

他一个alpha为什么乳头为什么这么暗红还有乳晕!

而且,他刚刚竟然还想要,要蒋泽彦的乳头!

这是什么色情的淫秽念头,还是对着蒋泽彦!!!

许长安脸色变得很难堪,猛的想要起来,才发现腰上耷拉着一根手臂。

光是看那焦麦的肤色,许长安就知道是蒋泽彦的。

此刻许长安才缓缓的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还是哪个酒店房间,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但房间里的处境可不是个好处境。

可左右瞧了眼。

衣服呢!他衣服那去了!

还有蒋泽彦的!蒋泽彦的衣服呢?

许长安想起来找,可蒋泽彦重的像头猪,光个胳膊也压的他起不来,更何况,还有腿。

许长安心里忍不住的骂骂咧咧。

这个傻逼,睡觉还没软,尼玛上辈子是色魔投胎吗?

腿间的那东西太热太硬,许长安想忽略都忽略不掉,腿也被夹住。

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昨天才车上的荒唐,这可不是梦,车前面还有顾景逸。

想到这里许长安就恨不得杀了蒋泽彦。

在一歪头,如入目的就是蒋泽彦双眼紧闭的睡颜,蒋泽彦竟然还在睡,顿时许长安整个就成了待喷的火山,眼神恨不得把蒋泽彦杀了。

但杀人犯法,许长安忍住自己想捂死蒋泽彦的念头,别的不说,他现在是不能再这么等着了,他得走,和蒋泽彦滚到床上算什么回事。

万一蒋泽彦醒了,许长安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可好像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还不等许长安把蒋泽彦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熟睡的蒋泽彦竟然睁开了眼。

猝不及防的视线相对,许长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落在了红色。

狗东西竟然醒了,他醒了许长安自然不可能装作没看见,既然逃避不了。

许长安,拔出蒋泽彦的枕头对着他的脸就用力砸了下去,接着吧蒋泽彦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往后一扒拉,没扒拉动。

许长安扭过头,瞪着蒋泽彦,“拿走你的狗爪子!”

蒋泽彦头还微抬着,把枕头拿下来递给许长安,示意他还可以再打一下,手不单没有松开,还揽着许长安的手往后一按。

他勃起的性器卡在许长安的腿间,这一动下体明显的摩擦让许长安到嘴的怒斥成了呻吟:“狗东西。”

“嗯,我在。”一个晚上过去,和许长安紧紧相依,虽然还没有彻底的进入,但交缠的信息素也安抚了他不少,他还记得昨天在车上的疯狂,还好,还好许长安还在。

闻着空气里小栗子花不自觉散发着烦躁和一丝不可察觉的害羞。手不自觉的又紧了紧,许长安的腰肢被他按的不自觉往后,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许长安感觉到下体羞涩的小花被赤热的东西磨擦而过,这不是梦里昨天车上酒店里那个东西真真实实的在花口徘徊过,还进去了一点,光是这么一碰就会勾起他的回忆,不止是脑海还有身体,下面好像又有被撑开的感觉,但实际上并没有,许长安不自觉的将腿加紧。

他还被蒋泽彦像树袋熊抱树一样的抱在怀里,一加腿,蒋泽彦压在他上方的腿自然也被带动的挪动了一下。

许长安瞬间羞耻的不敢动。

昨天一天还不够,这一大早上的,要是被蒋泽彦发现我

许长安还没想完就听见蒋泽彦的声音:“安安,你湿了。”

“闭嘴!”

刚刚喊完,后背贴着蒋泽彦的胸膛处就传来阵阵的抖动,他在笑!

许长安就知道这个狗东西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起了反应会笑话他。

现在只是发现我湿了他就笑,那昨天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摆弄,他心里得怎么想我,他是不是把我当做了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车上丝毫不顾忌别人,不顾忌我的感受,他一定是想侮辱了,对了还有他的信息素,什么喜欢,什么害怕都是假的这个狗东西就是想侮辱我。他还教我骂人,但教的却是操死他,他明明知道我分化成了oga,底下还有朵花。

昨天在车里被弄的几次高潮压根来不及想的这些乱七八糟,被蒋泽彦的一个笑勾了出来,许长安越想越觉得委屈,人还在蒋泽彦的怀里却已经低着头红了眼眶,咬了咬下唇。

他许长安就是死也不能叫蒋泽彦这个傻逼侮辱。

长呼几口气,忍住下体那个不争气的感觉,骂道:“我湿不湿关你个狗东西什么事?”

骂完张口就朝着蒋泽彦胸前枣红的乳粒咬了下去。叫这个狗东西笑话他,看他不疼死这个狗东西。

蒋泽彦只是开心,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还会有一天能搂着许长安一起醒来,他早就醒了,看着许长安忍不住起了反应,正准备偷偷蹭蹭,许长安就睁开了眼,他又连忙闭上,他知道许长安脸皮薄,又讨厌自己,这么浑身赤裸的和自己躺在一起绝对会恼羞成怒,于是他闭上了眼,可在小栗子花释放出想逃跑的羞耻信息素的时候,他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许长安,不让许长安走,被砸枕头,被骂一句,已经比他幻想中的要好了很多。

何况许长安还湿了,他有反应,蒋泽彦自然忍不住笑了,那料到会突然被咬住胸前的乳头,他闷哼一声没有把许长安从自己的胸前推开。反而抬起了手。

许长安听见他的闷哼,心里有了一丝喜色,狗东西叫你笑我,可下一秒被按住了脑袋,脸蛋几乎埋进了蒋泽彦硕大的胸肌里,胸肌在放松的时候是软的,软的许长安脑袋发懵,下面摩擦着小花口的东西,动作忽然粗暴起来。

“蒋泽呜”许长安张口诧异的喊,名字都没喊完按着他后脑的手一用力脸蛋再次埋进蒋泽彦的胸膛,那颗刚刚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再次进入他的嘴,这次却不是他主动去咬的而是被赛了进来,就像昨天,他不乐意却还是被蒋泽彦赛了龟头一样。嘴里的乳头好像也和下面腿间夹着的东西一样大了一些。

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许长安被自己脑海里的联想吓到,瞬间又羞又怒,都怪蒋泽彦!许长安想给蒋泽彦一脚,可腿还被蒋泽彦的腿压着,花穴口本来就被蒋泽彦的东西摩的直流水,他一挣扎见,磨得更狠,小花穴昨天被蒋泽彦的龟头粗暴的顶开了口,今天在没被撑着自己又缩了起来。

到因为自己的动作,遮着逼口的阴唇几次被龟头蹭到往两边打开,吐着水不自觉收缩的逼口还在发麻般战栗,即使看不见,许长安都感觉到被龟头几次碰到伴着黏腻的淫水黏黏糊糊的贺若即若离的龟头勾出一根又一根的粘稠水链,然后又被龟头打回来。

羞耻使得许长安狠狠的咬住蒋泽彦的乳头,企图阻止蒋泽彦的动作,他咬的格外用力,却没等来蒋泽彦的吃痛声,到是耳朵一热,蒋泽彦带着热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安,用力点,在用力点。”

这声音那有一分的难受,怕不是要舒服死了,许长安哪儿还咬的下去,不可置信的喊道:“蒋泽彦。”

“我在安安,怎么不咬了想咬耳朵了吗?”蒋泽彦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许泽彦眼里的形象有了裂痕,语气还是那样哑哑的,分明是富有磁性蛊惑人心。

落许长安的耳朵里好像成了蛊惑人的狐狸骚死了。

“你他妈!!啊!你干什么。”许长安正要骂他,一直被压着的手脚忽然一轻,腰上多了两只手,眼前的视线一翻滚,整个人已经双腿分开的做在蒋泽彦的腹部,许长安被他突然摆弄出来的姿势弄的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和慌张,好在终于不用埋在蒋泽彦的胸里。

许长安的腰肢刚刚直起,就被蒋泽彦掐了把腰,腰间才一软,那掐着腰的手就顺着后背往上用力一按,许长安就这么跨坐在蒋泽彦的身上,上半身趴了下去,小脸再次埋进蒋泽彦的胸膛,许长安第一次觉得蒋泽彦的胸肌不该用大来形容而是该用肥厚,不然怎么能这么软。

许长安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正发懵,就听见蒋泽彦说:“安安,今天就不要咬耳朵了,咬我乳头吧,随便你咬。”

“谁要咬你的乳头!你他么傻逼嗯啊!”

许长安骂人的话被下体伸进去的手指弄的变了调子。

“蒋泽彦!我我我操你祖宗,拿哈拿出去。”一句骂人的话被小逼里搅动的手指弄的破破散散,一点威严没有反而像是撒娇。

“拿出去是想要鸡巴了吗?”蒋泽彦说着真的把手指抽了出去,然后用自己翘起的鸡巴去蹭许长安的逼口,刚刚被手指分开的阴唇被蹭的跟着上上下下的扭动。

许长安人白,私密的地方也不黑反而发粉,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娇贵的小少爷,光看他的粉逼怕是会被当做情色片里挨操的淫娃。

许长安趴在蒋泽彦胸膛上,看不见蒋泽彦的眼神黏在他被迫翘起的屁股上,许长安的屁股很翘,从这个视角其实看不见开合的小逼,但能看见鸡巴在臀缝中穿梭,只几下臀缝就红了,红的让蒋泽彦发疯。

空气里不自觉的弥漫出杜松子酒味信息素,疯狂的叫嚣要把下面这朵小栗子花吞吃入腹。

“蒋泽彦狗东西,你放开我!”许长安挣扎着要逃,可越是扭动,那晃来晃去的腰肢就越热蒋泽彦的眼睛。

“啊!”许长安忽然吃痛的叫出声来。

他竟然拍我屁股。

这个狗东西!

“你他妈的啊”许长安才开口,屁股又接连挨了好几下,打不说,小逼被摩擦的更狠了,藏着的小阴豆豆都被迫的出了头可怜的被欺负。

“安安为什么不咬?是没力气了吗?”

在床上哪怕是oga也是要面子的,更何况这话是从蒋泽彦的嘴里吐出来,许长安瞬间顾不上什么屁股了,狠狠的张口朝着蒋泽彦的乳头咬了下去,才一咬上就听见蒋泽彦的闷哼声,许长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激将法了,这个狗东西就是想要被咬。

许长安又要松口,蒋泽彦明锐的差觉到,手一下戳进小逼里。

小逼本来就磨得直流水,一直在临界点徘徊,蒋泽彦的手指可不算纤细,哪怕刚刚被手指插了个头进去,现在合上的小逼突然又被插刺激也是很大的。几乎是手指进去的瞬间许长安就到了高潮,惊叫出声“嗯啊!”

喊完,感受着高潮的快感他嘴也本能的合上再次咬住蒋泽彦的乳头,力气比之前都大了许多。

乳头被咬的生疼,蒋泽彦却兴奋的不得了,“原来安安不是没力气是小逼发骚想被插。”

说着不再按着许长安,两只手都在许长安的下体摆弄,一个手用手指插在许长安的逼里,另一个捏着许长安颤抖的小豆豆又揉揉拉还用指甲去轻轻的滑动。

“蒋泽彦嗯呜呜停下!”许长安的嘴都松不开,咬着蒋着彦的乳头受不了的呜咽,高潮被蒋泽彦的动作延迟。

“好骚啊,安安,你怎么这么骚。”

一句话,算是彻底把许长年从高潮的欢愉中拽了回来,是了,他和蒋泽彦从小就不对付,今天算什么,昨天又算什么?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许长安受不了的抬手给了蒋泽彦一巴掌,他才经历高潮,浑身没什么力气,甩在蒋泽彦的脸上,不单没叫蒋泽彦停下动作,反而更刺激的将泽彦又伸进去两只手指,扩张的并不算好的小穴忽然又被塞进两根手指就好像塞入了巨物一般有撕裂感的同时又爽的许长安浑身打颤。

“狗狗东西。”许长安颤着嗓子带着哭腔,他真的有一点想哭,太丢人了,只是手指他就高潮,还被蒋泽彦骂了骚。

蒋泽彦的动作终于顿住,他听出许长安的声音里的委屈,小栗子花也在收缩着脆弱的花瓣,颤巍巍的无一不在涨势着许长安此刻的能心是有多么的不愿意继续下去,以及害怕。

蒋泽彦的停顿给了许长安喘息的机会,他又给了蒋泽彦一巴掌,自己爬了起来去穿衣服,蒋泽彦伸手去拽,被他一巴掌排掉。

“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许长安站在床边恶狠狠的骂着,他心里堵着一口气舒不出来,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了,他在骂,可配上那红红的眼眶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明明骂的是侮辱人的词语,蒋泽彦却吞了吞口水。

许长安看见,呼吸更急促了“傻逼!”骂了句,就捞起从门口一路脱到床边的衣服一一穿上。

蒋泽彦坐在床上,他的胸口还有许长安咬乳头留下的水渍,他肤色是诱人的麦褐色,哪怕只是坐在那不动,健硕的身材也像是在勾引人扑上去,加之他左边的乳头是正常的大小,枣红色的,另一边却明显大了一点,也是早红色却被水光裹着发出亮来,这幅身子哪怕是换一个人在场怕是早就撅着屁股去求草了,偏偏在这的是许长安。

许长安感觉的到一直跟随着他移动的视线,穿好衣服后还是气不过的走到蒋泽彦的跟前拽着蒋泽彦的头发,凑近“狗东西今天和昨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我说道做到。”蒋泽彦的视线还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句话没说,许长安也不想听他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蒋泽彦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扭动的胯,刚刚插进许长安逼里的手指捏了一下自己被咬的胸沾了点许长安的口水,然后伸进自己的嘴里,舔着手指目送许长安出去。

怎么办,安安好可爱啊,好想留住安安,但不行,安安生气了,小栗子花也缩了回去。

我吓着他了。

蒋泽彦的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垂下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忽然哑哑的笑了一声。

不能再吓着安安了。

被他惦记的许长安一出门就坐在了地上。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他下面好痒,才高潮的花穴还记着被突然撑开的涨疼感,发着痒吐着水指望有什么东西给堵上。

许长安感觉他的裤子都湿透了。

都怪蒋泽彦,许长安忍不住的怨念。

他是oga,他不是没想过以后会被alpha标记,上床,可那个alpha绝对不能是蒋泽彦,而现在虽然没全类,虽然闻不到,但许长安清楚自己肯定浑身都是蒋泽彦那个狗东西的味道。

要是不是蒋泽彦就好了。

拖着黏腻的身子,许长安到家就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一点一点的往身上泼,眼眶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双腿加紧,许长安咬紧了下唇,为什么这么热,这么想

许长安的看着自己翘起来的性器,愣了好长时间,从回来的路上起就一直立着的怎么就,这样呢?

咬了咬唇,手从腹部往下,到了两腿间。

“嗯!”只碰了一下,许长安就颤出声音来,手在翘起的性器上伺候,白皙的肤色压不住青蓝的血丝,指尖是分的,手里握着的物件也是粉的。

“好热,好痒。”许长安的嗓音不自觉的发颤,手到底是没有忍住,抛弃手里玩弄半天也不肯歇息的物件,转而摸上藏在地下的小花。

小花软极了,也热极了,手指头一碰上软的他整个人都颤了又颤,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嗯”

手指拨开又软又热的两半儿朝着里面伸进去。

“嗯不行不够还不够”许长安双腿夹紧的更紧了,手臂被夹在两腿间动不得,挡住了低下风景,只有一根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

一只手当然降不了他的燥热,他将双腿敞开,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越过翘起的阴茎直接包住了被手指抽插的小穴,胡乱扯了扯阴唇揉了两把,手指就急不可耐的捏上前面还没漏出来的阴豆豆,阴蒂被他又掐又揉很快就探了出来。

“哈揉到了”许长安哼哼着又夹紧了双腿,插进去的手指曲起来再小逼里面扣挖,几下后手指贴着媚肉朝着一边挤,把小逼口挤出不大的缝隙,又一只手指凑了过去试图进去。

“啊啊!疼呜”许长安一个心急,那跟手指没有进去却是用大了力气把逼口狠狠的划了一下,疼的许长安叫出声来,但疼过去就是更多的爽,爽到许长安挺起腰肢,那只手指继续莽撞的往里面顶,另一个手指抽插的更快,小阴蒂终于完全出来,被揉的一颤一颤的。

“好舒服好舒服嗯哈”腰肢开始上下跟着手指摇摆,喊着舒服又缺点什么,许长安夹着紧的双腿分开,在浴缸里摆出形的开始屈起来,一只脚的脚裸顺着大腿往里一路顶到被手指插的逼口。

带着薄茧的脚裸一碰上小逼口,许长安整个人一颤抖“好磨好磨”嘴里喊着磨脚却开始沿着大腿根前进后退不断的摸着自己的小逼口。

脚裸撞击着逼口,后侧磨着逼口,水也被动作搅动的直往逼里带,一侧的阴唇已经贴到边上再也合不上,只几下逼口流出的淫水就被搅动的水带着到处漂浮,有的顺着手指的抽插带回逼。

“蒋泽彦!”随着一声低喊,许长安停下了脚,手指却快速的抽插几下,小逼出鼓出一个小小的水花,一小团淫液喷了出来,在水里带动了一瞬几厘米长的水波。前面只碰了几下的阴茎也几乎是同时射出一团精液像是在水里炸开了一小块蘑菇云。

高潮来的措不及防,许长安闭着眼,长翘的睫毛带着水光不停的颤,咬着下唇面色红的像是刚刚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他浑身都卸了力气,一直蜷缩的脚趾却怎么也舒展不开,从小逼到两边大腿的肉都被带的不断颤抖,许长安的手指还在逼里插着却没在动,只是自慰他这样子却像是被人狠狠玩弄了一样。

在浴缸里停了好久,许长安才站了起来,手从水里举起来想捂着脸,抬起来脸颊被滴了水,许长安像是才想起自己刚刚用这个手干了什么一样又把手放下。

怎么回事。

好丢人。

他怎么会在高潮的时候喊出蒋泽彦的名字

香烟袅袅升起,诵经声绕耳旋转。

齐涟看看蒋鹤,又看看许长安,忍了忍,没忍住,烦躁的挠了挠头。

“说吧!你们两个抽的的那门子神经?”

“一个出差回来要吃斋,一个没事显得要诵经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有出家的念头?”

许长安看着手里的经文,撇了他一眼,他懂个屁。

从那天自蒋氏回来,在浴缸里作出那种事情之后,许长安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妖法,魔道。

他专门去了几个道馆,影藏了人物,将春梦的事情大概说了说,却没检测出丝毫的问题。

但是……

那几天在道馆里,他是没在做那些该死的梦,这让许长安心里一喜,这些道士检测不出来,一定是他们道法不够。

能除妖的不止道家还有佛,佛家天天吃斋念佛,戒色的,估计比道家更管用。

许长安干脆收拾收拾找了附近能留宿最好的寺庙。

还没行动,被调到外地的蒋鹤忽然被调了回来,知道他要去寺庙,竟然也要一起来。

而齐涟,是不知道从哪儿得到蒋鹤回来的消息,死皮赖脸自己跟了过来的。

住了没两天,齐涟就受不了了。

不止他受不了,许长安也有点受不了了。

天天听佛经,他是不再继续梦见蒋泽彦,不止不做连晨勃都没了,感觉再住下去,他就要心里阳萎了。

他只是不想梦见蒋泽彦,可没不想……许长安舔了舔嘴。

没回答齐涟的话,看向蒋鹤“我也有点住腻歪,了,要不明天回去?”

齐涟激动“别明天啊!今天就直接走吧!”

主张来寺庙的是许长安,从小蒋鹤就纵着许长安,所以齐涟也没多想,以为只要许长安点了头,他们就能回去。

那料到,蒋鹤竟然摇了摇头,“不了,要回你们先回吧,我在住几天,我有罪……我……”

蒋鹤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又生生忍住,撇了一眼许长安。

齐涟:???

许长安:?你有什么罪,难不成你也梦见和傻逼上床了?

但不对……

蒋鹤的性格几乎没有人敌对的人。

刚刚那眼神,是心虚吧?

许长安有个大胆的猜测……

蒋鹤不会梦见和他……

许长安后退一步,眼神里都多了丝戒备。

齐涟:……

齐涟:“你们两个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吗?”

许长安看天不理他。

蒋鹤看水池里的锦鲤不理他。

这样子好像真是心虚。

齐涟双眼瞪大“你们两个从实招来,你们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齐涟。”

听见有人喊自己,齐涟本能的诶了一声,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许长安,蒋鹤也一起看了过去。

“真的是你,好巧。”顾景逸笑着朝他们这边走来。

许长安:!!!

顾景逸怎么会再这里。

好几天的经文全白念了。

一看见顾景逸,许长安就想起了那天的车上,他被蒋泽彦……

轰的一声,滚滚热气袭上脸颊,许长安收回视线想要逃。

不论那天顾景逸到底有没有发现,都很尴尬……

可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顾景逸旁边那人。

许长安浑身一僵,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湿热的黏腻从体内滑了出去。

内裤…湿了。

许长安咬住下唇,本能的加紧阴唇,不夹不觉得,一夹才更是粘稠,还微微有那么点痒痒。

真的是!

他还以为他要好了,都怪这个狗东西,又忽然出现,许长安抬头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蒋泽彦正看着他,他一抬头,俩人的视线相撞。

蒋泽彦面上表情毫无变化,眼神却是暗淡了些。

许长安的视线如同撞入一汪深潭,一旺炽热的潭水。

热到许长安浑身都被着了一般,连连后退几步,躲在蒋鹤身后,他躲得太快,没有注意到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栗子花香。

也没有留意到蒋鹤僵硬的背影,以及蒋泽彦握紧的拳王头。

到是鼻尖一嗅,再禅意绵绵的香中,闻到股清甜的酒味,让他不自觉的将警惕降低。

许长安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股酒味的适容感极好,还当是看不见蒋泽彦这个狗东西的原因。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许长安心里默念着,微微有些恼火,蒋泽彦这个臭东西,好烦人怎么哪儿都有他。

偏偏越是想躲,越是容易被人发现。

“安安。”平淡无波的声音下带着些道不明的微恼,声音不重不响却砸的许长安动作僵硬,不得不从蒋鹤身后出去。

“好巧…哥……你也来烧香啊?”他哥竟然也来了,他刚刚都没有发现。

“过来”许长年看着他说道,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齐涟却皱紧了眉头。

齐涟左看看右看看。

左边是听见哥哥召唤,磨磨蹭蹭往前挪的许长安,信息素接收一直有毛病,闻不见味道。

右边是发呆的蒋鹤,beta一个,信息素接收约等于无,还不如许长安。

对面三人,面上表情一个比一个看不透。

这就是再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老油条alpha吗?

他们是都闻不到空气里快打起来的信息素吗?

不对那alpha的信息素都是从他们身上传来的。

这三人刚出现的时候,信息素不是收敛的很好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蔷薇香,杜松子酒香,还有一股他不认识的味道,单闻都很醉人,搅和到一起……

不行了他头好晕……齐涟想哭,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齐涟将手搭再蒋鹤的肩膀上,“蒋鹤你能送我回禅房休息一下吗?我头好晕。”

话音刚刚落下,带着利刺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齐涟腿彻底软了,眼前人影恍惚啪嗒一下,差点跪到地上,幸好被蒋鹤给拦住了。

差点栽倒再地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刚刚走到哥哥面前的许长安。

许长安朝着他哥走去的时候,就感觉到蒋泽彦的视线一直跟着自己,时不时的上下扫荡,目光明晃晃的想忽略都难。

他每看一处,许长安就会不由自己的浮现出那天车里的场景。

车里他们的衣服虽然没有全部退下,可他身上的哪一处没被蒋泽彦捏过,揉过,梦里更是浑身上下都被舔过,咬过。

自然而然的,随着蒋泽彦视线每一处被他扫到的肌肤,哪怕搁这衣服都会微微颤栗,有些痒,有些……

当他走到离他哥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那游走的视线,最后停在了腰部往下,大腿网上的位置。

像是受到了隔空的挑逗,他的鸡巴弹了弹微微勃起,内裤彻底湿了,被不受控制的阴唇夹住。

许长安有些慌,他怎么觉得,湿的不止内裤,连外面的裤子裆部都湿了。

许长安升起些许恐慌,他哥就在面前,他哥不会闻到他下面的味道吧。

他哥的鼻子一向很好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被看到流水,还流的那么多。

正羞恼着,一股巨大的信息素压迫而来,许长安都没有闻清哪是什么味道,就被压到面色微微发白。不过一瞬,充斥着清甜酒味就将那信息素通通隔开。

可这酒味,比那信息素更叫他难受,在酒味扑来的那一刻,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支撑着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那酒,好像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调戏似的盖住他的阴唇,像个手掌,将他的下体捂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只是这短短的碰触,鸡巴彻底勃起,酒味捂住了花穴,却捂不住流淌的水,大腿根部有水落的感觉,许长安都不敢低头看。

“你没事吧?”像是很久没有说话,蒋泽彦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又像是遏制着什么,不敢大声说话。

蒋泽彦走了过来和他不超过一臂的距离。

许长安能看见,蒋泽彦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唇,蒋泽彦舔了一下唇。

许长安:!!!这家伙!!

许长安在家种了三天蘑菇,洗了快十多遍澡,也没能接受自己春梦被蒋泽彦那傻逼舔全身这个事实。

他脏了,洗不干净了。

蒋鹤看不过他那遭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问他咋了他也不说,还被许长安给撵了出去,说什么现在看见姓蒋的就烦。

蒋鹤站门口特么的肯定又是被蒋泽彦那孙子牵连了。

蒋鹤是许长安姨妈的孩子,比许长安大了俩月,他爸又是蒋泽彦的小叔,许长安和蒋泽彦的恩怨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因为蒋泽彦常常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出现在他的童年里,许长安又打小漂亮的和小瓷娃娃一样,蒋鹤的心向来是偏向这个小表弟的。

从小没少和许长安一起说蒋泽彦的坏坏,但也因为姓蒋,没少被迁怒的许长安赶出家门。

这房子还是他俩大一被家里扣光了钱,一起赚钱买的,其中他出的大份,许长安出的小份,但被赶的永远是他。

谁叫他是哥哥呢。

不过被赶了,也不能白赶,蒋鹤扭头就给许家老爷子打了电话。

当天许长安就被叫回了家。

许长安听了老爷子絮絮叨叨半个小时的莫须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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