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夹咬得红肿不堪重负
那人看他强压下失落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岔了,指尖微动,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修长的手指按住了他突突直跳的心口。
他恍惚地望着那人,直到那人一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才回过神来,急喘着闷哼了一声。
“心口疼?”
“不、不疼……”
他心口鼓动着,嘴上却如此说。
那人声音像是淬了冰似的:
“我不留说谎的孩子。”
他像是突然惊醒的梦中人,惶惶道:“我错了……”
他竭力地喘息着,像条快旱死的鱼,乞求那人别赶自己走。
“及时吃药会好受很多。”那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听懂了那人的未尽之意。
为什么要强撑?
“今日祭祀,怕冒犯……”
“不冒犯。”
那人捞起他垂落的手,不容质疑地给他把脉。
“中毒?什么时候的事?”
“我……”
不等他回答,那人便撕扯开他的衣襟,惹得他胸口猛地缩了一下。
那人用上内力,轻轻揉捏着他的胸口,为他调息。
“唔……”
他像是再也撑不住了似的,鼓动的心口在那人的轻揉下微微颤抖,郁结在喉中的黑血随着呛咳从嘴角划下。
他的腰肢一软差点滑倒,被那人一把捞起,揽在怀里。
“好些了么?”那人垂眸看着他,“虽说毒已经逼出来了,药还是得吃。”
他怔怔地抬头,望进了那人的眼底。是萤火点点,是烛光明灭。
那人掩饰般地撇开了眼,道:
“在我面前不必强撑。”
杰克躲过贝利的攻击,一拳朝贝利的胸部挥去。他以为能砸到坚硬如铁的胸膛,却意外打到了一片柔软。
不……也不能称之为柔软。总之很有韧劲,似乎还有几块硬硬的东西,像是涨奶后长久无法疏通导致结出了奶块。
等等,奶块?
“呃!”贝利发出一声闷哼,闷哼后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贝利被一拳砸中往往不会惨叫,他的痛苦是隐秘的、压抑的。他通常一声不吭地将声音咽下,只有在疼得狠了才会克制不住地发出闷哼。这让杰克觉得很性感,想用膝盖抵住贝利的小腹,再用手狠狠捏一捏那柔韧的乳头。
杰克胡思乱想间,贝利已袭至身前。他看见贝利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握成拳状向自己的太阳穴击来,身下坚硬如铁,差点没躲过。
“呃……呃……”
刚刚那拳,两人离得很近,杰克甚至能听见贝利没能咽下的细碎闷哼,一下一下的。击打到贝利心口之后,杰克再没有碰到贝利哪怕一片衣角,却能让贝利疼到现在。
难道真是涨奶?杰克顿时荒诞地想。
这个念头让杰克忍不住想要探究一番,但眼前的局势容不得他分神。
贝利放下了按着心口的手。他眉眼冷峻,每一拳都带着破风声。杰克矮身闪躲,看起来像是处于劣势。但直觉告诉他,贝利快撑不了。如果真是涨奶……战斗中的贝利会忍不住喷奶吗?
杰克心脏猛跳。这是他反击的最佳时机。
杰克迅速调整战术,不再正面硬碰。他像一头猎豹,利用敏捷的身法围绕着贝利游走,寻找破绽。
贝利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轻微的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闷胀。
就在贝利又一次挥空拳头,身体微微前倾的一刹那,杰克抓住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左手巧妙地扣住了贝利的右腕,右手迅速探向贝利的胸口。这一次,他没有用力打击,而是轻轻一捏——
柔韧的奶尖试图向后躲闪,却被杰克牢牢掐住。
“呃啊!”巨大的刺激迫使贝利忍不住挺胸喷奶,却被掐住了奶尖。奶水出不去,由于涨奶而变得柔软的胸膛逐渐恢复了坚硬。
不,说是坚硬也不太恰当……曾经的坚硬胸膛像是铜墙铁壁,任凭敌人怎么击打也留不下一点痕迹。如今的坚硬却是由奶块结成的,只需要轻轻一按……
杰克的另一只手对着贝利的奶块摁了下去。“嗯!哈呃!”
贝利膝盖一软,他的手发抖,想挥拳却克制不住地捂住因为胀疼而抽动的胸口,向下跪倒。
但他终究还是没能跪下去。杰克死死掐住他的奶尖,戳按奶块的手拖住了贝利的后心,将贝利按在了自己怀里。
“唔嗯……放手!”贝利拼死挣扎,却手脚发软。杰克稳稳地将他钳制在自己怀里,捏住奶尖的手一松。贝利的胸膛不受控制地挺动了起来,欲图喷奶,杰克就狠狠一按,迫使贝利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
“呃……呃唔……”贝利的奶子正喷出一滴奶,就被按住了。他想往后退,后心的手却持续施力,让他的奶尖被杰克的胸膛稳稳堵住,喷不出第二滴来。
柔韧的奶尖持续抽搐,像是变得软糯……软糯,这是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贝利身上的词。赌徒们通常把贝利称作是一匹饥肠辘辘的、不怕疼痛的饿狼。
杰克恶意地笑了。他听着贝利发颤的呼吸,大发善心地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