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意讲完最后一个脑筋急转弯，终于停了下来
全程
程瑾的目光一直落在周意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
聂幽然，程一，四人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的时候
周意转身走到几人身边，像是刚认识他们一样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挺认真的点了点头
人随后慢条斯理的走到钢琴的位置坐了下来
拿起刚起上的话筒慢吞吞的
“兄弟们，想不想看一场精美绝伦的演出，我保证一定万分精彩，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一人十块美金，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只要十块钱哦”
聂幽然，宋临，程一，阿巴迪，僵硬的回头看着周意
意姐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绝了，这个时候能想到收费的点子
他们算是彻底服了
完了
意姐的人设已经全都崩塌了，还能找回来了吗？
四大天鹅？
收到周意投过来的目光，程瑾身子有瞬间的僵硬，然后再次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他从桌子上拿起小筐，在台下开始了收费，一桌一桌的，从左到右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异常的显眼，一身的贵气和手里那些零钱，显得是格格不入。
台上
程一，宋临，聂幽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底下的程瑾
瑾爷遇上意姐，到底还能不能有点底线了？
这事都干的出来
恋爱脑的男人真可怕
没底线的男人更可怕
周意对于程瑾的乖巧懂事，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
还没等程一几人心疼完程瑾，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
周意的话彻底将程一四个人雷的外焦里嫩
周意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字一句道“今天我的兄弟们要给你们表演四小天鹅舞曲，掌声欢迎”
台下
程瑾收完钱拿着小筐，正往回走，听到这话背影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掌声雷鸣，口哨声，所有人都一脸兴奋的看向台上的
只不过这次看的不是周意，而是程一，宋临，聂幽然，还有阿巴迪四人
受到众人注视的程一四人，放在两边的手已经僵硬的不行了
宋临深呼了一口气，声音平静，只是抖动的脸还是出卖了他内心此刻的不平静
“四……小……天……鹅……指的是谁？”
聂幽然伸出手指，哭丧着脸
不敢置信的道“一二三四，如果我没有猜错是指我们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