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周琳琅特意顿了一下，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秦时湛眼底深邃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周琳琅，伸出手擦了擦周琳琅的泪，叹气
周琳琅看到秦时湛心软，心中得意
果然那女人说的没错
秦时湛最怕她的眼泪，每次只要她一哭，秦时湛什么都能答应
周琳琅继续道“阿湛，当年我回到了族内，失去小意的痛苦让我痛不欲生，几乎夜夜难眠，正好，那时候，族中司徒家的孩子，司徒晴出生，我和她合眼缘，便收了她做徒弟，晴儿从小就温柔，善解人意，二十多年来，一直常伴我左右，给了我不少的慰藉，我早就视她为亲生女儿，晴儿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更是在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族中的人都很看好她，神母的位置本来是非她莫属的，现在，小意出现了，那……”
秦时湛看着周琳琅提到司徒晴时候的表情。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脸色也越来越沉重。
司徒晴？
琳琅收的徒弟？
视如己出？
这般的夸赞，倒真的是亲如母女，琳琅这番话把小意置于了何地?
秦时湛开口打断了周琳琅的话
“琳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时湛的声音冷的令人心颤，周琳琅手抖了抖，睁大了眼睛
“阿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生气了？我只不过是和你，随便说上一说，你……”
秦时湛看着周琳琅，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琳琅，小意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是你十月怀胎，历经了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是你从小就抛弃在孤儿院，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自己一个人长大的孩子，是我们亏欠了二十多年，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孩子，你收了一个徒弟，把她如珍如宝的放在手心，带着自己的身边，百般宠爱，你可知道在这个司徒晴在你身边，享受了所有母爱的时候，小意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你现在口口声声都是这个司徒晴，所以，你是觉得小意的出现，她抢了司徒晴未来的神母之位吗?”
听着秦时湛的质问，周琳琅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她努力挤出一个愧疚的表情
“阿湛，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秦时湛失望的摇了摇头
“今天早上，你见到小意的时候，是不是也提起了这个司徒晴？”
周琳琅一噎，眼底有些心虚
“你……我……我只是希望小意能把晴儿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秦时湛怀疑了？试探？
秦时湛看着二十多年没见的周琳琅，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