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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了一下,伸出手,“白猫的名字叫煤球,可见猫主子也是个有趣的性子。”
话音刚落,他的手还没碰到祁秋年怀里的猫,就被煤球打了一套组合喵喵拳,那双手上顿时多了几道血痕。
身后的侍从见此,立马围了过来,想捉拿这隻猫刺客,而煤球身姿灵活,从祁秋年怀里跳了下去,转身就窜入了茶摊后面的草丛,不见踪影。
祁秋年:【煤球干得漂亮!】
他表情略显着急,“在下替煤球给贵人赔个不是,煤球从前被人欺负过,一般不让陌生人抚摸,方才贵人突然伸手,煤球怕是吓到了。”
这意思就是说是你自己吓到了猫咪,可就别怪小猫咪动手咯。
城外
晏云耀的表情五颜六色,这里若是只有他自己的人,面前的小商户,即便不是被大卸八块,那也要剁了他的双手。
可偏偏晏云澈这个和尚在这里,完全不好出手。
晏云澈看了一眼晏云耀,念了声佛号,“本就是未开化的狸奴,无心之过罢了,三哥请勿动怒。”
如此,晏云耀也只能咬着牙,“无妨,小伤罢了,不碍事,犯不着为一隻畜生大动肝火。”
说罢,他抬手一挥,“马车可修整好了?还不赶路?”
语气里明显是带了几分抑製不住的怒气。
侍从们战战兢兢,“是,马上就能出发了,主子。”
晏云耀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只剩晏云澈和祁秋年四目相对。
祁秋年像模像样的行了个佛礼,明知故问:“不知大师在何处挂单?日后可还有机会与大师一同探讨佛法。”
晏云澈:“阿弥陀佛,施主不去寻你的煤球。”
到现在他依旧无法理解一隻白猫的名字叫煤球。
祁秋年哈哈一笑,“无妨,煤球会自己回来的。”
顿了顿,他继续追问,“大师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
晏云澈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取下手中佛珠,又说了个地址,“施主的素食餐厅开业,可送一张帖子过来。”
祁秋年心领神会,有时候成年人交流,不用把话说得太满,彼此理解就够了。
【想来也是,即便晏云澈是佛子,三岁就住在了皇家寺院,但依旧不能忽略他皇子的身份。】
晏云澈又怔了怔,这人对他们的了解或许不止于此。
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告辞。”
两人分别之后,大源才瑟缩地走了过来,“公子,煤球挠了那个贵人,咱们进京之后,不会被穿小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