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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和九皇子,两个是双生子,母妃也是四妃之一,只不过那位静妃娘娘很低调,家中也是武将,两位皇子刚满十六的时候,就自请去了边关历练,这些年都没怎么回过京城。
上辈子也没听到这两位皇子有参与夺嫡之争,只是后来北方边境战乱,在军营里有过短暂的两次交集,不知道后期有没有投靠晏云耀。
然后是十皇子,是晏云耀的人,上辈子他后期见过两人密谋。
十一,十二,两人都才十五六岁,在朝堂上也算是刚崭露头角,如今还看不出什么帝王天赋。
然后就是最小的十三皇子晏承安了,还不到十岁,皇帝很宠爱这个最小的儿子,以后还有佛子这个国师哥哥,外家还有战国公。
怎么看都是有一战之力的。
老皇帝现在看着身体还行,再撑个几年,应该完全没有问题,晏承安那时候十几岁,老皇帝给他留几个顾命大臣,辅佐几年就差不多了。
少年天子,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个例。
所以祁秋年今天才有这么一问,要是他们有这个想法,他也可以提前筹谋嘛。
朝堂上的事情他不行,从民生或者舆论上出发,这总没有问题吧。
晏云澈定睛看了他好久,断断续续读到一些内容,最终他也没说什么。
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陛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测的,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祁秋年瞬间理解,好了,他明白了。
低调嘛。
承安现在还小呢,物极必反。
下午,祁秋年和晏云澈一前一后地进了宫。
祁秋年这边,让四个人抬着大镜子,后面还有几个锦盒,里面装的都是一些玻璃小玩意儿。
“华公公,好久不见呀,最近可好?”
华公公亲自来接他,“小侯爷折煞老奴了,宫里一切都好。”
不愧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了,一字一句都是玄机。
祁秋年顺手送了一串玻璃手串和一面小折迭镜子过去,“这是给公公的小礼物,公公可不要嫌弃呀。”
华公公推拒了两下,还是收下了,脸上的笑容又真诚了几分,“就是许久不见小侯爷了,心里还怪念叨。”
祁秋年明白了,略微颔首,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宫人收点小礼物,都算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无伤大雅,皇帝也不管这事儿,只要不是刻意拉拢或者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