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你有过女人吗？”
“有啊，你。”李鹤壹眉眼带笑，语气颇为不正经，“你不是在备孕么，必要时我可以捐，不过有点麻烦，不如直接……”
“啧，”林霖霖睨了他一眼，李鹤壹瞬间老实了。
他退开两步，欣赏林霖霖今晚的礼服，暗红色的礼服裙，一字肩设计，掐腰束胸，露出的腿长而细。
“好酷，适合你。”
李鹤壹眸光微暗，他想起高中时林霖霖在元旦汇演时也是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皮衣，酷飒地敲架子鼓。
他与林霖霖是一所高中的，去了国外念大学后就很多年没见了。
那次与孟祈棠的相亲宴，看见来的是林霖霖时，李鹤壹心里是忐忑的。
实不相瞒，他早就查过了孟祈棠的社交圈子，知道她与林霖霖是大学好友。
这么多年，李鹤壹要是没点手段，是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将阙星娱乐做成行业巨头的。
但很显然，那次在“流水年华”的相亲宴，她将他彻底忘了。
从见到她那眼神时，李鹤壹就知道了。
所以他干脆与她重新开始，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一步也不少。
不料中途林霖霖喝了酒，就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他将人藏在心里多年，就算高中时被她伤过，也还是为她失控。
那晚她忘了很多事，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怎么将她占有的，她又是如何在他怀里承欢啜泣的……
李鹤壹嘴角噙着笑，落在林霖霖身上的眼神也柔情似水。
林霖霖浑然不知，高中那年一场高烧带走了她心里全部的情感。
“李总，你在傻笑什么？”她将他的外套扔到他怀里，“我不用，不冷，抗冻！”
她刚说完就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李鹤壹无奈一笑，重新给她披上外套，“大小姐，别犟了。”
好尴尬啊……
林霖霖尴尬地脚趾扣地，赶紧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也在这？”
李鹤壹简单解释，“k研究中心的副院长阮明德与我家有些交情。”
“这个世界可真小…”林霖霖不禁感慨。
李鹤壹回眸望她，“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让我们一次次相遇。”
林霖霖张了张口，又默默闭上嘴。
他这人，说话惯会油嘴滑舌的……
“我真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
李鹤壹无辜笑道，“真没有……”
而后他的眼神又变了变，语气也拖腔带调的，“那晚我表现的很好吗？技术娴熟？”
林霖霖：“……好个集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