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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祈棠睡的并不安稳,反反复复地做噩梦。
她的意识来到千年前的凤城,那个还是繁华的,有生气的凤城。
满街灯火,店肆林立,花窗映着觥筹交错的人影,热闹祥和。
画面流转,原有的繁华街道归于冷清,紧接着是一群人押着个白衣男人。
孟祈棠还未看清他的脸,下一秒他的双眸就被人拿箭击穿。
血腥的一幕让她躲开了视线。
那人被刺穿双目也没发出一声哀嚎,隐忍至极,硬生生地拔出来坚硬的冷箭,为此咬破了薄唇。
人群散去,孟祈棠快步上前,那个白衣男人却也跟着消逝。
她四处寻找,一转身那人出现在她身后,他的眼睛蒙上了白纱,再也窥不得天光。
“阿绫,无论世人如何贬低你,我心悦你。”
孟祈棠顿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叙哥——”
云叙白听见动静,及时出现在她眼前,“棠棠,我在。”
“你别走。”孟祈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梦见凤城的人和事。
方才梦里蒙着白纱的男人又是谁?
云叙白抬手给她擦去额角的薄汗,触及她肌肤滚烫,“棠棠,你发烧了。”
该是淋了太久的雨。
他与她额头相抵,想用灵力给她治疗,却无济于事。
云叙白愣住,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心,灵力明明汇聚,为何不能再给孟祈棠医治了?
“怎么了?”她问。
男人不想瞒她,“棠棠…我的灵力不能进入你的体内为你治疗伤痛了。”
明明之前都可以。
孟祈棠眨了眨眼睛,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柜台,“叙哥,医药箱在那里。”
云叙白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起身去拿来了医药箱。
她喝了药,云叙白给她贴了个退烧贴,“饿不饿?”
孟祈棠点头。
他轻轻笑着,抱她去吃饭了。
“好香啊。”孟祈棠一出门便闻到了菠萝排骨饭的香气。
她中午没怎么吃,如今是真的饿极了。
“叙哥,”孟祈棠在吃饭时,看见云叙白坐在她对面走神,她猜测男人心里肯定有愧疚感,便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今天录节目,感觉怎么样?”
受情伤了
云叙白和她简单说了一下录制节目时发生的事情,挑着有意思的说,尽量让她听着开心。
等到她吃完了,云叙白去厨房洗碗,男人站在那就是一道亮丽风景线。
他没穿上衣,宽肩窄腰,每一寸肌肉都宛如天工雕刻出的好看。
“棠棠…”男人透过玻璃看见她正在看向自己,他轻轻勾唇,漫不经心问她,“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