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望再也忍不住,抬手用灵力挥开隔在两人之间的书桌,强势地将女孩抱进怀里。
她的泪烫在了他心底,疼的他心慌意乱。
“茉茉,我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失去你。”
就算是要杀符满,云北望会替她杀。
就算是去了花孔雀族内,有去无回,云北望也绝不会让南茉去犯天命下的禁忌。
他抬起手,轻轻地擦拭掉她脸上的泪,语气故作轻松,“公主,别小看了天命,圣灵化神哪有那么容易的?”
若真的这般简单,这千年来的圣灵,岂不是都要化作神明了?
云北望俯身将女孩打横抱起,才这么些天,她就瘦了不少,“本来就没几两肉,好不容易才养上了些,如今又瘦没了。”
南茉却靠在他肩上,安稳地睡着了。
他将人平稳地抱上床,给她盖上被子又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就这样看了她很久。
等云北望简单收拾后从房里出来,却意外撞见了从港州赶回来的云叙白。
男人一袭白衣胜雪,站在梨树下,清冷矜贵,他淡声开口询问,“去哪?”
云北望颇为心虚地垂下眼,“随便逛逛。”
云叙白指尖微动,银色的光萦绕在云北望周遭。
他疑惑地看向云叙白,“叙哥?你……”
云北望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劲的灵力给推进屋里。
随后,他的房门被利落地上了锁。
云叙白给他的房间下了结界,什么也没说便化作一道白光走了。
揽月山
云叙白刚回到灵芜城,就听见了云北望与南茉在书房的对话。
他知道以云北望的性子,定是会按耐不住提刀去杀了符满。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两人的房间下了结界。
——
孟祈棠洗完澡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夜里十点。
她抬眼望向窗外,心念着云叙白还没回来,是不是白孔雀一族又出什么事了?
南长老死了,南茉一定难捱。
但愿云北望能好好安抚她的情绪……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孟祈棠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她光着脚,去冰箱里拿了瓶果酒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酒了,云叙白总不让她喝尽兴。
孟祈棠来到露台,躺在吊篮秋千上,顺手点燃了玫瑰味的香薰。
一时间夜风都染上了让她心安的玫瑰香。
她开了瓶,喝了几口,只觉得舒适惬意,脑子里的烦心事也暂时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