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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文我,兄妹pa,无插入性行为

他敲响浴室的门时,我的心脏漏了一拍。

并不是因为心动什么的,听到刘耀文用低沉的嗓音告诉正在浴室里洗澡的我他到家了的那刻,我突然想起摊在书桌上的日记本好像没有收起来。那上面被我写满了各种意淫自己和哥哥的色情小剧场,最新一篇写的是被他睡奸。

我胡乱冲了冲头上的泡沫,走出淋浴间擦拭身体,脑子里面是各种不安的猜忌。吹干头发换好衣物心里还是乱得不行,我打开浴室门心虚地寻觅刘耀文所在之处,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休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近坐在刘耀文身旁观察他的脸,眼下的乌青很明显。他注意到我了,没有睁眼,歪了歪头。我拍了拍他“我洗完澡了哥,你快去洗吧,再歇一会儿该懒得洗了。”

“嗯。”他起身,走向浴室。

“哥,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啊。”糟糕,我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不想你哥早下班吗。”

刘耀文这几天都是在深夜才到家,这会儿问他为什么这么早下班确实很不体贴。我干笑两声,溜回房间。

日记本还摊在那里,刚才哥哥如果进过房间里找我,稍微撇一眼就能看到本子上那些没皮没脸的话了。他如果看到了怎么会那么淡定,从我刚才对他的观察根本看不出他有刚刚偷看过妹妹日记的嫌疑,可是刘耀文从前回家时发现我在洗澡的话从不会特意敲门告诉我他到家了。

从那天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在猜忌中度过,可哥哥还是一样看不出破绽,心烦意乱之际我换了一张微信头像,是哥哥和土豆的合影,露了他的一个下巴,想以此来博取刘耀文的关注。

当晚我洗漱完毕,躺在被窝里悄悄对着手机里面他的照片发情自慰,脑内又出现了新的色情小剧场。我正用手指揉弄着阴蒂,玄关处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在刘耀文打开我房门的前一秒钟关上手机屏幕,狼狈地把手抽了出来。他搞这种突然袭击吓得我装作熟睡模样。这人到家后连鞋都没脱径直走向我的房间,气势汹汹地走到床边整个人砸到床上,轻轻一滚滚烫的胸膛就贴上我的后背。

被他贴上来后我身子一僵,深呼吸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刘耀文又把脸送到我脖颈处,张口问我“新头像是什么意思?”嘴巴黏在我的皮肤上几张几合,我被他这样搞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正思考着是继续装睡还是回应他,他微凉的手指顺着被子摸进我的阴阜狠狠揉了一把,我直接泄在他手里。刘耀文伏在因为高潮而止不住颤抖的我的耳边开口道“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就按照你日记里写的那样做下去了。”

啊,果然看了,真的坏死了,这个妹控哥哥。我认命般地叹了口气,闭紧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刘耀文听见我叹气,轻笑两声,脱掉鞋袜,整个人钻进被窝,后颈处感受着他均匀喷洒的呼吸,子宫又开始期待起来。

刘耀文牵引着我的手向他身下摸去,肉棒滚烫,已经半勃。这个变态哥哥,什么都没做呢就硬起来了。我在心里默默吐槽,手上还在不停地帮他揉搓,没揉几下就硬得让我心里发怵,我手上的动作逐渐放缓,他推开我的手,扯下我的内裤操进腿心。

肉棒无情地戳弄刚高潮过敏感脆弱的阴蒂,这回没办法再装睡下去了,我被刘耀文操得咿咿呀呀地呻吟。他听到了呻吟,把嘴巴贴到我耳边问“被哥哥操有这么爽?”

我羞得不行,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搭理他,刘耀文见我不回应,操得更用力了,腿肉火辣辣得疼,我只能哭着点头回应他,“呜呜轻、轻点操妹妹吧、要被你操碎了。”我想抬起一侧大腿好让他轻一点戳弄阴蒂,被发现后他狠狠地把大腿压到我的腿上,整个人被他锁在怀里。

他好像要射精了,腰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我爽得直说胡话,什么哥哥爸爸老公都喊出来了,刘耀文好像很满意我说的这些,掰着我的脑袋与我接吻。

这人坏死了,肉棒折磨脆弱的阴蒂,嘴巴还要吮吸我的唇珠,没亲几下我就潮喷了,淫液和汗水的淫靡味道充斥着被窝,他咬着我的唇肉射了出来,精液挂在我的小腹和腿肉上。

完事后我坐在床边擦拭下体,刘耀文从身后搂了过来,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搁在我的颈窝。“喂别跟我腻在一起变态哥哥。”“突然耍什么性子呢,写意淫自己哥哥的日记的家伙没资格这么说我吧。”

suary:

三九天,是指从冬至逢壬日算起的第三个寒天,其是一年中最寒冷的一段时间。

我坐在刘耀文的胯上,无意间瞥到窗外飘下片片雪花。

“哥哥,又下雪了。”

刘耀文正掐着我的腰操干着,我没头没尾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皱了皱眉,沉默了几秒,回答我。

“嗯,今天冬至。”

我回忆起第一次和哥哥做这种事的情景,也是一年冬至,母亲去给父亲上坟久久未归,我和哥哥一起出门去找她。

那天雪很大,但是没风,空气里满是燃烧玉米杆的味道。屯子里没有人清理垫道上的雪,我们俩走得很艰难,走到墓地,又走到街里,最后在我家那几亩地的中间发现了她。

被新鲜的雪埋了大半个身子,我们俩把她刨出来时,她手里攥着半瓶二锅头,死因是醉酒之后睡在东北雪天的室外。

东北正处在天寒地冻之际,我们没法挖开土地给母亲下葬,只能暂时将骨灰安置在家里,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时再说。

我们俩坐在床边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没有掉一滴眼泪,哥哥歪着头问我

“你难过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当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恍惚间感觉到刘耀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睫毛扇动,眼泪打湿肩颈。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转过身,和他脸贴脸,轻声问道,

“怎么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略微有些红肿,

“我们做爱给妈妈看好不好?让妈妈知道即使只有咱们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幸福。”

我懵懂地点头,想着如果这样做哥哥会不会不再如此难过。

于是我们接吻,湿热的哈气将两个人的脸蛋都湿润了,哥哥的舌头骚弄着我的上颚,双手覆上我的胸脯。

“很小吧。”

“很可爱。”

他放过我的嘴唇,脑袋向下移吸上了我的乳首。奶子被他吸得咂咂作响,我羞得用双手捂住脸蛋,小穴估计早就湿透了。

刘耀文的手向我的股间探去,轻轻摸了一把就满手黏腻,无需再多前戏。

他掰开小穴扶着肉棒插了进来,很涨,只是刚插进来的时候稍有疼痛,他慢慢动起来,手指抚摸着我的脸。

哥哥射在我小穴里时,紧紧抱着我,又悄悄地落泪了,我捧起他的脸,无奈地笑着道:

“说好要给妈妈看咱俩幸福的样子的。”

思绪被窗外的脚步声拉了回来,院子里的雪被踩得嘎吱作响,有人来了。

刘耀文好像也听到了,我们俩一齐向窗户看去,正好和窗外的那个人对视了。是隔壁的林大爷,手里端着两盘饺子。

他与我们对视之后逃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用眼神询问哥哥该怎么办,他没有犹豫,套上衣服就追了出去,

“拿上铁锹。”

我照做,套上大衣紧随其后。大爷腿脚不利索,还是在雪天,哥哥三两步就追上了,我把手中农具递给他,刘耀文照着那人的后颈抡了一铁锹,人应声倒地。

正值正午,村里人都在自家做饭,没人看到我和哥哥刚才做的事。

我们俩把他拖到雪地里藏起来,往他手里塞了半瓶白酒,林大爷独自一人生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察觉,等到来年春天,雪化了,大家只会发现这里有个被冻死的醉汉。

自从我们俩杀死那人已十天有余,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事发后的第五天,尸体就被发现了,前天镇上的派出所派人在村子里挨家调查,我变得没法安稳睡觉,晚上不停地做噩梦。

梦里面频繁出现被我们杀死那人的面孔,他活过来,追杀我们。

有时还会梦到我和哥哥的罪行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把我俩扒光衣服扔进雪地,两个人赤裸地紧紧拥抱着对方直至死亡。

跟刘耀文亲热的时候我向他讲述了这些梦,他思索了一会儿,将叼在嘴里的乳头放开。说:

“我带你逃,我们到南方去。”

我点了点头,沉默着抱住他。

哥哥看了看时间,起身套上裤子,准备收拾行李。

“咱们坐凌晨的客车,去哈市,再坐火车。”

“嗯!”

我起身帮忙收拾我们少得可怜的行李,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干粮,现金,只装了一个行李箱。我抬头看了一眼表,半夜一点钟。

最早的一班客车是在凌晨五点多,干脆别睡了,我扯了扯刘耀文的腰带,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拥抱。

“继续做吧,哥哥。”

他俯身吻了下来,我替他解开腰带,释放欲望。

我们比曾经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渴望彼此,他玩弄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我的身体,发疯似的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笑着推推刘耀文,

“别舔啦,哥哥像小狗似的。”

他没有听话,不愿停下,我们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很久。凌晨四点,哥哥替开始犯困的我擦拭身体,换好衣物,我们离开了这间破旧不堪的房子。

东北的二九天凌晨四五点天还是纯黑的,刘耀文牵着我的手,我拉着行李箱,一起坐上了开往市里的大巴。

我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不在乎油腻的脏椅子和满是指痕的车窗。我仰起脸笑着对他说,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我。

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安顿下来。北京的冬天很少下雪,不如东北冷,我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和哥哥什么都干过,洗碗收银服务员,可是两个未成年小孩再能吃苦又能赚到多少钱呢,我们就住那种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地下二层,没有窗户,满是霉味,食物过夜会长毛,衣服永远都晾不干。

临近年关,刘耀文找到了新工作,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发廊当学徒。

哥哥长得很出色,干活利落又会哄顾客开心,老板很满意他,没干几天就允许他不再只替客人洗头,可以跟着前辈们学手艺。

只他一个人的工资不够我们花销,我在不远处的小超市里做理货员,比哥哥稍早下班。

每天晚上我买好菜,在刘耀文工作的发廊门口蹲着等他下班,两个人一起牵着手回出租屋。

工作虽然很累,但是我和哥哥每天都过得很幸福,白天我和他去打工,夜里就无休止地做爱。

那天夜里下班回到家,我和哥哥赤裸着滚在被窝里面,急切地拥吻对方,哥哥的吻技很好,我的舌头被他不停挑弄,被吻得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还要被按着脑袋继续亲。

嘴巴被他玩弄,小穴也不放过。哥哥的手掌向下摸去拨开唇瓣寻找阴核,本来就被他亲得动情了,下面没揉几下就泄在他手里。

我捂着通红的脸颊,等待着刘耀文将肉棒插入我的身体。

良久,没有等到熟悉的炙热插入穴口,我移开手掌向身下看去,哥哥虔诚地跪拜在我腿间,脸贴在我的小腹,嘴里不断嗫嚅着妹妹妈妈这两个单词,睫毛上下扇动,眼泪打湿我的小腹。

我扶起刘耀文的脑袋,没有问他为什么哭泣,凑上去舔掉他脸上的泪,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突然发现,北京的三九天也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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