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BE含人外狗交TX+人形态)
阿尔卡纳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到弗雷德走进自己的房间。身下还是难受地无法忍受,反正在梦里,自己突然想做点什么,随便什么,只要能帮帮自己。
弗雷德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frédéric……”阿尔卡纳缓慢下床,赤着脚想向弗雷德走去。
“地上凉,快回去……”弗雷德哑着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甘草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弗雷德想说服自己即使在梦里也不能再这样对阿尔卡纳……她可能不喜欢……
随着甘草味越来越浓郁,弗雷德咬牙,就让他再放纵最后一次吧。
弗雷德转身,粗暴地吻上阿尔卡纳的唇。唇齿相连间,阿尔卡纳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阿尔卡纳开始胡乱揉着自己的乳房,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却被弗雷德擒住了手腕,弗雷德的唇缓缓离开阿尔卡纳的唇,慢慢下移,先是雪白的脖颈,再是颈窝,然后是乳沟,最后是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弗雷德温柔地舔舐着它们,阿尔卡纳只感觉全身都酥麻了,骨头全部变得软弱无力,倒在了弗雷德的怀里。弗雷德一边轻轻舔舐着阿尔卡纳,一边用手托着阿尔卡纳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墙体冰冷的触感让阿尔卡纳微微颤抖,却又更加渴望。阿尔卡纳不安分地在墙上蹭着,弗雷德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变得迷离,难受地蹭着背后的墙。
弗雷德突然想戏弄她。他只是玩弄着她的乳头,却不打算更近一步。她突然朝弗雷德靠近,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抱着弗雷德。
“frédéric……嗯~啊~嗯嗯~斯~啊啊”仅仅是轻咬乳头,他就感觉怀里的人在不断震颤着,比白天更加敏感。
感受到自己的欲火在燃烧,弗雷德胡乱脱去衣物想让自己清醒点。结果却被阿尔卡纳抚摸着腹部:“原来frédéric你也有腹肌啊……”
弗雷德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把将阿尔卡纳单薄的睡衣撕了个粉碎。雪白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出现在弗雷德面前。白天弗雷德只是略微掀起阿尔卡纳的衬衫和短裙,并没有真正见过阿尔卡纳的身体;阿尔卡纳也只在梦里见过变成狗的弗雷德,并未见过他真正的身体。
于是,他们都愣住了。
阿尔卡纳的酮体在夜晚的月光下白的发亮,脸上的红晕未散,此刻正羞耻地别开眼,弗雷德只觉得她比媚娃还要美上三分。
还没等弗雷德询问,阿尔卡纳就忘情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唇齿间传来“噗呲”的水声,分开时唾液仍然紧紧连在一起。
阿尔卡纳趁弗雷德意乱情迷地接吻和揉搓自己的乳尖时,努力地想把弗雷德涨大的性器往自己早已水流成河,正汩汩往外冒的爱液里塞。但许是津液太多太滑的原因,龟头一接触到小穴口就嗦嗦往下掉。阿尔卡纳有些急了,小穴的肿胀感让她难以忍受。她只好用自己的手指生疏地模仿着弗雷德的动作。
这幅景象却被弗雷德尽收眼底,让他心尖乱颤。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正沉浸在爱欲里的阿尔卡纳有些不解,手指却还在快速抽插着,嘴里还发出模糊的“嗯嗯~”声。阿尔卡纳觉得自己自慰时被喜欢的人盯着看真是丢尽了脸,她想,明天过后她一定要向马克西姆夫人提议让自己先回布斯巴顿。
见阿尔卡纳突然变得魂不守舍,弗雷德慌了,他细细地吻着阿尔卡纳全身。见阿尔卡纳还在发愣似乎已经失去了刚才的爱欲,弗雷德一把抓过阿尔卡纳的腰,将她甩在床上,然后将硕大的性器对准了阿尔卡纳小穴的洞口。他却不忙着进去,而是不停在阿尔卡纳的下腹上噌来蹭去。
“嗯~”阿尔卡纳难受地发出一声嘤咛。
弗雷德浴火大盛,却忍着不进去,一直在阿尔卡纳的下腹附近磨磨蹭蹭,一会儿贴着阿尔卡纳的肚子,将喷洒着热气的浓液洒在阿尔卡纳洁白的乳房上;一会儿在穴口附近用性器蜻蜓点水般画圈,惹得阿尔卡纳淫水阵阵,爱液不断流出,洒在弗雷德的性器上,那个庞然大物又仿佛涨大了一圈。
终于,阿尔卡纳的爱欲似乎已经溢满了她平时智慧的眼眸,她在弗雷德面前就将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不停来回抽插着,一边扭动着不安分的身体一边发出“啊嗯~还要……嗯嗯~”的声音。
“亲爱的~我会让你更舒服。”
弗雷德攥着阿尔卡纳正快速抽插的手的手腕,阿尔卡纳不情不愿地拿出来,手上还沾着爱液,弗雷德全部一一舔了个干净。阿尔卡纳只觉得下面更加燥热,开始用流水的小穴去蹭弗雷德的大腿。
“不不不,亲爱的,是这里。”
弗雷德不慌不忙地将比刚刚涨大数倍的性器往阿尔卡纳的小穴里塞。结果只有龟头勉强进入。刚进入,龟头就被阴道内壁狠狠吸住,比上午来得更猛烈。
“乖,松开些,不然我没法进去。”
阿尔卡纳只是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能握住弗雷德的性器用出吃奶的力气往自己里面送。这不轻不重的力气反而让这看起来像是在帮弗雷德解决,弗雷德舒服地哼哼出声。
弗雷德情不自禁咬住她的乳尖,像个小婴儿一样吮吸着,边吸还边往自己的方向扯。阿尔卡纳的乳头又一次红肿起来,但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阿尔卡纳加重了按着弗雷德性器的手,以为会快一点进去。弗雷德眼中浴火翻滚,终于忍不住,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如水缱绻着阿尔卡纳,生怕弄疼她。
他狠狠抽出自己的龟头,阿尔卡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弗雷德便举着阿尔卡纳坐在自己的肩头。阿尔卡纳的小穴正好对着弗雷德的嘴,她感到有些羞耻,想要下来,不料却被弗雷德以一种更羞耻的动作举在肩上,现在她屁股正对弗雷德的脸弗雷德吐着热气,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她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别动。”弗雷德抓着她阴阜的手一紧,伸出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他的舌头在里面肆意摸索,不一会儿,阿尔卡纳的淫水就填满了弗雷德的嘴。他满意地咂咂嘴,继续去舔阿尔卡纳体内凸出的小点。明明是这么一点小小的挑逗,甚至没有用到性器,阿尔卡纳就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她隐忍着只发出“呜呜”声,因为害怕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到。
弗雷德终于停了下来。就在阿尔卡纳松了一口气时,弗雷德又把她从肩上扯下来,狠狠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是柔软的垫子,阿尔卡纳并没有受伤。阿尔卡纳有些疑惑地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明明是寻常的关心,却在阿尔卡纳高潮后颤抖的音调中变得色情,好像欲求不满的呻吟。
突然想到上午阿尔卡纳口中念念有词的“汉斯”。她是不是也这样躺在地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汉斯,然后汉斯就这样用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说不定他更让她意乱神迷?汉斯是不是也会咬住她的乳尖看她如受惊的猫儿般轻轻震颤?汉斯是不是会用他那肮脏的舌头贪婪地舔舐阿尔卡纳的小穴直到她像现在这样淫水肆虐?弗雷德仿佛看到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阿尔卡纳正当着他的面对着另一个男人掰开自己的阴瓣,一边“啊啊~嗯啊~”地呻吟着一边流着淫水,小穴一开一合,里面淌出的是其他男人肮脏的精液……
嫉妒几乎快要使弗雷德失去理智,不等阿尔卡纳反应,弗雷德便将阿尔卡纳的大腿抬到她的肩上,狠狠把性器放了进去,不像之前的温柔,这一次,弗雷德直接蛮力破开了小穴的层层阻挠,深深地顶到了子宫。即使有津液的润滑,阿尔卡纳还是感觉有些痛。
她想要环住弗雷德的肩让自己舒服一些,结果弗雷德只是冷漠地捆住她的手,将她的手高举在她的头顶。一只手禁锢着阿尔卡纳的手,一只手禁锢着阿尔卡纳的腿,弗雷德发狠地用硕大的性器撞着阿尔卡纳的身体,发出巨大的“啪啪啪啪”声,阿尔卡纳被撞得头昏眼花,只感觉下体被无限充满。
阿尔卡纳感觉自己已经爽到要登上天堂,却还是隐忍着只发出“唔嗯”的轻微声响,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这样的举动却让弗雷德怒火中烧,误会她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而在自己身下忍辱负重。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来!”弗雷德心中生起一股无名火,更用力地抽插着,好像要将阿尔卡纳融为一体。
伴随着愈加激烈的撞击,弗雷德狠狠含着她的乳尖,不断用牙齿摩挲着她娇小的乳头。
阿尔卡纳饶是再克制也无法忍住不出声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弗雷德明知可能有人听见还要她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弗雷德嗯~放手嗯啊~”阿尔卡纳想让弗雷德赶紧结束这猛烈的进攻,却不想弗雷德在听到她说“放手”后变得更加用力,淫液堵也堵不住,一个劲儿从缝隙中涌出来,滴到地板上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垫子这一片就湿透了。
弗雷德红着眼,他看到的只有另一个男人狠狠地顶开阿尔卡纳的花穴,阿尔卡纳弓着身子求饶:“汉斯嗯~嗯啊啊啊~你好棒亲爱的~汉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汉斯~宝贝嗯~快一点啊~再快一点嗯呐啊啊啊啊啊啊~快点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嗯~”她勾着汉斯的脖子亲吻着汉斯的唇,汉斯伸出舌头和她纠缠着,一边还用手摸着阿尔卡纳的后庭,捻出那些令人羞耻的淫液舔着说:“宝贝嗯啊~你真淫荡哼~”汉斯把阿尔卡纳换了一个方向,用他丑陋的性器狠插入阿尔卡纳白嫩的后庭,然后用他肮脏的双手大力搓揉着阿尔卡纳饱满的乳头,弗雷德看到她的肚子被他顶起,勾勒出他性器的模样。末了,阿尔卡纳还要用双乳替汉斯解决,汉斯不知羞耻地淫笑着将丑陋的性器放入阿尔卡纳小小的嘴里抽插,阿尔卡纳还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斯嗯~亲爱的嗯哼~啊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我还想要嗯嗯啊啊~快点放进来”的淫荡声音。
这样想着,弗雷德不觉吼出声:“你就这么想逃离我?!我的难道让你不舒服?!”
阿尔卡纳被吓住了,小心翼翼地回答:“没嗯~有啊啊~”说到没的时候弗雷德用力地顶了一下阿尔卡纳,她感觉一股温暖的浓液充满了她的子宫。就在阿尔卡纳如释重负时,弗雷德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继续在里面猛烈抽插,势头不比刚刚弱。浓液被堵在阿尔卡纳肚里翻滚。
“我问你到底有没有!”弗雷德认为她只是在找借口逃离自己。
“真的没呜呜”话没说完,阿尔卡纳就被堵住了唇,弗雷德的舌头灵巧地勾住她的,缠缠绵绵。
【以下为真狗血剧情,我也不知道我抽了哪根风写的,可恶,弗雷德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哒,他只是被心魔影响了!】
就在温暖的浓液将要再一次填满阿尔卡纳时,弗雷德却突然把性器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看来还是汉斯的更使你满意,是吗?”弗雷德突然冷笑着,自嘲似的离开她的身体。
阿尔卡纳听到熟悉的名字,突然意识到弗雷德可能误会了什么……
她刚想解释,却见弗雷德已经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有求必应屋,还不忘嘲讽她一句:“真是轻贱的女人,你们布斯巴顿的女人都这样吗。”
本来只是委屈,在听到弗雷德毫不客气地侮辱布斯巴顿后,阿尔卡纳只觉得愤怒:“哼,就算我是妓女,至少我没收你一分钱。而且,这也不是你侮辱布斯巴顿的的理由。”
弗雷德一愣,本来以为会等来一个解释,结果得到的却是残忍的事实,于是更加尖酸刻薄地回答:“难道不是?”
说完也不管阿尔卡纳,下定决心离开了。
阿尔卡纳身上仅穿的一件睡衣已经被弗雷德撕碎了。
阿尔卡纳冷笑一声,男性,果然还是要离远一点。现在已经将近白天了,如果没有衣服这样大摇大摆走出去一定会成为三个学校的笑柄,真是良苦用心。要不是他睡的是我,那个女生就已经完蛋了。
我随意用床单裹了裹身子,翻出枕下的魔杖。
“幻影移形!”
回到临时寝室,室友都还没醒。
阿尔卡纳飞快地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换上了一身不同以往的黑色长裙,同时给自己戴了一个宽檐的黑色帽子,确保没有人轻易看到她的眼睛。长长的金发端正地盘成结,阿尔卡纳望着落地镜中的自己,简直和阿卡贝拉·法耶尔年轻时一模一样,那个给她留下黑魔笔记的女巫,意外的平易近人。
很可惜,她是被迫成为黑巫师的。所谓的正派却强暴了她,轻薄了她,最后还骂她下贱。反而是黑巫师们温柔地接纳了她。
阿尔卡纳冷笑,现在她的处境,跟曾曾外祖母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同的是,是她自己轻薄了她自己。
阿尔卡纳不再整天捧着书。她知道,她该学的都已经在那些神秘的黑皮书中学会了。
比赛场上黑云密布,巨大的火龙被拴在场地一角,不客气得喘着粗气。这不怪它,生性自由的龙被人这样束缚着,爱龙的阿尔卡纳不禁心中一阵酸楚。
阿尔卡纳记不清比赛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她在人群中紧紧注视着火龙。它不是我记忆中书上所描绘的样子。
书上的火龙,比它还要大,他们无忧无虑展翅高飞,喷出的火焰能烧掉整片比赛场地,而不是现在的十米。
比赛结束后,阿尔卡纳悄悄来到关押火龙的笼子旁,它看见人来非常谨慎,鼻孔里冒出阵阵火星,她只是按照书上说的轻轻抚了抚它的嘴,告诉它她没有恶意,它果然安静了下来。
“传说中的龙都会说话,你不会吗?”
它摇摇头。
他们一定不想教它。
阿尔卡纳看了看它纤长的身躯:“你是女生?
她点点头。
“你知道怎么才能出去吗?”阿尔卡纳敲了敲结实的笼子,是用魔法加固了的。
果然,她摇摇头。
阿尔卡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去。于是她努力回想有什么可以用的咒语。终于,她想到了——
在看守到来的最后一刻,一棵大树被转移进了笼子,而阿尔卡纳带着她飞快地飞向万里长空。
不是梦……突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阿尔卡纳的脸颊,阿尔卡纳伸出手擦了擦。她已经热泪盈眶。原来真正带她飞向自由的,不是弗雷德,也不是阿卡贝拉,也不是安娜塔西和塞西莉亚,而是她自己。
对剩下的比赛项目失去兴趣,阿尔卡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留下一封信告诉马克西姆夫人她有家事要处理已先行回到法国。
马克西姆夫人应允了。
把霍格沃兹,三强争霸赛,弗雷德……都被抛在后面,阿尔卡纳带着贝拉向家的方向飞去。她很喜欢这个新名字,阿尔卡纳想她们一定能一起快乐的过完一生。
母亲对我提前回家这件事很高兴。她知道发生的一切。本来我还担心她会不接受贝拉,但当她看到站在庭院中的我和贝拉时,她把我们两个都搂入了怀中。
“我的阿尔卡纳”,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哭,她一贯维持着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你长大了。”
父亲接到母亲的信,虽然只回了短短几句,但我知道,这已经表达了我一贯沉默寡言的父亲最大的欢心。
弗雷德有些魂不守舍。
自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阿尔卡纳。
他很想问问布斯巴顿的学生,但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他感到深深的抱歉。
乔治劝他早日解开心结,这样整天愁眉苦脸不利于新产品的研发。弗雷德却罕见地一言不发,只是天天一个人发呆。
最后是乔治憋不住了,他偷偷去问芙蓉:“你知道阿尔卡纳在哪吗?”
“阿尔卡纳?”芙蓉仔细想了想:“她有急事要处理,已经先回法国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可以代为转达。”
乔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事,不用麻烦了。”
芙蓉礼貌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乔治沮丧地回到弗雷德身边,这样下去他的傻兄弟可能一辈子都得这样了。
“兄弟啊,”乔治幽幽开口:“是你自己拒绝别人的,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要是喜欢布斯巴顿那种类型的,我看芙蓉就不错。”
弗雷德还是呆呆的。
唉,乔治无奈地留他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