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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我来了

 

“如果你喜欢,成功了我多种几支送给你。”

“啊,谢谢谢谢。”沈曼婷道谢。

见惯了名利场那些长袖善舞的名门,与身边仅是讨好谄媚的俗人,眼前人眉目温柔俊秀,言辞也赤诚守真,沈曼婷心中认下这个朋友。

她朝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沈曼婷,你呢?”

握手是西洋传来的平等礼节,黎怀玉见过很多大老爷商人政员这样互相打招呼,但用在他身上,这还是头一回。

身份认知使他有些自卑,他紧张地在裤缝擦擦手心,小心半握着沈曼婷的手,“我叫黎怀玉……”

沈曼婷笑得爽朗,握紧了他的手,“那说好啦,过几天我来这里找你。”

“嗯嗯。”

沈曼婷正要请教他平日养花秘诀,就听见通往后院的门突然打开,来的是个杂工小哥,那小哥见到黎怀玉在后院,放下心来。

“小花,你怎么在这里,主管找你呢,很急。”

“小花?他们平日叫你小花呀?”沈曼婷闻他别名,眉目舒展,“这个名字很配你,”她转向满园的花,“养花人小花。”

黎怀玉本还担心她会深究小花名来意,还好她没多想。

“沈小姐,我主管找我,那我就先过去了。这里你随便看。”

“好,你先忙。”

跟着小哥到主管跟前,主管拖着他的手往傅永驰房间处赶,“我的小祖宗,你去哪了,傅公子正到处找你呢……”

黎怀玉解释,“沈小姐要看花……”

这会子主管哪顾得上什么沈小姐,先把势头正盛的傅少爷的怒意安抚下去才是第一要务。

化妆间里,主管拉开衣架子,啰啰嗦嗦,“前台那边我还得盯着姑娘们上下台的调度,你自己选一件吧,进了屋记得说好话……快点过去啊,别让傅少爷久等了……”

黎怀玉放下怀里的花,挑了件长及脚踝桐华金绣纹的短袖旗袍,未施脂粉,抱着花往傅永驰房里去。

站在门前,黎怀玉也拿不住傅永驰生气到什么地步。他虽然说了今晚会过来,但也没说几点钟,他也不算不守承诺吧。

犹豫着,他抬手,敲响复古雕花木门。

傅永驰坐在床上等了半刻钟。

脸色越来越黑。

黎怀玉要是今晚放他鸽子,别让他抓住,不然他一定操死他。

门不期然响起,傅永驰一张黑脸终于有所缓和。

这会敲门的一定不会是别人。

他磨蹭着,故意拖的脚步慢了些,装作漫不经心又有点生气的样子开了门。

门前,黎怀玉脸似白玉,瞳仁雪亮,一身旗袍将他身段衬得修长细腰。他抱着花,鲜花浓艳不及他整个人万分之一。

“方驰?”黎怀玉抱着花在门前犹疑站着,傅永驰迟迟不出声让他进门。

眼前人光华四射,傅永驰已如木雕泥塑,只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黎怀玉低下头,有些局促地揪了揪身前旗袍衣料。

果然,这种穿着很奇怪吧。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这种穿着,他不是很喜欢,傅永驰也不喜欢。

“这一身是不是很奇怪?我,我去把这一身换掉吧……”

他刚转身欲走,被傅永驰一把捏住腰,往屋里一拽,嘭的一声关上门,将黎怀玉抵在墙上。

“谁叫你这么穿的,嗯?那个什么妈妈?”

黎怀玉脚几乎提离地面,被傅永驰掐着腰按在墙上,方才被他一拽,花洒落了一地。

“嗯,我去换掉吧……”他挣了挣身体,想脱离傅永驰的桎梏怀抱。

“不准。”傅永驰手掌掐他掐的紧,呼吸粗重。

“很漂亮。”他轻声,喉咙滚动,深深吻住黎怀玉。

“唔……”

他吻得重而深,撞到黎怀玉的齿关,他吃痛张嘴,被傅永驰轻而易举探进舌去。

舌面剐蹭,黎怀玉清晰尝到傅永驰最终红酒的味道。

室内灯光本不明亮,黎怀玉撞到墙上时又按灭一个灯管。

傅永驰喉咙发干,只是深吻已不够,扯着黎怀玉的衣摆,将旗袍撕了个稀烂,摸到他身前柱身搓揉,弄得黎怀玉呜呜吟叫。

他不管不顾翻过他的身,将那绳子一般的内裤扯断,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要顶进去。

“不,不行……”黎怀玉剧烈挣扎。他今日还没有浣庭润庭,往常做之前都是要有这步的。

“有什么不行?”傅永驰皱眉不耐烦,把紧他胯按住腰挺身捅进去。

“呃……”冲天快意使得黎怀玉打了个哆嗦。

傅永驰大开大合挺胯抽动,他后穴热烫紧致,不住绞吞,绞得他头皮发麻,使了狠劲要搏斗一般,快而狠。

后庭酥麻感渐盛,初期不适后,黎怀玉渐入佳境,后穴清液黏腻润滑,进出畅快,顶到他敏感点,引得他仰颈长吟。

“顶到这里会爽?”傅永驰衔着他的耳尖,呼吸喷洒温热,黎怀玉面庞滚烫,随着他的挺动在浪海中沉浮。

黏腻水响在寂静房内清晰,傅永驰掐他胸前乳首红豆,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这么多水?嗯?”

黎怀玉吃痛紧了下身体,夹吃着傅永驰,逼得他燥出一身热汗,刺麻不已,心中暴虐欲更甚。

性器堵在他的后庭里,傅永驰一边操一边扶着黎怀玉的腰往床上走。黎怀玉腿软已使不上力气,几乎是被他一步一步顶过去,直到趴在床上。

两人跪在床上,黎怀玉臀高高翘起,从傅永驰的方向看,臀型更加圆润柔美。方才他抽的那一下下了狠手,这会右半边屁股清晰一个红色掌印。

他覆手揉抚,性器进出力道不减,一柔一狠,弄得黎怀玉后庭清液滴答,印染深红丝绸床单。

“小花……”他掰过他的脸,在他脸上咬出一个牙印,黎怀玉眼色迷离,昂头回应他的亲密。庭内湿软,傅永驰低低喘着,恨不能将身下人揉进身体里,将他全然占有,据为自己的一部分。

“小花……”他迷蒙着叫他的名字,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只是确认他的存在一般。

热汗交融,黎怀玉柱头不知射了几回,傅永驰额上青筋凸起,顶的愈发沈,想顶进他的五脏六腑,顶进他的心脏,永永远远的独属于他。

“呃……”傅永驰复插数十下,铃口翕张,激射精水,将他后庭每一道褶皱填满。

黎怀玉仰颈呻吟,傅永驰将手指插进他嘴中,黎怀玉闭着目,满头满身汗水,吮着他的手指平静。

两人陷在软衾中,黎怀玉一身赤裸,身体还在抖,傅永驰不知什么时候脱掉的上衣,裤子半褪着。

他把西装裤踢掉,也赤着身体钻进被窝搂紧黎怀玉,一下一下啄吻他的额头。

“小花……”

他叫他的名字,没有回应,低头看,黎怀玉已经闭目沉睡。

傅永驰轻笑,在他肩头一下一下轻咬,咬出印记,“没良心,这么快就睡了……”

破晓时分,黎怀玉醒得早。侧眸见身边人还在睡,轻缓起身,出了百乐门。

傅永驰迷迷瞪瞪望伸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被褥都凉了,猛地睁眼坐起来。

“小花?”

“黎怀玉?”

他赤身下床去卫生间找人,亦未果。

早起没见到本应见到的人,傅永驰心情低落,火上心来。

怎么又不见了,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什么意思?他拿他当什么?傅永驰恨恨将被褥掀到地上。

门锁开启声,傅永驰没回头,以为是侍应生进来打扫,刚想骂人,就听见黎怀玉轻声问,“你站在床边干嘛?”

“咦,被子怎么掉地上了。”

他把手中早餐放下,过去将被褥捡起来,拍拍叠好堆在床上。

“我买了早饭,一起吃吧。”

傅永驰脸色青青黄黄,原来他只是出门买早餐。

他手放到嘴边咳一下,恢复正常,“哦,没事,我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蹬了。”

油条包子,咸粥鸡蛋。看起来简单,已经是黎怀玉吃的最丰盛的一次早餐。平日早饭他不吃这么多的。也算是昨晚他让傅永驰久等的补偿吧。

傅永驰只穿着裤子在桌前大喇喇坐下来,撕开油条,眉目间似有春风荡漾。

这样温馨场面他没想过。以前是方驰时他和母亲早晨只吃些白粥,母亲不在后他作为傅永驰每日和亲爹相对,傅家早餐堪比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时逢节才能吃的规格。

平心而论,傅匀对他真的不差,可分别多年,即便是亲生父亲仍有情感上的隔阂。

如今心上人和自己对坐吃早餐,和那次他请他吃面完全不同。

亲密关系下给他更多安全感,让傅永驰几乎产生错觉,两人好似一家人。

他一边吃一边傻笑,黎怀玉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傅永驰摇头仍是笑意满面,“没什么。看到你就觉得开心。”

黎怀玉不明白这种满足感从何而来,但也为傅永驰高兴,低眸眉眼轻弯。

傅永驰捕捉到他细微表情,“嗯?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

黎怀玉大方承认,“嗯。”

“好啊你。”傅永驰放下粥碗瞪黎怀玉,毫无杀伤力,掩不住的笑意让他暴露,还没吃饱就又缠着黎怀玉滚做一处。

两人正闹腾着,门声响三下。

“傅少爷?”

傅永驰正在兴头上,闻声烦闷,“干什么,滚。”

门外换了个人,声音听起来年迈些,“少爷,是我。”

是经常跟随傅永驰的管家老周。

老周亲自找到这里,想必是有什么事。

傅永驰沉着眼满是不悦,黎怀玉推他,“去看看吧。”

烦躁地抓了抓头,傅永驰整理裤子开门。

他一副昨夜春宵的样子老周见了并不奇怪,只是温声提醒,“少爷,今天中午去北平的票已经买好,老爷还有事情要交代,临走前要见你一面。”

傅永驰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傅匀给他安排的事情。

北平的船运工厂新建正在准备前期阶段,等正式运行起来傅匀准备让傅永驰接手,和上海的港口联动起来,将国内顶级城市间的海运揽下来。

他接手商业没多久,还需学习精进,这次去给他安排了带教的师傅,傅永驰不是去玩玩而已,也是有任务在身。

“不是十六号的票吗?”

“是的少爷,今天已经十六号了。”

傅永驰这才回过神,光想着见黎怀玉已经忘记日期时间,他深叹气,“我知道了,你等我穿下衣服。”

关上门,傅永驰心情不佳,上来抱住黎怀玉,神色恹恹,“我要出差一段时间,你不能背着我找别人。”

黎怀玉没有应他的话,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把下巴卡在黎怀玉肩窝上,“说是至少三个月,但是我爸说有考核,不过就不让回。”

“那你努力,早点回来。”

“嗯,为了你,我会努力的。”

傅永驰穿好衣服和黎怀玉依依不舍告别。

回到傅公馆,傅匀一番叮嘱,傅永驰左耳进右耳出,行李仆人已经收拾好,抬上车。傅永驰去往火车站,一同陪去的也有管家老周,老周受傅匀嘱托,全程照料傅永驰。

傅永驰上了火车,看着外面急速而过的风景,心中惦记如何在北平和黎怀玉联系。黎怀玉没有电话,只能书信往来。

这样想着,傅永驰拿出信纸钢笔开始书写,这样下了火车后可以第一时间投出信去,和黎怀玉报平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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