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到家下车后,贺书惟手脚酸软走不了路,伸着胳膊要卫行简背。
卫行简本就纵容贺书惟,更何况现在呆呆软软的他,蹲下身将人背了起来,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轻,问:这么瘦,你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吃?贺书惟的脑袋搭在卫行简的肩上,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这个字,以为是卫行简没吃饭,凑近说:我买了吃的。
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卫行简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尽量离贺书惟的嘴远些。
贺书惟想了想有些苦恼地说:我买了好多好多,可我不记得放哪了。
醉酒后的贺书惟有点缠人,等不到卫行简的回答,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其中一只手按着他的一边脸,不停地喊:哥,哥,哥
黏人得很
热烫的掌心覆盖住卫行简的半张脸,他不得已朝贺书惟的方向偏过头,软软的发丝蹭在脸颊上,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还有那语调软糯的呼唤声。
他心里有些发苦,他可是gay,生理不受心理控制,这简直就是在折磨他。
哥,哥,哥
没等到卫行简的回答,贺书惟就一直叫着,卫行简哪知道他把东西放哪了,轻声哄道:我吃了饭的,东西我们明天再找好吗?
你明天不走吗?这几年卫行简每次回来都只能待一两天,相处的时间特别短,贺书惟清醒的时候还能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你每次都只待一小会就走了。
不走,我这次要休息一个月。
真的吗?贺书惟高兴地搂着卫行简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
卫行简被这小孩似的行为弄得愣了一会,突然有些遗憾,他的酒量不如贺书惟,以前每次都是他先醉,一直不知道酒醉的贺书惟原来这么孩子气。
进屋后,卫行简把贺书惟放在他自己的床上,进浴室看到浴缸,调节好水温后回到卧室,就看到贺书惟坐在床边正在脱衣服。
衬衫的扣子只解了一半,皮带解开修长的双腿胡乱地踢着,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卫行简,委屈地说:衣服好臭,可我解不开扣子,裤子也脱不掉。
卫行简无奈地走近,把贺书惟拉起来,伸手帮他把衬衫的扣子全部解掉。
贺书惟站着指着裤子问:它为什么不掉下去?
扣子没解。卫行简无奈地说。
贺书惟低头捣鼓了会,抬头求助地看向卫行简:哥,我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