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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

 

陶乐枝忍受着他的磋磨,一时羞愤难当,只求着肖蔼能快点进入正题,让她早些破身。

她两腿勾上肖蔼的腰,用花苞轻轻蹭着肖蔼身下二两肉,两腿之间流出一行清泉,泅湿了亵裤。

肖蔼很快起了反应,腰下硬邦邦的,他牵起陶乐枝的手,直直往那处带。

陶乐枝被迫着将那物什拢在两手之间,感觉到上头爆起的青筋,粗粝的手感,说不害怕是假的。

肖蔼抬起头来,哑声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夫君的身体很满意?”

陶乐枝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苦笑着附和道:“将军英勇无双,妾,妾十分欢喜。”

肖蔼咬了她一口:“你方才叫本将军什么?”

言外之意,要改口了。

陶乐枝从善如流,故作娇羞道:“夫,夫君。”

这一声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些。

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兴败,担心没能在今夜破身,不停拱身迎凑,诱着肖蔼更进一步的动作。

挑逗之下,肖蔼果然心痒难耐,使出手指挖了挖陶乐枝两腿之间的水洞,便将腰上那硬棒槌探进去试了试。

好痛!

陶乐枝感觉到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涩又痛,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毕竟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成,贸然插进去这样一个铁棍似的东西,自然痛得不行,下意识缩回身体。

肖蔼那物什在陶乐枝门户处进退一遭,上头似被咬了一口,万般爽利,哪里舍得放手。

他一把按住陶乐枝的身体,挺起尘柄蛮撞过去,仅迫进一寸左右,就感觉到阻塞。

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枝贞洁的象征,于他这种男子来说,能亲身拆破自己妻子的处子身,是至高无上,也是天经地义的荣耀。

他承认,初见陶乐枝时,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

因为那时他没从这个女人眼中,看到任何妻子对于丈夫的崇拜和顺从。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陶乐枝的那层障碍是由他来捅破的,这说明女子依附男子的秩序还没有更改,他依旧是她的天!

于是他发了狠地,半点不顾及陶乐枝的痛楚,完完全全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从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感觉。

他深深进入陶乐枝的身体,赞许道:“你那处,比我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紧。”

陶乐枝忍受着异物一次次穿梭于身下,慢慢也感受到尘柄与洞壁之间的摩擦带给的些许欢愉。

只是那点欢愉,是微不足道的,远盖不过她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她不沉沦于这种感觉,只为了能让元帕上更多地沾上处子血,在腰下垫起软枕,一个劲地迎合肖蔼。

肖蔼的心情在摸到了软枕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那种被人迎合讨好的快感令人痴迷。

他将尘柄舞得虎虎生威,往来迎凑,几百回合。

良久,他停下来,俯身吻了吻陶乐枝汗津津的眉眼。

尘柄抽身的瞬间,琼液如涌泉般喷薄而出,黏黏哒哒地淋在陶乐枝两腿之间。

“你当真是尤物。”他满足地喟叹,闭上了眸子。

花心已经没了撞击的痛楚,该完成的任务也业已完成,陶乐枝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在极度放松的状态下,她将手探索进两腿之间,趁肖蔼不应闭目养神之际,找准锚点,搅乱春水,自己一个人进入了高潮。

没有痛苦,没有深深地顶撞,霸道,占有,不依赖仰仗于任何人,只她自己。

暖泉从洞里往外流的那一刻,她的心好似一叶小舟在风起云涌的海面上乘风破浪,最后终于找到了归宿和港湾。

那是她自己为自己寻到的归宿,这种感觉她要一直记得,永世不忘。

翌日。

去往宫中的马车上,肖蔼神采奕奕,陶乐枝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歪着脑袋补觉。

昨夜肖蔼不知餍足地在榻上要了她三次,抱着她去沐浴的时候,又在浴桶里要了她一次。

她的初夜,就这样不眠不休直到天亮鸡鸣,此时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肖蔼见她这模样,捏着她的下巴道:“如今你成了肖家妇,今日要进宫谢恩,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应当比本将军清楚。”

他是要陶乐枝认清现状,不管她从前是谁的人,受谁的安排,现在她做了他肖蔼的人,便要以他为天。

“将军说的,妾都明白,我们是夫妻,妾自然是与您一条心的。”陶乐枝垂下眸子,长睫下是忍住不表露的厌恶。

肖蔼很满意她的乖觉,长臂一揽,把她放在腿上,宠溺地将头埋在她胸前,柔声问:“夫人怎么不唤我夫君了?”

他惩罚似的掐了一把陶乐枝的腰,笑道:“在床上的时候,夫人的叫声比黄鹂还动听,怎么一穿起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番话,不像出自一个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军之口,倒像是什么声色犬马的浪荡子说出来的。

陶乐枝脸上烧得慌,咬紧牙关,极力克制梗在喉咙里痛骂肖蔼的詈语。

昨夜肖蔼为了尽兴,吃了药使了药托,将腰下坠的那物挑弄得又粗又长,不顾她身娇,在她身上忘我地极尽纵乐。

每每发狠地撞一下,还要她颤声唤他一声夫君,或是说一句荡语,若是她不从,则会迎来肖蔼更为凶狠的冲击。

以至于现在,她那处门户还肿着,仅是坐着便痛得不行,行走时则更不必说。

坐在肖蔼怀里之时,陶乐枝下意识自卫地夹紧了腿,生怕肖蔼在马车上发癫,兴起来一发。

不必了,实在是不必了。

染血的元帕已经拿到,以后这种事,最好都不必要有了。

肖蔼不曾注意到陶乐枝身体的抗拒,一双手极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陶乐枝正色按下他的手,提醒道:“夫君,马上就要到宫门了,这恐怕不妥。”

肖蔼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轻笑一声:“还是夫人思虑周全,那就听你的。”

陶乐枝松了一口气,谁料肖蔼咬着她的耳朵道:“来的时候不行,那回去的时候总可以了吧。”

他嘴里说着极放荡的话,面上依旧是风光霁月的模样,好一个衣冠禽兽。

陶乐枝有时候真的挺想打人的,但无奈目前她受制于人,还不能。

肖蔼埋头在她脖颈处,鼻子轻轻嗅着,笑道:“夫人你说,这马车摇摇晃晃的,在这上面做,是什么滋味?”

陶乐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怜。

说是太后的母家人,但其实,她不过是一七品县官的女儿,阿娘是县官身边一朝爬床成功,做了侍妾的洗脚婢。

从小,她便因着阿娘的缘故,不受父亲和嫡母待见,还常常被兄弟姐妹们欺负。

现下好不容易嫁了人,到头来还是受欺负的命。

凭什么她就要受这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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