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打开盖子,里面是满满一罐晶莹细腻的脂膏,散发出淡雅柔和的香味。
霍曜用指腹沾了一点,将它涂抹在谢佐手背上,“润滑止痛效果非常好,是最顶级的货。”
这太邪恶了,霍曜学坏了!
谢佐要跑,霍曜哪里肯放过他,将他按倒在了床上。
两人正在拉扯着,突然,房门被小心翼翼叩响了。
谢佐如蒙大赦,忙扬声道:“什么事?”
是木榕:“老师要见你。”
谢佐头一次觉得文太傅如此可爱,“见,马上见,我这就过去!”
谢佐用力去推霍曜的肩膀,“给我下去!”
霍曜深吸了口气,不甘心地放开了他。
谢佐半滚下床,火速跑去开门,把木榕放了进来。
木榕望望天,再谴责地看向谢佐:太阳还没落山呢,也太急色了吧你!
谢佐干笑两声,“快走吧。”
木榕提醒他:“阿哥,你这样衣冠不整去见太傅,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说的对,来人啊,伺候孤更衣。”
谢佐收拾妥当,和木榕联袂而去,把霍曜独自扔在了内室里。
孤零零的大将军握着他心爱的小玉瓶,很是失望。
子时一刻,谢佐捧着一摞厚厚的典籍,脚步虚浮地回来了。
看到霍曜,他直接把书全倒他怀里了,“别说话,让我静一静,我脑子
里好像进了一群蚊子。”
文太傅年纪越来越大,话越来越多,就小憩了片刻就把谢佐叫过去上课,直到谢佐两眼发直,看着实在是不行了,才不情愿地放他回来了。
谢佐一屁股坐在院中石凳上,“等我变回原身,我第一个就要吃了这老头子!”
霍曜把那摞书放进屋里,出来看到他趴在石桌上,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很同情,可转而一想谢佐学习的这些礼仪是为了迎娶别的女人,刚弯起的嘴角又绷直了。
谢佐脸贴着桌面,看着霍曜走到他身边,哀嚎道:“你饶了我吧!老头让我明日卯正就去他那边听教,说是不能耽误辰时出发赶路。”
霍曜有力的手臂握住他的后腰,一下将他仰面扛到了肩头,“今天先放过你,一起去沐浴。”
谢佐放弃挣扎,倒垂着头抱怨道:“你这种姿势是抱爱人该用的吗?简直是在扛一扇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