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野心中的疑虑还没有消去,没有多想就把哪一件多出来的里衣拿到床榻上,自己好好思索一番。
他的心思大多都在食肆上了,对这里衣倒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等到盛苗等了床榻上躺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时,他还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池南野把手里的里衣递给盛苗,油灯里摇曳的火光弥漫他的眉眼。
他撩起眼皮,嗓音温润:“这件里衣是什么时候的,我怎么没见过??”
总从两人成亲后,盛苗给池南野做里衣里裤都会绣上一个‘野’字。
看见那件眼熟的利益,盛苗脑袋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抿着唇道:“是先前逃荒的时候的,就是你受伤了我帮你换药的时候。”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池南野欲言又止,重新把里衣拿起来,垂着眼看他,像是饥肠辘辘的狼在扫视自己的猎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盛苗的脖颈,耳朵,脸颊都泛红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件事会暴露出来。
他当时的小心思一览无余。
“苗哥儿,真的……”池南野不知该如何形容了,他只知道他太喜爱面前的人了。
过了片刻,他道:“这么久了,我与你又在一起了,为何不把这里衣给扔了??”
他还记着当时的里衣还染上了鲜血,也不知那时盛苗是如何把衣裳洗干净的。
盛苗躲闪这而他的目光,欲言又止“就是……”,最终还是说出来:“就是想留下来,我也不知为何。”
不过随心而动,情不自禁罢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揽住他的后背,盛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微微抬眼看他的脸色。
池南野把里衣一扔,温润的声音此刻有点发哑,“我十分心悦你。”
随着话语落下的,是他炽热的吻。
交缠,吸吮,只到不能呼吸。盛苗双手握紧了对方的衣摆,眼眶发红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这一幕在池南野看来更是诱人了。
夜还长着,足够两个心悦之人述说心意。
作者有话说:
善意的批评与指教我都是接受的。
也感谢大家的评论与收藏。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
与码头的管事签订了契约收了定金, 食肆只管做吃食,拿吃食则是由码头的人来拿。
一大早做的五只烧鸭,送了两只给钱如来答谢他的照顾,另外三只则是放在食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