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也照做了。写一份告示容易的很,他很快就贴好了告示。
账房先生,厨子这事交由钱如来搞定了,池南野便把南北饮食坊门口那张招人的告示撕下来。
答应了钱如来要做兔肉古董羹,池南野告知盛苗一声便往集市去了。
赵母也不是一直都在疱屋里烧火,闷了便会出来透透气。
她见着盛苗自己一个人,唯独看不见池南野,漫不经心问:“野子怎么不见了??留你在这结账。”
盛苗先是喊了声‘婶子’后才道:“买兔子做吃食去了,倒是婶子怎么出来这儿了。”
赵母见着他的笑脸,实话实话说:“疱屋内油烟气肿,我又是帮忙烧火的额,闷得很,便出来透透气了。”
先前旱灾是,盛苗也烧过火,那时他的感触不深,如今想起来也是累人的很。
他道:“也是不容易。对了,后日,砚书是不是要回来了??”
府上的人大多都喊赵砚书,砚书,他也就这样称呼了。
赵母摆摆手,摇头:“唉,才不是。这不乡试快到了书院里重新下了规矩,一个月放一次假。”
这事还是她今早与驾车的人送吃食去书院才知道的。
乡试临近,各大书院的气氛都紧张起来,恨不得一天掰成十天来用。
乡试是在八月,如今才二月,还有六个月的时间,紧张一些也正常。盛苗想。
他道:“那可要吃好些。”
他今早都听林桂芬说了,她往后在家便三日炖一次汤,大家都要喝,特别是池南际夫夫,两人一个要考乡试,一个怀着孕是要好好补补。
池南野两夫夫在食肆倒是好一些,毕竟食肆内的吃食都任由着他们吃了。
赵母点头:“是啊,昨日桂芬才与我说了要好好给砚书补补身子这事,让我从食肆送吃食给砚书时,盛一盅骨头汤给他补补。”
这件事,池南野也是知道了,他也知道读书是多费脑子,直接让赵母把好的吃食送去了。
往后若是赵砚书得了个好功名,池南野还能宣传就是喝了他家的汤,吃了他食肆里的吃食才考上的。
如若不然,但两家关系如此好,也并没有吃亏的。
盛苗先给顾客结了账,才道:“这一个月放一次假,笔墨纸砚可够??最重要的就是纸张了,若是不够可要快些买。”
他先前的兄长就是书生,念书要用的纸张多得很,用完了还能当柴火来烧。
“这等午食送吃食过去,我便问问。”赵母倒是不知晓这事,也没他心思细腻。
赵砚书一向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有些什么事,她不知晓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