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总比困难那多,他不相信就因为受了伤就不去书院,还有书院不平静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很明白。
池南野也没有跟赵砚书仔仔细细的聊过,为此也不是很清楚,听到问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思索一番:“砚书不是那种意气用事之人,定有自己的考量。”
顿了顿,他补充道:“再者我们是局外人也不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盛苗撇撇嘴,点头:“也是。”
在柜台旁坐的时间就来,pg都有些隐隐作痛。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意思做些什么,回到自己的院里依旧是不敢有所动作。
池南野见着他挪了挪位置,心下了然:“坐久了不舒服??”
他之前也是这样,不过时间久了也习惯。
他想了想开口:“我帮你揉揉???”
听到他的话,盛苗的脸都涨红了,他羞涩道:“不可,这般的位置哪能……”
对于他来说这事儿太羞耻了,他实在不能说出口。
他脸皮薄,池南野与他则是相反,见着面前人如此模样,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与你都成亲了,这般亲密的事儿也该是由我来做。”
他俯下身,侧脸如玉,长睫垂下淡淡的阴影。
刚想要有所动作时,盛苗就弹起来下了炕,岔开话题:“时辰也不早了,你快些去沐浴。”
如羊脂玉白的双脚踩到地板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池南野轻扫一眼,“把鞋穿上,免得入了寒气。”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盛苗下意识的动了动脚趾,有些结巴道:“我……我省的。”
池南野道:“坐着实在是不舒坦便做一个垫子。”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哥是书生久坐的时间更长,我去问问晏清哥有没有多做一个垫子。”
盛苗每日都在食肆,空闲了也要看看账本等他弄好垫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盛苗穿好了鞋子,拦住他:“晏清哥做的垫子自然是给大哥的,待会问问他如何做我自己一个人弄便是。”
他也顺便给池南野缝制一个。
池南野见状,缓缓开口:“那好,趁着还有时间便去问。我去打水。”
他这一日走来走去的,身上也出了汗定是有味道了。
夜里要与夫郎搂着歇息,他可不想自己夫郎闻到一股臭味。
“走了。”盛苗眼眸微弯,说罢拿着油灯便走。
西厢房的堂屋内也冷清,池南际去书房温书,林晏清就自己一个半躺在炕上吃零嘴了。
盛苗脚步不停的进去,开门见山:“晏清哥,我听闻你会做垫子,是何模样可否拿出来给我瞧瞧??”
容嬷嬷听到脚步声见着他后,便斟了杯水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