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年从酒楼回来后思绪混乱,一直都坐在炕上理着思绪,听到敲门声才回过神来。
见到来人,他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池二兄弟,怎么来了??”
他引着池南野道屋子里头坐下。
屋内没有烧炕,即使坐在炕上也是冷飕飕的,他先是询问了一句:“为何不让下人烧炕??”
温鹤年给他倒了杯茶,是温热的,听到此话,抿着唇回答:“也不算太冷便没有让人烧了。”
他毕竟是跟着赵砚书一起来的京城,住在池府中,寄人篱下的,总是惴惴不安。
池南野大抵是猜到了是什么原因,但他没有说什么,而是想着待会说一说下人。
这些下人也颇不识趣,来者是客,怎么能让人受苦一点。
他思索一番这才把这次来的目的说出来,“东奇府的陶嵩陶公子今日来了东奇府,我问过他了,他大抵是后日回去,若你跟着回去也有个伴。”
他把话说完后又补充了句,“你是如何想的??”
温鹤年怔愣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把自己思索已久的答案说出来,“我不打算回去了。”
他要是回去,怎么着都要跟赵砚书说一声,免得到时候这个人发疯。
池南野也没有多说什么,想到今日下午的事情,给他道了个歉。
温鹤年心胸宽广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里,宽慰道:“池二兄弟也是怕我回去砚书会担心罢了,并不是有心的,这个道歉我便收下了。”
池南野浅笑,心想,这个人还挺不错的额,配得上赵砚书的喜悦。
他清了清嗓子,“砚书要去会试,你一人待着也是无聊的紧,若是想出去闲逛便带上下人去。”
温鹤年道:“我省的的。”
他是举人,虽然不会再科举,但依附到他名下的小地主小商户也不少,加着赵砚书把他当心肝一样吧自己放银钱的小匣子都给了他。他这会也是有钱之人了。
他好说话,池南野觉着相处着也不错,“早食午食什么的若是有自己喜爱吃的吃食告知府上的厨子,他们会帮你做的。”
温鹤年点点头。
两人没有聊上多少,下人就来话了,要用膳,他们二人便去了膳厅。
大抵是掐好的时辰又或者是无意的,陶嵩带着包袱上门来了。下人来告,池南野直接出去接人了。
陶嵩到了池府来,心情好上不少,逡巡完宅院后开口:“你着宅院大阿,装潢也不错,是哪个装备匠的往后我也弄个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