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做脏马桶使劲清理/公厕马桶刷刷遍全身/P眼灌肠肚子像孕妇
等混混们进来收钱清场的时候,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
顾念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尿液,他的身体浸在精尿里面,不用走近就能闻到一股腥臊味。
顾念不止皮肤上沾满精尿,毛发上也同样不堪入目,头发除了被尿液淋湿,还有精液沾在上面,就连最隐蔽的眼睫毛都没能幸免,挂着几颗浓白的精液在往下滴,看起来竟有几分圣洁,像是哭了一样,既淫荡又可怜。
他的身体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各种形状、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一些是被指甲掐出来的,有一些则是被手掌打出来的,还有一些则是被脚踹出来的。
原本白净纤细的身躯如今遍布凌虐的伤痕,竟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现场好几个男人还没离开,就开始念念不忘,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顾念。
毕竟他们这群男人都是社会底层,平时嫖资最多一百块钱出头,根本遇不上什么好货色,大家都是第一次操到像顾念这么好的极品,不仅人长得漂亮,还便宜又耐操。
不少人开始向混混打听顾念下次什么时候接客,更有甚者直接找顾念要联系方式,若不是有混混们在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群男人恐怕是会干脆把顾念绑回家做性奴。
混混们带上一次性手套,忍着心中的嫌弃,把顾念翻起来,仔细地数起他身上的标记,他全身上下被写满了大大小小的正字,尤其是肉臀到大腿那一块,几乎是被正字占满了。
一个笔画就代表被操了一次,顾念身上这么多笔画,可想而知他被轮着操了不止一回,起码得是四五回。
数完正字,混混们又开始统计内射,喝尿,吃精的情况。其实这都不用细数,光看顾念隆起来的小腹,和屁眼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精尿,就能够猜到大致的次数,在场男人肯定对着顾念射了好几轮精尿,不然是达不到眼前这个淫乱程度。
混混们拿着纸笔挨个询问。
第一个被问到的男人骄傲极了,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性能力,他略抬下巴,绘声绘色地答:“我一共射了这骚婊子五六回,哈哈哈把他屁眼都给撑大了。后面还尿了三回,有一回是尿在他嘴里,剩余两回是尿在他屁眼里。你不知道啊,当时我尿得这骚婊子呜呜乱叫,一直哭哩!最后我还喝了一杯乳汁,你别说,这骚婊子人看起来蛮骚,但乳汁却是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怪香甜的呢,比牛奶好喝多了!”
第二位男人就没有第一位那么活跃,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不过战绩仍然不斐,丝毫不逊色前一个男人,简洁利落地答道:“操了五回,射精四回,射尿五回,其中有两回是尿嘴里。”
有了前两位的战绩在先,其余男人也不好意思表现的比他们差太多,每一个都稍稍美化了一下自己的战绩,不是多尿了一次,就是多射了一次。
总之每一个人都在造假,宁愿多付一部分嫖资,也不肯承认自己在性方面比不过别人,就连最抠门爱贪小便宜的老汉,也要咬着牙给自己的战绩多加了两次,反正顾念收费便宜,即使多加几次,也不会贵到哪里去。
毕竟操穴五十块一次,内射精液五元一次,内射尿液十元一次,喝尿二十元一次,上哪里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婊子,多给点小费打赏怎么了。
混混们也看出了男人们的好胜心,询问的时候会有意夸男人们雄伟,若是遇到次数少的,还会故意反复追问,使人难堪,“确定是一回吗?只有一回?这也太少了,兄弟你还得努力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同情地盯着那个男人,男人见状,脸都臊红了大半,赶忙改口:“不不不,我口误了,是两回,两回啦,你看我,射了太多精,把脑子都给射糊涂,俗话说得好,一滴精等于十滴血,今天看来果然如此,我得回去多补补。”
在男人们好胜心的比拼下,嫖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最后算下来,竟然高达一万六千多块,原本混混们在设想里,能有够三千就很不错了,如今超额达成目标,连带着看对顾念的眼神都顺眼了一些。
混混们数了数收到的钱,笑得合不拢嘴,走上前去对顾念说:“我们老大说过了,今天卖淫结束以后,你这件事就算完了,希望这次能给你一个教训,记住!以后不要再瞎惹人了。”
“不过视频我们是不会删的,只要你不去报警,我们也不会把视频泄露出去!如果你敢去报警,不止视频会被传得全网都是,你今天在这里卖淫的事情也会和我们一起受到法律的处罚,听懂了没有?”
顾念经历了一夜的轮奸,脑袋早就晕成浆糊了,根本听不懂混混们说的话,但看了看混混们的脸色,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收完款,嫖客们也陆陆续续走出公厕,准备各回各家,偌大的公厕里就只剩看守的混混和精疲力尽的顾念。
现在天已经亮了,再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来上厕所,必须趁来人之前把顾念送回去,不然被人看见报警就麻烦了。
怎么把顾念送回去就成了问题。
混混们望着瘫在地上的顾念,不禁头大起来。要顾念依靠自身的体力站起来已经是没可能,那就只能靠他们去搬,在场几个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去搬,大家都嫌脏。
刚刚把顾念身体翻过来检查,也只是小范围碰触,如果要把顾念整个人搬起来,那接触范围可就大了,肯定是会弄脏衣服,试问谁想让腥臊的精尿沾到衣服呢?
而且就算是搬起来了,也还是要把顾念放到后备箱,这个面包车可是老大新买的,要是沾上了尿骚,他们少不了挨骂。
因此,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僵持之下,混混们只好跑出去找了一根水管和一条麻袋,水管是用来接上公厕的水龙头给顾念冲洗身子用的,麻袋则是等顾念冲洗干净打包用的,这样就不会脏到手了。
大家都急于把“顾念”这个麻烦脱手,清洗的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接上龙头后,混混们就火急火燎地
把水流开到最大,也不管顾念会不会难受,水柱就直直地对着顾念冲,一点也不避开鼻孔、嘴巴这种呼吸器官。
顾念被冲得呛了好几口水,没等冲洗干净,水先喝饱了,公厕的水都是中水,里头有不少杂质,喝起来的口感当然不会怎么好,难喝得顾念直吐舌头。
引得在场混混们哄堂大笑,“你说这臭婊子,让他喝尿他倒是不嫌弃,喝几口不干净的水他倒是不干了。”
顾念被说得抬不起头来,面颊几乎被红晕染透,想说点什么证明自己没有那么淫荡,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经过这两次的调教,他已经完全爱上了人类尿液的味道。
水还在继续冲,只不过是从脑袋的位置转换成身体,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到冰冷刺骨的水柱打到身上时,顾念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才冲洗脑袋的时候,水流直往他鼻子里面灌,顾念只忙着呼吸,根本没注意水有多凉,现下冲到身上,才知道水有多冰。
再加上混混们把水流开到最大,冲击力自然不小,虽然没有高压水枪的威力那么大,但打在身上同样是很难受的,尤其是打在饱受凌虐的乳房上,滋味更是难受。
顾念觉得自己的乳腺都快被冲坏了,乳房里面又酸又痒,“主人们……别冲了,乳房好疼……嗯啊啊……换一个地方冲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混混急着把顾念冲洗干净送回去,听到顾念可怜兮兮的求饶,莫名一阵心烦,不仅不予理会,还狠心地羞辱道:“叫什么叫,冲得你骚鸡巴都立起来了,还敢有脸乱叫!”
说罢又对着顾念刚挤完奶、空空如也的乳房冲了几下,在水柱的刺激下,顾念竟直接喷出奶汁来,溅到混混们的脸上。
这下,混混们更生气了,认定顾念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向他们发骚,来打扰进度。
手上的水管再一次对准了顾念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念刚刚喷过奶,乳孔打开了,混混们越对着乳房冲水,乳房就涨得越大。
混混们一共冲了四五遍,才把顾念皮肤表面的精尿冲洗干净,可冲完表面的精尿还不算完,顾念肠道深处里还有一大堆精尿,正在止不住地往外流。
如果没处理好,肯定是要流到车上的。
无奈,混混们只好任劳任怨地帮顾念灌肠,将水管插进他的屁眼,好在屁眼经过一夜的双龙,早就被操开了,不需要多加润滑,两厘米的水管就能轻松进入。
在等待灌肠的时间里,混混们也不闲着,拿起厕所隔间的马桶刷,直接往顾念身上刷,以求尽快洗干净顾念身上的黑色马克笔痕迹。
顾念此刻完全被当做一个货物来对待,这群混混根本不在意顾念会不会疼,他们把灌肠的水流开到最大,没一会儿,顾念的肚子就涨了起来,像怀孕六个月一样。
顾念腹疼不止,额头上也冒出冷汗,可是还没完,水流仍然源源不断的往肠道里面涌,除此之外,粗粝的刷毛也来回在他身上摩擦,把他当做一个脏马桶来清理。
原本顾念身上只是被凌辱过的地方有红痕,可经过马桶刷一刷,几乎每一片皮肤都在发红。
顾念此时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不清楚混混们是在给他清洗,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事了,混混们正在惩罚他。
连连认错道:“嗯啊……别刷了,主人们别刷了,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呜呜母狗真的承受不住,还有屁眼也快被灌爆了……肚子好疼……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坏掉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
听到顾念认错,混混们也来了兴致,问:“你错在哪里?”
顾念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哪里答得上来,“嗯嗯唔……母狗也不知道……啊啊求求主人告诉母狗……母狗下次再也不会了……”
混混们故作生气,手上马桶刷的力度又加深了些,“你刚刚还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现在转头又不知道了,故意耍我们呢!”
顾念一共被反复刷洗了二十分钟,洗到最后,顾念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若不是还有呼吸,混混们都差点以为顾念被他们玩死了。
见顾念昏死过去,混混们不敢耽误时间,生怕顾念真在他们手中出事,以最快的速度把顾念套进麻袋,运送到他家门口。
这群混混也知道顾念家门的密码,因此不需要特意叫醒顾念,就能够打开大门,还没等在麻袋的晕头转向的顾念反应过来,就随着“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家门。
顾念紧盯着手机,拿起来又放下,显然是在等什么人的消息,界面一直停留在上次轮奸他的混混们的聊天对话框。
自从上次男厕强制卖淫事件结束,那群混混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好像真如承诺所说的那样放过他了。
期间顾念有试探性地给他们发过一条的消息,但却没有发送成功,消息框前面那个格外醒目的红色的感叹号显示他已经被拉黑了。
顾念不太相信这群混混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左思右想都觉得这是他们拿捏自己的新手段,或许混混们是准备先佯装放过他,再试探他会不会去报警。
意识到这点,顾念惊恐极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每天都畏手畏脚,觉得有人在监视他,可他又不敢找混混们问个明白,生怕打草惊蛇,激怒了对方。
顾念就这样惶惶不可终日地度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混混们始终毫无动静,顾念的生活又恢复正常。
对此他本应该感到开心的,可实际上心里却是空落落的,连同心里空落落的还有屁眼,被狠狠开发过的屁眼一刻也忘不了那种鸡巴插进来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被鸡巴填满后充实饱满的胀感。
就连在学校里,顾念也没办法安心听课,不止是因为屁眼会痒得淌出淫水,更是因为使用过催乳剂的乳房,会随时溢出乳汁。
他一天之内至少会流个四五次汁,夸张的时候十回也是有的,顾念几乎每一天换洗下来的衣物都是濡湿的,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同学发现他的乳房和屁眼在淌水,顾念没办法,也只好打着哈哈说是“天太热了,流汗导致的”。
可是现下正在入秋,气温正是凉爽的时候,哪里来的天太热了。为此顾念不得不裹上厚厚束胸,穿上成人纸尿裤来上学,才能避免这种尴尬的状况发生。
淌汁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他屁眼瘙痒的问题却还没有解决,纵使顾念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在痒意的折磨下,开始往屁眼里塞东西了。
顾念不敢往家里买情趣用品,怕没藏好被父母发现,只能就地取材,用家中能找到的物品自慰,多数时候都是冰箱里的食材,鸡蛋黄瓜之类的。
每天必须得用这些东西狠狠通过穴以后,才能够出门,痒意严重的时候,屁眼甚至得一天都夹着东西,不然就寸步难行,害得顾念不得不在外出的时候也插着这些东西。
可这些死物终究是无法比拟真实的大鸡巴,顾念越用这些死物,就越想念那些滚烫的,有温度,会往他穴里撒尿射精的大鸡巴。
“嗯啊……唔……好难受……”
顾念深吸一口气,经过这一周没有鸡巴的日子,他的精神已然面临崩溃,经常会陷入莫名的低落里面,为了缓解这种症状,他只好找出那天被轮奸时穿的衣物和混混们留下麻袋,将鼻子紧贴着物品在上面吸气,以此来攫取一些当时的记忆,才能好过一点。
可这终归是杯水车薪,短暂的回忆过后,带来的是无尽的空虚,空虚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顾念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没有鸡巴的日子了,在一番痛苦的纠结过后,鼓足勇气给混混们发去了好友申请:【你好,我是顾念,我们能谈谈吗?】
这次好友申请近乎用掉了顾念全部的勇气,可是一天过去,仍毫无回应,手机通知里面除了垃圾短信就是购物软件的推送。
难道是他讲得太含蓄了,被混混们误会了?一定是!
顾念不死心地又加了一次:【我是顾念,我不会报警的,我……我想求你们,能再操我一次吗?】
依旧毫无回应。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顾念不信,他已经被那群混混们抛弃了。
顾念当然不会傻到以为那群混混是因为好心才放过他。既如此,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玩物,不需要他了。
忽然间,一股莫大的难过席卷了顾念,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流下眼泪,可他又搞不清楚情绪为什么会低落,心里甚至还有一点嫉妒,嫉妒那个可以被混混们轮奸的可怜人。
顾念知道他不应该这样想的,可他就是忍不住。
明明他不是这样的,依照他的学习成绩,他可以考一所好大学,毕业以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他的未来应该是出人头地,光明璀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胸前淌着奶汁,屁眼里塞着鸡蛋,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挽回那群轮奸过他的混混。
顾念觉得自己快疯了,可是他连那群混混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只要混混们不愿意,他也不可能强制要人操他。
就在事情陷入绝望的时候,顾念看到了转机。
准确来说是看到了一个人。
顾念望着楼梯转角处的校服少年,心底一阵震动,他认识这张脸,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这个男生也在场。
好像混混们还叫他“老大”来着。
顾念记得,当时混混们想让男生第一个替他开苞,男生还冷冰冰地点着烟,对混混们说:“你们玩吧,我从不操男人。”
顾念相信只要能搞定眼前这个人,就一定能找到那群混混。
回到教室,顾念就向周围人打听,经过多番询问,终于知道了那个男生名叫闻纪年,是新来的转学生,不过和他不是一个班,顾念是学校重点培养的a班,男生则是成绩回回年级垫底的f班。
“我们顾大校草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想起打听这个?”同学好奇地冲他挤眉弄眼。
顾念哪好意思回答真实原因,只讪讪地笑了笑。
可还没等顾念想好怎么开口求人家,正主就找上门来。
这天放学,顾念像往常一样磨蹭到教室里只剩他一个人,才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自从被轮奸过两回以后,顾念就开始有意拖延回家时间,每次都是等到天已经尽黑才出校门,想以此来偶遇那群混混,期盼着再被抓去轮奸一次。
再不济来一个色狼,性骚扰他也行。
可是一次也没有。
正当顾念低着头,沉浸在失望中,以为今晚又会是像以前那样一无所获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胸口有一道力量,阻挡住他出教室的步伐,下一秒,他就被重重地向后一推。
瞬时,顾念的背就重重砸向讲台,摔在地上。
这变化太快,顾念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有些发懵,呆呆地抬头看向前方,紧接着,瞳孔聚焦起来。
推他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男生吗?
愣神间,男生已地走到他身边,不紧不慢地伸出右手,大掌包裹住他的下颌,用力掐着,就像是在玩弄小动物一样,问:“就是你在找我?”
男生所散发出来的压迫几乎让顾念喘不过气来,耳边像是在放最刺耳轰鸣的摇滚乐,血液的流动都快被吵停了。
扑通,扑通。
嗓子里像卡了东西,又噎又灼,怎么也出不了声,顾念竭尽全力才勉强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闻纪年实在想不通顾念为什么敢找他,以往被他欺凌过的人碰上他,都是避之不及,顾念反倒还背道而驰。
这不禁让闻纪年对眼前的少年起了浓重的探究欲,于是仔细凝视了一下掌中的这张脸,柔美可怜,毫无攻击性,问:“为什么找我?是想报警还是想报复?”
听到男生这么问,顾念顾不得脸颊的痛意,赶紧摇头,“不,不是的,我是想求你,求你……”
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闻纪年眼眸里升起几分好奇,看向顾念。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起。顾念缓了缓神,鼓足勇气,一口气全说出来,“我想,我想求你让他们再操我一次。”
纵是见过再多世面,闻纪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稍稍震惊一秒,随后又不确定地问:“我没听错吧?”
被轮奸了两次还不够,还要接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