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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炉鼎3:针刺N蒂姜覆银环卡蒂sB温剑冻子宫神交玉势共感

 

“呜…好骚,小荡妇又要喷了呜…呃好痛,刺到硬籽了呜。”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跪坐在白衣仙师的身下,双腿大开露出湿润晶莹的嫣红肉逼,手中拿着泛着寒光的针刺不断从蒂珠尖端往里刺透,红肿的软嫩蒂珠距离金属针尖不过几厘米。

在白衣仙尊的注视下,指腹将那肉珠掐得软烂,变成薄薄一片肉片,只露出鼓鼓胀胀的红润顶端,没有丝毫保护暴露在冷涩空气中的骚浪蒂珠被完全刺穿,尖刺在娇嫩至极的内部剐蹭搅弄,像是直直抵着神经末梢剐蹭,尖锐如同剧烈电流噼里啪啦的从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都在为之震颤。

那层表面由晶莹淫液覆盖的水膜飞溅而出,粉白色的透明蒂膜在针尖触及到一瞬间啪叽一声蜷缩在蒂珠根部,只留下嫩生生的红润蒂肉。雪白紧绷的屁股哆哆嗦嗦的发颤,连带着小腹都蜷缩,牙尖泛酸,细小的女穴尿眼开始翕动,一种想要失禁尿尿的强烈刺激让双性美人面容都难以抑制的扭曲。

骚阴蒂在针尖穿刺中充血红肿起来,肥软白腻的两片肉唇肉嘟嘟肿胀,被逐渐肥大的阴蒂撑开,锋利的针尖泛着冰冷的寒光无情地刺穿凿开神经密布的红润蒂珠,致命的恐怖酸痛与刺激随着一次次尖针落下炸开,硬挺鼓胀的肉蒂抽搐着隐隐跳动,阴蒂仿佛坏掉了般,表面甚至可以看见被强行撑开的毛细血管,持续毫不停歇的酸痛随着几乎可以看到重影的残忍淫虐中加剧。

“哈呃…师尊呜,骚婊子母狗的阴蒂扎烂了,请看呜,贱阴蒂知道错了哈呃…!!!!哦哦,小婊子又要喷水了,骚死了,被针扎透阴蒂还发骚呜,扎烂你个贱阴蒂哦哦!”

挺翘的奶团子随着双性美急促呼吸而人剧烈起伏,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出现白眼,目光没有焦距,涎水盛不住顺着唇角往下耷拉成丝,细碎的呻吟完全不成语句,毫无意义地发出闷哼哭吟。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就像他说的那样,要扎烂扎爆自己的贱阴蒂。

可怜的粉嫩肉珠瞬间被扎烂肿大成一个红润的肉枣,酸痛胀疼,几乎下一秒就要爆开一般,噗呲一声,温热淫液喷溅而出,一股又一股,嫣红肥软的肉蒂在被迫弓起挺出的骚逼间晃荡,透明涎水顺着晃荡不止的臀肉下滑,滴落藏匿在臀缝间的粉嫩屁眼儿。

“还不错,但还是小了,从今往后便用这个吧,每日卯时请罚时自行涂抹姜汁,上榻前亦是。”

白衣仙师似乎终于注意到这个跪坐在他脚边,敞开双腿露出骚逼一副媚态的淫贱弟子。缓缓放下墨笔,淡淡开口道。

那是一个由白玉雕刻而成的银环,仅有小拇指指甲盖的大小,当路惊岁拿起时,它似有所感应般浮起,漂浮到圆鼓鼓的深红色肉核上方,如同活物般变大卡在蒂珠根部,然后猛然缩紧,即使双性美人伸手去扣拽,就像是天生生长在哪里的一块肉般,紧紧贴合着近乎泛白的蒂珠根部。

“呜…好紧哈呃,松松一点呜,骚浪肉核都要挤出来了呜。”

那银环似乎听懂人话般,骤然放宽,那近乎泛白透明的根部得到疏解,圆润鼓胀的硬籽也缓慢下落想要回到根部,但就在那一瞬间,猛地比先前的尺寸还要紧箍,双性美人咿咿呀呀得胡乱踢腿逼出一声可怜兮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吟尖叫。

这时,透过银环上那和玄冰类似的花纹,路惊岁认出那似乎是一个与师尊本命剑同源的法器,但这个花纹,作为炉鼎的他还未学到如此深层次的灵符只能作罢。

“它的本源是玄冰,对于你的临界值它比你自己还要清楚,不想被压爆阴蒂,便少说些谎。”

乌发的双性美人红着眼眶抽抽搭搭垂着头表示明白,拿起被剑气削了大半的姜片,按压在那颗瑟瑟发抖,肿胀泛着淫光的肉珠上。对于师尊说得话,路惊岁从来都是相信而不去质疑的。

一秒,两秒,三秒。

如同虫子啃咬般的炽热火辣感,霎时间变成如同蒸笼炙烤蒂珠的尖锐刺痛,像是无数个细针刺扎进蒂珠内部,敏感至极的肉枣在恐怖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灼痛感中抽搐起来。

“呃阿…好烫呜,骚阴蒂好辣哦哦,不呜哦哦——!!!!”

些许姜液顺着瑟缩的媚肉流进更深处,一团火焰在肉嘟嘟的遍布神经细胞的子宫肉腔中燃烧起来,脆弱的宫颈甚至随着子宫下垂颤抖张合,大量的温热淫水与尿液失禁般噗呲噗呲往外喷溅。

但这种湿润的透明淫液似乎并不能安抚这股已经附之骨髓的邪火,面色潮红,如同从海里捞出来得湿漉漉的美人鱼,乌色的发丝粘腻在耳侧,蒂珠被按压摩挲得姜片照顾得很好,涂得仔仔细细,甚至随着按压被打旋儿揉进蒂珠肉核内部,脆弱的神经末梢像是由刀尖剐蹭着,又被架在火焰上炙烤,双性美人余下不多的理智似乎都要被它燃烧殆尽。

弦。

啪叽一声,终于断裂。

灼痛与酸涩交织的剧烈刺激终于压塌名为理智清醒的多米诺骨牌瞬间崩塌,接受,臣服,放弃挣扎,连那铁骨铮铮不愿服输的媚肉也变成温驯乖巧的羊羔,若是有人在此时将鸡巴插进去,就会察觉那平日里紧缩的媚肉格外柔软湿热,像是无数张贪婪温热的小嘴在吸吮自己的鸡巴。

痛苦的淫刑与隐秘的欢愉在两段拉扯,在脑海中的细线消失的那一刻,毫无悬念得站在了后者的身边。

当接受后,灼痛与刺痛猛然间转化为巨大如同潮水般的快乐,就连凄惨难耐的痛呼哭吟,都变成甜腻到要拉丝的骚媚浪叫。

“呜,好舒服…被姜汁辣到子宫了哦哦,好爽,骚逼就该被姜先生狠狠地虐,呜呜…好淫荡,岁岁变得好淫荡,好奇怪可是好喜欢呜,要师尊呜…哈呃,骚阴蒂肿得好涩,好像紫葡萄呜,要是被捏爆就好了哦咿呀。”

看着逐渐放浪到自己去捏拽着粉嫩挺翘奶首,捏着蒂珠用指甲狠掐,被完全勾出淫刑的骚浪弟子。白衣仙尊微微垂下眼睫,那双平静的墨眸似乎没有映进色情而淫靡的场景,而是在注视着什么高深的功法。

周边灵气运转,名为玄冰的本命剑悄然降临在还在发骚揉捏奶头的双性美人身边。

“今日请罚,便就替本尊温剑吧。莫再偷偷拿出玉势,那对修复你的骚逼有利。”

双性美人猛地浑身僵硬呆滞,师尊…是是怎么知道的?他只有熬到受不住才偷偷拿出来一会,明明是避着师尊的,但是化神期的修士…神识?

“等等,师尊…呜玄冰不行,小逼会烂…!”

锋利如同白玉的冰剑轻轻拍打他的奶头,乌发美人紧咬着贝齿只得掰开肥软湿润的逼肉,他胡乱摇晃着头,湿漉漉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注视着紧闭双眸打坐的白衣仙尊,希望以此唤来一丝怜悯与同情。

可是忠心执行主人命令的玄冰已经开始尝试插入那殷红的肉洞中,玄冰,是由师尊用百丈冰,万米深渊海底下的玄石打造。通体雪白如玉,泛着淡淡的荧光,且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只是稍稍抵蹭到那颗红肿的蒂珠,刺骨的寒冷如同一针针细密的针刺将神经末梢剐蹭扎透,一瞬间内从阴蒂爆发出恐怖的酸痛胀疼,像是有一簇簇的星火在蒂珠内部炸开,带着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窜上大脑。

敞着骚逼的大腿剧烈抽搐,抽搐的尿眼噗呲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水,即使玄冰的剑尖已经远离密布神经细胞的蒂珠,可那种冻得酸痛胀疼依旧残留,让那红肿肥大的蒂珠凸凸直跳,连空气流动吹过都会带来密密麻麻虫啃般的酸涩瘙痒。

玄冰的表层被用灵气包裹,锋利的剑尖伤不到稚嫩敏感的媚肉,但那种冰冷刺骨的折磨依旧存在,随着剑身没入一小半,缓慢拓开紧致湿热的甬道,抵到宫腔。

“哈呃哦…被师尊的本命剑刺穿子宫了哦哦,被玄冰肏了呜,好冰骚逼要被冻坏了…呜可是怎么还会舒服,岁岁好贱哦哦,好喜欢当师尊的炉鼎,别别把岁岁卖进秦楼楚馆…。”

那团本该是孕育圣洁生命的子宫被冰剑冻得发红酸痛,逐渐变得僵硬往更深层次的穴心蔓延,持续的冰冷刺激让乌发的双性美人慢慢蜷缩四肢,抱成一团,双手发颤着抚摸肚腹,似乎希望以此将掌心的温热传递至子宫。

肉嘟嘟的宫颈已经开始被冻结,一瞬间的刺痛后是仿佛失去那处器官的麻木。红肿的阴蒂与外层嫣红的媚肉也没有被放过,浮现出类似水晶般的冰霜,随着温热淫液喷出融化些许又迅速冻结。

要死…真的会死,不要好可怕,不会冻掉阴蒂和子宫吧。呜不要不要…那种什么的,好可怕。

双性美人恐惧到极点,甚至忘记了不可以打扰打坐修炼的仙尊这一规矩,骚逼里含着师尊的本命剑连爬带滚得拽住师尊衣袖。

灵气运转带动身体的丹田发热,此时的白衣仙尊在乌发的双性美人面前如同巨大的热源,是他的救命良药。他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往化神期的修士身上贴,逼口淅淅沥沥得流出淫水打湿了白衣仙师的衣袖。

因此,他没能注意到白衣仙师的身躯一僵,悬浮在空中的神识慢慢包裹住他。

“呜…呃,好冰好热…师尊身上好舒服,哈呃,喜欢。”

神交,是存在于修士之间灵魂交合的一种欢爱方式。但那是指双方修为平等的情况,若是一方远比另外一方强大,那便只能算是单方面的占有与侵略。

丹田里的小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被另外一个强大修士神识包裹,还在傻乎乎乐呵呵的抱着白衣仙尊贴蹭自慰,直到那强势蛮横的神识将它的领地全部侵袭,自己的意识,灵魂与过去的记忆,被迫摊开。

那白衣小人猛地睁开眼眸,在小动物的直觉发起警报前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而在现实中,那清冷出尘如同谪仙般的仙尊也睁开了眼眸,像是无奈至极的轻叹。

“真是个傻子,竟也不知道恨一下为师。”

还这般黏糊着将他拉入炉鼎这个地狱的罪人。

名为玄冰的本命剑察觉到主人的情绪抽出,白袍下那鼓鼓胀胀硬到发痛的鸡巴已经做好了准备,跟随着丹田里那个将双性小美人压在身下的白衣仙尊一起,粗长狰狞的巨物直直捅穿那深受欺凌折磨的肉穴。

节骨分明如白玉的纤细长指握着双性弟子盈盈可握的白腻腰肢,顺着那漂亮的蝴蝶骨往下,轻点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脊梁骨,最后轻拍肥腻雪白的肉臀,发出一声餍足舒适的轻哼。

明明是才为开苞过多久的雏子逼,却在长年的调教日程中,被训化成谄媚热情最适合吸吮男人鸡巴大肉套子。里面娇嫩敏感的软肉又湿又惹,每次抽插都能被贴覆上来的穴肉伺候的头皮发麻,发出舒服得哼吟。

白嫩干净的穴口被撑成近乎泛白的圆形,哆哆嗦嗦极力勉强得吞吃着这远超正常尺寸的灼痛鸡巴。

“这么会吸,当初师尊不带走你,怕是也会沦落到某个权贵的床上做承欢吞精到死的荡妇吧。”

谢池春从空中化开一道细缝,翻出储物袋,拿出一根几乎是完全仿照自己男根做的玉势,甚至连盘旋怒张的青筋都一模一样,指腹沾了点淫水涂抹在臀缝间的嫩屁眼上,玉势缓慢而坚定的推进那小小的圆洞中。

“哈呜…师尊,不行,呃好撑,要被撑坏了呜,别打屁股哈呃——!!!!”

屁股…?白衣仙师眉间微蹙,转念便看见丹田内的那白衣小人骑在赤裸的双性美人上,拿着一柄玉尺啪咻啪咻得扇打着肥软的臀肉,将他当做母狗般骑。

可怜的双性小团子被欺负得泪流满脸,眼睛红彤彤的像只被欺负至极的红眼小兔子,爬个两步就要噗呲噗呲的喷出尿水与淫液,然后便被身上严厉的白衣仙尊揪着肉蒂骂他淫荡骚货,勒令他爬的更快些。

两个面貌如出一辙的白衣仙师对视,那小人挑衅般扯拽出那颗折腾肥大的紫色樱桃,啪叽一声逼的那双性美人发出断断续续几乎不成调的啜泣求饶,淫水乱喷。

呵,又不是只有你有。

谢池春的眼底化为浓郁到溢出的幽暗欲望,再也忍耐不下去,对准那翕张的湿润肉洞,滚烫的炽热玉根将穴口撑得近乎泛白,而插在嫩屁眼里的玉势居然和他的动作幅度一样,同样的性器,插在两个洞穴里不同的快感。

白衣仙尊近乎如同暴君征伐般堪称残忍的奸淫着那湿软的宫腔,而身后的玉势也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抵着那结肠口往里钻研,双性美人尖叫着胡乱在白衣仙尊的背脊以可以挠出几道血痕的力道抓挠,太太过了…,仿佛在同时接受三个人的奸淫。

疯狂抽搐着扭动雪白的腰肢,想要从这疯狂无止境的奸淫中逃出。

但他的力气在在化神期的剑修看来,实在是太微弱了。反倒像是欲擒故纵的荡妇淫妓,挺出湿软的浪荡逼口迎合自己肏穴的幅度与力道,后穴的嫩屁眼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像是肉环般卡在玉势上紧紧吸吮着。

“师…师尊呜,不不要了,呜哈呃等等后面阿,什么咿呀…!”

卷翘的乌色睫眉悄然睁开,一边是丹田处灵魂神识的暴戾奸淫,一边是现实中肉体疲倦难耐的承欢。

双性美人刺激到呻吟短暂失声,喉口卡住缱绻暧昧的骚浪媚叫,红唇大张吐着红舌如同被操到痴傻的母狗哈气,含着鸡巴的逼穴已经完全被肏开,绵密的泡沫被打出又被挺跨击碎,路惊岁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奸淫潮吹了多少次,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将泛红的腿根打湿。

极致的快感让意识一段时间短暂失联,灵魂与肉体割舍,堪称冷漠的看着那被肏成熟妇骚货的淫贱身躯。

到了最后白衣仙尊甚至恶趣味的将鸡巴抽出,在空中以上下挺腰的姿势,隔空操弄着那湿软的嫩屁眼。

“呜怎么会…等等哈呃,别为什么后面玉势…哈呃师师尊呜。”

粗长雪白的玉茎覆着晶莹的水液,如同套上一层透明的鸡巴套子,双性的乌发美人甚至能够看清那上面盘旋隐约跳动的暴怒青筋,究竟是那一根在摩挲自己的敏感点,如何将自己奸淫上极致的高潮。

硬到发疼的鸡巴已经什么也射不出,只有稀稀拉拉的一点淡黄色尿液还在淌出。

“哈、呃阿…!”

敏感又娇嫩的两处穴眼像是被当做了飞机杯,盛精的容器,肆意奸淫与亵玩。

天色一度暗沉,又一度泛亮,时间段概念变得模糊不清,能够得到记忆的是最后,白衣仙尊说要将那玉势留在体内,代替先前假阳具的餍足笑容。

乌发如同倾泻的黑色瀑布散乱垂落,如同绸缎般顺滑隐于丘臀,双性的漂亮少年仅穿着单薄的肚兜与开裆裤骑在摇晃的木马中,随着纤细白皙的脖颈后仰,隐约可以窥见那粉嫩挺翘的一点,以及让双性美人眉间紧蹙咿呀叫唤的角先生。

“师、师兄呜,别别抽了…痛——!!!!呀,不…呃师兄饶了岁岁,别折磨岁岁了呜。”

白腻肥厚的肉唇里粗大狰狞的木制假阳具随着木马晃荡抽插在湿润晶莹的逼口内,粘腻的淫水将马背打湿,随着啪咻两声,雪白的奶肉上赫然出现两道艳红的鞭痕,乌发的双性少年紧紧咬着贝齿,却还是吃痛发出痛苦的悲吟。

身着一袭黑衣素来不爱出声的大师兄裴郎行紧紧盯着双性美人的面容,面色灿若桃花只浮了一层淡淡的媚红,看起来还能承受更多。

“别欺负…师兄我。”

路惊岁本以为会一如既往得不到回应,耳尖轻颤,眼眸大睁满是惊诧,还没反应过来,却又是一遍,木马带动体内的阳具晃动,在那敏感至极的肉腔东倒西歪,胡乱戳弄着穴心,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双手紧紧抱住马背才勉强没有被晃下,细密的汗珠打湿粘腻在额前的乌黑发丝。

什么…欺负?他一个师门公用的炉鼎怎么还可能倒过来欺负金丹期的修士。

墨眸圆瞪,路惊岁带着些许无奈被气笑的好笑感刚想开口质问,但却被那措不及防顶到宫腔的一声娇媚难耐的轻喘破坏。

“若不是欺负,岁岁怎么总是让大师兄吃亏,师兄也想喝岁岁的淫水。师兄也想把岁岁欺负哭,师兄一点也不想…听岁岁的求饶。师兄…根本就不想对岁岁温柔。”

裴朗行素来冰冷寡淡的眼底掠过一丝暗淡的光,神情依旧冷静淡漠,声音虽然毫无语调起伏可言,但却让路惊岁听出了藏在里面的委屈之意。

“呜…!痛,别别抽,岁岁知道了,哈呃…不欺负师兄呜,别哈呃。”

鞭尾勾蹭过不停翕动的粉嫩乳珠,里面嫩生生的红软嫩肉也被摩挲到,木马摇晃得厉害,淫穴软肉滚烫红肿,逼口肉嘟嘟的如同一朵艳丽小花,紧紧吸吮咬着那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木制阳具。

浑圆的娇小奶子被抽出各色的鞭痕,尤其是奶头被几鞭交错着挤出,显得格外色情而又淫靡。

裴朗行在路惊岁有限的记忆与情绪中,一直停留在那个似乎什么都能做到,因为是大师兄所以再肆无忌惮的撒泼求饶些都没问题,大师兄总会容忍,因此在过去床榻间的欢爱与调教课程中,他总会将大师兄定义为可以放到后头的存在,却从未想过那个沉默寡言总是陪伴在自己身后的大师兄也会感到委屈。

若不是这次从魔域前线退下来,因为受伤而故意提出…怕是永远不会知道那百年不变的冷峻脸庞下细腻的心思吧。但是…岁岁只是师门公用的炉鼎阿,为什么要感到委屈呢?换一个不就好了吗?

漂亮的乌发美人敞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毫无生命温度的木马硬生生肏到高潮,红嫣的骚逼水光潋滟,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淫液,顺着发颤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

“岁岁又欺负师兄,又想靠着撒娇求饶让师兄让步,师兄不会手软的了,他们该有的,师兄也得有。”

双性美人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明明嘴上这般说着,力道却极其温柔舍不得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印子。

那是一条极其粗糙的麻绳,上面还有数十个骇人的硕大绳结。从小就接受师尊调教,通习话本的路惊岁自然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痛苦淫刑,他紧紧拽着裴朗行的衣袖,眼中满是畏惧想要乞求时,却又想起那一声似叹息又似祈求的话语,硬着头皮跨上了那麻绳。

柔软白腻的两片肉唇因为挤压而肥嘟嘟的被挤到两边,干燥的麻绳勒进柔软的嫩逼眼里,随着呼吸上下摩挲那贪吃流水的骚洞,粗糙的细毛刺杀进柔软的媚肉中,直把敏感多汁的骚红媚肉逼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水。

敏感的红肿肉豆悄悄露头,只是稍稍被麻绳摩挲着蹭动了一下,瞬间充满神经细胞的肉珠就委屈着落泪,如同有一道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直达大脑,双腿酥软差些直接跌倒在麻绳之上。

“呃哦…别不要蹭阴蒂呜,怎么这么还有…细毛呜别扎哦哦,好痒呜。”

被淫水浸润湿透的细毛似乎变得更加硬刺,戳弄着那层近乎透明的粘膜来回剐蹭,可怜的乌发美人双手握住麻绳,红肿如同馒头的肥大肉逼背叛主人口中的话语,欲拒还迎般上下来回摩挲蹭动。

裴朗行似乎看不得这样的场景,自己的精囊都没有被这般照顾过,只是稍稍插进子宫都要被这小混蛋胡乱踢蹬着,可怜求饶拿捏着自己心软的点让自己退出。如今骑个绳子,倒是比伺候自己还要好。

他偷偷起势念诀,不知何处生出一股凌冽的风直贴着那肉豆剐蹭而去,雪白紧绷的屁股一挺一挺,夹住麻绳连带着一起上挺,尖锐的酸痛感让红彤彤的肿大骚阴蒂凸凸直跳,肉枣似的骚浪肉核如同有虫子啃咬般瘙痒难耐,但随着那刺骨挠心的痒意过后,又变成异样的灼痛感,啪叽一声没能稳住身形。

“哈呃…啊啊啊啊啊!!!勒进去了呜不不要!好痛阴蒂被剌成两瓣了哦哦!”

充血红肿的阴蒂格外敏感难耐,连带着臀缝里隐秘的粉嫩屁眼一同被麻绳勒进摩挲,粗糙干燥的麻绳将那阴蒂硬籽硬生生抵着研磨,勒出一鲜明的白色肉愣,直到整个身躯的重量下落,蒂珠往外挤出,像是无数道噼里啪啦百万伏特的电流刺激蔓延至四肢百骸,高高撅起臀肉试图减轻那紧紧勒住肉逼的麻绳压力。

却被下一道风刃,逼的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身,屁股如同肉浪晃荡,像是骑在麻绳上自慰的淫荡贱妇,不,就连秦楼楚馆在下贱淫荡的妓子也不会骑在绳子上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

两条纤细的长腿在裴朗行风刃的逼迫下,艰难往前走动,卷翘的乌色眼睫被泪水打湿粘黏,他像是舒服至极的奶猫发出难耐的哼唧声,娇嫩敏感到肉逼与嫩屁眼擦着走过的绳子,将干燥粗糙的麻绳打湿,甚至一拧都能嘀嗒出水的地步。

肉珠被风刃剐蹭的东歪西倒,甚至出现残影的地步,娇嫩的蒂珠表面满是被风刃鞭笞出的痕迹,随着充血红肿那白色肉愣就变成紫红色的鞭痕,火辣辣的痛。

“好痛,呜…师兄师兄,阴蒂要被风刃刮烂掉了,不要风刃呜…岁岁不欺负你,你你也疼疼岁岁嘛。”

可怜的乌发美人扭着屁股甩动阴蒂,试图躲闪那残暴的风刃,但无论如何扭动总能被鞭笞到那鼓鼓胀胀的骚浪肉核。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着努力往上踮起,奶包子也贴覆在麻绳中晃荡,像是高高撅起屁股勾引人的小母狗,摆出淫荡色情的姿势,满脸潮红得发出甜媚勾人的细碎呻吟。

路惊岁委屈至极,像是只耷拉下眼耳的蔫巴巴小狗。腿间那脆弱的红肿蒂珠肥大到连白腻的肉唇都包裹不住,肥嘟嘟的像朵红嫣的小花坠在外头,覆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像是成熟糜烂的樱桃被人剥开皮肉,挤出腥甜的汁水。看起来可口至极。

很快乌发少年就走到第一个绳结,过于硕大的绳结需要双性美人直立踮起脚尖,甚至双手还要压着麻绳往下压,才能将那恐怖骇人的巨大绳结吞吃,脆弱的骚阴蒂被挤压变形,如同肥软的一块烂肉。

“哦哈呃…啊啊啊——!!!!”

骚浪肉核如同被碾爆般干扁下去,只余下那个肉嘟嘟的硬籽还在凸凸直跳,直直抵在骨头与麻绳间,随着呼吸不稳来回摩挲,两条双腿胡乱踢蹬发抖近乎疯狂的痉挛,屁股弹起腰肢又重重落下,大量温热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噗呲噗呲外喷,将那硕大的绳结瞬间浸泡小了一个尺寸,只是那窄小湿热的骚逼实在是过于娇气了,将那绳结大半吞下去却还是留了大半在外面,逼口被撑开又不断合拢,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珍馐,舔舐着美味的棒棒糖般。

酸痛在穴口蔓延,但同时快感如同潮水将双性美人压塌,秀气白净的肉棒居然在这残忍的淫虐中抬头,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淫虐的骚逼荡妇。

双性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得将绳结夹在腿间摩挲,阴蒂在绳结口按照他的心意缓慢蹭动,细微的电流带来舒适如同温泉般温吞的快感,似是得了趣,就卡在第一个绳结上肏弄起自己的湿润骚逼。

白色的浊精喷出,木制地板被淫水与浊精打湿出一片深色。

“好爽呜,师兄…绳结肏进来了哈呃,阴蒂好肿又要被虐成师尊喜欢的紫葡萄了呜,好淫荡的岁岁,呜岁岁喜欢当小母狗哦哦…。”

高潮过后的逼肉剧烈收缩着,浑身瘫软如同一滩春水,肿胀的紫葡萄硬生生勒进粗糙的麻绳中,肥软的烂蒂肉包裹住麻绳,死死绞紧被细毛刺扎,肉嘟嘟的变形凹陷进去,远远超出临界值的酸软刺痛感让双性美人两眼泛白隐隐吐出,呻吟越来越急促隐约带上崩溃细细软软的哭腔,双腿内侧泛红的软肉都在肉眼可见的发颤,晶莹的淫水与尿液混杂从翕动贪吃的逼口喷溅而出。

但这还仅仅只是过了一个绳结而已,穴眼红肿蹂躏成一滩水光潋滟的肥软烂逼,糊满了粘腻拉丝的淫水,逼口更是钻心的酸痛。

看着乌发的双性美人不肯动弹,湿漉漉的圆眼恳求着看向他,红唇微动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裴朗行心中一软,如同有羽毛撩蹭过心尖的湖泊引起一片涟漪。但转念又想起这小混蛋宁愿给欺负至极的三师兄满满一杯淫水,还要向着自己撒谎说没有,在床榻间欢好自己爽完就踢自己下床的混账事。

他决心,要像三师弟一样,让他畏惧。

鲛人的发丝是锋利坚韧的利器,经过稍许加工,灵力覆盖不至于伤到皮肉。

“师、师兄呜,别,岁岁…岁岁最喜欢大师兄了,不是有意欺负师兄的。”

路惊岁看着那不断在手腕盘起来的鲛人丝,抽搭着泛红的鼻头,像是无害至极的小宠物贴蹭在裴朗行的手心,散乱的发丝胡乱贴蹭,像是小心翼翼讨好男人的可怜幼兽。

撒娇求饶,利用自己的皮囊来换取大师兄的心软与同情。这是路惊岁百做不厌,从未失算的手段。但却不知道,经历过生死开了窍的裴朗行看到被自己淫虐手段不断示弱的师弟,反而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要让他畏惧,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心思。看,只要心硬一点,以前那种只敢偷偷奢望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得到了。

细细的银丝将两个粉嫩挺翘的奶首捆起来拽扯,肉嘟嘟的粉色乳珠瞬间充血硬挺,像是两颗过季成熟的紫红梅子。

“疼…呜不要真的走不动了,不要扯奶头呜…哈呃——!!!!”

裴郎行在前面拽着奶头,强迫着路惊岁挺出胸脯,迈开步伐往前走,肥软充血的骚阴蒂贴在麻绳上被挤的不断变形,粗糙的纤维不断扎刺多汁敏感的蒂珠,痛楚与快感交叠,以一种近乎产生窒息死亡的恐怖刺激直达大脑。

大量的淫水为了缓解这种难耐喷出,但反而勾起双性美人骨子里的淫性。奶头被肆意拉扯,牵引,不断催促着双性美人残忍的淫虐那两口稚嫩的骚逼。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头被拉扯成粉色的果冻长条,足足有小拇指的长度,漂亮精致的小脸被泪水打湿,哭吟声高昂整个人猛地哆嗦一声,麻木的尿眼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到了最后,两个硕大的绳结距离极近,仿佛为乌发的双性美人身下,那两口贪吃的淫荡逼穴准备的。粉嫩的屁眼被撑得近乎浑圆泛白,红唇被咬的近乎破皮出现血丝,盈盈一握的腰肢胡乱扭动,嫣红的舌尖吐出,湿润殷红的骚逼抽搐着往外喷出连续不断的淫水。

银丝被拉扯到极致,啪叽一声弹回乳首,殷红的奶尖在美人凄美艳丽的惨叫中拉成紧绷到细长肉条,甚至是有些透明的粉色,炽热火辣辣的乳头破皮般疼痛,乳头完全胀大成了如同烂蒂一般肥大的紫葡萄。

路惊岁是真的已经到了极限,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都在震颤,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振翅欲飞,却被残忍的猎人折断羽翼。

腿根被磨蹭得青紫一片,粘腻的淫水顺着腿根下淌,受不住往后倒去。裴朗行敏锐闪身搂住即将摔倒的美人,这时路惊岁还没有忘却师尊交代的任务。

“师、师兄满意的话,可以使用岁岁了吧,让岁岁给师兄疗伤好不好?”

裴朗行舍不得再拒绝淫水乱喷被玩到失禁满脸潮红近乎崩溃的双性美人,拥着美人落入旁边的水池,墨色如绸缎的青丝化为银色的白发,蓝银交错的鱼尾轻拍水面。

“师兄…是鲛人?”

裴朗行以前从未在路惊岁面前化为本体过,许是心疼双性美人去承受那根非人的异种鸡巴。

“哈呃…别不要…咬阴蒂呜——!要死哈呃。”

鲛人的舌头细长柔软如同蛇的口器,而非人类的软舌,紫色的肉葡萄被吸吮得鼓鼓胀胀,鲛人口腔中尖利用于捕食的齿间被收敛,但仍然会刺弄到敏感至极的肉蒂,舌尖蜷缩着肉珠吸吮,脸颊鼓鼓胀胀,轻而易举便让双性美人踢蹬着双腿在口中再一次潮吹喷水。

青黛色血管隐约跳动的脚踝被抬至颈肩,掰开柔软红肿的馒头逼细细品尝,蒂珠已经承受不住丝毫的快感,脚趾在池底抓挠,大脑像缺氧般阵阵发黑,灭顶的刺激直冲脑海,双腿痉挛着紧绷踢直,大脑在极致的快感地狱中彻底宕机。

肥软的肉蒂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神经与感观,灵魂飘荡高高在上的注视着那被小口小口吸吮成奶嘴的肉珠,身体满是情欲的红,看起来色情而又淫贱。

“岁岁,师兄肏你,也爱你。”

不善言辞的银发鲛人在耳畔近乎叹息着说出爱语,然后那根丑陋青紫布满肉疙瘩细刺的非人鸡巴就直接捅进了宫口。

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没理解能够鲛人师兄话中的意思,便被彻底贯穿,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在空中紧绷起一个曼妙的色情弧度,温热谄媚的逼肉被暴戾奸淫着喷水不止。

灵力在双方的交合处来回交换,肉眼可见,鲛人背后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满满治愈,极致的快乐与被非人鸡巴肏弄的羞耻感逼的双性美人眼眶泛红,纤细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足尖蜷缩脚背紧绷,水池池面引起一阵涟漪。

当做炉鼎肏弄…却也爱我?

爱…?

“亲爱的家人们,晚上好,我是主播小鱼呀。”

一个面带笑容漂亮精致的乌发少年出现在镜头面前,透明的白纱让那粉嫩挺翘的奶头更显诱惑力十足,双腿抬高放在桌边。

“唔,是新人吗?这个是小鱼的骚逼哦,粉粉嫩嫩的很漂亮吧。想玩吗?…哼哼,不给你哦,看着吧。”

漂亮的双性少年指腹点了点那粉嫩紧闭的阴户,稍稍掰开些许,里面嫩生生的漂亮逼肉已经被人窥到些许,还有那颗藏匿在花蕊里羞涩不肯抬头的骚浪肉豆,只见卷翘的睫眉微微翕动,双性少年立刻伸手捂住阴户,吐舌堪称俏皮的眨了个眼,拖长尾音戏弄道。

眼前冰冷的大屏幕上立刻闪过各色的弹幕。

“呜呜,小鱼好坏哦,给人家看嘛,要看粉色小逼啦,呜呜呜,再不给人家看人家要闹了哦。”

“哇真的是粉色的诶,双性人吗?这么骚,不要害羞啦。”

“小鱼坏坏,看不到小鱼的漂亮小逼我就要闹了,撒泼打滚gif”

“主播快点进入正题啦,好想看小鱼的骚逼被玩坏,感觉很适合用跳蛋或者按摩棒,那种带着狼牙棒或者羊眼圈,小美人会哭的吧ww。”

漂亮的双性美人哼哼唧唧不说话,只是拿出两个燕尾夹,将两片肥腻雪白的肉唇分开,夹子上有一条细线连接到镜头外,方便双性美人将那多汁粉嫩的小逼完全展露。

嫣红的逼肉似是活着般一颤一颤,微微吐出晶莹粘腻的淫水,双性美人将骚逼分的极开,甚至连里面的那层粘膜都能看到。

“唔哈…按照直播间的主题,今天小鱼要玩坏这颗骚浪肉豆啦,大家有什么想法么?可以把小鱼的贱阴蒂玩烂的那种,小鱼也很想要那种肥大紫红葡萄般的烂阴蒂呢。请大家帮帮主播吧。”

五彩的弹幕瞬间涌出许多。

“用鞭子抽!想看小鱼狠狠被抽逼抽烂肉豆,或者用戒尺狠狠砸扁。”

“上一楼也太俗了吧,抽逼什么的已经过时了好吗?现在都流行涂风油精姜汁什么的,再用炮机狠狠肏顶那颗骚豆。”

“你们说得都不对,稀奇古怪一点的玩法也不错啊,我看隔壁给阴蒂拔罐的题材就不错,或者阴蒂注射也很好啊,贱阴蒂像是水球一样涨大然后捏爆简直不要太骚好吧。”

“电击电击!!!好想看小鱼被电阴蒂电到失禁尿尿,鞭子炮机注射啊啊啊啊,都好想看,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

一条弹幕刚刚刷出来,就又被另外一条弹幕覆盖。

双性美人眨了眨眼,卷翘的黑色睫眉像把羽扇轻轻翕动。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设置,脚踝处突然出现两个卡扣束缚住双脚,双手也被反扣在椅子后。

“唔…大家说得都很不错,小鱼也很想玩,按照往常来说应该是投票最高的来,但是今天…ai发展迅速,就让我的仿生人岁岁来决定吧。哦,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叫主人。”

身后的男人沉默而高大,方才设置的程序似乎已经激活,眸子冰冷又暴戾。

“谁允许你个贱逼婊子直呼主人名字的,不知规矩的骚逼,贱畜。”

藏匿在花蕊间的小肉豆被近乎粗暴的拽出,毫无怜惜之情的往上扯,淫荡肉珠被拉扯成长长的细条,隐隐颤动,像是紧绷到极限,然后啪嗒一声,放手弹了回去。

像是弹性极好的果冻,在肉唇间晃动,粉嫩的肉珠迅速充血红肿如同一颗烂熟的樱桃。

“哈呃啊啊啊…对,对不起,求主人饶了小鱼好痛呜呜,贱阴蒂被扯烂了呜呜!”

双性美人瞬间眼眶被逼出媚态的桃红,可怜兮兮的崩溃求饶。

“卧槽,这个仿生人这么智能吗?好骚啊,主播只是被扯了一下阴蒂就爽成这样了吗?骚死了。”

“啊啊啊啊啊,好涩啊啊啊,贱阴蒂红彤彤的好像个肉果,呜呜好想埋在小鱼骚逼里吸吮,一定很爽呜呜。”

“再狠狠虐小鱼的贱阴蒂,这个骚货都爽到流水了,玩烂他!!!”

仿生人揉捏了一下那肥大的阴蒂头,主动看向屏幕。

“既然观众们都这么期待,可不能辜负他们阿,贱逼婊子,你说对吧。”

漂亮精致的少年喉头一紧,刺激的香味扑鼻而来,绿色的风油精被撞进小巧的喷罐里,像是精细的打理按摩般,粗糙的棉签抵着脆弱的肉珠磨蹭,表面的水膜都被摩挲得破皮,带来微微瘙痒感。

干涩的棉签吸收了不少粘稠的淫液,仿生人不知轻重,亦或者就是故意这般抵着硬籽磨蹭,粉白蒂膜肉眼可见的被蹭起褶皱,细密的水珠裹挟着恐怖的刺痛痒意袭击那几乎算是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肉块,远比其他地方都要敏感到稚嫩肉块几乎是瞬间就爆发出强烈的酸胀感。

“哈呃好辣…好痒不要主人轻些,哈啊不要用风油精哈呃。”

细小的绿色水珠密布蒂珠表面,又被棉签打旋着按压进那块软肉,甚至有些许滑进层层叠叠贪婪的媚肉之中。

炽热的酸痛感如同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流经血脉,引起肌肤下的血液沸腾,那种如影随形,像是融入骨髓的痒意与灼烧感让双性美人腰肢猛然躬起,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身,欲要从那卡扣的束缚中挣脱。

用鞭子抽也好,针刺也好,好痒,好想挠烂那块骚肉呜…。

过激的想法在脑海中响彻,漂亮的双性美人乌发散乱,额前细密汗珠粘腻,蝴蝶骨微微凸起震颤,青黛色的血管隐隐跳动,墨色的眼眸微微大睁。

“什么都好?…那这个也行吧。”

无意识间,那话语居然说出了口。弹幕上已经完全吵翻了天。

“小鱼好骚哦,居然都想什么的,玩烂他!!!想看彻底玩坏的肥烂阴蒂!!!”

“哦吼吼,骚死了呜哈阿那个骚逼都发大水了,还在等什么阿是我我都直接上了!”

“,老粉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小鱼这样呢,下次我也买个仿生人这么玩试试好了。”

仿生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几块竹板上拉着细线,漂亮的乌发美人只隐约记得是上次拍摄留下的道具,好像是古时…的一种刑具?但那个他记得只是道具,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看着漂亮的乌发美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仿生人扯唇轻笑出声。

直到那冰凉粗糙的两块竹板抵蹭着蒂珠,小动物般的直觉响起红灯,但此时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哈呃——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不,死掉呃…不要!!!!”

两条细线被拉起,竹板间清脆响声如同重重敲在心口,粗糙的毛刺扎进柔软骚浪的肉豆,几乎是被卡着蒂珠根部被拽起,硬籽被挤到头端,圆润鼓胀像是个浑圆的玻璃球。

尖锐又异常酸痛的恐怖刺激以光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脑海中一瞬除了绚烂的火花便是空白,神色呆滞,软舌吐出,涎水顺着唇角耷拉成银丝,流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似乎还没能够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灵魂似乎被剥夺居住在这个躯壳的权力,冷漠而高傲得注视着被极端淫虐而高潮不止的骚逼,细长白嫩的双腿近乎抽筋般抽搐着,面色潮红如同胭脂晕染过得娇色,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眉眼间带着似痛苦又似欢愉的享受之意。

浪荡,骚逼,婊子…灵魂用尽最恶毒的言语诅咒着这副骚浪的媚态。但身躯却完全沉沦于这恐怖的刺激,酸痛与快感几乎是同一时刻爆发的,嗜爱痛楚的身体习惯性在那极端淫刑中获取快乐,竹板上也被覆上一层水液。

随着仿生人故意般向上拉扯,雪白紧绷的臀部跟着上移,如同濒死的仙鹤,又如同比如绝境的幼兽殊死一搏,高高后仰起头颅,骚逼近乎痉挛般蠕动抽搐,温热的淫水像是永不知干涸的泉眼喷涌而出,秀气干净的鸡巴头充血紫红。

“不求求主人,好痛,太…呜——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隐隐有浮空的倾向,墨色的瞳眸甚至上翻快要昏厥,喉口的呻吟从甜媚缱绻的欢愉浪叫变成凄厉痛苦的惨叫,到最后变成细细哀哀的哭腔,甚至嘟囔着小声骂骂咧咧,但仿生人态度坚决,拶夹拉扯到极高,那小小的肉豆不断被挤压。

噗呲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

“哈啊啊啊啊啊啊——死掉了,阴蒂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风油精的灼热感加上捏爆的尖锐痛楚,一时间身体似乎只剩下了下面阴蒂这一个器官,若不是那卡扣足够节食,双性美人怕是现在已经直接跳起,胸膛剧烈起伏,两个小奶子在红纱里面被磨得泛红。

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桃红的色彩,手指胡乱在椅子背面抓挠,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精致如花苞般的脚趾蜷缩又紧绷,到了最后,那嫣红的肥大肉籽被挤爆,整个肉蒂变成肥软的一块烂肉。

拶夹一松,漂亮的双性美人化为一滩春水,细小的尿孔翕张,吐出星点淡黄色的尿水。

“呜哈呃…好痛阴蒂坏掉了呜。”

像是被欺负至极的小奶猫,想要合拢双腿,伸手抚摸那被淫虐的可怜肉蒂,但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崩溃求饶。

这副凄惨的模样让不少观众看客都为之心疼,弹幕上也尽数是礼物与心疼的字样。

“小鱼好可怜,不会真的玩坏了吧,呜呜好心疼小鱼啊,可是为什么我的鸡巴会这么硬呢。滑稽gif”

“阴蒂都被夹爆了吧,像个被捏爆的紫红葡萄,好爽呜呜要撸出来了,小鱼好好接着啊啊啊啊。”

“,好可怜的小鱼啊,但是骚逼怎么还在发大水呢?一点都不乖,再玩得狠一些。”

仿生人显然也是与观众同样的想法,拶夹已经完全被淫水溅射覆盖,掌心满是粘腻的银丝。他随手丢到一旁,拿起一边的小风扇不知在打什么恶趣味的主意。

那是一个没有外壳防护的小风扇,只要按下按钮,扇叶就自动转动起来。

“骚逼贱货,还想更爽一点…吗?”

还陷入高潮余韵的乌发美人没能理解仿生人的话,只是如同一条鱼般游动,享受着酥麻温吞的快感。

直到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措不及防的塞进那稚嫩紧窄的嫩屁眼,紧致的肠肉被硬生生拓开,势如破竹般直直顶到结肠口,只会按照程序运转的假阳具堪称残忍的挤开软肉,每一寸不肯服输的褶皱与软肉都被硬生生肏平,圈口甚至泛白。

像是圈在鸡巴上的肉环,亦或者说是鸡巴套子。

“呃啊啊啊啊啊呜——要死,不要等等要陷进啊啊啊啊!!!!!”

小风扇被放置在骚逼面前,随着凉风吹佛,扇叶啪咻啪咻得扇打着那块紫红色的肥软烂蒂。

本就被蹂躏折磨成这副凄惨模样的阴蒂,根本经受不起丝毫的刺激,更何况是这般残忍的淫刑。紫红色的肉块被卷进那扇叶中,淫水飞溅。双性美人已经隐隐有些受不住,眼球翻白,涣散失真,喉口只有一点阿呃的单音闷哼。

过于激烈的刺激堆积压塌腰肢,像是完全沦为欲望的容器,除了承受主人给予的痛楚与欢愉,再无其他作用。

蒂珠被扇打出白色的愣子,风扇被开到最大档,甚至出现残影,肥大的殷红肉蒂充血红肿,遍布被打出的鲜红痕迹交错,逼肉突然绞紧,腰肢重重弹起一落,淫水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直达半米之高。

镜头被糊了一阵水雾,粘稠的淫珠混杂星点浊精顺着镜面下滑。

淫乱而又色情的一幕,让不少观众为之沸腾。

“哇,这个ai怎么比我们都会玩,也太智能了吧好涩好涩,啊啊啊啊不行我要去找个性发泄玩偶操了。”

“好涩阿,那个舌头怎么还是粉色的,好想拽着小鱼的舌头玩好棒啊啊啊啊。”

“小鱼的反应也太涩了吧,sukisuki疯狂表白,还有别的吗。呜呜舍不得,这是要结束了吗?”

仿生人拿起纸巾擦拭了一下镜头,细心抹去每一丝水雾。

“今天通宵,希望大家喜欢。”

在乌发美人绝望又可怜的注视下,仿生人轻松得哼着小曲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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