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里附带两位新人的结婚照,一个高大帅气一个温润如玉,天造地设的一对,养眼得让人嫉妒。
裴临风看向花暮的眼神,饱含深情,那是司君念从来没见过的眼神。
原来,裴临风生日那天他们去国外不仅仅订了婚戒,还拍了婚纱照。
两把剑带着洪荒之力刺得司君念心脏骤疼,一直含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挣脱酸涩的束缚,爬满整张脸。
“念念,你愿意做我们婚礼的伴郎吗?”
一定要平平安安哦
“念念,你愿意做我们婚礼的伴郎吗?”
这条短信附在婚礼邀请函的下方,司君念当时没有回复,但是第二早上,他踏上了去三亚的动车。
他有两个手机,临走时他丢下常用的那个手机,带着另外一部手机走了。
这场婚礼非常隆重,前后准备了很长时间,司君念作为伴郎,需要提前一个星期到场,跟着司仪走流程定礼服。
安心知道他心里不舒服,让助理订了票陪着他坐动车。
喜欢这么多年的哥哥跟别人结婚了,这场单相思无疾而终,司君念的失落安心看在眼里。不过,出乎她的意料,以司君念的脾性他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肯罢休的。这么一言不发地答应做伴郎,安心怎么看怎么不放心。
司君念上车后,一直在闭目休息。安心几次欲言又止,又怕打扰儿子休息,只好放弃。
司君念一夜没睡,脑子疼得厉害。闭上眼,就是姜夏抱着别人的样子。
凌晨一点,姜夏给他回了信息,口吻抱歉,说教授临时布置紧急任务,他回学校了。
姜夏还说,第二天早上来找他。
司君念第一次体会到不是因为疾病而引起的心脏窒息,密密麻麻的疼像插了无数根针。
十小时的车程,骨头能坐散架。安心处理完工作,起身活动僵硬的关节。
司君念午饭几乎没吃,她有点担心。
作为妈妈,她希望自己儿子能找一个爱自己的伴侣。但裴临风从来没喜欢过司君念,强扭的瓜不甜。现在他结婚了,安心希望司君念能走出这段不正常的情感纠葛。
“念念,饿不饿啊?我给你点外卖,好不好?”
司君念脸色苍白,无神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不饿。”
“念念乖,你看看你现在,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婚礼上宾客多,招待客人挺累人的,你不吃点怎么撑得住。”
“不吃。”司君念声音恹恹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