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能发现,他眼神涣散,没有聚焦到任何一点,这是麻木的任由自己发呆。
明明刚刚还生怕姜夏不同意,坐在车上却跟他泾渭分明,恨不得中间画个三八线。
到了酒店,司君念目不斜视直奔前台。
“总统套房。”
他交出身份证,然后看姜夏。
姜夏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放在司君念身份证旁边。
看着并排的两个身份证,司君念心脏一阵绞痛,他咬紧下唇用力压下那阵疼痛,拿到房卡后直奔电梯。
姜夏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司君念只顾着房卡,两人的身份证还是姜夏拿的。
总统套房,一晚一万二,各种设施均是顶配。
一进门,司君念就脱衣服。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开始脱姜夏的。
姜夏站着没动,任他脱。
他的手抖得厉害,一颗纽扣解了半天也没开。
姜夏稳住他的手,帮他解。
司君念眼眶发红,他深吸一口气快速低下头,一滴泪含不住,落在地毯上。
他快速转身,丢下一句话:“我去洗澡。”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姜夏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听着水声往里走。
这晚司君念非常主动,姜夏差点招架不住他的热情。
以往在床上,姜夏照顾司君念的身体,前戏做得很长,直到司君念完全适应才进行下一步。
但是今晚前戏敷衍得有点过分,前后不到一分钟,直奔主题。
司君念很疼,他忍得有点辛苦。
但是今晚他只想疼,过了明天,姜夏就不属于他了。
他关了灯,黑暗中泪水爬满了整张脸,静默无声的哭泣,伴随着身体的起落,滴滴答答落在姜夏的胸膛。
“哭什么?”姜夏声音带着冷情。
我愿意做你的情人
司君念摇头,又想起姜夏看不见他,他胡乱抹了把脸,用卖力的身体回答他。
姜夏沉默,做不下去了。
司君念察觉到他的退意,生怕像在普兰县那次一样半途而废。
他故意咳了一下调整声调,装着跟平时没差别。
“太热了,流汗了。”
“来,继续。”
两个人都痛苦,这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事。
结束后,没有欲望发泄后的舒畅,反而越来越闷。
司君念有些虚脱,姜夏手臂撑在他身侧,准备起身帮他清理。
“姜夏。”孱弱的手指攀上他的臂膀,无力又羞耻。
姜夏停下动作,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