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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械室

 

崔惠廷不明白为什么李莎拉这么喜欢欺负自己,明明都对她言听计从了。

“喂,惠廷呐,去给我买瓶水,我渴了。”李莎拉像往常一样,高高在上地命令她。

就算内心有一百万个不乐意,崔惠廷把直发棒往旁边的孙明悟手里一塞,小声抱怨:“渴渴渴,渴死你算了。”

体育馆内的惨叫声停了一瞬,紧接着更加撕心裂肺,其中夹杂着几人的欢声笑语以及篮球进框的声音。

外面的空气湿润,黑云翻滚,连日的阴雨天让人心情压抑烦闷,所以几人才会带人来体育馆找乐子。

事实上,只要他们想,随时随地都可以用各种方法折磨人。

阴雨天烦闷什么的,都是朴妍珍为了自己的暴虐找的借口。她一面笑得甜美,一面拿起高温的直发棒向人挥去。

李莎拉向来看不惯她如此虚伪。

每每听到惨叫声,崔惠廷在内心暗自庆幸。

如果不是她懂得低头,像只狗一样卑微,那么惨叫连连、浑身布满丑陋的伤疤的人就是她了。

她才不会让自己美丽的躯体上有任何不和谐的东西。

崔惠廷看了眼愈发阴沉的天空,加快步伐,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她只需要巴结讨好他们三个人,自己就会得到无数好处,会有漂亮的衣服饰品鞋子包包。

暴雨骤降,只是进超市买瓶水的功夫,地面已经积了一层雨水。雨又大又急,下水道根本不够用。

“你去干嘛了?阿西!要渴死我是吗?”电话已接通,就传来李莎拉的怒吼。

崔惠廷似乎早有预料,把听筒拿得远远的,免得耳朵遭罪。

好像被骂的不是自己一样,她愉悦地勾起唇角,故意嗲嗲地说,“莎拉,外面下了好大雨,我没有伞,暂时回不去了呢。”

只要李莎拉不痛快,崔惠廷就很开心。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尽快回去的,莎拉。”

电话那头沉寂了很久,甚至连惨叫声都听不到。

良久,李莎拉抽烟后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去找你,你在超市门口等着。”

还不等崔惠廷说话,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没礼貌的死丫头!”崔惠廷皱着眉,掏出小镜子,整理刚烫不久的卷发。

不过她怎么这么好心,竟然会在下雨天接她,难道是愧疚了?

崔惠廷摇摇头,“怎么可能,她才不会有愧疚这种情绪呢。”

作为一个牧师的女儿,李莎拉却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或者说她就是欲望的化身,撒旦的孩子。

她向来坦率,所以看不惯朴妍珍的虚伪。

她生来便高高在上,有钱有权有地位却全部不在乎,不过身边围着一个嫌贫爱富的狗,倒是挺会讨人开心的。

只是最近小狗不太听话,还需要主人耐心调教。

李莎拉撑着一把黑伞,靴子踏在地面上,泥水四溅。她面色阴沉,和今天的天气有得一拼。

此刻,蠢狗正站在屋檐下自拍,各种做作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

不可否认,崔惠廷确实美丽,不然李莎拉也不会任由她在自己身边打转。

她站在原地,隔着雨幕看着她,朦朦胧胧,十分不真切。

过了好一会儿,崔惠廷才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她试探道:“莎拉?”

伞下的人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崔惠廷环视四周,雨还是那么大,那边的人一直盯着这边。

尽管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她现在不抓紧过去,李莎拉可能会做些疯狂可怕的事。

“阿西。”崔惠廷暗骂一声,乖乖过去。

雨下得太大了,尽管两人只有几步之遥,仍然浑身湿透。李莎拉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肉眼可见的潮湿。

“你身上都湿透了。”李莎拉眼神黏在她身上,觉得十分口渴。

此刻,崔惠廷的白色衬衫呈现半透明的状态,紧紧贴在身上,还不如不穿。隐约的肉色透露出来,内衣轮廓也一览无遗。

崔惠廷白了她一眼,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谁。

“你的水。”她把水塞到李莎拉的怀里,动作有些粗暴。

“给我拧开,你先喝一口,万一给我下毒呢。”李莎拉近乎蛮横地说。

崔惠廷冷笑一声,一口干了半瓶,挑衅地看着他,“大小姐,喝吧,我都喝半瓶了,你应该不会再担心了吧?”

李莎拉接过,盯着她的眼睛,噙着瓶口,清水划过喉咙,吞咽的动作变得格外色‖情。

风雨飘摇,小小的雨伞根本没什么用,不,它似乎罩着两人形成一个真空地带,情欲在其中肆意滋长。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唇舌交融,呼吸打在对方的面部,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至心坎里。

李莎拉的吻太具有攻击性,长舌撬开崔惠廷紧闭的牙关,舔舐口腔内每一寸肌肤,牙龈、上颚、两腮的软肉。最后缠住躲在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软舌,不顾她喉咙处传来的呜咽声,用力吮吸。

“唔,不……不要……”

不知何时搭在腰上的手开始收紧,迫使两具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崔惠廷不舒服地胡乱扭动。

黑伞虽然挡不住瓢泼大雨,却挡住了雨中拥吻的少女,远远看去只是站在一起而已。

一吻完毕,分开时明显看到一条银丝拉开,看起来无比色情。

崔惠廷脸色潮红,眼中含泪,分明就是被欺负狠了,嘴上还不住埋怨,“李莎拉,你疯了?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做这种事?”

事实上,这条路比较偏僻,再加上这么大的雨,除了两人,根本没有人。

李莎拉没说话,静静地听她一顿输出,把被雨打湿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去校医室。”

“为什么要去校医室?你感冒了吗?”崔惠廷尽力将自己缩在伞里面,任由她拉着自己,虽然没什么用。

“你打算就这样去教室上课吗?哦,你这样是挺诱人的,比较方便你勾引人。”李莎拉面无表情,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火大到不行。

听她这样贬低自己,崔惠廷虽然生气,却没了想要反驳的念头,只是委屈地直掉眼泪,眼泪和雨水顺着脸庞落下,根本分辨不清。

她总是这样羞辱她,覆在她身上,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玩具用力插进湿滑的花穴,猛烈的抽插让她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不知是太爽了还是被羞辱的流出泪水。

“你身上每个洞都很会流水呢。”对方的隐忍与乖巧让她肆无忌惮地说出淫言秽语。

李莎拉以为能听到对方气急败坏地辩解,等了很久却没有,火气更大,直入心头。

她停下来,面带讥讽道:“怎么,戳中你心里的想法了?”

“对啊,我就是故意被淋湿的,就是想勾引所有人!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崔惠廷带着哭腔大喊,借着雨幕尽情流泪。

李莎拉面色阴沉,态度强硬地拽着她来到体育器械室,直接踢开门。

这里鲜少有人来,重重叠叠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器械,就算有人突然进来,也不会没有任何反应,被人看光。

情欲混着气愤涌上心头,李莎拉不管两人浑身湿透,掐着崔惠廷的脖子抵在墙上,欺身吻上。

不,那或许不叫吻,是野兽的撕咬。

带着湿热气息的舌头重重舔过嘴唇上的伤口,尖锐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崔惠廷,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失控了。

口水眼泪不停,在如此粗暴的吻中,下面竟也有些湿润,难耐地夹起腿,企图通过摩擦获得快感。

看来她说得没错,很会流水。

她绝望地想着,尽力配合她的动作,不然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不,不要在这可以吗?放学了可不可以?”崔惠廷卑微地祈求着她。

“不可以。”

以肌肤为画布,唇舌为笔,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一朵朵极艳丽的花绽放在白皙细腻的画布上,这绝对是世间上乘,看一眼就会起了欲望。

此刻的崔惠廷,除了短袜,不着寸缕,衣衫铺了满地。

而面前的李莎拉衣冠整齐,衣冠楚楚。

两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只有满脸的情欲。

李莎拉纤细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画布,所到之处皆激起阵阵颤栗。

软弹白嫩的胸让人爱不释手,指尖与舌尖同时刺激着乳首,来回拨弄,崔惠廷咬住下唇,想要堵住羞耻的呻吟,手指插进李莎拉的发丝中,不知是想拽离还是让人更进一步。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小腹处,她说话抖得不像样,充满了欲望,“莎拉,别,不要。”

李莎拉直起身,拉着她两条修长的腿往自己腰上缠,托着她的屁股往深处走,把人放在软垫上。

她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女,漫不经心地抚摸细腻的肌肤,食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

那里早就因为之前的挑逗分泌出不少淫液,此刻已经湿滑不堪,摸起来手感非常棒,滑溜溜像一颗果冻,高温果冻。

“李莎拉……”崔惠廷掐着身下的垫子,承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

雨天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更加潮湿,似有若无的霉味和私处淫液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暴雨就像一块遮羞布,两人在此遮挡下,放肆情欲,一次又一次尖叫着攀上高潮。

等李莎拉尽兴了,崔惠廷已经被弄得没了神志,双眼放空看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下面一片泥泞,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淤青。

“傻了吗?”李莎拉踢踢她的小腿,把衣服捡起来丢在她身上,“快穿上衣服吧,不知羞耻的女人。”

第二天,崔惠廷把衣服扣子全扣上,却还是不能够遮住身上的所有痕迹,比如嘴唇上的伤口,手臂上的牙印。

朴妍珍露出暧昧的神色,讥讽道:“惠廷呐,昨天还挺激烈的呢。”

其他人的视线也来到她身上,上下打量,崔惠廷感觉又回到昨天下午那个狭小的器械室,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双腿搭在李莎拉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崔惠廷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拨弄一下头上的发卡。

如果是晴天,发卡在阳光的照射下应该会闪闪发光,会更漂亮。

“这不是李莎拉的发卡吗?”一旁的孙明悟眼尖地看到。

“对啊,是亲爱的莎拉送给我的哦~莎拉最爱我啦!”崔惠廷故意摇晃着头,让更多人看到它,抱着李莎拉的手臂撒娇,动作亲昵。

李莎拉任由她抱着,吸了一口烟吐在她脸上。

隔着朦胧的烟雾,崔惠廷看到她眼中的鄙夷以及下流,殷红的舌尖轻舔嘴唇,一副餍足的模样。

也许,这样也挺好的,大家各有所需,这不就是这个团体存在的意义吗?

这段荒唐的关系是如何开启的呢?

大概是某天下午,李莎拉路过一个窄巷,那里阴暗脏脏,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馊臭味。

里面的人并不在乎这些,肆无忌惮地纠缠,肉体撞击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她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如果不是女人的呻吟有些熟悉,又凑巧往里瞥了一眼,大概不会有后来的纠缠不清。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饥渴啊,天还没黑呢就干上了?”

两个人都吓一跳,男人更是一下子软下来,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匆忙整理好衣服就走出暗巷,临走前还不忘骂一句,“阿西!贱女人,给老子吓软了。”

李莎拉目光挑衅,盯着他的下身看,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本身就是根软趴趴的牙签还怨别人。”

牙签,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更何况这句话精准戳到男人痛处。

他面目狰狞,揪着她的领子,高高挥起的拳头就要落下,就觉得腰身被狠狠一踹,倒在地上。

“西八,你个早泄牙签男,当心我告诉你老婆,”深巷里的少女窜出来,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口红印,掐着腰像泼妇一样对着地上的男人破口大骂,转手指着倚靠在墙上的女生说,“你知道她是谁吗,你就敢动她?告诉你,她弄死你就像捏死一个臭虫一样简单。”

男人听到自家老婆的时候,动作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那个人。

对方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像她说的,看臭虫一样的表情,淡漠,无所谓。

男人心中没谱,最后只能强装凶狠,“臭婊子,下次干死你。”

刚爬起来想跑,梅开二度再次被打倒在地,只是这次就比较严重了,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李莎拉扔掉沾了血的石头,跨步来到男人身前,脸上笑意不减却未达眼底,“你最好别动她,懂吗?”

少女美丽的脸庞贴上来的时候,男人没有心猿意马,只有深深的恐惧,她就像一条毒蛇,冰冷危险的气息包裹着他,内心的颤栗让他屈服,乖乖点头,“知,知道了。”

“滚吧。”

李莎拉拍拍他的脸,不疼,但足够羞辱。

这句话像是恩赐,男人连滚带爬跑远了,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

路灯亮起来了,崔惠廷正好被笼罩在温暖的灯光下,一副欢爱后的样子,再加上破败的小巷子,像一个站街的妓女。

站街女,这个身份挺适合她的,反正她现在做的事情跟站街一样,没有尊严,有钱就是主。

崔惠廷可不知道她心里想这么多,只是她的眼神太过露骨,不自在地整理衣服,“你不怕打死他吗?”

“你不是说我弄死他就像捏死一个臭虫一样简单?”李莎拉满不在乎,掏出烟点上,动作熟练。

她需要发泄情绪,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沉甸甸的。

“呵,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真的死了你可是要坐牢的。”崔惠廷翻了个白眼,拍拍胸脯安慰自己,有些后怕。

如果真的死了,别说她这种没钱没权的臭虫,就算是李莎拉也逃不了。

“有钱就行了吗?”李莎拉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嘴,若有所思。

崔惠廷对着小镜子擦掉糊在脸上的口红,没好气地说:“杀了人有钱有个屁用,你是故意的,再多钱也没用。”

两人压根没在一个频道上,李莎拉也不啰嗦,直接捏着对方下巴吻上,堵住那张永远叽叽喳喳吵不停的嘴。

很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李莎拉贴上感受了一下就放开了人,咂咂嘴,好像在回味,很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很软。”

本就被她的动作吓到的崔惠廷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更是石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呆愣地看着她。

“你,你干嘛?”

“没亲过,试试。”李莎拉满不在乎地说。

“你找男人试啊,亲我干嘛?”崔惠廷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理解,手背用力擦嘴唇,被她吻到的地方很烫,直至心坎。

那个带着浓浓的烟味的亲吻很轻,只是在上面停留片刻便移开了。

这是和男人接吻不曾有过的感觉,他们一向粗暴,舌头伸进口腔像扫地一样扫一遍就出去了,他们更喜欢她的躯体。

听到她的话,李莎拉把烟掐灭,勾起崔惠廷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之前不想要随手送给她的,她就像个蠢货一样宝贝的不得了,天天戴,到处炫耀。

锁骨链很适合她,链条和吊坠上的碎钻随着她的呼吸闪烁,很性感。

“有钱就行了。”

李莎拉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双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俯身吻上闪烁不停的吊坠。

那是一条蛇,紧紧缠着一颗暗红色的形状扭曲的心,突出的碎钻给人一种下一秒心脏就要爆炸的感觉。

她叼起吊坠,用舌尖一遍一遍描绘着它,嘬咬吊坠下那一小片皮肤,舔得通红,上面覆着一层水光,像一小块蛋糕,上面淋满了草莓酱,散发诱人的色泽与香气。

崔惠廷对于她的行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揪着她的衣服袖子,手足无措,这是和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过的。

腰上的手开始移动,顺着脊背向上滑动,用力按在肩胛骨的位置,让她胸前那块挺起来,方便自己的动作。

“你应该在这一块纹身,就这个吊坠的形状。”李莎拉用指尖轻轻抚摸着,经过啃咬后变得娇嫩敏感的肌肤根本受不住如此轻柔的触碰,一碰就抖。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缠在一起,潮湿温热。

“我才不要纹身,疼死了。”崔惠廷怕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我给你纹,不疼。”李莎拉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被呼出的热气蒸得通红。

耳廓上的小绒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可爱,李莎拉再次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小绒毛。

肉嘟嘟的耳垂口感最好,只是上面的耳饰有些碍眼,她不耐烦地摘下塞进口袋,吃着耳垂,含糊不清,“过两天我送你一个和项链差不多的耳钉,配成一套。”

沉迷在欲望中的崔惠廷突然清醒了,她终于明白那句“有钱就行了”是什么意思了。

只有有钱,谁都可以上她,无论男女,她都会照单接受。

有钱就行。

她内心有些酸涩,却无法拒绝那些精致昂贵的饰品。

于是她放开嗓子,不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手足无措、害羞不已,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掉下来,大概是因为快感吧,声音甜腻诱人,“莎拉,下面,你摸摸下面。”

她拉着李莎拉的手向下走,里面湿滑炙热,死死咬住探进去的那截手指,一紧一松,像是在吮吸,邀请她进去更多。

李莎拉甩开她的手,狠狠掐了一下滑腻腻的肉瓣,“你让那个男人射进去了?”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崔惠廷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很委屈,“我怎么会让他们射进来,那样会怀孕的。”

“那怎么这么湿,跟你流的眼泪一样多。”李莎拉抽出手,把上面的淫液抹到她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两人纠缠着来到一旁的窄巷里,才刚进去不久,外面就传来走路说话的声音。

李莎拉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并起三指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顶进去,抽插抖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呻吟尖叫堵住。

大量淫水喷涌而出,像失禁一样,一些直接漏出来,地上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顺着手部曲线坠在腕骨处,聚集的多了,便滴下去,拉了好长一条丝。

过多的快感直冲大脑,崔惠廷张着嘴却什么都叫不出,像被操傻了一样。

口中的液体沾了李莎拉满手,就像用自己下面的淫液沾满她的另一只手一样。

外面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因为紧张,下面也越绞越紧,耳边是李莎拉充满恶意的笑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颤抖着祈求道:“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唔嗯,求,哈啊……求求你。”

李莎拉充耳不闻,又塞进一根手指,动作更加剧烈,捂住嘴巴的手也开始动起来,用手指将上下两张嘴塞得满满当当,唇舌并用,舔吻她的锁骨。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说话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又问道。

另一个人认真听了一下,皱着眉,“没有,你听错了吧。”

“可能是吧。”

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

小巷中,一个少女瘫坐在墙角,地上一大片湿润的痕迹,领口大开,双目无神,不,应该是被高潮的快感填满了,锁骨被嘬得红肿,身体不时弹动。

李莎拉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擦干净双手混乱的液体。

见人还瘫在地上,上面下面一起流着水,掏出纸把女生的脸擦干净,温柔地说道:“乖,该走了,我们可爱的惠廷呐。”

崔惠廷的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借着她的手勉强站起来。

出了巷子,一阵风吹来,胯下凉飕飕,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内裤不见了,红着双眼看向身边的人,嗓子里含着情欲,“我的内裤。”

李莎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盯得她头皮发麻,才从兜里掏出内裤和耳饰,“我给你穿。”

这次太过激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很累。所以,愚蠢的崔惠廷被哄骗着再次来到深巷中。

“惠廷呐,你知道吗?你刚才走路的时候下面还在滴水呢,”李莎拉轻轻划过裂缝,貌似很苦恼,“你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我没感觉到。”崔惠廷眼睛乱瞟,有些难堪。

脸皮再厚,也不会在听到自己下面流水后还不管不顾。

“大概是太爽了,你还没缓过来。你下面水太多了,穿上内裤估计也会一直流。”李莎拉声音轻柔,略带些沙哑,像是一条蛊惑亚当夏娃吃禁果的毒蛇,吐着细长的舌引诱。

“那怎么办?”

此刻,崔惠廷的智商为负,傻到把撒旦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抓着她的衣袖,一步步踏进圈套。

“把内裤塞进去堵住就不会流了对吧?毕竟惠廷那么厉害,吃下去四根手指了。”

内裤随着指尖一点点进入甬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别说走路了,塞进去都是一种折磨。

偏偏崔惠廷乖乖听话,在李莎拉的诱惑下,就那样走回了家。

过了两天,崔惠廷如愿以偿拿到了李莎拉许诺的耳饰,戴上以后,时不时向五人组秀一秀。

其他人看着那套扭曲奇怪的饰品,心里不约而同想到李莎拉那个疯子。

此刻的崔惠廷就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狗,到处炫耀主人的恩赐。

而李莎拉并不满足于此。

又是潮湿阴暗的雨天,崔惠廷不由得想起某个荒唐淫乱的雨天,逼仄的器械室,摇晃的白袜,勾人的呻吟……

“惠廷呐,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老师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一直看向窗外。

外面除了雨就是雨,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崔惠廷慢吞吞站起来,指甲扣着课本,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说哪个题。

“我讲的是课本上的,黑板上没有。”老师貌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c,选c。”前面的李莎拉稍稍侧身,连比划带说答案。

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轻咳一声,“惠廷呐,答案是什么?”

“选c。”崔惠廷当然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她。

这个答案一说出来,全班哄堂大笑,纷纷看向站的挺拔的惠廷。

她也很懵,就算是说错了,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老师轻叹一声,恨铁不成钢,“选项c我刚说过为什么排除不选它。”

料定她一定不会,便让她坐下了。

前面的人转过头,笑得贱兮兮,用口型对她说:“蠢货。”

崔惠廷冲她挥了挥拳头,十分愤怒。

不过话说回来,李莎拉那个贱女人好像很久没有碰她了,上次弄得好疼……

她一边想一边抚弄耳垂上的耳钉,这完全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现在算是在被李莎拉包养吗?中午去问问吧。

不管怎样,李莎拉是一个十分大方的金主,从来不会在金钱上吝啬。不用各种勾引,花费小心思讨好她,想要什么直说,第二天就会到手。

再加上她的脸也符合崔惠廷的审美,做些亲密的事也有更好的体验。

老师看到崔惠廷又走神,摇摇头,再也没管。

她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在餐盘里挑挑拣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

“崔惠廷,不吃饭滚,别在我面前挑挑拣拣,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李莎拉看不惯她这幅模样,直接把她的筷子打飞,脸上带着不耐烦。

然而,崔惠廷没有在意,把筷子捡回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所以,你现在是在包养我吗?”

李莎拉夹菜的动作一顿,翻了个白眼,没理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面前的小狗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很想要知道答案。

想到下午还有课,如果不吃饭,这个蠢狗肯定会跟自己抱怨,然后要自己陪着她去买食物。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李莎拉偶尔把饭喂到崔惠廷口中。

一边喂一边在心中暗骂,到底是谁包养谁,为什么我出钱还要出力?我不应该享受的吗?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朴妍珍抱着双臂走过来,皱着眉。

“关你屁事?下午她饿了找得又不是你,”李莎拉用纸巾擦擦嘴,然后把用过的纸团成一团,扔向崔惠廷,“piu~正中靶心!yes!”

沾了饭渣的纸团正好打在崔惠廷眉心,李莎拉开心地举起双手为自己庆祝,好像赢了什么大奖一样。

“走了,蠢狗。”李莎拉十分满意始终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崔惠廷,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好像她真的是一条狗。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教室空无一人。一阵风穿堂而过,吹得两人裙摆微动,为闷热的夏季带来一丝凉爽。

“你搞懂老师上课叫你回答的那个问题了吗?”李莎拉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她。

崔惠廷一脸懵,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没啊,怎么了?”

阳光爬过窗户,打在她胸前的金属铭牌上,十分刺眼。李莎拉抚摸着上面的名字,缓慢而用力地按下去,语气异常温柔,“我听懂了哦,我教你好不好?”

铭牌下面就是鼓胀柔软的胸肉,这么用力按压肯定会痛。崔惠廷倒退几步,想要逃离,那根手指却如影随形,直到她无路可退抵在墙上,才感到力度消失。

李莎拉起身而上,手一兜包住她半边胸,“可不可以呀,惠廷?”

“这,这可是教室。”崔惠廷傻眼。

“学习不在教室在哪里?在床上吗?”李莎拉把她按在座位上,掏出书,打开笔袋,“哇,惠廷好多笔啊。”

她从里面挑出一根自动铅笔,“就用这个吧。”

崔惠廷有些搞不懂状况了,难道她真的要教自己做题吗?那刚才揉胸又算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将她眼底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又装模作样当个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李莎拉胡乱翻着习题册,肉眼可见得不耐烦,“那个题在哪呢阿西?”

越来越烦躁,力度大到都要把书页翻烂,崔惠廷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制止,“李莎拉,疯女人,你别动了,都要把我的书弄烂了,这不就在这嘛。”

原本平整的书页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很多折痕,崔惠廷很不爽,抿着嘴唇,把每一个褶子压平。

李莎拉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到把椅子都掀翻,在空荡的教室中发出很大的响声。

“你干嘛?!”崔惠廷被吓得一哆嗦,抚着胸口安慰自己,“吓死我了。”

李莎拉扯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漂亮的脸蛋,“你刚才叫我什么?”

疯女人。

崔惠廷自然是不敢说这个的,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李莎拉。”

“老师,”李莎拉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眼睛亮亮的,“我教你做题,你应该叫我老师,懂吗?”

她又用力揉按了几下那对圆润有弹性的胸,像个老流氓。

崔惠廷瞪大双满,显然被她的恶趣味吓到了。

接下来,李莎拉真的像一位教师,认真教自己的学生做题。

如果忽视崔惠廷腿上的那只手的话。

“懂了吗?”李莎拉笑得很慈祥,像今早语重心长教育她的老师,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有些违和,看起来像个诱哄着猎物进入圈套的猎人。

原本搭在腿上的裙摆此刻已经全部被推在腿根处,连带着打底裤也被推到尽头,露出一点粉白色的内裤。

腿根处的软肉被肆意揉弄,指尖打着圈向中间滑去,那里的布料微微内陷,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懂了,老师。”崔惠廷被她弄的呼吸不稳,抓着她的手腕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

李莎拉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反握她的手向上游走,穿过内衣,带着手指玩弄软嫩的胸肉、敏感的乳尖。

食指和中指在内陷处一直打转,直到里面的液体涌出,打湿底裤。

“惠廷,怎么讲个题还能湿成这样啊,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怎么这么骚。”李莎拉故意说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指尖感受到崔惠廷因为羞耻而溢出的更多湿润液体。

若有若无的瘙痒始终笼罩着敏感的花穴,好几次手指都要隔着布料进去,却总是在小口翕张的时候退出去,折磨着崔惠廷的神经。

崔惠廷很明白,李莎拉就是要她低三下四地求她,这说明她心情好,才会变着花样折磨她。

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一场性事下来,身上青青紫紫像是挨打了一样,就比如上次,她可不想体验了。

“老师,好难受啊,想要手指进去,老师。”崔惠廷同样是个合格的金丝雀,金主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什么花样都可以陪着玩,只要钱到位。

骚红的眼尾配着诱人的呻吟,李莎拉深吸一口气,扫了一圈周围。

教室前后门大敞,任谁都可以进来。崔惠廷毫不在意,盯着她的眼睛,隔着衣服捏揉自己的胸部,将食指和中指送入口中,抽插舔弄,流下的口水滴在裙子上。

“太不要脸了。”李莎拉白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去锁门,拉上窗帘,阻隔外面任何可能出现的视线。

崔惠廷哈哈大笑,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双腿大敞,骚浪不已,“老师还会怕人看到呀。”

桌上的笔袋被碰掉,里面的笔撒了一地。

“你妈没教你弄掉东西要捡起来吗?”李莎拉捡起地上的笔,每一支笔都头细尾粗十分匀称,似乎很适合插进她的小穴中。

崔惠廷显然不知道她变态的想法,继续无所畏惧地勾引,脚尖勾着鞋子晃来晃去,细长的手指攥着李莎拉的手指缓慢撸动,为了更加顺滑,伸出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惠廷没有笔筒对吧,不如我找个地方放你的笔怎么样?”李莎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擦在她胸前的衣服上,熨烫平整的衬衫变得皱巴巴。

她从书包里翻找出一包湿巾,仔细擦干净掉在地上的笔。

崔惠廷不明所以,好好的气氛被破坏,心情自然不好,“这时候弄什么笔筒,你不做我就睡觉了。”

刚想把腿收回来,就被严厉喝止。

“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笔擦得干干净净,一字排开放在桌沿。

李莎拉拿起一支笔,点了点她下面,“脱掉。”

崔惠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你不会要……”

“对,别废话,赶紧脱掉,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人打搅。”李莎拉粗暴地打断她,似乎对这支笔不满意,又换了一支。

这支笔的顶端是一只可爱的小鸟,上面粘了不少装饰性的羽毛。

崔惠廷把安全裤脱掉,内裤还没脱完挂在脚腕处,心急的李莎拉就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面向自己。

有了之前轻柔的抚弄,那里已经湿滑不堪,指腹轻轻按下又拿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黏液拉丝。李莎拉凑近吹了口气,穴口剧烈收缩,难耐的喘息不像刚才那样矫揉造作。

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粉色的羽毛在空气中颤抖,面前的穴肉也在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

羽毛轻柔地落在最最敏感的阴蒂上,稍微施加点力气揉弄,下面就像发大水一样流不停。

“李莎拉,别,别用那个,太,痒了。”崔惠廷可怜兮兮地求她。

李莎拉毫不在意,像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乐此不疲地用羽毛笔玩着那汪穴口,“用你下面的骚水给小鸟洗澡好不好?”

羽毛被湿哒哒的液体糊成一团,凹凸不平的小鸟也被塞进内穴,柔软的羽毛和尖锐的鸟嘴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快感却是相同的。

李莎拉又拿起一支笔,从阴蒂滑到穴口,来来回回好几遍,她抬起头看着崔惠廷问道,“你看它像不像在坐滑滑梯。”

坚硬没有温度的笔换成了细长的手指,顺着缝隙上下滑动。

“好滑啊。”李莎拉如是感叹。

穴口被一支支笔撑开塞满,崔惠廷有些恐慌,感觉会被撑裂,手指抓着桌沿,用力到骨节发白,“莎拉,不要了,要裂开了。”

李莎拉趴在上面自己看了一番,拍拍她的头,安慰道:“不会的惠廷,不要害怕,塞完这支就不塞了。”

穴口被撑得有些透明,紧紧箍住笔,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进一出,像是自己操自己。

李莎拉眼睛一转,笑得像个狐狸,“最后一支了,不如惠廷自己塞进去吧。”

如果不照做,她肯定不会罢休,崔惠廷颤抖着答应。

以她现在的姿势肯定看不到自己下面的情况,只好一手摸索着,塞进指尖,撑出一个缝隙,另一只手拿着笔艰难地塞进去。

“哇!惠廷好棒!”一旁看着的李莎拉鼓掌。

崔惠廷仰着头,嘴巴微张,传出细碎的轻喘。

一小截鲜红的舌肉暴露在李莎拉眼底,上面覆着一层唾液,亮晶晶的,像是撒了糖的饼干。

李莎拉吻上去,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那截软舌,又舔去她眼角滑下的泪珠。

手悄悄来到下面,捻起一支笔开始抽插。一支笔带动其他笔也在滑动。

喜欢到处乱舔的舌来到耳边,轻声说道:“惠廷,夹紧了哟,如果掉出一根,我可是会生气的。”

至于生气的后果,崔惠廷已经领略到好多次了,每次都让她十分难忘,她乖乖地缩紧穴口,喉咙中发出委屈的呜咽。

上课时间快到了,学生们陆陆续续进来了。

朴妍珍从后门进来,看到崔惠廷还趴在桌子上,大发好心地拍拍她的肩膀,“惠廷呐,要上课了哟。”

“知道了。”崔惠廷声音沙哑,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他们都当她没有清醒,除了李莎拉谁也不知道她下面被塞满了笔,稍微一动,里面的笔也会跟着动,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

脱下的内裤和安全裤被李莎拉塞进书包,说放学了再给她穿上。

老师在上面认真教书,崔惠廷低着头,咬紧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呻吟便会脱口而出。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淫水被堵在逼仄的穴内,只能顺着笔一点一点流下来,滴在裙子上,地上。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夹紧大腿,缩紧肉穴。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骚乱的味道,崔惠廷怕极了,戳了戳前面的李莎拉,带着恐惧,“李莎拉,我好像能闻到味道,你能闻到吗?”

李莎拉微微转头,用力嗅了嗅,“没有的,闻不到,放心吧。”

“我好害怕,莎拉。”崔惠廷已经维持不住淡定的样子了,紧紧攥着李莎拉的校服。

李莎拉直接举手,“老师,崔惠廷不舒服,我带她去校医室看看。”

被打断讲课的老师不见丝毫气恼,谄媚的笑道:“好,李莎拉同学真的爱护同学呢,快去吧。”

李莎拉搀着崔惠廷消失在楼梯中。

从教室到校医室很近,平常走过去根本不是事,就算跑过去也不会很累。但是此刻小穴中塞满了笔,它们在里面互相摩擦,淫水拉着长丝滴下来。

李莎拉盯着地上的圆形水迹,指着它坏心眼地说道:“惠廷,你是失禁了吗?怎么在滴水?”

崔惠廷抿着嘴,十分难堪,祈求她,“能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紧紧攥着她的袖子,正如她用力缩紧穴口一样,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坚硬的笔,鸟形笔帽抵在凸起处,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停抽动。

李莎拉的手向下游走,抚摸着崔惠廷下体蜷曲的黑色毛发,她转动手指,让黑色毛发缠绕在她的指尖,猛地向外扯,几根毛毛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疼痛与快感同时如潮水般涌来,崔惠廷捂着下体,泪划过脸庞,和地上的淫水混在一起,刚想蹲下,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如果蹲下也许会走光,甚至连弯腰都不敢。

李莎拉舔着她的耳廓,轻声说:“惠廷,可要夹紧啊,掉出来我会生气的。”

崔惠廷呜咽着点头。

几分钟的路程,现在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李莎拉“好心”的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腰间,不时挑逗一下,让崔惠廷更加难捱。

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根本看不到人,也就不用担心会被看到。

深褐色的门上贴着告示,校医已离职。

“啊,校医离职了,怎么办呢?”李莎拉噘着嘴,看起来很不高兴,“要不就在这里弄出来吧。”

她不顾崔惠廷的挣扎,想要拽出小穴中的笔。

楼道尽头的摄像灯闪烁着红色的灯光,把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也许,屏幕后面正有人正看着。

“不要,莎拉,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崔惠廷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尖利的叫喊十分具有穿透力。

李莎拉立马放开手,倚在门上,皱着眉掏掏耳朵,“行了,别叫了,把人都叫出来看你骚浪的样子吗?”

崔惠廷心有余悸,拽着裙子站得远远的,见到她朝自己招手,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明显不安好心。

她凑过去,能够闻到李莎拉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心里盘算着怎么让她送给自己一瓶。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把那些笔弄出来的话,那就进去,不过,”李莎拉停顿一下,吹了一口气,很满意看到对方瑟缩,继续说道,“不过呢,你进去了可就要听我的话了。”

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得的眼神,李莎拉进去了,徒留崔惠廷一个人在门口纠结。

不管进去之后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至少里面没有监控,不会被人发现。

再说了,自己什么烂样她没见过。

崔惠廷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走进去。

咔哒。

上锁的声音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校医离职时把医务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是浅色的床单滴上了一大滩液体,还有一堆笔散落在上面,与这个房间十分违和。

“惠廷好乖好棒呐,奖励你的哟。”李莎拉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崔惠廷微张的口中。

穴口抽搐,往外吐着晶莹透明的液体,由于笔太多,在里面的时间太长,小穴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留着一个小口,可以从外面窥得艳红的内壁。

崔惠廷含着糖坐起来,控诉道:“李莎拉,你太过分了”

李莎拉不以为意,躺在另一张床上,掏出崔惠廷的内裤扔过去,冲她招招手,“过来。”

内裤同样沾染了不明液体,就这样扑面而来,崔惠廷根本来不及躲避。内裤挂在她的脸上,漏出一只惊愕的眼睛,造型有些搞笑。

“如果你顶着这个内裤在校园走一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莎拉笑得很放肆,抹去眼角渗出来的泪水。

“阿西!神经病!”崔惠廷用力扯下内裤,头发也乱糟糟的,“你又要做什么?”

窗帘隔绝了一部分阳光,昏暗的光线为李莎拉蒙上了一层轻纱,她自下而上盯着崔惠廷,披在肩头的顺滑柔软的头发随着动作滑落至胸前,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她倚靠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勾勾手指,表情酷酷的,语气屌屌的,“过来。”

金主要求什么,那就做什么。

这是金丝雀的基本素养。

崔惠廷把内裤放一边,乖乖走过去。

她从床脚上去,跪在床上,像条狗一样爬过去。床并不大,没两步就到李莎拉面前了。

李莎拉双腿交叉,悠哉悠哉地晃着脚,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既然我是你的金主,不应该是你伺候我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爽到喷?”

崔惠廷不明所以,接着便反应过来,惊讶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那,所以你想,想怎么样?”

似乎能够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好不容易停歇的情欲犹如潮水般涌来,心跳如雷。

光滑的大腿吻起来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软嫩而有弹性。舌尖划过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颤栗,从已有水痕的内裤上可以看出主人早就情动了,中间凹陷处的布料越来越湿。

崔惠廷故意不碰那里,反而一直在大腿内侧以及腿根处打转,反复的舔咬让这块皮肤变得红肿,上面布满牙印。

大腿根部是比肩颈处更适合留下牙印的地方,软嫩的肉如此敏感,稍稍用力就受不了,更别说留下这么深的牙印。

细细密密的痒意难以忍是个受,再加上崔惠廷挑衅的眼神,李莎拉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给我用力舔,狗崽子,咬得疼死了。”

事实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尤其是眼角的红,看起来更像是得不到满足而委屈到眼红。

只是崔惠廷已经来不及去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她现在正被按着头舔骚水泛滥的小穴,口鼻紧紧压在湿润的内裤上,呼吸间有洗衣液的味道以及喷涌而出的蜜液的味道。

几根不听话的黑色毛毛从内裤中戳出,扎在脸上痒痒的,很难受,却没办法说出,只能艰难地移动着舌头舔吸,尽力让金主满意。

而李莎拉眼神迷离,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口中逸出,纤细的手指插进顺滑的头发中,用力按压,不让她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后脑勺上的力度渐渐变小,继而消失,崔惠廷有了掌控权,离开那里深吸一口清澈的空气,如果再持续几分钟,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她身下。

“爽了吗?”崔惠廷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不断揉弄鼓囊囊的阴阜。

温热的气流打在敏感的耳后,激起一片粉红,红软灵活的舌尖绕着耳垂打转,她故意紧贴上下磨蹭。

尽管隔着衣物,胸部之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并不明显,但是想到另一个女生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胸部,那种柔软的触感,想想就觉得兴奋。李莎拉性急地脱掉衬衫和里面的内衣,哼哼唧唧像是性瘾发作,胡乱撕扯着崔惠廷的衣服,“脱下来,想吃,快点……”

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怎么会不明白她想吃什么呢。崔惠廷按住她的双手,诱哄道:“想吃什么呢?说出来就给你吃。”

情欲上头便什么都顾不上,李莎拉喘着粗气,舔着她胸前的吊坠,一只手趁她不注意悄悄握住一边浑圆的奶肉,像个饿极了的小孩子,“吃奶,给我吃。”

一阵疼痛从胸部传来,崔惠廷咬着牙把脏话咽进肚里,无奈松开抓着胸口衣服的手,“你轻点,会很疼的。”

李莎拉直接把她压在松软的被子中,头埋在胸前,津津有味地嘬着奶头,连带着乳晕也一并吸入口中,似乎真的会有奶水一样,手拨弄另一个因刺激而挺立。

作为一个正处于高中的女性,自己的做爱对象像孩童一样趴在自己胸口吃奶,崔惠廷感到难以名状的羞耻。好像她就是一位母亲,耳边似乎响起“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

事实上,没有哪个母亲会在给孩子喂奶时有情欲,不用看也知道,下面已经泥泞不堪。

出于这种羞耻心,崔惠廷掩耳盗铃一样,用手掌遮住视线,暂且看不到胸口的状况。

闭上眼睛,触觉、听觉却更加清晰。

比如胸口强烈的吮吸感和揉捏感,疼痛与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绽开,比如李莎拉不知是故意还是吸奶真就这么爽,一直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如湿滑的甬道内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崔惠廷向来没有尊严,或许尊严可以争取来,可是哪有钱重要。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她脱光衣服站在李莎拉面前的时候早已荡然无存。

李莎拉爱死这对又软又弹的胸了,把上面嘬得又青又紫,看起来有些吓人。

坚硬的膝盖恰好顶在小穴处,李莎拉像个发情的泰迪狗,下身不停耸动……

床上的两人肆意欢愉,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红点闪烁不停。

李莎拉戴着一只耳机,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摸不清她的情绪。

生活太平淡,太无聊了,除了和崔惠廷做爱以及喝止咳糖浆或者吸胶,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吸引她了,对于“用人试直发器的温度”这件事都没什么兴趣了。

眼下正是无聊的时候,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怎么会不开心呢。

屏幕上赫然是两个女生缠绵于榻的场景。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览无余,耳机中传出甜美的呻吟。不过,这个视角显然是偷拍的,甚至视频一角还被东西挡住了一块。

这个视频是匿名发送到李莎拉手机上的,除了这个视频,还附上了一段话。

-看,视频里的你多么诱人。作为女主角之一的你,应该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吧,下贱的婊子。你父亲可是牧师,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淫荡,他会怎么想呢?如果不想这一切发生,那就给我拍个你自慰的视频或者你和视频的另一个人——崔惠廷带着假鸡巴互相操对方的视频。如果明天下午之前我还没有收到视频,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让所有人欣赏一下你们两个浪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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