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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恶心的

 

崔惠廷美美做着梦,堆了满满一房间的钱马上就要到手,一个电话给她吵醒,又气又恨。

“干嘛?”崔惠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语气不善。

刚睡醒时声音低沉沙哑,透过手机传入耳中更是添了几分魅惑。

李莎拉听到后,几乎是立刻有了感觉。她舔了舔嘴唇,舌尖染上一抹红色,“来金溪口路132号的大仓库里,有非常好玩的事情发生哦。”

崔惠廷不禁打了个寒颤,后背发凉,心里嘀咕着不知是哪个倒霉蛋被李莎拉这个恶魔看上了。

所谓“非常好玩的事情”,一定伴随着“有趣的人”。

仓库中的暴行持续上演,李泰哲双眼无神,看着上方灰黑色的顶,下身泥泞不堪,已然麻木感受不到痛感,也没有丝毫快感,脑中一片混沌,耳边充斥着男人们的粗喘、谩骂以及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

仓库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崔惠廷用力推开门,被面前的场景震惊,呆呆地站在原地。

“崔惠廷!”李莎拉朝她挥挥手,双脚晃动的幅度更大,像小狗的尾巴。

其他人自然听到门口的动静,视线聚集在崔惠廷身上。

有个黄毛正拿李泰哲的手给自己撸,看到门口的女生,当下吹个口哨,身体一转冲着崔惠廷开始撸,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话,“还有女人呢,西八,这个长得是真带劲。”

他站起身,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朝她走过去。

崔惠廷惊恐地瞪大双眼,把精致的挎包护在胸前,本能地向李莎拉求助,“滚开!莎拉,你快让这个人离我远点。”

李莎拉坐在高台上嘬着棒棒糖,冷眼观看。

眼看黄毛伸着手就要碰到自己,唯一的指望也发疯不管自己,崔惠廷只好自救,她本想拉开门跑出去,只是这个门年久失修,太难开了。

黄毛从背后抱住她,挺立的性器在裙子上蹭来蹭去。一想到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崔惠廷就想呕吐,更别提黄毛吐息间带着浓厚难闻的烟臭味。

虽说李莎拉也吸烟,但她十分注意卫生,从来不会让自己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可以碰她。”李莎拉跳下高台,脸色阴沉可怖,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

黄毛清醒了几分,才想起来她确实说只有一个男人。

但美人在怀,精虫上脑,他咧开嘴猥琐一笑,“我们帮你做事,收点好处没什么吧。”

“我,”李莎拉指着自己,“花钱雇你们,懂吗?”

“那点钱能干什么,跟兄弟们喝几次酒就没了。”黄毛说着大话,想起那么大一袋子钱,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现在心里还直痒痒。

李莎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叹息着说了一句话,“这样啊……”

然后就离开了。

另一边的人留意着这边的动静,一看李莎拉离开,几人相视一笑,从可怜的李泰哲身上起来。

“我劝你们不要过去。”尹载硕一个挺身,射在李泰哲体内,抽出来时带出一大滩不知是谁的体液。

一个小弟满脸谄媚,“大哥,那女人不也没说什么,虽然这小鸡仔操着还不错,但我们更喜欢女人。”

尹载硕没再说什么,掏出烟点燃,隔着朦胧的烟雾看戏。身下的李泰哲转动眼珠,看向被男人团团围住的崔惠廷,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搞什么啊?还以为李莎拉有多喜欢崔惠廷,不还是把她当成报酬给了那群畜牲。

他咧开嘴,些许白浊顺着缝隙淌下,其中夹杂着几缕血丝,瞳孔中倒映着崔惠廷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的面容。

始终不曾挺立的性器看到这一幕兴奋地跳了两下,一旁的尹载硕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全是嫌恶。

呲嚓——嚓——

粗糙的水泥地面与锈铁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所有人寻找声音的来源。

黄毛,也就是金泰正,一回头看到异常冷漠的眼神,其中的恶意将他裹挟住,令他不能有任何举动。

砰——

下一秒,那个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血般的红。他摸了一把糊住双眼的湿漉漉的液体,哦,那就是血,他自己的血,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

过度的疼痛令他嘴巴大张,甚至能够看到喉咙深处鲜红的血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锈迹斑斑的铁棍一头沾上了点点血迹,李莎拉将它塞入金泰正口中。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是血的味道还是铁棍的味道。他不停干呕,仍然无济于事。

李莎拉垂眸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我有说过可以碰她吗?”

“唔唔唔”金泰正拼命摇头,合十的手掌上下搓动,希望对方能够放了自己。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并不在乎有没有回答,只是想泄愤,铁棍进入更深的地方,甚至还有深入的势头。

金泰正开始翻白眼,双手用力抓着铁棍,却不能撼动分毫。

一连串的口水粘连着滴落在水泥地上,喉咙发紧,想要阻止异物的侵略。

崔惠廷暗骂疯子,合着她就是一块砖呗,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是疯子李莎拉的专属红砖。

趁着众人处在震惊的状态下,她拨开身上恶心的手,上前握住李莎拉冰凉的手。

“你真的疯了吗?”崔惠廷认真问道,“他都快死了。”

在一旁吃瓜的尹载硕也过来,“差不多就行了,她也没怎么样。”

“死了不是应该的吗?他凭什么那样对你?”李莎拉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铁棍掉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金泰正捂着脆弱的脖子咳嗽,唾液中掺杂着几缕血丝。

崔惠廷气极反笑,冷冷道:“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样对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莎拉沉默不语,她没有办法反驳,这确实是她的错误。可她只是想要叫她来看热闹,看李泰哲如何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仅此而已。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口了。

“如果某一天你厌倦我了,会不会叫别人来看我的热闹?”崔惠廷头也不回地走了,铁门吱呦吱呦地打开,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本应该感到温暖,可她还是止不住打颤。

崔惠廷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性爱,觉得它那么恶心,就像被按在一盆臭鸡蛋中。

李莎拉看着崔惠廷愈来愈远的背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和李泰哲那个人渣放在一起作比较。

黄毛的呕吐与呻吟声像极了睡觉时在耳边嗡嗡吵的蚊子,让她心情更加烦躁,她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黄毛,“去死吧,狗崽子!”

然后像疯了一样对着老旧的铁门拳打脚踢,最终发泄完毕就扬长而去,留下簌簌掉铁锈的门和懵逼的众人。

“我可是说了的,不要去碰那个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偏偏不听。”尹载硕冷眼旁观,说着风凉话。

小弟们低下头听老大训斥,一边对那个疯子心有余悸,一边暗自庆幸躺在地上的不是自己。

“大哥,这个人怎么办?”正打算离开,小弟甲指着躺在地上的李泰哲问道。

“怎么办?”尹载硕没好气地重复,顺手拍了拍小弟的后脑勺,“当然是放这里了,不然你还想给他叫个救护车吗?”

沉重的铁门关闭,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李泰哲躺在一滩肮脏的体液中久久不能回神。

————————————

“孙明悟!”

餐桌上认真吃饭的人被这一声吼吓一跳,被点名的孙明悟更是吓得手抖,一大块肉咕噜咕噜滚到地上。

“西八?!你干嘛?”孙明悟盯着地上的肉,一脸心疼,嘟嘟囔囔,“我的肉都掉了。”

“再抖腿我把你腿砍了!”李莎拉威胁他,随即夹起一块肉扔他。

肉恰巧掉在孙明悟的碗里,他也不在乎她的威胁,咧嘴一笑,“嘿嘿,谢谢啊。”

“蠢死了。”李莎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劲极了。

她用筷子胡乱搅拌碗中的米饭,甚至有一些洒在旁边人的手上。

崔惠廷瞥了眼手上的米饭,轻轻弹掉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连个眼神都不分给那位始作俑者。

朴妍珍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看着看着似乎明白了什么,和身旁同样动作的全在俊相视一笑。

孙明悟眨巴着眼睛,也察觉出两人的奇怪,直截了当地问出来:“你们两个怎么了?”

餐桌一片安静,一位当事人当作没听到仍然与饭作斗争,另一位则是眼神阴翳地盯着他。尴尬的氛围弥漫开来,识趣的人在这时应该转移话题或者闭嘴,不过可不能期待孙明悟是识趣的人。

他不怀好意再次问道:“你们俩,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我来开导开导你们。”

直到把碗里的饭吃得一干二净,崔惠廷才停下,用纸巾擦擦嘴,撩起眼皮看他挑眉挤眼的滑稽样,“孙明悟,你怎么这么八卦?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停顿了一下,她偏头轻轻靠在李莎拉削瘦的肩头,挤出一个与平时无异的甜美又带着些许谄媚的笑容,“而且,我跟莎拉怎么会有事情。莎拉啊,最喜欢我了,嗯?”

深褐色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配上甜美的声音与笑容,着实讽刺。李莎拉看了她半晌,终于开口:“嗯。”

她们似乎又变成了从前的样子,狗与她的主人。孙明悟视线带有疑惑在两人之间打转,挠挠头表示不懂。

“孙明悟,不过是女生之间的小矛盾罢了,你那么关心做什么?吃你的饭吧。”朴妍珍看似好心解围,只是唇角勾起来的弧度与眼中一闪而过的探究预示着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看着漂亮的女生在自己手下痛苦地呻吟尖叫,李莎拉心情变好了不少。口中吐着不干不净的话,贬低她们让她灵魂深处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她根本就是一只以别人痛苦为食的野兽。她脸上餍足的笑容冰冷,从高处落下的视线像一根根冰针刺在受害者身上。

美丽的脸庞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泪水一遍一遍冲洗着脸蛋,落在高温烫后散发出肉香味的伤口上竟然那么痛,文东恩求饶尖叫道歉,尽管她什么错都没有,对方仍旧没有停手。

他们的恶意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层层叠叠的伤疤触目惊心。她已经不再寄希望于这群恶魔身上,只是默默祈祷自己能够晕过去甚至……死去,这样就没有任何疼痛。

“喂!你能不能小点声?很吵。”一声尖叫,不,应该是嘶吼,因为文东恩已经叫到声音嘶哑难听,伴随着这样的声音,手一抖,本应该完美的眼线拉得过于长,毁了整个妆造,朴妍珍把手中的镜子摔到桌子上,阴沉着一张脸。

“哈哈,妍珍,你是在化妆吗?你的眼线化得跟把刀子一样,是想要杀人吗?”她的妆容看起来很滑稽,李莎拉看到后毫不留情地嘲笑,拿起眼线笔想要把另一边的眼线化对称,“来,我替你完善一下。”

眼线像不像刀子不知道,反正朴妍珍的眼神挺锐利,她将所有的错都归结于文东恩的惨叫,“孙明悟,把她嘴给我堵住。”

孙明悟掐着文东恩的脸,防止她逃开,用嘴巴将她的呻吟惨叫堵住。

烟臭味直冲口腔鼻腔,黏腻肥厚的舌头伸入口中,那一刻的恶心与羞耻文东恩过了许久也忘不掉,它如同身上的疤痕一样也烙印在心中。

“哇,孙明悟你好恶心。”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崔惠廷围上前去。

他们都围上去,像观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无数的脸在眼前浮动,森白的牙齿与鲜血一样红的口腔,大概是别人的血肉染红了,唇角的弧度透着满满的恶意,声音,乱糟糟,像是有小人在耳中尖叫怒骂,又像是隔着厚重的云层,文东恩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那么无助,那么绝望,甚至连死都做不到。那些扭曲的脸像一个个漩涡,令她永远也逃不开,一辈子都不可能。

暮色一点一点吞掉太阳强烈的光照,留下一片不知边际的晚霞。

崔惠廷独自一人七拐八转,路越来越狭窄,也越来越肮脏,垃圾杂草随处可见,破旧的房屋挤成一团,从外面看绝对想不到这么一小片地方竟然住着几十户人家。

推开其中一个房门,黄昏塞满小小的房间,每一个物件上都铺满了暖黄色。

“我回来了。”屋内无人应答,十分安静,崔惠廷习以为常,把钥匙扔在柜子上,脱掉鞋进入。大概是太过昏暗,没走两步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定睛一看,脚下是一个软塌塌的包,平常去菜市场买菜用的包。

卯足力气踢了一脚,包在地上滑行没多久就停下了,她盯着那个包,烦躁充满了内心。

深吸一口气,崔惠廷收回视线,没管那个被一脚踢飞的包,走入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简陋的衣橱已经让房间几乎无落脚之地,桌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几个奢侈品的袋子,看得出来它们的主人很看重它们。

崔惠廷将身上的包仔细收好,换了一身衣服。她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查看还有什么食材。

打开电饭煲,里面还剩了点米饭,正好够两个人吃的量,由于一直保温着,所以米饭仍然是热的。

崔惠廷从冰箱中拿出几枚鸡蛋,在碗沿轻轻一磕,蛋清蛋黄从小小的裂缝中滑入碗底,放入少许盐搅拌均匀,然后倒入面粉和水继续搅拌呈面糊状,紧接着倒入微微冒着热气的锅里,快速转动锅子,液体均匀地铺满整个锅底,待到成型,她用锅铲将其卷成蛋卷,关掉火用余热煎至表面金黄。

蛋卷的香气充斥厨房,崔惠廷将其切成细丝,和其余的配菜一齐放入寿司帘中卷成筒状,最后切成一截截。

看着盘子中的寿司,崔惠廷捏起一个送入口中,又继续做了其他菜。等到饭做好的时候,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她把汤舀入碗中,端到餐桌上,低声对来人说:“吃饭了。”

女人慢吞吞地来到餐桌旁,坐下开始吃饭,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她和崔惠廷有些相像,脸上写满了疲惫,手上的皮肤皲裂,隐隐看到红色的血肉被包裹在薄薄的一层皮下,手指上贴着的创口贴已经严重翘边,上面粘着许多布料的纤维。

正要夹菜的动作一顿,崔惠廷放下筷子,随即来到客厅电视柜前,在里面翻找一番,拿出几个新的创可贴,扔在女人手边,“换个新的吧。”

女人慢慢放下筷子,撕下旧得不成样子的创可贴,打开新的包装袋,仔细地贴在伤口处。

吃完饭后,女人拾起碗筷摞在一起,一旁的崔惠廷从她手夺过,走到厨房,“我来吧。”

客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掩在洗碗的流水声中几不可闻。崔惠廷干惯了这些事的,很快便洗好了,湿漉漉的手在浆洗过很多次的毛巾上抹了两下。

洗碗,洗漱,洗澡,等收拾完一切,崔惠廷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说道:“你去洗澡吧,我去睡觉了。”

女人关掉电视,起身去浴室。她似乎有些跛,右脚在地板上拖沓,走进热气腾腾的浴室,打开浴头,凉热适度的水喷洒在身上。

黑暗的房间中,角落里有一小片光亮。崔惠廷侧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屏幕,手指不时上下滑动,外面“咔哒”的关门声响起,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之后,她按下锁屏键,在黑暗中摸索着给手机穿充上电,躺回被窝里,找了个自己喜欢的姿势开始酝酿睡意。

许久之后,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崔惠廷放弃抵抗,手认命般地伸入睡裤中。房间隔音很差,她下意识放轻呼吸。

揉弄了没几下,她掀开被子,脱下睡裤和内裤,一只脚踩在床上,另一只腿尽可能大地张开。潮湿的手掌贴在阴埠,重压之下,它害羞地绽放,指根处粗糙的茧子磨着敏感处,中指融入缝隙中,缓慢地上下滑动,指尖停留在不停翕张的小穴口,轻柔按压周围的嫩肉,酥麻的快感升腾。

小穴内壁互相挤压着,叫嚣着什么东西可以进入。指尖离开穴口,开始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一根卷曲硬挺的毛毛随着手指一同进入。

只用鼻子呼吸完全不够,崔惠廷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动作,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声也许会被听到,又咬住下唇。随着临界点的到来,腿轻微抽搐,咬着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将欲望宣之于口。

剧烈喘息过后,手指从小穴中撤出,下唇也解放了,水润润的,布满齿痕。

用纸胡乱擦了擦,崔惠廷没过多久便睡觉了。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一觉醒来,崔惠廷没有感受到睡觉带来的满足感,反而觉得很疲惫。

关上吵人的闹钟,她再次闭上眼,直到不能再赖床,起床摇摇晃晃来到卫生间洗漱。她吃完餐桌上早已备好的早饭,一边注意着时间,不要迟到,当然也不会早到,一边快速化妆。

终于都收拾好了,最后在镜子中照了照,一切完美,她背上包,锁上门。

教室里的人昏昏欲睡,没几个人认真听老师讲课,学生中很多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他们根本不在乎成绩好不好,能不能考上国内顶尖大学。说难听点,就算他们是文盲,家里也有令人艳羡的家产给他们继承,是很多人努力工作好几辈子都不一定赚来的财产。

既然学生都不想学了,老师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反正不管是尽心尽力还是敷衍了事,每个月工资都照发,对有背景的孩子好点还会有多余的钱拿,岂不乐哉。

李莎拉就是其中一个,她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机,指尖划过屏幕,一个个帖子映入眼帘,只是无聊至极。

突然,她想到什么,整个人像弹起来一样腰背挺直,激动不已,从书包中拿出耳机戴上,神神秘秘地点开相册中的一个视频,舔舔干燥的嘴唇,双眼放光。

从上次仓库事件过后,她再也没和崔惠廷做过。虽然在其余三人面前她们还是如以往一般,但每每看到崔惠廷眼中的冰冷,她便没了兴致。

李莎拉心里清楚得很,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前两天的仓库事件。在黄毛朝崔惠廷伸出手而自己没有阻止时,结局已经注定。

从小到大,只有别人求她原谅的份,天之骄子的李莎拉哪有向别人道歉的时候。

但是……真的好想和她做爱,好想好想……

李莎拉看着屏幕熟悉的画面,看两人抵死纠缠,似乎瞬间回到那天下午。

消毒水味的空气在那天格外好闻,在女生的手下渐渐达到高潮,那种飘飘欲仙犹如置身天堂的感觉是以往所不能相比的。少女摊开双手展示手上的液体,嘴角眉梢都带了小小的得意,她奖励似地摸摸她的头。

正在她看得起劲,来了一条消息。

-上课看这种东西真的好吗?

还附上一张照片,是李莎拉手机的画面。

-朴妍珍,你上课偷窥别人难道就好了吗?

李莎拉一脸阳痿的表情,被打断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更何况是她。

-哈哈,你和崔惠廷果然上床了,没想到啊……不过跟女生是什么感觉?

朴妍珍扭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崔惠廷。长相自是不必说,毕竟在自己身边,长得丑了眼睛遭罪,而且和那么多人上过床,那方面肯定也不差咯。

崔惠廷正偷偷打瞌睡,眼睛半眯,像小鸡啄米一样头一点一点。

撑在桌子上的手臂一滑,她猛然清醒,瞪大双眼装模作样地向四周看去,生怕被人看到如此丢人的画面。

转头看到朴妍珍暧昧地看着自己,崔惠廷不明所以,歪歪头表示疑惑。

朴妍珍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崔惠廷看到那个笑容,顿感毛骨悚然,大热天的胳膊上汗毛都立起来了,睡意毫无。

叮当——————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上厕所的上厕所,接水的接水,讲台上的老师轻叹一声,似是解脱,又像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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