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漂亮金主的初夜
没有犹豫,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里面紧致滑润的肠道紧紧吸附着她的手,全然新奇的触感,舒服地让人热血沸腾。
“啊……慢点……”路深露出痛苦的神情。
小酒的手有一瞬间退缩,又被他紧紧夹住,他声音发颤地命令她:“别出去!”
他的身体因为情欲而颤抖,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出晶莹的汗液,挺翘的臀瓣皮肤细嫩,被她一不小心掐出粉色的红痕。
像一块q弹甜香的果冻。
小酒喉咙不自觉吞咽,这么想着,她已经俯下身,唇贴着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啃舐起来。
路深的每一处都很敏感,他清晰地感觉到从股间传来的触感,一下又一下,电击般的爽栗感触达神经,让他一上一下地颤抖。
“啊……嗯……别做多……嗯啊……”他的声音已经开始粘稠地难以维持语调,只能强撑着表达些意思:“余的事……嗯~嗯……”
这种快感是他自己做时完全无法感受到的。
尽管这么说着,他的神情只剩下迷离沉沦的欢愉。
不能这样!这样下去,还没开始他就要射了。
绝对不行!
即便是下面那个,男性对于持久力的执着也丝毫不会减淡。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路深睁开眼睛,伸出大汗淋漓的手掌,抵住小酒吭哧吭哧种草莓的动作。
小酒想,他大概真的不喜欢她碰这里,便听乖乖地停下来。
虽然经过刚才一番操作,她明显感觉到从他的股间流淌下来的蜜液不断,手指抵进去的地方也松动了不少。
这么想着,小酒试探地、缓慢地,将另一根手指慢慢探索进去。
“啊!嗯……啊……”
两根手指的刺激显然让路深有更强烈的反应,从刚才开始,他的腰就晃动地厉害,且随着她手指的推进不断往前移闪躲。
小酒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胯,让他不要再躲。
路深将脸埋在被子里,双手紧握拳头,暴露的青筋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犹如美丽的玉石纹理。
小酒低头想看他的表情,可是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不断耸颤的双乳,挺立在漂亮的胸肌之上,比红宝石还要莹润诱人。
她伸手轻柔地抚摸那里,想让他僵直的脊背放松下来,她缓慢而有节奏地揉搓着,像捏着一块快要化了的软糖。
路深这辈子没有受到这样前后夹击的刺激,整个人就像被抛入云端,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在几乎窒息的刺激中得到惊人的快感。
他几乎要维持不住抬臀的动作了。
小酒的手指顺着节奏不动声色地深入,突然,指尖遇到了阻碍。
与此同时,路深像一把骤然绷紧的弓,喉咙深处发出嘶鸣般的呼声。
脱靶一般,他向前一冲,软弹的“糖粒”和紧致舒服的甬道一起从她的指尖滑出。
小酒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紧张问:“很痛吗?”
强烈的刺激退潮般流走,路深感觉到直通深处的通道还在张开着,随着他剧烈的喘息吸纳着、渴望着更多。
手心滑腻的汗浸透了床上的丝绸被,路深勉强抓着,几乎是暴躁地将这个没眼力的土包子推开。
“你看不见吗?老子这是爽的!你他妈别停!”
用着这样欲求不满的声音哄完之后,路深彻底埋下头,威胁语调透过被子传出来,透着点孩子气般闷闷的委屈感:“你再墨迹一下试试!”
他好像跟她撒娇了其实是瞪了她一眼。
小酒愣愣地,心底陡然涌起一股充满干劲的热流!
她一定要满足他!
“你可……”想到他的话,小酒换了陈述的语气:“请你面对我。”
“干嘛?”路深极其不耐烦地转过身,一副再磨磨唧唧就刀了她的眼神。
好可爱……
小酒喉咙吞咽一声,在他娇杀媚人的眼神下,解释道:“那个姿势太累了,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说着,小酒把抬起他修长匀称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居高临下地,她观摩着那一处,那是轻轻一碰,就能让对方变得香甜诱人的地方。
面对面的姿势,反而让路深的姿势变得局促起来。
他眨了眨眼睛,脸上酡红的两处又上了几分色,像被醺出来的一坛陈年佳酿。
小酒迫不及待地,想从这坛美酒里搅动出更浓郁的香。
噗呲——
很顺利地,小酒探入幽深的曲径,为了避免伤到对方,她小心翼翼地用指腹,一点、一点,摸索着前进。
“哼呃~”突然,对方痉挛般抽痛的呼吸声,让小酒停下。
“是这里吗?”小酒问着,指腹绕着那一处似棉球、似软糕的凸点,一下一下轻缓地撞击着。
路深大张着嘴呼吸着,剧烈的刺激让他身体抽搐般僵硬,像一艘固定锚点的船,随着她的手指不停浮动,在层层叠叠的浪涛上,起起伏伏。
他的眼睛,像女王的宝石般璀璨夺目。此刻,那双高傲而耀眼的眼睛张开到极致,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流淌而出,如同世界上最圣洁的湖泊。
“怎么样?”
“舒服吗?”
“这里呢?”
路深并不回答小酒,但小酒很想听到他的回应。
于是,每问一下,她撞击的力道就重一分,每问一下,进出的速度就快一点。
几乎是瞬时间,路深失去理智的、无法承受的哭泣声在房间里响起。
“哼嗯……唔唔……不要……停……下……停……”
他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身体紧绷到极致,挡在眼前的手早已滑落下去,凌乱的黑发在洁白的床单上肆意摩擦。
“呃……啊!!!”
很长一声尖喘,噗嗤一声倾泻而出。
路深灵魂颤栗般耸动着身体,彻底地……
软成一滩水一样。
……
浓郁的体香在房间内弥漫,小酒顺着路深倒下,紧紧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几乎在同时,与他一起高潮……
她陷在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对方耸了耸肩,华丽的声线带着点喊破嗓子的沙哑:“你还要抱多久?”
小酒一惊,瞬间弹坐起来,她看见对方嗤了一声,随机当她不存在似的,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的门被打开,随即关上,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没过多久小酒就出来了。
她小心走到床前,拍了拍对方光裸的肩膀,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泡完澡睡会舒服一点。”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浑身的粘腻让他难受至极。接受了她的建议,他撑起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
“小心。”小酒扶住对方略有些摇晃的身体,见他皱着眉头生了恼意。
“走开!”挥手把小酒推开,路深呼了一口气,手撑到墙上,借了把力,随后快速走进浴室。
小酒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柔软地像海绵一样的人,怎么转脸就一副刺猬模样。
简直是……过河拆桥,小酒有些委屈地想。
偏偏对方才艳丽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一点无法生气。
甩甩脑袋,小酒掀起床单、被褥,将沾着浓香体液的被子小心折叠起来,随后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用品,熟练地收拾起来。
方才还凌乱不堪的床已经焕然一新。
路深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被热水蒸得潮红,只是他此刻很清醒,眼睛里已经没有刚刚迷乱的痕迹。
“你、休息吧,我都弄好了,如果、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喊我,我跟值班的同事说好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的。”
因为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实践的经验,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被单上粘连的血迹,小酒心里有点愧疚,也担心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小酒秉着负责的念头,磕磕绊绊说完,站在原地睁着眼看他。
路深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撞见他自慰时,脸上抑制不住的嫌恶模样。
而面前的人,却眼神清澈地透着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劲。
说她傻,她也不傻,有便宜她上赶着就过来了,折腾他的时候没留情一点。
说她不傻,这么好的机会,什么要求不好提,她却还傻乎乎地做着照顾人的便宜事。
不过这种利他型人格,正好让他省心。
他简单“嗯”了一声,越过她躺到床上。
房门轻声打开又轻声关闭,小酒退出了房间。
路深闭眼躺在干净的丝绸被上,发觉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做,也没那么糟糕。
即便是失控,被掌控,也没那么糟糕。
路深应该睡得很舒服,那晚小酒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顶楼的呼叫。
听到上面的人已经离开的消息,小酒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又暗自有些失落。
没过多久,经理单独找她谈话。
“小酒,顶楼的客人很满意你的服务,以后那一层就专门由你负责了。”
小酒朝气一笑:“经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客人失望。”
经理欣慰一笑,抽出一本合同放她面前:“鉴于你表现优异,酒店决定破格在你原来的待遇基础上提升10%的薪资,这是新的劳务合同,你可以拿回去看看,这几天签好给我就行。”
小酒瞪大眼睛,10%就是600块!这完全可以抵她一个月的房租了。
小酒有些犹豫地问:“顶层的那位客人是、是我们的老板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老板也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经理意味深长说完,宽慰她:“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那种地位的人一般也不会跟咱们这样的人为难,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好处不会少。”
那种地位的人……
咱们这样的人……
就这几句话,小酒已经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异。
“他很有名吗?”不甘心似的,小酒再次发问。
“真正厉害的人从来都在暗处,反而是那些迫切想得到他们青睐的人喜欢大张旗鼓。”
回去的路上,小酒愣愣地想着经理说的话,有些失魂落魄。
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
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
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
巨大的包厢里,烟头、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
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
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
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
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
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