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问红俏现在是什么时间了,红俏说现在刚过了午时。
距离她与赵梦芝刚参加过的琼楼宴,已经过去一天了。
宋眠在红俏的帮忙下梳洗打扮了一番,这才离开自己的屋子,去找赵梦芝了。
赵梦芝正在接待客人,对方也是个老板娘,她看中了山庄的布料,想给自己的成衣店才买一些回去。
赵梦芝今天心情不错,看见宋眠提早醒来更是咧开嘴笑得开心。
她欣慰的拍着宋眠的手说:“眠眠的病一定会好的,我看着现在已经好了不少了。”
宋眠没有说话,默认了。
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在发烫,细细感受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被自己戴在颈间的那颗鳞片在发烫,好像因为那颗鳞片,她都变得不那么虚软了。
赵梦芝给宋眠倒了一杯养身体的花茶,拉着她说话,宋眠还惦记着四翼鹰徽的事情,就朝赵梦芝打听。
“你说镇关侯的军队?哎呀,我一个女人,也不了解这些啊,不过呢……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小将军的事情……”
说到这里,赵梦芝的声音就压低了。
她说:“外面的人都悄悄的传啊,那个祁小将军是领了密旨带兵离开的,他们一路往东去了,然后就再也没听见消息。”
宋眠心中一动,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她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情绪,努力稳住声音,又问赵梦芝:“娘?小将军姓祁?”
赵梦芝理所当然的看了宋眠一眼,随即想到什么心情又开始不好了。
镇关侯和那小将军的名号谁没听说过呀,偏她女儿不知道,都是因为常年生病,在家里闷的。
宋眠也已经无暇注意赵梦芝的情绪了,她咽了咽口水,又问:“娘,那那个小将军,他叫什么呀?”
赵梦芝想了想,然后说:“叫祁宗。”
宋眠瞪大了眼睛。
赵梦芝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宋眠勉强笑了笑:“没……没问题。”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问:“那……那个小将军,他是人吗……”
宋眠话音未落,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幸好赵梦芝顾及她病弱,才没有下力气。
赵梦芝说:“说话小心一些,你在这里骂侯爷家的人,要是被有心人听去怎么办?”
宋眠:“……”
宋眠觉得自己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