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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去哄小祖宗了

 

她连忙仰头将泪水忍了下去,执帕拭去眼角的湿意,自觉情绪稳定的差不多,才转身“何事?”

“奴婢许久未见到您,太想您了,奴婢已经将您的卧房打扫妥当,”说着,又突然跪下,可怜巴巴道,“奴婢还想跟着伺候您。”

说起兰翠,不过当初是为了躲江嘉容赌气找的,抵不过江嘉容攻势猛烈,这江府他完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以她微弱的反抗根本不值一提。

兰翠委屈又期盼的眼神,内心生出些许愧疚,自打她默许了与江嘉容的同床共枕之后,兰翠也随之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看着与之前并无二样,她还是问了句,“现在你在那里当值呢。”

“江夜姐姐她们,”兰翠抽抽涕涕的,“她们让奴婢去打扫大门处的落叶,若不是,若不是看到您回府的马车,奴婢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您了。”

但邵含南在她垂头哭泣之时,上下打量了番,不像是受了苦的样子,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活似江夜比她蹉跎的受不了一样,府里下人安排她还是清楚的,只有大门的洒扫,也只会到秋冬时节才会劳累了些,不动声色的记下,微微屈膝扶起她,“莫哭莫哭,这边我与管家交待下,让你回到我身边伺候。”

她又砰砰磕了俩头,邵含南心中疑虑越发深重,&esp;又安抚了她两句终于才把她打发走,盯着刚刚兰翠离去的方向,腰间传来的酸痛感迫使她赶回卧房,路过假山景,一直宽厚的手抓住她拽进了阴暗的假山内,她的惊呼还没出口,唇上被温热的触感堵上,背上并没有想象的痛感,鼻腔充斥着熟悉的气息,她的眼睛猛地一酸。

没发现她还生气吗,就拉着她亲,她的双手抵在江嘉容的身前,抗拒的态度只会令男人更加紧紧的拥着她,冲过她的齿关强硬与她的香舌纠缠。

“你呜呜放开呜呜”邵含南剧烈挣扎,她挣扎时控制不住自己落泪,没有遇到江嘉容,她还是能够忍住自己的难过,可是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她当什么了!

温热的泪水也沾染上江嘉容的脸颊,他终于肯放开了,“南南,南南。”他转而一一亲吻烫在他心头上的泪水,“南南”见了他,自己的情绪总是控制不住,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凭什么,凭什么你想要我时我就得巴巴的让你亲,我关心你,就应该被你推开吗,那这样我们何必在一起呢。”通红的双眸是极度的难过,江嘉容闻言脸色沉了下来,“别胡说,”她怎么闹都好,但这些话已经触及底线,“你生气怎么都好,不要拿这些话置气。”

“好啊,”邵含南点点头,讥讽的看着他,“你说,我听着。”

外面正是正午,明亮的有些晃眼,与假山中的阴暗泾渭分明,江嘉容顺着她的手臂再度把她抱紧,唇紧贴在她小巧的耳朵上,低沉安慰,“晚上我会给你说,嗯?现在不便说,恐隔墙有耳。”

“你明明说过的,愿意跟我说你的过往,”抽了抽鼻子,水光粼粼的双眸引诱他亲吻上去,“可是你骗人,你回来就不允许我管,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我没有,”她这会伤心过头,什么话都能讲出来,他低声在她耳边解释,“她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怕她会伤害你,她很难缠。”

确实,江芸很难缠,邵含南勉强相信,情绪终于稳定了些,冰雪聪明如她,自然是不会将江芸的话放在心上,但是该给她解释的人并未现身解释,她当然会生气发脾气。

江嘉容温言软语又哄了许久,依着她把涕泪都抹在他胸前的布料上,不知道从哪冒出的永宁在假山外低语,“老爷,有人来了。”

江嘉容又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亲了又亲,叮嘱她,“等下永安会来叫你,辛苦南南再等等出去,嗯?”

“你今晚要是不给个解释,以后都别上我床!”邵含南凶巴巴的威胁他,江嘉容低笑,宠溺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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