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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离别前的分手炮子宫都被G得有些痛苦了

 

“傅溅玉!”

唔……子宫里面好舒服……啊哈重一点嗯嗯被磨到了……呜哈就是那里……又要到了……唔嘴巴被咬得麻麻的……

“有本事你在里面躲一辈子!”

不要亲了……要呼吸不上来了……呜……

“傅溅玉……”

身后柜门外的咒骂小声了许多,渐渐远去,直到乌纸再一次从高潮回过神来时,少年已经射了进来,略微有些冰凉的液体射在了他的穴口上,又被一只手在不断颤动的阴户上抹匀。

“别玩了……”

乌纸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再玩就要坏了……”

少年闻言撸动了几下软趴趴的小粉茎,似笑非笑道:“怎么会?被他们玩了那么久都没坏,现在被我玩一下就坏了?”

乌纸嘴硬道:“什么他们,不认识。”

少年在昏暗的柜子里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松松推开了柜门。

乌纸回过头,却看到柜外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具肢体零落的尸体,血液厚厚的干涸了一层,墙上、柜子上都是发黑浓郁的血迹。五颜六色的uno纸牌插满了身体,刺进他们的皮肤,切断了他们的肠胃脏器。吸饱了血液的扭皱纸牌甚至从发黑发臭的伤口间隙掉落到了地上。

“我说的,就是他们。”

这一刻乌纸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久前吃下的食物滞噎在喉咙。少年的手账覆于他的后背,轻轻一推,便把乌纸推入了黑暗之中。

像是在梦中坠楼一般,乌纸猛地蹬了一下腿,蓦然睁眼,却被自己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他站在了天台的边缘。

乌纸只是略略低眼就能看到底楼缩小的景物,他咽了咽口水,僵硬着手脚小心翼翼地从这个半高的围墙上翻了下来。

在他下来后再回头,原本只到他腰部的围墙突然增高到高不可及,严实地挡住了平望远处的视线。

“乌纸?——”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乌纸扶着围墙抚着胸口平复了很久才缓过来回应系统的话。

“我听到了。”

系统像是松了一口气:“你知道你一路从生物准备室走到这个天台吗?”

乌纸白着脸,系统毕竟知道一些副本内容,大概推出他经历了什么,便安慰道:“你回来了,没事了。”

“……”乌纸沉默了一会,而后突然间问道,“傅忍玉和傅溅玉有关吗?”

系统说:“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相似的名字,但完全不同的长相。

乌纸呼一口气,脚下还是有些软,他扶着墙慢慢走回了教室。时间正好是第二节课刚下课,还没离开的科任老师关心了他几句话,

他敷衍了过去,从同学们中间穿了过去,路过的人多不屑地冷哼,乌纸毫不在意,但等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乌纸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这个班上原来全是男生吗?可我明明记得班上有将近一半的女生啊。”

系统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跑?”

乌纸犹豫了一下,推了推睡觉的傅忍玉,“你知道我们班上有几个男生吗?”

傅忍玉打了一个哈欠抬起了头,“很好数啊,不都是男的吗?”

乌纸愣住了,反问道:“你确定吗?”

傅忍玉抽出了自己的课本:“不然呢?”

他嘲弄道:“你该不会学傻了吧。”

乌纸确定了不对劲,他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提前进入教室的数学老师叫住了,“乌纸,你怎么了?”

他犹豫一瞬,不舒服的谎话刚要脱口而出,却被数学老师先声一步:“快坐好吧,这次讲的内容比较重要。”

“可是……”

傅忍玉却一把将他拉了下来,“别可是了。”

乌纸只能跟着拿出书,在写满了笔记的数学书里找到了一张试卷。数学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地写画数学公示与图例。

“系统……”乌纸竖着耳朵听后面学生的窃窃私语,“他们再说什么?”

系统无能为力:“抱歉,我和你共享听力。”

乌纸只能自己隔绝了这样的声音,数学老师高亢的声音不断响起,教具打在黑板上。渐渐的,乌纸有些忘记身后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了。

忽然间,下身隐秘的花口被什么东西戳弄了一下,乌纸夹紧了腿,警惕地低下头。身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

他狐疑地左右看看,等待了一会却什么都没发现,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乌纸继续盯着黑板,又过了一会,下身的花蒂被一根手指隔着裤子狠狠地戳到了。

“啊——”乌纸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低下头,却看见了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手掌握隔着他的裤子直接摁在了他的花穴上。

“你!”乌纸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腿想要将躲在自己桌子底下的人踢开,却不曾想这一举动让男生趁机拉开了他的腿,玩弄起穴口更是简单不少。

乌纸被弄得满脸通红,小声训斥道:“滚开!”

但桌子底下的男生却露出了一个淫乱的表情,他扯下乌纸的鞋,拉下了乌纸穿的整整齐齐的白袜,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裤裆。

他的力气太大,乌纸挣脱不开,脚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他捂住嘴小声惊叫了一声。眼睛却一刻不眨地盯着男生抓着他的脚隔着裤子摩擦自己勃起的肉茎。

乌纸绯红着脸低声骂他:“变态!”

但很明显,身下的人更加激动了,甚至拉下了自己校裤的裤头,吐着腺液的肉具就这样苯涨在乌纸的脚下。乌纸猛地蹬腿想要收回脚,却被他再次抓住脚踝,两只脚被并拢起来,足弓像是一口浅浅的小洞,被人欣喜地握着肉棒插入。

“嗯……”敏感的脚心被人这样玩弄,乌纸蹬腿挣扎的动作渐渐少了,甚至男人的阴茎被踩在脚下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乌纸心里诡异的生出了一丝满足,像是眼前的男人臣服在了自己身下一样。

反正、反正又不给他干穴,玩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吧。

心里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于是乌纸红着脸,脚下开始悄悄迎合起套弄的手来。他的足尖甚至脱开了男生的手,去主动挑弄男生饱满的囊袋,轻轻地踩着那两颗睾丸耍弄,把肉棒来回拨弄着,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听到男生的一声低喘,乌纸被抓紧了脚踝,肉棒在合并的足心上炙热磨动了几下,“噗”地全射在了乌纸的脚上。

黏腻的精液挂在泛着粉红的脚趾上,乌纸觉得有些恶心,轻轻踢了踢那男生,“搽干净。”

男生还未有什么表示,但身侧的傅忍玉却突然问道:“搽干净什么?”

乌纸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挺腰想要挡住桌下的人,但由于桌下空间受限,双腿不得不在他人面前大开。乌纸看着傅忍玉,勉强地说道:“没什么……啊哈!”

身下人抓到了机会,隔着裤子开始胡乱地吻咬乌纸的花穴,单薄的校裤和内裤挡不住潮湿的气流,但又没有直接的快感,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乌纸只能难耐地挪了挪屁股,但傅忍玉却一下子就看出了蹊跷。

他伸手掐住乌纸的下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乌纸摇摇头,“没有。”

傅忍玉明显不信,讲台上的老师却在这时转身继续板书,傅忍玉抓到机会,手掌又快又狠地隔着布抓住了乌纸的右乳,粗粝的布料磨在乌纸细嫩的乳头上,几秒内便让他弓起了腰。

他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傅忍玉的玩弄,但下身早就被男生抓着舔咬出了许多水,在深色的布料上洇湿了一大片,乌纸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他只能一只手向下无力地抵着那个男生,另一只手抓着傅忍玉的衣袖,恳求地看着他。

傅忍玉看起来要说些什么,但比他先快一步的是数学老师的点名:“乌纸!”

乌纸本能地站了起来,他脸颊飞上来薄红,双眼春情艳艳,唇瓣被他自己咬得通红,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沁骨的媚,明显因为身体敏感点的玩弄生出了情欲。

数学老师指了指黑板上的一题:“你来说这一题应该选什么。”

黑板上的题目乌纸都看不懂,他只能张嘴胡说:“c。”

数学老师眉毛一横,“c?这道题怎么能选c?”

他看上去很愤怒,拿起了桌子上的教具大声地拍在了黑板上,口沫横飞地讲解。乌纸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在神经高度紧绷的情况下,他感觉裤子被人拉了下来。

“!”

屁股一阵凉意,乌纸低下头,看到了身下的男生扯下了他的裤子,汩汩水液没有了遮挡形成了细细的水流从肉肉的大腿根部流至泛着粉红的膝盖关节。乌纸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伸出手想要捂着自己一张一合的嫩逼,却毫无遮挡能力,轻轻松松地就被满怀恶意地将手指自下而上地插进了穴里。

乌纸的瞳孔骤然放大,很快他就因为在花穴里不断曲起磨蹭的手指关节软了腰,只能将手撑在了课桌上,微微踮起脚尖承受着下身“咕啾咕啾”的玩弄。

“唔……不行……不要……”乌纸双腿不断颤抖,他低声恳求道:“会被发现的……哈啊老师、老师会看到……”

身侧的傅忍玉也直接伸向了肉蒂,指甲抠玩着那颗小小的蒂头,甚至残忍地想把手指探进肉蒂上的尿孔一般,不停地戳刺抠挖。

“呜……不要………哈啊坏掉了……坏掉了……”

汹涌的快感席卷了乌纸,他抖着身体,下身的穴口猛地张开,一大股水液喷薄而出,像是尿了一样尽数打在了身下人仰起欣赏花穴发骚的脸。

乌纸咬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黑板,数学老师讲完了这一题,不仅没让乌纸坐下,反而对他说道:“在这里站一会清醒清醒。”

“好……”

数学老师像是觉得孺子可教也,继续去讲题了,完全忘了乌纸站在第一排很有可能挡住后排的同学看黑板。

乌纸的下身随着玩弄的动作来回摆动,他也忘了身后还有人,被玩得屁股翘了起来,想要躲开花穴里顶着敏感点搓弄的手指,却不曾想将下体水光淋淋的两个媚洞敞开给了身后的那些男生。

傅忍玉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插起了后穴,双穴同时被指奸的快乐让乌纸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他忘了讲台上的老师,忘了身后的同学,只想着摇晃屁股,想要更多,最好是热热的跳动的大鸡巴能插进来就更好了。

屁股上却被人甩了一巴掌,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骚货,你弄脏了我的卷子。”

乌纸刚刚又潮吹了,汹涌的水液洒出了好多,他半睁着眼回过头,看见后桌的男生满脸不悦的看着自己,但他的眼神确实自己很熟悉的渴望。

但乌纸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主动掰开了股缝,将正在被插玩的嫩逼掰开,让里面鲜红的媚肉露了出来,“用这个……呜哈不要玩了……赔你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人就将手伸向了他的肉臀,指腹揉捏着饱满的臀肉,轻轻拍打带起了诱人的肉波。乌纸的屁股在先前的操弄里就已经被玩红了,臀尖泛着粉红犹如蜜桃一般袒露人前。

几根手指一起插进了溢满爱液的双穴中,手指关节不断凸起,指腹按压着敏感点,穴肉完全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只是插送了几下,乌纸便双腿一软,要不是穴里的手托着,他就要摔落在地。

他被身下的男生捞起,男生坐在了桌子的边缘,肉棒直直的翘起抵着乌纸的嫩逼,他掐着乌纸的腰,傅忍玉松开了手,让乌纸失去了托力,自己下坠让花穴把肉棒吃得更深。

乌纸仰起头呜咽一声,慕然间看到了数学老师在盯着他看,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穴里的花心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身下的肉棒不过才顶到了子宫口便让他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后穴也被抵上了一根肉棒,傅忍玉不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放松些,太紧了我操不进去。”

乌纸努力地放松了穴肉,很快后穴便缓缓探入一根肉具,势如破竹地碾着后穴的敏感点干进深处,前后两穴里肆虐的鸡巴让乌纸瞬间就哭了出来,他被干得不断晃动,可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着自己得下唇,从喉咙里呜咽出声。

缓慢抽插的后穴被跟着肉棒插入一根手指,乌纸反应了过了他们要做什么,但先前被两根肉棒一起干进花穴的感觉实在是很美好,可他还是有些害怕,回过头含着泪水对他们摇头。

身下的男生不满地将手伸进乌纸的衣摆里,精准的捏着他的乳粒搓弄,指尖施加的力气让乌纸又回过头来,傅忍玉一边抽插着身下紧致的后穴,一边咬着乌纸的耳朵道:“叫出来。”

乌纸摇摇头,想要拒绝,但傅忍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顾虑,直接掀起他的校服衣摆。将白嫩的奶子正对着讲台上翻动试卷的数学老师放了出来,乌纸惊呼一声,看眼前的数学老师却像是看不见一样,自顾自地讲课,似乎是对讲台下的情况视若无睹。

“没关系的,叫出来,”傅忍玉从敏感的耳垂吻到通红的侧脸,身下的囊袋插得乌纸肉臀啪啪作响,“他听不见的,也看不见。”

第二根鸡巴已经贴在了傅忍玉的肉棒旁边,虎视眈眈地抵在后穴穴口上,乌纸呼吸一滞,花穴穴口已经被接连不断地操干玩得满是白沫,色情地粘连在无毛的阴户上。第二根肉具缓缓地随着傅忍玉插进得动作直接干了进来,两个鸡巴一起顶进了后穴深处,龟头碾压过腺体,乌纸终于忍不住了,尖叫一声哭了出来。

他抓着横在自己的腰部的手臂,摇着头哭叫道:“不要……呜呜呜不行不行后面好撑……要坏了要坏了……呜不要摸奶子轻一点……求你啊啊啊哥哥咬轻一点……呜哈慢一点慢一点又要喷了——小荡妇、会尿出来的……呜啊啊啊啊……”

接连不断地操干让乌纸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被男人们架起在空中,花穴也被人撑开,先前被他遗忘在后面的男同学们抓着他身体所有能玩弄得地方,温热的手掌不分轻重的揉弄着他的身体。

几根肉棒急切地压在了乌纸的嘴边,轮流捅进他的嘴里,碾着他不停颤动的舌头插进喉头。乌纸的喘息声被这样玩得断断续续,手指也被人抓去抚弄着胯下肉茎,被迫抓过勃发的龟头,腺液精液勾连在指尖。

“唔——轻、轻一点哈啊……唔唔……你的鸡巴好大……唔嗯!哈啊哥哥……慢一点……呜呜呜又要、又要到了……”

身下双穴同时绞紧,紧紧地吮吸着穴里的几根肉棒,水液不断地润出,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抽了几百下后乌纸感到穴里的肉棒突然加起了速,电流一般的快感瞬间流淌过他的全身。

乌纸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双眼瞳孔放大,浑身被干得不断抽搐,穴里的媚肉痉挛发颤,他不知道抓住了谁的手,手指收紧像是要把多余的快感甩出去一般,摇头晃脑的哭泣:“不要!不要……哥哥慢一点慢一点、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啊啊啊子宫又被、又被干进去了……两根、两根鸡巴在子宫里面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

又是几百下重插,龟头在穴里来回冲撞着,马眼抵在了最敏感的地方,精液争先恐后地吐出,温热的水液打在媚肉上,乌纸哽咽着被射满了双穴,肉棒抽出穴口时还紧紧咬着不肯放下。

傅忍玉低头与他接吻,乌纸被他夺去了呼吸,他感觉到流淌着精液的穴口被手指浅浅地插了几下,随后几根肉棒再一次直接冲撞了进来,乌纸浑身一颤,傅忍玉扣着他的头,把他的呻吟全都堵在喉咙里。

一直到花穴里颠动的肉棒干进了子宫,傅忍玉才放开了乌纸。乌纸被他撸动了几下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的粉茎,他甜喘着主动打开了腿,被放在一张桌子上拉开腿抽插,大鸡巴深入浅出干得乌纸颤栗不断。

几双大手再次抚弄上他的身体,肉棒堵着他的嘴,男性浓郁的性器味道熏得他面红耳赤,几根肉棒压在他的脸颊上撸动,精液一股股地打在他通红的脸颊,小奶子也被人抓着抚慰勃发的肉棒龟头挤压着红粉的乳粒,茎身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

乌纸浑身都被男人抓着玩弄,他敏感地不断喷水,嘴里诞液顺着肉棒滴落到身上男人的腹部,被干成白沫的淫水尽数落满身下,早就把他的书本试卷弄得湿透,沾满糜乱的液体混合物。

好爽……大鸡巴又、又干进去了……哈啊子宫里面总是被磨到……酸酸的可是好舒服……还想要、唔喜欢……

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淫荡……后面也被干进来……好像被当成性爱玩具了……啊啊啊要被干坏了……呜呜呜好喜欢被干这么快……操烂、操烂也可以嗯呃啊啊啊……

射了、射了……好多精液热热的……好喜欢还要呜哈……小荡妇喜欢被射进来……又被操进来、啊啊啊好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他被好多人围着玩弄身体,大鸡巴在穴里冲刺几下又被抱到另一人身上插弄,子宫让许多根不一样的龟头捅进里面碾磨品尝,玩得乌纸一直在喷水,又因为口渴不得不张嘴痴迷地吞吃着他们的肉棒,感受着一波波精液射进喉腔的感觉,心理诡异地生出了一些满足的意味。

穴里的鸡巴操干不断,奶子也被接连啃咬着,雪白的乳肉布满淫靡的咬痕与指痕,在被撞击的身体上来回色情地晃动着,让人忍不住再抓着着两团软肉暴力地亵玩淫虐。

乌纸的眼睛余光只能看到周围翘起的大鸡巴,许多鸡巴上都沾着自己淫荡得水液,但这些肉棒硬邦邦的似乎只是浅尝辄止,排着队等着全部干进自己的穴里享用。

尽管乌纸努力地张着嘴给这些男人口交,却也一时兼顾不过来,他只能乖乖地张大腿尽可能地让两三根肉具在自己身体里颤动。

呜……怎么这么多……好多鸡巴嗯哈会、会把小荡妇操坏的……但是想要呜啊……又被、又被射进了呜呜呜……啊哈大鸡巴换了嗯嗯好会干……

呜嘴巴酸酸的……讨厌怎么这么久还不射……小荡妇嘴巴不舒服嗯啊……射、射进来了……好浓、唔唔……

哈啊……奶子轻一点咬……两根、两根大鸡巴又干进来了……好、好喜欢、嗯嗯好大好好吃……等等好像有人在叫我……是谁……

“乌纸!”

乌纸从性爱的深渊里勉强地抬起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跪着被人抓住从身后操干后穴。这个体位极深,肠肉抽搐痉挛绞紧,几只手在花穴里胡乱地指奸着,肉蒂被他们揉得发酸发胀,花液早就流满了整张桌子。

他迷蒙着眼,下身随着奸淫的频率和速微微摆动着,艰难地聚集起焦点看着眼前的数学老师。

“你已经站着听了半节课,这道题选什么?”

乌纸颤动着嘴唇,他咬着牙,害怕从自己嘴里溢出淫乱不堪的叫声。衣服被拉了下来,微微挡住了被玩弄的穴口,他深吸了几口气,酡红着脸颊细声道:“b……”

数学老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乌纸有些慌乱,他看到数学老师丢下手上的教具,看样子像是要走下来。乌纸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里紧得不像样,夹得身后操干的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啧……松一点。”

不不不不对……他要下来了……呜呜呜呜要被看到了不行不行……

乌纸挣扎了起来,他掰着掐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试图脱开男人的束缚,但后穴里的鸡巴依旧在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肠肉,乌纸摇着头不停地恳求推拒,他眼里一直死死地盯着数学老师的动作。

因为紧张他变得更加敏感,高潮来的猛烈且突然,粉茎吐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浊液,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打在了身下。

数学老师已经走到了讲台的边缘,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踏下台阶走入罗列整齐的课桌里,也就意味着乌纸里面就会被看到他淫荡的样子。

他喘息着不停摇头求饶,但身下的操干越来越快,后穴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龟头击打,臀肉被坚实的腹部拍得血红,极具暧昧的肉体拍打声在整个教室里回荡,乌纸眼珠翻白,崩溃地鸣咽出声。

但万幸的是,他看到了数学老师站在讲台边缘,拿起了桌面上一根粉笔头,砸向了座位里,伴随着他的怒其不争的话语:“都什么时候了,还敢睡觉。”

乌纸松了一口气,穴里的鸡巴也因为他先前紧张的紧咬缴械投降,他感到一股水流射进了进来,而后半软的肉棒从穴里抽出,带出了一丝丝淫荡的白液。

数学老师说:“你也坐下吧,别再犯迷糊了。”

乌纸讷讷点头,双腿颤栗地后坐,当他光裸屁股挨到座椅的那一刻,一阵微风吹拂而来,他感到一阵眩晕,逼得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坐在寝室的床上。

“……”乌纸睁大了眼,明明性爱后遗的隐秘颤栗还在大腿根部,但眼前景象实在是让他琢磨不透,“我怎么会在……这?”

“……”独属于系统的沉默电流声在脑内响起,乌纸问道:“你在听吗?”

系统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吧,我居然习惯了。”

乌纸从它嘴里得知了自己又产生了“自主意识”,在数学老师走进来之后教室突然间就变得十分正常了起来,原本全是男生的教室转瞬间便是男女参半,他又变成了那种怎么叫都听不见的自我状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午休,乌纸坐在自己的床上时才扭”转了过来。

系统:“很危险,但是总局没有什么解释……目前来看你好像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乌纸指了指被子下自己的花穴:“有的,被干多了有点难受。”

系统:“……辛苦了。”

乌纸缩进被子里准备午睡,他喜欢抵着墙睡,上一个半山古堡里的床都不靠着墙,而在休息间隙时系统也不会去过多关注乌纸的个人生活,因此也没发现过他爱靠着墙睡。

“这样子睡很凉快,”乌纸说,“以前宿舍里的空调温度不够我都是这样睡的。”

系统:“你也可以把空调打低一点。”

乌纸说不行,他贴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会感冒的。”

系统:“……”

乌纸闭上了眼,但他背靠着墙面准备好好睡一觉时,发现了不对。

“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他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腰部,打开了放在床上的小灯照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被卡在下铺床与墙壁缝隙里有一本笔记本,他好奇地抽了出来,“昨天晚上还没有的……”

这是一本与先前在生物准备室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校规》,乌纸抬头看了看发现这本笔记本有可能是从上铺掉下来的,因为上铺床板与墙壁间还有一些摇摇欲坠的细碎东西。

乌纸好奇地翻开,扉页却不像是先前那本笔记本一样空白,反倒是写了一个名字:路仁嘉。

“……这名字不会是路人甲吧。”

系统:“副本空间毕竟有限。”

乌纸翻开了这本属于路仁嘉的校规,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条,包括乌纸先前见过的那几条,还有一直其他的条例,繁琐得不像样。

“11、不能在卫生间洗头……37、不能在食堂挑食……46、不能一次性掉到年级倒数第一……58、书包里不能随身携带第二套衣服……”

这校规绝对能入选十大奇葩校规了,从吃饭管到上厕所,就连如厕的次数都有规定与要求,堪称丧心病狂。

乌纸叹为观止,手上这本校规像是记录得很完全,只有两三条是看不清的。他翻动着笔记本的书页,与系统吐槽道:“我本来以为不许卷发烫发已经是很荒谬的了,现在看到这个校规我才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系统也不能理解,它还颇为震撼。

乌纸看得精神了起来,他翻身下床,踩着上床的梯子爬到了上铺。他这才发现上铺的被褥床垫并没有拿走,昨晚乌纸没有细看过,仔细看就发现了不仅仅是乌纸的上铺,还有其他的舍友也是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光秃的床板上,像是下一秒他们就会回来一样。

果不其然,他也在其他舍友的床铺或是被子里翻出这本《校规》,扉页上也写了他们各自的名字,里面的内容大差不差,只不过相比起乌纸的上铺来说条例要少上一些。

乌纸比对了几本《校规》后逐磨出一些规律来,“这会不会是只有他们触犯的部分才会显示出来,就像之前的那本在写了我的名字后才出现的第一百条校规那样。”

“探索度进度21%。”

系统提示道,乌纸高兴起来,他又翻了翻舍友床上的东西,在一无所获之后系统提醒他去开柜子看看。

宿舍的柜子是那种几个小方格组成的储物柜,属于乌纸的柜子没有上锁,其他的柜子都上了锁。乌纸研究了一下,发现这些锁很脆弱,他拿来学霸必备的英汉词典,砖头一般厚的书本“咣当”一声便把这些小锁砸掉在地。

柜门缓缓打开,乌纸渐渐地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但出乎人预料的是,柜子的内壁被人用红到发黑的墨水写满了扭曲歪斜的字体。寝室里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隔住了,狭小的房里里光线晦暗不明,乌纸凑近了许多,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

“下一个……”

“轮到你了……”

像是一种警告,冷汗瞬间浸透了乌纸全身,他瞳孔微微放大,所有的柜子都像是被这种字迹污染了一样,猩红刺眼地涂抹在了柜子里。

这时寝室外的广播骤然响起,播报的老师以极高的分贝强调着一件事:“高三年级全体学生待在宿舍内学习,下午与晚上的学习计划取消。重复一遍……”

门外响起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乌纸凑上去听,门外皆是学生们的讨论以及欢呼声。

他拉开门,看到抱着胸站在门口的傅忍玉,乌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傅忍玉微微挑眉,靠近乌纸,在他耳边道:“高三教学楼死了人。”

“坠楼死的吗?”

傅忍玉笑了一下:“只有学生才这么死。”

所以他这话的意思是……死的不是学生?

乌纸略微惊讶地捂住了嘴,他看着傅忍玉准备转身走进寝室,想起了上午那个被人叫做傅溅玉的少年,连忙拉着他的手臂问道:“你认识傅溅玉吗?”

傅忍玉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并变得更冷,他扯开了乌纸的手,“不认识。”

乌纸看着他大力地甩上宿舍门,“他肯定认识傅溅玉。”

系统说:“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乌纸退回了自己的寝室,“兄弟?”

但他们二人完全不一样,一个看起来英俊健气,另一个却是精巧阴郁。二人完全看不出是亲兄弟的样子,因此乌纸对这个判断持疑。

他又设想了许多,最后还是逃不开兄弟关系。乌纸咬着笔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他刚刚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我说是兄弟的话不应该加探索度吗,没有加是不是说明他们不是兄弟?”

系统:“……”

感天动地,孩子知道钻系统空子了。

它含糊道:“遵从你的本心。”

乌纸抱着被子躺上了床,“反正现在也不能出去,就先在宿舍里睡一觉。”

系统:“……”

它欲言又止,想想乌纸好像也确实挺累的,只不过别的玩家是烧脑,他是烧穴……

乌纸一觉睡到了傍晚,揉了揉肚子觉得有些饿了。便穿上校服去食堂吃晚饭,这个学校食堂还不错,菜肴看上去干净也能让人有食欲。

他打了一份卖相不错的咕咾肉,叼着勺子吃饭的时候听见了后面几个学生的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高三教学楼发生了什么吗?”

“里面死了好多人。”

“怎么说怎么说?”

“有人悄悄溜进去看过了,说死得很惨,骨头都被剖出来了。”

“怎么高三的教学楼总是死人啊,我们上高三了搬到那个教学楼会不会也……”

“嘘……小点声,等会被老师听到我们就完了。”

“好像上了高三会被管得更严,我听一个学长说他们手上都有一本《校规》……”

听到校规这两个字,乌纸耳朵竖得更高了,但身后低年级的学生像是惧怕着什么,急匆匆地往嘴里塞完了剩下的饭就带着餐盘离开了。

系统冒了出来:“探索进度22%,恭喜玩家触发了副本唯一的额外任务。”

乌纸问:“唯一?”

“是,”系统也有些意外,“大概是副本自我推演去掉了一些任务吧。”

乌纸只关注一件事:“难吗?”

“不难,任务成功率预测为76%,值得一试。”

乌纸想了想,“那我接吧。”

系统:“附加任务:调查第二日教学楼封楼的真相。”

乌纸:“……这听起来就很难啊!”

系统安慰他:“努努力,努努力就能做到了。”

很显然,有时候也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就比如乌纸晚上站在被锁头锁起来的高三教学楼外面,由于铁丝怎么也撬不开这个锁,他只能愁眉苦脸地蹲在门外。

“系统,不行啊,”乌纸努力地转动插进了锁芯的铁丝,“搞不开。”

系统:“……换一个地方看看?”

乌纸想了想,绕着这栋教学楼转了一圈,最后在一楼的厕所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从窗户翻进去吗?”

但是窗户被从里面扣上了,乌纸力气有限,无法直接将整个窗子拆出来。系统让他找找有没有石头,直接将窗户砸坏看看。乌纸觉得可行,找了一会,艰难地从草丛中抱起一块大石,“砰”地一声将一个窗户砸破了一角。

玻璃随着石头一起落在了厕所里,乌纸比划了一下,觉得这个口太小了,他应该是进不去的,于是便又捡了几块石头,几声巨响后终于砸出了一个乌纸能爬进去的洞。

里面有些冷风顺着洞口吹出来,乌纸看了看在黑暗中的厕所,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避开锋利的玻璃碎片,翻了进去。

但尽管再怎么小心,乌纸的手也还是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他皱着眉舔了舔伤口,系统让他想办法包扎一下,但乌纸身上的校服太抗造了,撕了很久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扯出来。乌纸很快就放弃了,在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就算清理了。

系统:“……”

算了,应该不用太长时间,等会到寝室再包扎应该也不迟。

教学楼很黑,一盏灯都没有打开,乌纸心里有些发毛,从踏出厕所的那一刻他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但转过头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他便只能怀揣着不安绕着走廊来回走动。

一直上到三楼,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亮着灯的教室,乌纸警觉起来,他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挪过去,想要看看情况。但一走进光源,教室的门就被拉开了,寺柏从里面探出头,他不复白日被卷入游戏的狼狈,现在反而神采奕奕。

他招呼道:“乌纸?快进来。”

乌纸却站在原地不动了,小动物本能的警惕让他想要远离眼前的男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但寺柏却很热情地站出了教室,他脚的落点在光源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快进来乌纸,我们一起玩游戏。”

又是游戏?

乌纸后退到了黑暗之中,寺柏也不催促,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乌纸。

乌纸汗毛竖起,他下意识转身就像跑,回头却撞上了一个人。

“傅忍玉……?”

傅忍玉笑着推了他一把,将他推进了光源里。

“一起玩游戏吧。”

在踏入光源的那一瞬间,乌纸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恍惚了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教室里被并起来的课桌旁。

眼前是一个高高累起的积木,寺柏把手放在了乌纸的肩膀上,“玩过釜底抽薪吗?”

被操纵的身体微笑道:“当然。”

傅忍玉却在一旁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抽积木一点都不好玩。”

寺柏反问:“那你想怎么玩?”

傅忍玉提议道:“当然是倒一次脱一件衣服。”

不行!

乌纸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了许多人,只是傅忍玉与寺柏都看不见一般,那些人贴着墙把他们围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乌纸极为熟悉的贪婪。

不、不行……系统……系统……

系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被屏蔽了一般。

但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口答应了下来。他们三人坐在桌子旁,调笑着轮流将手伸向累好的积木。

乌纸的身体在他忐忑的目光里选择了一根积木,他缓缓地抽出,积木堆摇晃了几下,在乌纸欣慰的目光中坚持了下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下一轮他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被规划好的层数在乌纸选中的积木离开后轰然倒塌,乌纸浑身一颤,寺柏笑着说:“脱掉吧。

乌纸本以为这具身体会从穿好的鞋袜开始脱,却不曾想他直接褪下了薄薄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冷风吹过他光裸的身子,乌纸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大大方方地继续参与游戏,可乌纸却感觉后背好像被人放上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恶意地摩挲着,在敏感的腰肢故意按压揉弄几下,乌纸挺了挺腰部,像是想要避开这样的亵玩一般,但很快这只手就伸到了前面,抚弄着他细腻的皮肤玩弄。

乌纸精神高度紧绷着,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落在了一块积木上,轻巧地掐着积木的尾部准备抽出,却因为小腹被骤然出现的吮吸而微微颤动了一下,积木瞬间倒塌,散落在了桌子上。

他错愕地看着这一切,肚腹上冰冷湿润的亲吻越来越过分了,一直在裹胸布料与皮肤相连的缝隙舔咬,像是要突破他的裹胸玩到里面跳动的玉乳一般。

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娇嗔着脱下了校裤,露出被白色三角裤包住的阴户,甚至可以在光下看到无毛的嫩逼,很快这隐隐约约的肉色就被摁上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开按揉着敏感的肉蒂。

“啊啊啊……继续嗯啊啊轻一点不要揉这么快……嗯嗯好会玩啊啊啊……你们快抽啊……哈啊……”

乌纸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看着自己被玩得双腿搭上了桌子的边缘,呈字形将隔着内裤的穴口朝上对着灯光,让逐渐被淫水打湿花唇显得更加清晰。

他看到寺柏身下鼓起一大团,傅忍玉自然也是阴茎竖起。他们各抽了一次,很快又到了乌纸,他艰难地伸出手,被不断隔着内裤搓揉阴蒂的手指搞得浑身发颤。

“呜哈……讨厌、讨厌不要在、哈啊抽积木的时候……啊啊啊加快速度啊嗯呃啊啊…又、又输了……”

积木再一次掉落在地,这一次不受控制的身体却是选择蹬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大概是没有如玩弄着自己的人所愿,花穴立即被隔着内裤戳了进去,对于骚媚的嫩肉来说被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实在是大,不一会乌纸便颤抖着像尿一般喷出来淫液。

内裤完全湿透了,黏糊糊地粘在臀肉上,乌纸雪白的皮肤全都泛着粉红,因为高潮沁出了细细的汗液,很快又被几根冰冷的舌头舔去,舌尖淫邪地一起舔咬着乌纸的皮肤。

“好过分……内裤都被玩得湿透了……呜哈不要玩我的骚逼了……又要喷了、嗯嗯不要舔不要舔!——啊啊啊玩到肉蒂了……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乌纸被抱着换了一个姿势,像条母狗一般趴伏在了并起来的课桌之上,他屁股被人强迫地抬起,一根大舌隔着内裤来回扫过双穴穴口,内裤被他的口水和乌纸自己的爱液玩得皱皱巴巴的,偶尔还能被舔到大腿根部的那一点敏感的嫩肉。

他放荡地趴在桌子上淫叫着,寺柏与傅忍玉都抽完了一轮,不怀好意地催促他,“乌纸,到你了?”

被困在身体里的乌纸也因为接连不断地玩弄变得恍惚起来,像是被泡在了性爱的漩涡里,高潮的小穴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一直听到他们的催促他才醒悟过来。

“好……嗯啊又舔到肉蒂了……呜哈不要咬……”

他被扣着屁股,只能以一种极为淫靡的姿势伸出手起抽积木,浑身都是因为快感而酸软的,慢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根积木,本以为积木堆不会再倒塌了,却没曾想下一秒乌纸因为被咬住了肉蒂用舌头恶意弹弄而浑身剧烈一抖,手指不留神地推到了积木。

“怎么……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来……呜嗯肉蒂要被哥哥咬坏了……呜呜呜怎么又倒了……小荡妇又要脱衣服啊啊啊……”

乌纸被短暂地放开了,他喘着甜腻的气息,当着所有人的面剥下了湿哒哒的内裤,甚至从穴里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些色情的颜色。

“脱下了……这样可以了吧……啊哈大鸡巴操、操进来了呜呜呜……哥哥轻一点啊啊啊啊——子宫不能直接操进去的……会坏掉会坏的!——”

粗大的肉具在溢满了骚水的嫩逼里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囊袋拍得穴口啪啪作响,乌纸终于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他无力地往后伸出手,想要推拒花穴接连不断地操干,却被当成索求一般被扣住手臂,抱着直起上半身,将肉棒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展示在寺柏和傅忍玉面前。

傅忍玉拿过了乌纸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小团内裤,他当着乌纸的面展开这条沾满了骚媚气息的布料,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开始粗鲁地自慰。

这样的场景竟然诡异地让乌纸心里有一丝快意,远超于身下密密麻麻的抽插子宫,乌纸浑身都被操软了,他呜咽一声,把腿分得更快了,主动地迎合起身后啪啪的操干。

寺柏说:“继续?”

乌纸的身体又被夺走了控制,自己淫浪地呻吟起来:“好啊……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子宫里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点……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还要、里面还要……啊啊啊啊……”

乌纸被关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伸出手刻意抽出了最底下的一根积木,乌纸意识到不对,他心里尖叫着抗拒,但他的身体却是高兴地看着轰然倒地的积木堆,他绯红着脸颊,身下被干得啪啪作响,下腹抽搐着娇声叫道:“又、又输了……哈啊……”

寺柏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他看着乌纸的身体主动脱下了刚刚被人舔得边缘湿哒哒的裹胸,丢在了椅子身边的地上,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总是输的人不应该有一些别的惩罚吗?”

乌纸被掐着腰强迫着趴在桌子边操干,不知什么时候穴里抽插的肉具变了,这根肉棒上翘的龟头重重地剐蹭过乌纸穴里骚媚的软肉,轻而易举便将他操到高潮,穴里水液不间断地喷涌而出,让他充满肉欲的大腿变得水光淋淋。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抑着嘴里淫乱的叫声,眼神迷离地看着寺柏和傅忍玉将桌子上的积木挑拣了一番,最后当着乌纸的面选出了几根棱角并不锋利的积木条,手指意味深长地摩挲过光滑的积木表面。

乌纸瞬间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的意识抗拒着想要抢夺身体的支配权,但很可惜他的挣扎毫无作用,身体包含期待地张大了腿,努力将正在被肉棒激烈进出的穴口袒露在他们面前。

他被操干的穴口上尽数是被干成白沫的淫液,还有不知道是谁揉弄着阴茎顶着肉蒂摩擦射出的精液,穴口被拍得熟红,此时却糊满了淫靡的白液。

傅忍玉拿着两根积木走了过来,操干着乌纸的人退出了这口柔媚紧致的淫穴,乌纸被那些围在教室周围的人架了起来,不安地悬空在椅子上,他抖动了几下被干得酸软无力的腿,穴里的东西一滴滴地落在了深色木椅上,在灯光照耀下异常明显。

“呜……干什么啊……为什么抽出去了,小荡妇想要……”身体不满地摇了摇屁股,很快就因为不老实被人轻轻拍了一掌在屁股上,乌纸身下被打得酥酥麻麻的,穴里淫水汩汩流下,身体尖叫一声,不满地嗯哼几声:“操进来啊……里面好想要……喜欢被哥哥操……唔!不要这个——不行不行……凉凉的呜哈……”

一根算得上粗大的冰凉事物塞进来乌纸热热的穴里,棱角分明的积木破开咬得极紧的媚肉,像是一把钝刀,刀锋粗厚地剐过乌纸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他浑身颤抖几下,肉穴在完全纳入这根积木后痉挛抽搐着潮吹了,前面的粉茎也挣扎地跳动几下,吐出了一小口白液。

身体的控制权突然回到了乌纸手里,他慌乱地摇着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从禁锢着他的手里挣扎扭动出来。但很快就被傅忍玉操控的积木条玩得瘫软下来,他哭泣着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小荡妇不要这个东西……哥哥、哥哥求你了……”

傅忍玉抽出来塞在乌纸穴里的手指,顺便将完全没入肉壶的积木抽出了一些,他面上一片了然道:“不要这个?确实是不能只放一个,你喜欢大的东西。”

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乌纸的穴里,微微拉开了穴肉的侧边,努力地让积木旁边扯出了一个不断吐水的小淫洞。乌纸看到了他将手上的另一个积木条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自己的穴里,两个积木在乌纸不断收紧挤压的穴里搅动着水液,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乌纸胡乱地摇着头,但又因为被积木条剐弄媚肉不断达到高潮,叫出来的拒绝声也变了味:“啊啊啊哥哥里面不行、不行……不要积木哈啊……小穴要被玩坏了呜呜呜……哈啊要喷了呜呜呜呜……小荡妇、小荡妇要尿了、尿了……”

他的肉穴像是尿了一样,大量爱液一下就从穴里喷了出来,将傅忍玉插在乌纸穴里的手腕完全打湿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手指上乌纸的淫液抹在了他的脸上。

乌纸被玩得吐出舌尖小声地呻吟,他浑身激烈地抽搐着,意识早就被接连不断地高潮玩弄得涣散。傅忍玉将手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摩擦了几下,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轻哼表示抗拒。

他被人放了下来,被分开了大腿将两个穴口完全展示在光下,花穴里的积木被白液包着在穴口露出了一小节。寺柏也拿上了两个积木,缓缓朝乌纸走了。

乌纸想要合拢双腿,但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他的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还是被寺柏拉得打开,手指故意从粉茎划过肉蒂,掐着有些肿大的肉粒玩了一下,又很快摸进花穴,握着露出的积木尾端抽插几下,满意地看着乌纸发出了几声呜咽。

乌纸没有力气地蹬了蹬腿,寺柏的手在他的后穴上打着圈,似乎立马就要插进这里面,乌纸绷紧了身体。他感觉到后穴里有了一些侵入感,借着花穴里湿黏的爱液,寺柏费手指很快就插得顺滑起来。

“呜哈……后面不要好不好……唔前面想要、想要大鸡巴……玩小荡妇前面好不好……”

但寺柏完全不会听从他的话,指腹极具技巧性地按住了乌纸后穴敏感点,只是轻轻抽插几下,乌纸就伸直了腿达到了高潮。

后穴里面也吐出来一些水液,寺柏拿着积木先是试探性地戳刺穴口了几下,乌纸喘着气看着他,眼里水光潋滟,他自以为自己看上去可怜到会让眼前的男人放弃将积木塞进自己穴里,却没曾想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寺柏毫无怜惜地将两根积木一起插进去,乌纸浑身颤抖几下,崩溃地哭叫一声,粉茎抽动着吐出了一团稀薄的精液,傅忍玉也伸了手过来,抓着乌纸前穴里的积木配和着后穴抽插了起来。

身体前后的夹击让乌纸瞬间剧烈抖动起来,两穴被四根积木的边棱折磨到痉挛着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大腿早就被淫液打湿了,白嫩的腿肉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乌纸的屁股很快就剧烈地抽搐着,他的求饶声打着颤,在一次深深的顶插后,乌纸咬着唇哭了出来。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你,哥哥求你……啊啊啊啊……里面一直在喷水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住的、求你了……唔啊啊啊……”

也许是他的求饶有了效果,也许是他们玩腻了,积木很快就被抽了出来,湿漉漉地丢在了地上,他的腿被拉开了,傅忍玉和寺柏一前一后地干进了乌纸湿暖的两口淫穴。

肉棒甫一便大开大合地抽干着,肥厚的龟头瞬间打在了穴里的敏感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像是比拼一样恶意用力地操干着。

乌纸的手指抓着身前傅忍玉的肩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无力地仰起头淫叫:“好会干……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子宫被干得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呜哈……不行、不行不要一起顶着操……不要不要——”

两根肉棒齐齐大力撞击着前后两穴的敏感点,乌纸的呻吟声一滞,穴里紧紧地绞住了两根肉具,穴里媚肉的吮吸像是无数小孔在给阴茎口交,乌纸胡乱地摇着头,穴里有水液注入的炙热感,他呜咽一声,被放在桌子上抽出了穴里的鸡巴。

“好了吗……唔没有了吧……好累、哈啊……”

乌纸在桌子上呈字型袒露着自己吐着精液的阴户,他看见傅忍玉和寺柏将半勃的阴茎收进来,以为不会再有性爱了,颤抖着想要合并起双腿时,傅忍玉往旁边走了一步,让他身后挺着鸡巴的一个男生站了出来。

“唔……什么、大鸡巴又、又干进来了!——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小荡妇里面好痛啊啊啊不能操了……”

身下的鸡巴直捣黄龙,瞬间没入了乌纸被干得软烂的子宫,肥大的龟头在子宫里碾磨了几下敏感的媚肉,鸡巴小幅度却极快地在他穴里冲撞几下,一股强劲的水液直接打在了乌纸柔嫩的子宫里,他捂着脸甜腻地尖叫一声,穴里很快就因为高潮又流出了许多爱液。

身上的男生只是操弄了几下就射了,和先前那些长久的操干完全不同,乌纸没有爽到,不满地晃了晃屁股,但身上的男生退开时,他却看到了男生身后排了长长一队的人,他们都将粗大的肉具放了出来,勃发在身下,腺液从马眼里滴出,渴望着上了操干乌纸的这口淫穴。

“怎么这么、呜哈……又、又操进来了啊啊啊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子宫会坏掉的……不行不行……哈啊又射进来了……嗯嗯热热的好喜欢!——里面还想要精液……哥哥不要走……呜哈大鸡巴操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干烂……想要热热的精液……想要……”

乌纸捂着脸,下身被不断高速地操弄着,精液不间断地射进他的穴里,每每在要到高潮时穴里的鸡巴就会狡猾地射出来无情地抽出,让他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

他只能不断迎合着身下的操干,嘴里吐出了浪荡骚媚的叫声:“哈啊……哥哥操、操得好舒服……射、又射进来了……嗯额呃呃小荡妇喜欢被哥哥干……哥哥操久一点、嗯嗯大鸡巴又在子宫里面了……”

“小荡妇、小荡妇是精壶……喜欢吃哥哥的精液……啊啊啊啊哥哥用力、用力……玩坏也没关系……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又被、又被射了……哈啊热热的好喜欢……呜哈子宫还要……”

堆积了许久的快感终于降临了,如同电流一般流淌至四肢百骸,穴腔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楚,顺着脊椎让乌纸浑身都在剧烈地颤动,他尖叫地绞紧了花穴,把在子宫里操弄的肉具夹到射了出来。

花穴里被射满了精液,被男人操干时流出了体外,厚厚地沾在了穴口上。他就像是男人的精厕一般,就连半张着嘴的后穴也含进了许多后淌的精水。

不知道又被射了几次,直到乌纸的下身全部沾满了腥臊的精水,这一场轮奸才停了下来。

乌纸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眼前亮亮的灯光突然黑了下来,整个教室沉入黑暗中,吓得他猛地坐起,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看清整个教室,他转过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寺柏和傅忍玉分别被绑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两把刀分别插在了他们的心口。他们低垂着头部,如同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乌纸被这两具突然出现的尸体吓了一跳,他直着发颤的双腿,缓缓走到了他们面前。奇怪的是尸体的刀口处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了,甚至心口也没有任何类似于刀伤的迹象。乌纸越看越不对,他警惕地后退一步,但眼前的二人依旧毫无反应。

系统回来的滋滋电流声在脑中响起,乌纸快速问道:“他们死了?”

“寺柏?绝对不可能,如果他死在了这个副本里面,那在副本外的寺柏是谁?”系统快速道,“化身只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如果寺柏死在了这里面,那他绝对不会出现化身也不会活着结束这个副本。”

乌纸:“所以他们应该都没死?”

系统也不敢保证,它提议道:“要不然你去把他们胸口的刀拔出来看看?”

乌纸犹豫了一下,最后挑了最讨厌的寺柏拔刀,他停在寺柏面前,握住了刀柄,手上发力准备将插在他胸口的刀拔出来时,寺柏睁开了眼,他满目的猩红血丝,非人一般狠厉地瞪了乌纸一眼。乌纸被他吓到了,手上松了劲要逃跑时,却突然被他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系统!怎么办?”乌纸的手腕都快这个寺柏抓断了,他慌乱地叫着系统,但系统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先停一停看看寺柏要做什么。

乌纸的手被抓得很疼,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腕要被寺柏掐断了,慌乱地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寺柏,他眼里黑色的瞳孔像是破了一样,浓厚的墨色渐渐充斥了整个眼眶。乌纸拼命地挣扎着,但手上就像是被拷住了一样,任何一丝挣脱的迹象都没有。

乌纸害怕地闭上了眼,却没有想到最后寺柏却是握住他的手向前一带,乌纸被他扯得踉跄几步,手下“噗呲”一声,他睁开眼,刹那间鲜血从寺柏心口喷出,溅到了乌纸的脸上,这液体还泛着奇怪的温热,飚溅在他脸上炙热得像是燃烧了一般。

“……”乌纸目瞪口呆,他看着寺柏因为心口的伤渐渐倒下,第一反应就是对系统说,“是他强迫我的,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捅死他的。”

系统:“……你清醒一点,这是副本,没有人敢上门来抓你。”

寺柏倒在了地上,乌纸便松开了手,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忍玉,觉得还是先走为妙,正准备提腿跑路,却看到了身侧的傅忍玉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像是找不着重心一般东倒西歪向乌纸走来,乌纸意识到不妙,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夺门而逃,身后是傅忍玉歪七扭八地追逐,两人在寂静的漆黑教学楼里发出聒噪的跑动声,乌纸先前被干了一顿腿还是软的,但对于求生的渴望还是让他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逃掉了。

乌纸最后找到了一个小办公室,他缩进不知道是哪个老师的办公桌柜子下,捂着自己的嘴巴蹲在里面仔细聆听傅忍玉重重的踢步,所幸傅忍玉没有找到他,绕了一圈后就离开了。乌纸听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打开柜门,松了一口气。

系统:“探索进度22%。”

乌纸从柜子里爬了出来,小声抱怨道:“都快累死了才给一点任务进度。”

系统:“……无能为力。”

“嘁,”乌纸随手扯了一张别的老师办公桌上放着的抽纸,努力地想要擦掉脸上的血迹,这血液有一股诡异的腥臭味,沾在自己脸上完全受不了,“系统,你知道那里有水吗?”

系统自然是不知道的,“你翻老师的抽屉。”

所有办公桌都没有任何和水有关的东西,乌纸只能勉强地擦着自己的脸,擦到一半发现自己腿间黏糊糊的,这才意识到在刚刚的追逐中精液从穴里流出来沾到了腿上。他只好坐在椅子上,褪下裤子认真擦拭着腿部。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乌纸连忙蹲下,缩在办公桌和座位的空隙中警惕的看着门口。

“啪嗒”,办公室亮灯了。

乌纸抽起裤子,站起来看到了数学老师。

“乌纸?”数学老师抱着一个蓝色文件夹,“你怎么在这?”

他看上去面色如常,但乌纸先前遇到过假数学老师,此时警惕的盯着他看,但数学老师好像没看见乌纸凝重的神色一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一个办公桌上,将手中文件夹里的一张薄薄的a4纸抽出了放在了那张办公桌上,还为了那张纸不被风吹走一般,拿了一本书压住。

乌纸慢慢走到了他面前,“老师……您怎么在这?”

数学老师说:“来给你们班主任送你们上次小测的数学成绩单。”

“可是今天晚上好像不开放教学楼呢,”乌纸离他站有三步远,“成绩单不可以明天再送吗?”

数学老师笑了笑,“总不能说因为一点事就要停止教学啊,楼里还允许老师办公呢,学校就是小题大做罢了。”

乌纸也没有放松,数学老师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灵机一动,“想来教学楼拿几本书。”

数学老师问:“你拿到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数学老师邀请道:“我陪你一起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你又没有手电筒照明。”

乌纸想要拒绝,却被他故作热情地揽住了腰,“走吧。”

但在乌纸僵硬地走出门时,办公室里的灯骤然黑了下来,他也停在了办公室门口,诡异的动弹不得。原本落后他一个步位的数学老师轻巧的绕到了他前面。脸上像是忽然被拨开了一层薄雾,傅溅玉的脸露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嘲讽一般地在乌纸耳边轻轻说道。

“你还真是好骗。”

他从身后搂着乌纸,像是蛇一样缠上乌纸的身躯,可乌纸什么都做不了,说不出话,也无法挣扎,只能被他掀开校服的下摆,手伸进去玩弄着两枚乳果,手指掐着先前被玩弄得肿大的乳粒,略带不满地嘟囔道:“来晚了呢,被玩熟了。”

乌纸心里叫嚣着放开他,但傅溅玉吻着他的耳垂,手上色情地揉着乌纸的胸脯,将两个雪白的肉团抓成了各种不一样的形状。兴许是他的夜视能力极佳,傅溅玉语气略带惋惜道:“哎呀……怎么被玩得这么脏呢?”

那你别玩!

乌纸只能在心里憋屈的骂他,傅溅玉自然是听不见的,他的手越摸越下,很快就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摸进他被精液和淫水打湿的内裤中。先是抓着粉茎捉弄几下,指甲恶意地挑着小小的马眼玩弄几下,有帮乌纸撸动了一会茎身,在乌纸粉茎抬起头准备射出来时又故意放开。

快要射精的畅快戛然而止,乌纸若是能说话这时已经在甜腻的娇声渴求着。但乌纸只能在心里骂傅溅玉,傅溅玉抬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在骂我吗?”

当然!

傅溅玉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那你就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

他的手直接摁上了乌纸的肉蒂,有些粗粝的指腹拨开了薄薄的当着肉蒂上小孔的皮肉,乌纸被他的举动玩得瞬间湿了穴,水液一下就打湿傅溅玉的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身,快速颤动起手腕来,乌纸的尖叫呻吟被堵在了嘴里,他眼里流出两滴快乐的泪水,穴里原本积攒的精液被淫水冲了出来,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呜呜呜轻一点……玩这里会一下子、一下子出来的……啊啊啊不行不行……拜托呜呜呜呜……插小荡妇的穴好不好呜呜……嗯哈要到了、到了——

“你好像很舒服?”

傅忍玉明知故问,乌纸眼神都涣散了,穴里水流不断,像是一条散发着骚味的小溪一般汩汩而下。他低声笑了一下,乌纸忽然感到了一根肉具抵在了穴上。

他动弹不得,但穴里早就开始发痒了,穴心食髓知味地,想要肉棒操进来,龟头碾磨过穴里最骚的地方,把子宫干得高潮不断,就像之前那样。

只是这根肉具却不识相,青筋虬结的柱身拍在乌纸熟红的阴户,挤进了薄薄的花唇,压住一张一合的期待穴口,开始缓缓地抽送,囊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花唇上,龟头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被玩得红肿肉蒂,狠狠撞到了粉茎。

乌纸的大脑立即就空白了一瞬,浑身当即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他被困在身体里的灵魂尖声浪叫着,但却因为莫名的禁锢被迫痛苦地压在了喉口。

身下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傅溅玉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抱着乌纸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肉具一边摩擦着股缝一边用力扇打乌纸的屁股。

“母狗——!都快被人干烂了也不懂跑出去,还敢在这楼里乱晃。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哈啊操进来哥哥操进来……啊啊啊又被操过穴口了……嗯哈想要、想要被干……

“欠干的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现在这么玩你你觉得爽吗?你肯定觉得爽,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淫娃。”

不是……才不是呢哦哦肉蒂又被干了……好舒服啊啊再撞一下……要、要高潮了……呜哈啊啊啊射了射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操,明天让整个学校的男人排队操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的两个浪穴干烂,这样你就不会到处发骚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啊那里那里又被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干进来啊啊里面想要了……不可以干烂不可以……嗯嗯、喷了喷了——!

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但身下两穴不断被男人的肉棒摩擦而过,几乎就快要撞得起火,男人的耻骨重重地与他挺翘的肉臀撞过,乌纸在心里尖叫一声,粉茎可怜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花穴再一次颤抖着喷了出来。

“真骚啊,骂你两句你居然还喷了……”傅溅玉感慨道,他见状将乌纸的姿势改为趴在了墙上,双腿岔开着,任由傅溅玉将手指肆意插进他的穴里抠挖。

手指关节不断在乌纸敏感凸起弯曲,恶意地磨过了他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手指才不过抽插百来下,乌纸就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饮水,腥臊的味道打在地上异常地令面红耳赤。

“爽吗?”

傅溅玉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停,在乌纸仍处于高潮中酥麻的穴肉里抠弄着,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穴里酸麻着又被玩喷了好几次。

傅溅玉大概是玩够了,将乌纸跪在地上,抓着他的手握着自己打,很快就将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乌脸上。

“带着我的精液好好睡一觉吧。”

如梦初醒一般,乌纸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被贴满了封条的房间外。漆黑的走廊里这个贴满白色长条的房间异常慎人。

乌低扯开封条,门“吱呀”一声就向里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琐早就坏了,这扇门只靠这就薄薄的几张封条充当关门的工具。

而门里刚是一个上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寺柏。他脸色铁青,眼珠脱出眼眶之外。一根铁链从他的脖子中间贯穿而过,连接到天花板上。

乌纸被吓到了,惨白一张脸,盯着寺柏的尸体看,“系、系统……”

系统:“附加任务完成,恭喜玩家。”

“探索进度25%。”

乌纸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恭喜而高兴,“你不是说过他不会死吗?”

系统也说不清楚:“也许有两个寺柏?”

乌纸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真有这个可能?”

系统也说不清楚,按理来说化身沿着原身的路径行动,化身死了代表原身一定也死了。那现在在副本外排名第一的寺柏又是谁,同名同姓吗?可主系统会给有相同名字的玩家进行编号,哪怕是化身也会在报出的名字后加上数字。

它不知道,只能劝乌纸回去,这里太阴暗了,泛着森森肃杀的鬼气。乌纸重新从厕所翻了出去,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回到光亮的宿舍里他才在厕所的镜子里看到脸上干涸的精液。

他低声骂到:“狗东西!”

乌纸弄了很久才把身上的精液弄干净,也许子宫里还有,可是他抠挖了半天都把自己玩到高潮几次了也没能弄出来。最后擦干身子放弃了,小腹还有些鼓涨地躺回了床上。只是寺柏的死状影响到了乌纸,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梦里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早上乌纸起来时发现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类似于鸡蛋一样的粉色东西。

乌纸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指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系统也不知道,它扫描了一下,“这好像是……跳蛋?用于刺激人体生殖器官……”

乌纸脸上一红,手里的跳蛋跌落地面,他气急败坏道:“谁干的!”

可系统也不知道,乌纸睡觉时它是不休息的,但它也没有注意到有谁进了这间宿舍,在乌纸手上留下了这个东西。这枚小小的粉色跳蛋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悄然长在了乌纸的手心。

乌纸羞红了脸,愤然起身洗漱,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背着书包去了教室。

路过课表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写在数学语文之下的第三节课体育。乌纸嚼着嘴里的面包,在心里和系统吐槽:“这个学校这么好吗?高三居然还有两节体育课。”

系统没上过高三,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今天傅忍玉没来,乌纸也找不到人问,他又不确定昨天晚上的傅忍玉是不是真人,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变的。只能乖乖上了数学课与语文课,上体育课的时候他特意走在最后,和别人一样拿着一本书边走边看。

体育老师懒得给他们集队,只是告诉他们这节课是调来的:“这节课是和你们物理老师换的,我下周有事。”

乌纸恍然大悟:“啊,果然还是只有一节课才是正常的。”

系统:“……”

乌纸找了一个地方,准备躺在长椅上补觉,这几天他睡得晚起得也晚,困顿得不行。他才刚刚坐好,口袋里却好像凭空出现了什么东西膈着他有些难受。

他摸了摸口袋,又翻出了早上被他丢在地上的跳蛋。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乌纸像是拿着烫手山芋一样坐立不安,他慌张地把这枚跳蛋丢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抚了抚胸口,在系统担忧的安慰中准备睡觉。

但他刚刚躺好,身下隐秘的地方却突然被放入了一个东西,滑溜溜地猝不及防抵上他的肉蒂,紧接着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传来,急促的快感瞬间让乌纸瞪大了眼睛,双腿并起捂着自己的嘴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深色校裤之下的白色底裤骤然被淫水打湿了,打湿后出现了褶皱的布料紧紧地压在娇嫩的穴口上十分地不舒服,可乌纸的附近都是来回走动的学生,只是他们的注意力在手中的书本上,暂时没有看向自己。但他也不敢乱动,最后被迫岔开了小幅度的腿,肉蒂上的跳蛋好像动得越来越快了,机械震动的嗡鸣声越来越大。

乌纸蜷起腿,靠在椅背上捂着嘴喷了出来。跳蛋像是放过了他,慢慢停下了震动,乌纸恍惚的后仰起头,失神的地看着头顶的绿荫,“唔……结束了吗?”

他缓了一阵,转过头看了看周围仍在认真看书的学生。悄悄伸手进裤子里,把涂满了自己淫液的跳蛋从内裤里拿了出来,他紧紧地握着这个东西,好像是被搞昏了头,竟然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看着这枚跳蛋身下就不会有事了。

可手上的跳蛋突然震动了一下,身下的穴口不知何时被抵上了一个硬硬的柱状物体。乌纸浑身一颤,他直起身来,先前被跳蛋玩到高潮的酥麻阴户此时被缓缓地压进了一根不输他吃过的器物大小的东西。

乌纸呼吸都停滞了一秒,瞬间手里的跳蛋消失,肉蒂上重新传来了熟悉的震动感,而穴里的那根东西,好像是模拟了真人性器的假肉棒,也跟着旋转震动起来。被故意制作得凹凸不平的东西如同钝刀刀锋一般刻压在柔嫩敏感的穴肉上,极致的快感从穴腔泛了上来,乌纸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摆,努力克制住了浪叫出声的念头。

但穴里的假鸡巴震动速度越来越快了,搅动着乌纸的穴芯,而碾磨着肉蒂的跳蛋一次次的恶意挤压着肉蒂上的小孔。乌纸甚至还听到了除了机器外自己被玩具弄出的水声,在这块安静的地方异常刺耳。

他一下就哭了出来,裤子完全被自己的淫水打湿,粉茎早就不知道射了几次,身下温温热热的也许还尿了出来。但乌纸没有动弹的力气,只能握着长木椅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不、不行……哈啊又要到了呜呜呜……到底是谁、不要玩了……小荡妇真的要坏了嗯啊……下面不要不要啊啊啊……子宫被假鸡巴干、干到了……啊啊啊操进去了操进去了里面要坏了……

又喷了——哈啊好像要坏掉了呜呜呜呜……加快了、加快了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嗯子宫里面被磨到了……大鸡巴好、好会干……嗯嗯子宫热热的好喜欢……嗯啊再用力一点、在用力一点就好了……啊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要喷了要喷了!——

乌纸绯红着脸颊,眼神迷离找不到落脚点,脸上带着极为难忍的诱惑神色漫无目的地盯着前面。浑身微微颤动着,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身下好像有一点湿痕,浑身似乎还泛着一股奇异的淫香,但实际上别的学生好像看不见他一样,自顾自地做事。

穴里疯狂颤动着假阴茎停了下来,乌纸喘着气,浑身都是酥麻的。他想把插在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可全泛着高潮后的酸楚生不出气力来,于是只能瘫在长椅上,直到下身的酥麻渐消,正巧体育老师也吹了哨,乌纸迈开打颤的腿,跟着人流往体育老师方向走。

快要下课了,体育老师叫他们站好,“刚刚领导过来了,看见你们全都坐着看书,觉得你们死气沉沉的。那就都过来听我说吧,都站好了,先别看书了,等领导走了你们再散开。”

然而乌纸在人群里身形一颤,穴里插着假阳具又开始了小幅度震动起来,抵在肉蒂上的跳蛋好像也开始将先前流出的淫水打着圈涂抹在花蒂上,乌纸站在人群里,浑身都泛着通红,前面的体育老师还在给他们示范正确的跑步姿势,所有人好像都无暇顾及自己。

乌纸便悄悄分开了腿,让肉蒂活动的空间变大了一些,但由于内裤的束缚它却没有如乌纸所想的滑开或是如何,仍然精准的配合着缓缓开始震动旋转的阳具,极快地在乌纸的裤子里震颤了起来。

“哈啊——”低低的浪叫不慎出口,乌纸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幸好没人注意到他,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的体育老师,于是也没有看到乌纸被玩得放大了瞳孔,舌尖悄悄吐出了唇外,脸颊通红泛着粉,一副欠操的诱人模样。

子宫再一次被狰狞的东西顶开,加肉棒在里面胡乱地冲撞碾磨着,宫胞里升起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小腹而上蔓延至乌纸的整条脊骨,穴里开始抽搐痉挛。而且周围都是乌压压的人,声音嘈杂让乌纸的快感来得更加汹涌,刹那间乌纸细细地呜咽一声,软着腿下身悄微地发出了黏腻水声,他双眼泛白,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哈啊……为什么又、又动起来了……讨厌、讨厌明明周围都是人……呜呜呜不要在这里玩我……啊啊啊骚穴会被人发现的……嗯哈不要操了不要操了……被发现了会被干死的啊啊啊……

到底是谁、呜嗯……啊啊啊好大、好快……里面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呜呜呜老师什么时候能讲完……小荡妇受不了了裤子要湿透了呜呜呜……嗯啊射了射了……里面又要喷了呜呜呜……

哈啊假鸡巴怎么也这么会干……呜哈里面酸酸的要到了要到了……呜呜呜呜喷出来了……

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在体育老师的一声“下课”里把裤子完全喷脏了,他红着脸,眼神迷乱地盯着地面,慢慢地落在了回教室的人群中。路过厕所时,他看到了镜子里春情荡漾的自己,连连洗了好几次脸才勉强将脸上春色降了下去。

穴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乌纸缓缓回到座位上,手伸进抽屉里,忽然间摸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

他摸出来展开,发现是一条黑色丁字裤。他红着脸一把将内裤卷了卷丢进了抽屉里,目光注意到了桌子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着:“想知道傅溅玉的秘密吗,穿上它晚上十二点来这间教室。”

系统问:“那是什么?”

乌纸面红耳赤地将这条小小薄薄的布料摸出来又看了一眼,随后再度丢了回去,身下的穴口微微抽动几下又渗出了一些水液,他低声嘟囔了几句:“我不清楚……”

乌纸不知道怎么跟系统解释,但系统自己查了一下说:“好奇怪的内裤。”

“……别说了,”乌纸脸都快烧起来了,“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系统:“看起来像是在你上课的时候放的。”

乌纸眼睛余光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老师,他把这个烫手山芋往里面又塞了塞,还往上面压了几张试卷挡住。

老师整理了一下书本,上课铃一打响就清清嗓开口了。乌纸眼睛看着黑板,看似很认真的听课,实际上满脑子都在抽屉里的那条黑色丁字裤。

他昏昏沉沉地上了一天课,到了晚上他洗了澡,把这条薄薄小小的布料拿出来研究了许久,系统问:“你要穿吗?”

乌纸下定决心:“穿。”

他撑开裤头,慢慢穿上了,这条裤子比一般的丁字裤还要窄。黑色的布料滑过他白皙肉嫩的大腿,细细一根的裆部挡不住他饱满的阴户。乌纸拉到了胯部,裆部的细绳就嵌入他粉嫩的馒头逼里,被夹在了穴口中间,稍稍动弹一下就会磨进穴里折磨着敏感的媚肉。

乌纸轻哼几声,不好意思地拉出来了一些,但这根细绳被淫水沾得有点点湿润了,他只好努力地把这根细绳抻开了一些,让它别卡进自己的逼口,不然只是走动几下就会被摩擦到高潮。

粉茎也被卡在内裤中间里也有些不舒服,只不过比起受到威胁的穴口来说要好受一点。乌纸低声骂了几句送内裤的人是变态,认命地换上了校裤。

他收拾了一下,冒出头看了看,卡着阿姨关门的间隙跑了出去。十二点的教学楼自然也关上了门,只是昨天晚上砸破的厕所玻璃还没有补上,只是胡乱地贴了封条,所以乌纸还能从这里面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上锁的厕所门,贴着墙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教室。教室里空无一人,这个学校大概是很自信自己的安保,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插销,他扣开插销拉开门,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他顺便不自在地隔着校裤拉了拉又嵌进逼缝里的内裤,他站在后面的黑板前左右看看,忍不住对系统道:“这个人怎么没有来啊?”

“他不会是骗我的吧。”

系统让他回自己座位上看看,于是乌纸乖乖照做,“好。”

他走到自己座位上时却发现了椅子上放一个盒子,上面贴着一张纸:“夜晚愉快。”

乌纸打开盒子,在黑暗中他只能看到似乎是一件蕾丝密布的轻薄布料,摸起来丝滑柔软,闻着还有一股馨香,盒子底部也附了一张便利贴:“穿好后我就会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乌纸拿出这件轻薄的衣服,他举至眼前,对着窗外的月光月光抖了抖衣服,终于看清了这是一件情趣内衣,似乎和身下的丁字裤是一套的,做成了吊带抹款式,腰部缀满了黑色的蕾丝与薄纱。

开得极低的胸口是那种是微微弯腰就能看到红蕊的程度,他脸上腾起深红,把这件内衣丢回了箱子里,“死变态!你留着自己穿吧!”

系统:“你们人类真会玩。”

乌纸全身都泛着薄红,他决定不要这个副本探索度了,转身准备离开。但教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扣上了插销,他打不开,踢了几脚大门。又后退几步把嵌入穴缝里的薄薄裆部扯了出来,“混蛋!”

身后的黑板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乌纸回过头,正好看到一根粉笔从黑板上掉下来,原本被值日生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被写上了一行大字,“不穿不能离开。”

乌纸不信,他又拉了拉门,逐个尝试推拉窗户,最后发现真的都打不开后,他放弃了。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骂骂咧咧地脱下自己的校服上衣,试图穿着裹胸把这件薄薄的情趣内衣穿上,但这件衣服太紧身了。他只能郁闷地捂住自己的乳房,十分别扭地套上了这件情趣内衣。

上半身雪白的皮肤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稍稍动弹一下就能看到他胸前乍泄的春光。原本还没有发现,乌纸穿上后就注意到了身后是全裸的,温润的脊背中间横着一根细细的绑绳,这是用来固定前面的,不然胸衣很容易从身上移位。但尽管他绑上了,奶头也有一些被挤出了胸衣,害得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生怕让这个盯着他的人占到便宜。

黑板上又出现了唰唰的写字声,乌纸看过去,上面写着:“裤子脱掉。”

都到这份上了,乌纸哪里还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于是也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故意转过身背对着黑板。缓缓拉下自己的校裤,让小小一条挂在耻骨的丁字裤逐渐展现在那人面前。校裤下拉,乌纸也故意翘起屁股,把那包裹不住的阴户袒露了出来。这根总是卡进穴里的裆绳早就把敏感的他玩出了水。

乌纸轻哼一声,手上一松,让宽大的校裤滑落。他像是有些不舒服,扯了扯刚好压在了肉蒂上的裆布。在别人的眼里自然是他泛着水光的穴肉拉动了一下,穴口若隐若现,似乎还能看到一些露出的湿肉,鲜嫩地勾引着大鸡巴狠狠地操干。

乌纸很快又坐了起来,他把自己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旁边傅忍玉的座位上。背对着讲台坐在了课桌上,内衣衣摆的轻纱遮住了双腿间的风光。

他晃着腿,还在想那人怎么不出来呢,身下的轻纱却被突然掀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舌头撇开什么都遮不住的内裤裆布,湿热的大舌直接挑开了软软的花唇,直接舔净了本就溢满了爱液的骚穴。乌纸被他吓了一跳,又很快因为高超的舔穴技巧被玩得浑身颤栗。

他的大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开了,手也被禁锢在身后,他只是低着头,看见那根空中的舌头深深地没入了骚软的穴里,在蜜洞里故意上下搅动几下,乌纸呜咽一声,受不住地仰起头媚叫道:“舌头……哈啊你好会舔呜……哈啊穴口要被舔化了……慢一点慢一点嗯啊不要咬……嗯哈对又舔到了……好舒服呜啊……”

他被舔得潮吹了出来,淫水一下就打湿了这条装饰性的内裤。乌纸腿根发着抖,他感觉眼前被围上了一条黑色的东西,一下就剥夺了他的视线。乌纸紧张地晃了晃头,但下一秒,被卷成一根的内裤裆绳很快就卡上了他的肉蒂,绳子上的卷痕恶意大力地从花蒂碾到穴口,玩得穴口生涩不已。

乌纸无力地想要蹬腿,可快感来得极快,穴里的水液汩汩涌出,在他哭着喷水时,一根大鸡巴直接冲了进来,不顾他还在高潮中酥麻的穴腔,肥厚的龟头直接撞到了花心,压着里面的嫩肉极快地颤动颠弄着。

“呜呜呜不要不要……轻一点啊啊啊……哥哥呜啊子宫不要这么快不要……小荡妇也会被玩坏的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嗯嗯磨、磨到了……哥哥好会磨、就是就是那里……喜欢被磨子宫啊啊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啊啊啊……”

他被掰着腿,卵囊“啪啪”地打在他的花唇上,身下穴肉里水液被搅动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寂静的教室。两人的交合处全是四溢的骚水,乌纸被干得尖叫一声,极富技巧性的肉棒轻巧地卡进了宫颈,摩擦得子宫嫩肉泛着腰软的酸楚。

粉茎不断硬起又被操射,被来回的顶弄玩得疲软不堪,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母狗,这么快就尿了,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

闻言乌纸抽噎着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母狗没有、没有尿……啊啊啊下面明明是、明明是母狗的骚水……哥哥好坏好坏……呜哈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还要……母狗喜欢被操子宫呜呜呜……”

肉蒂上被放上了一只手,乌纸浑身一抖,肉蒂上的手指抵着完全碰不了的小孔旋转起来,“没有吗?那用这里尿一次好不好?”

乌纸被干得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尿出来……不要不要呜呜……嗯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哥哥不要揉了啊啊啊……小母狗真的会、真的会……呜等一下等一下!——”

汹涌的尿意突然袭来,乌纸瞪大了眼,他疯狂地挣扎起来,但被身上操弄的人摁住了,手上依旧没有放过他的肉蒂,极快地按揉旋转了起来。他被死死地压住了大腿,肉棒深深地插进了乌纸的子宫,顶在里面完全没有卸力,依旧以超高的频率操干着。

乌纸咬住自己唇,手上不知道抓住了什么,指尖摁了进去。他高高昂起头,身下穴肉绞得死紧,穴腔抽搐痉挛着咬住了穴里的肉棒。水意憋不住地溢了出来,他崩溃地哭得更大声,试图遮盖身下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穴里的肉具抽了出来,乌纸抖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

但他忘了操干着自己的肉棒还没射,大鸡巴在穴口上打了打,耳边是男人的笑声,“帮我口?”

乌纸以为帮他口了之后就能结束,乖乖地跪在桌子上张开了嘴。

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乌纸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压着舌头深深地挤进了窄小的喉腔,乌纸的呜咽声被堵住了,收不住的诞液顺着肉具慢慢滴到他袒露的胸口。

这个人的肉棒好大啊……唔怎么还一直往里面捅……好难受呜呜呜……走开走开不要再进去了……

男性私处的浓郁的味道熏得乌纸脑袋晕乎乎的,他撑着男人的大腿,试图推开他,却被握着后脑,抓着头发在嘴里抽送起来,把他的嘴当成了身下骚穴,龟头一次次的捅进喉咙深处,乌纸“唔唔”地求饶着,但他先前就被干得身体酸软,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当成了泄欲的玩具。

嘴里的口诞被不断地带出嘴外,男人低吼一声,肉具深深地扎进了乌纸的喉里,龟头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就喷进了乌纸的喉咙里。

男人抽出肉具时,乌纸猛地低下头,干呕两声吐出了嘴里的精液。他被精液呛到了,可怜兮兮地咳了几声,男人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乌纸被操得多了,很懂怎么引男人心疼。

他吐出自己一点沾着白浊的粉嫩舌尖,红着脸微微晃晃头,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呢喃道:“呜……难受……”

男人的肉棒突然就打到了他的脸上,乌纸瑟缩地往后躲了一下,适时地开口求饶道:“呜……哥哥操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子宫想吃大鸡巴了……哈啊……哥哥的手摸到了肉蒂了……嗯嗯小母狗喜欢被哥哥这么……哈啊不要揉……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肉蒂上,手腕高速的颤动着,带动摁着肉蒂的指腹揉弄着肉蒂短短几刻,乌纸就尖叫着喷了出来。水液从穴里淅淅沥沥地打在了他身下,乌纸哽咽几声,被男人摁着肉蒂强迫着坐了起来。

他眼上的黑色布料突然滑落下去,乌纸睁开眼,身前空无一物。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不断微微颤动的唇肉,月光照在被操得红润的穴口上显得穴肉细腻淫乱,他长舒一口气,抖动酸麻的大腿,却碰到了了身后的一个盒子。

乌纸猛地回头,坐在桌子上打开了这个盒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颗熟悉的粉色跳蛋,而跳蛋的旁边则是一根狰狞的假肉棒。

他手上差点没拿稳,让东西掉落在地。

“……你什么意思?”

乌纸把盒子盖上,略微气愤地说。

黑板上传来沙沙的声音,乌纸看到黑板上出现了几行字,“自己玩,让我满意了我就兑现承诺。”

乌纸明知道他在得寸进尺,却毫无办法,只能认命地坐在桌子上,双腿打开,红着脸先拿起那枚跳蛋。

他仔细看了看,没找到开关在哪,于是便先放在自己的花唇上尝试着滑动了两下,好像是没什么威胁力。他就直接塞进了自己的穴里,跳蛋正好抵在了花穴较浅的敏感点上,手上略微用了一点力,他压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用力摁了一下。

细微的快感让他“呜”了一声,手上继续重重的不断碾压在敏感点上,这种温温吞吞的快感让习惯了被大开大合操干的穴肉完全不够满足,他忍不住把腿拉得更开了,手指完全没入了粉嫩的穴口之中。

就在他玩的不亦乐乎之时,跳蛋却突然震动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跳蛋在穴里胡乱震颤跳动着,乌纸尖叫一声,手指握着跳蛋想要把它从穴里拉出来,却不曾想手指竟然推动了跳蛋,让它陷得更深了

小小一颗折磨着穴肉上的褶皱,乌纸咬着唇想要忍过这一次高潮,却没想到是他低估这枚小小的东西,它灵活地在穴里来回颤动,很快乌纸就抖着身体高潮了。

“呼……好坏……怎么可以悄悄打开开关……呜哈让我自己玩呃啊又喷到了……”乌纸艰难的蠕动穴肉吐出了这枚小小的跳蛋,他扯下了挂在屁股上膈着自己不太舒服的丁字裤,“关掉、关掉……你出尔反尔……嗯哈……”

手里跳蛋不停,乌纸只能把它重新摁在了自己的肉蒂上,让小小的肉粒被快速震颤的跳蛋玩得冒出头,很快他得穴肉又开始绞紧收缩,喷出来一大滩水。

“塞进去。”

乌纸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他的肉蒂在跳蛋的玩弄下不断抖动着,既是躲避又是想要更多,手里的跳蛋却突然停了,乌纸疑惑地轻哼一声,肉蒂被玩得就快要达到高潮了,他不满地把跳蛋摁在肉蒂上用力揉了几下,快乐地喷出了几股潮液后脑子才渐渐清醒了回来。

“我说,跳蛋,塞进你的骚穴里面。”那个声音指挥着他,乌纸听话地把跳蛋塞进了花穴,那个声音继续说:“按摩棒操你自己的后穴。”

乌纸听话地拿起按摩棒,只是他拿着硅胶做成的一大根东西,想了一会先把它放在了自己花唇里,让骚逼溢出的花液涂抹到这根假肉棒上。等到假阴茎上全是他滑腻的骚液后,乌纸才慢慢地滑到后穴穴口。

后面没有被扩张过,乌纸先是把肉棒抵在穴口上试探性的戳了戳,感觉好像可以直接操进去,便努力地抬起屁股,让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

“呜……好大、好长……大鸡巴好像进、进不去……小母狗吃不下了呜呜呜……嗯哈前面不要打开那个、那个跳蛋——嗯嗯不行不行……大鸡巴、大鸡巴全部吃下了嗯啊啊……好深好深呜呜呜……”

假肉棒根部卵囊完全抵在了乌纸后穴的穴口上,他呜咽几声,受不住的往后坐,却不曾想竟然让假鸡巴突然又插了一点,让他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插到了。

乌纸坐着缓了缓,花穴里的跳蛋嗡嗡地跳动着,很快他因为花穴里的快乐爽到了,自己趴了起来,手往后握着按摩棒的尾端开始操自己的后穴。

他看不到自己后面的穴口被干得发白,细细的手指抓着狰狞可怖的假卵囊不断抽插的样子颇为色情,娇嫩的肠肉甚至在被操干中扯出了淫乱的一点,后穴的腺体被不断碾过,乌纸仰起头受不住地浪叫出声。

“啊啊啊大鸡巴好会干……后面要被操坏了呜……小母狗要射了呜哈好舒服……好大好深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行不行轻一点呜呜呜……射了射了小母狗喜欢被这么干……再快一点快一点……”

可他自己握着按摩棒的根部抽插已经达到极限了,按摩棒操干得后穴“咕啾咕啾”地响,乌纸痴迷地把屁股高高翘起,手上动作不停将按摩棒深深地捅进了后穴的骚洞中。

他甜腻的浪叫着,前面的花穴因为不断震动的跳蛋不停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水液止不住地冒出,顺着腿根流到了穴下,他欲求不满的摇晃着屁股,忽然间后穴里也响起了熟悉的嗡鸣。

乌尖叫一声,后穴里按摩棒马力十足的开始旋转震动,他收回了自己手,无力地抓着桌子的边缘,被按摩棒插得溢满骚水的后穴不断抽搐着,穴腔渐渐被干到痉挛,媚肉把穴里抽插的假阴茎夹得死紧,却抵抗不住它摸着后穴肠肉上的褶皱旋转。

乌纸被玩得双眼翻白,口包不住地从不断浪叫的嘴里吐了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不要!——下面要坏了……呜呜呜小母狗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慢点慢点……”

“大鸡巴哥哥呜呜呜不要不要……又要操到了、到了呜呜呜……哥哥放过小母狗吧啊啊啊啊……”

“哈啊大鸡巴怎么又、又操到敏感点了……呜呜呜哥哥、大鸡巴哥哥慢一点……不要抵着那里操……呜呜呜小母狗要、要——嗯哈喷了、喷了……”

他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被操出来的凸起,身下两穴都被玩得水流不断,穴口都是黏腻的润液,他尖叫一声,花穴喷出了一道水柱,前面的粉茎也跟着射出了透明的清液。

穴里震动的玩具渐渐停了下来,乌纸仰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等到他回过神来,伸手从穴里拔出来两个玩具,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他不满道:“现在好了吗?”

身后好像有什么人轻笑了一下,他的手边被放下一个笔记本,乌纸被吓到了,他拿起手边的笔记本,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封面的两个字《校规》。

“又是《校规》?”

他们已经坐在了宿舍的床上,乌纸在教室里收拾了一会拿着这个笔记本跑了回来,系统也刚好从被屏蔽的状态中回来。

此时已经很晚了,乌纸洗了澡后坚持要看完这本新发现的《校规》,这个笔记本比乌纸见过的都要破烂陈旧,它像是被水泡过,又想是被踩过,总之封面饱经风霜,里面的纸页也是快要掉出来的样子。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傅溅玉。

只是这本《校规》和乌纸看到的都不一样,这里面的内容与校规毫无关系,里面记录了一个叫傅溅玉的学生的日常。

他并非每天都记,断断续续地写,覆盖了他的整个高中,直到高三的有一天他写:“生活越来越无聊了,我拿一副uno卡牌来学校吧。”

过了几天他又写:“uno卡牌被用完了。”

再过一个月他写:“太无聊了,开发了一个游戏,就拿我的日记本的名字命名吧。”

又过了半个月,这一页上面溅满了点点鲜血,尽管血液有一些模糊了笔迹,但乌纸还是看出了傅溅玉写的什么。

“我也被卷入游戏了。”

“探索进度30%。”

在这之后什么都没有写,一片空白,乌纸翻了许久,最后说道:“好奇怪,《校规》是一个由他发明的游戏,但他玩脱了被卷进了自己的游戏里。所以我们现在是在游戏世界里?”

“探索进度32%。”

“系统,所以我们其实都是npc吗?”乌纸想到了傅忍玉,他回忆了一下傅忍玉的行径,“傅忍玉是……傅溅玉原本在游戏里代替自己的角色?”

“探索进度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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