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做好事不留名?
小池(精神稳定):大不了死啊
武林大会
吃过饭之后池屿闲便要离开,他只不过是在这里歇脚,并不会真的一直留在这里。
他这次依旧没有给饭钱,甚至还威胁了这些人一番,冷声警告着他们:“若是我知道你们之后还敢败坏我的名声,哼。”
虽然没有说清楚,但从池屿闲威胁的语气以及冷淡的脸上,这些人也知道对方是来真的,纷纷开口说道:“不会了!不会了!”
池屿闲也没说信不信,而是撑着伞继续往北走了。
他骑上马没多久就发现背后多了一个人,虽然对方是在他身后,但身上并没有什么恶意。
路这么宽,说不定对方只是也走这条路罢了。
池屿闲将伞挂在了一旁,单手拉扯着缰绳,另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他出门的时候看今天没有太阳,还以为会凉快一些,谁能想到天气竟然会这么闷热,像个蒸笼似的。
后面的人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李寻。欢,对方骑着一匹瘦马,浑身散发出一股落拓的诗人气息。
池屿闲觉得对方不像是江湖人士,更像是在世间流浪的艺术家。
不过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在半路歇脚的时候,他下马走到路旁摘了一朵野花。
这花若是就这么寄到江南,恐怕半路上就腐烂了。
池屿闲沉思了片刻,随后将这朵花夹到了带着的一本游记里。
写信这件事还是离开前和花满楼商量好的,每隔十天给对方写一封信——用来保平安的。
虽然池屿闲不明白这么做又什么用,从这里把信寄到江南也要些时日,若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花满楼也赶不上。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认真地写信给对方寄了过去。
这下倒好,花满楼便发现对方寄的信和每天窥见的日志是不一样的,有趣的时候两份信上都会写,但一些不好的甚至是危险的,对方寄的信上就没有。
花满楼甚至都在想,难道对方对自己的喜欢还没有到达可以无话不说的地步吗?
这一点让他有些挫败,或许这就是当初对方的心情吧。
池屿闲遥遥望见一座庙,又抬眼看了看越发阴沉的天,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等走近了他才发现这座庙早就荒废了,周围长满了杂草,庙不大,推开门正对着的就是一座布满了灰尘的塑像。
池屿闲大概地扫视了一番,随后便进去了。
当他刚踏进去的那一刻,天边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大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