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屿闲这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花满楼轻叹一声: “那看来之后每当你不开心了,就让你开心一次。”
“!!!”池屿闲瞪大了双眼,一句“我现在有些不开心”就险些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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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有什么好锁的!这有什么好锁的!九个小时了!我改了七次了!我还有早八!放过我行不行!我真的崩溃了!我破防了!
七夕
“怎么了?”
花满楼看到了池屿闲脸上一闪而过的怔楞,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对方汗津津的脸颊。
“没事。”
池屿闲摇摇头,随后便将脸颊侧到对方的手掌心中蹭了蹭。
这种蕴含着几分依赖的小动作让花满楼心里逐渐餍足,脸上的笑意也不由得更加明媚了。
眼看着身边的人眼皮正在打架,花满楼也便抽离了摸着对方脸颊的手: “困了?”
“嗯。”
池屿闲闭上了双眼,这次是真的困了。
“睡吧。”
花满楼的声音变得又轻又远,池屿闲听着听着便渐渐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外面的阳光强烈,房间里倒是没那么冷,寻常人家用不起的冰鉴对于江南首富花家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
等夏末过去了,院子里的花又该换一茬开了。
花满楼单手撑着头,眉眼低垂,心里在想着之后,有着池屿闲的之后。
等池屿闲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这次睡得时间不算长。
身上不是睡着前的黏腻,似乎被人用湿帕子擦过似的,就连身上的衣服都变得整整齐齐。
池屿闲一看就知道是花满楼做的,不由得眉眼一弯,温柔都快从他的眼睛里溢出来了。
喜欢上一个人却是是逐渐改变自己的过程,他打了一个哈欠,随后便坐起身来。
干净整洁的衣服被迭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是他一贯喜欢穿的黑色。其实池屿闲经常穿黑衣也谈不上喜欢,只是因为黑色耐脏罢了,但穿久了就有些习惯了。
穿好衣服之后,池屿闲一推开们就看到了林平之在院子里赏花,对方其实称得上温润,和花满楼的气质有些像,只不过是在熟悉的人面前有些跳脱罢了。
“池哥!”
林平之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杆处的池屿闲,随后便扬手招了招。
“嗯。”
池屿闲微微颔首,随后便慢条斯理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