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礼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这样?”何霜直起上半身问。
“你说的,情人之吻。”徐元礼神情茫然地答道,“这样会让你舒服。”
何霜一双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66
、归家
在民宿吃过午饭,何霜和徐元礼一起复盘了上一次两人回到舟口镇的情形,摘出几个关键点,继续讨论。
“我觉得舟口镇服饰不是关键,可能因为我们身上带了东西,跟上次不一样。”何霜道,“有时候我们坐地铁,或者去商场买衣服,如果携带了不合规定的东西,报警器会响。我们假设暗门也有这种判定机制,所以随身携带物品这则因素可以加进去。”
徐元礼不清楚现代社会的安检设施,对何霜的分析他都是默默聆听为主。直到一番讨论快要结束,他提起一则被忽略的信息:“从舟口镇穿越暗门到此处,与从此地回舟口镇,水流不一样。不知你是否记得,那日暗门打开,我并未驱船前行,船却自行驶过暗门。”
经他提醒,何霜想起自己最早去舟口镇的经历。“对,我第一次去舟口镇也是,船老板都不在,我自己也没有划船,船突然就去你们那儿了。”
“或许这也是一则因素。”
“嗯,反正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今晚我们先按那天原样复制,测试流程总是这样,大量反复、重复的劳动。”顿了顿,何霜突然想到问:“那天你真没划船进暗门?”
徐元礼点头。
“万一暗门以后都不开了呢?”
“没想过万一。”
“那你现在想,万一当时船没有自己进暗门,往后暗门一直不开,你要永远留在这里,你会不会后悔?”
“为何要问这样没头脑的问题?”
“怎么能说是没头脑的问题!”何霜一下没忍住提高音调,顾及到外面徐元青,她又压低声音,“我至今没弄明白,你当时哪来那么大的决心?平时都没感觉到你对我有什么不舍之情,而且在那之前,你还天天想着要送我走,怎么突然转变那么大?”
徐元礼目光定定地看了何霜一会儿,“你当时哭得很伤心。”
“我哭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而且我这个人很重感情。”
“第一次见你哭。”
何霜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太想承认自己有那么脆弱的一面,而这脆弱还是因他而起。“我平时很少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