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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a城顶级私人会所里,侍者各个面容紧绷,如临大敌,过了几分钟,一行人从长廊走过,侍者全部九十度鞠躬。

京容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会所经理见状赶忙从后面人群中挤出来,九十度躬身行礼,然后双膝跪到京容脚边,“少爷您吩咐!”

京容一脚将人踹到远处,经理赶忙爬回来,如此几次,经理不敢求饶辩解,身后跟着的人群也无人敢出言相劝。

直到京容满脸厌烦地说道,“吵。”

身后跟着的静川才敢递过来一根实心铁棒,“二爷用这个。”

另一个狗腿子纪铭也拿着棍子凑过来,经理满脸泪水,根本不敢抬头,不停的磕头请罪,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京容喜怒无常,又酷爱暴力,因而身边伺候的人各个都提起十二分小心,深怕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

京容看了静川一眼,静川心头一颤,赶忙放下手里的铁棒,面露讨好的神色。

“滚。”京容留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包厢。

最后离开的纪铭蹲在经理身前,“你要蠢死吗,弄这么多桩子杵这干什么,惹少爷心烦?还是你想死?”

经理被踹的鼻青脸肿,少爷离开后他就失禁了,死里逃生的他也不敢辩驳,明明是静川少爷说主子爷嫌弃这里死气沉沉,没有活人,所以少爷这次来,他特意安排了侍者恭候问安。

不过经理半句不敢说静川的不是,他能一路从底层混到现在这个位置,自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想来是他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静川少爷,或者静川少爷想要他这个位置了。

“铭少爷,求您帮帮我,我不敢违背少爷的意思。”

纪铭站起身,冷哼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京容坐在沙发中间,双腿交叉,姿态慵懒,若是不发脾气,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特别亲和的少年。

纪铭进去时,静川正蹲在京容身侧,今天的局是静川安排的,他家经纪公司要新出道一批女团,花一样的年纪,但是出道前最后的检阅静川安排到了今天。

纪铭走进才听到静川的话,“女团要出道,我想着让阿虎开心一下,变擅作主张让他来了。”

京容随手便是一巴掌,接着又是两巴掌,打的静川嘴角渗了血。

静川如谪仙般的面孔满是谄媚,“二爷别把手打疼了,我自己打。”说着噼里叭啦甩起自己的脸,一点也不敢手下留情。

京容自己点了一根烟,纪铭示意一旁跪侍的茹飞去伺候。

茹飞是高议员的女儿,男人为了能竞选成功,把女儿当做礼物送给了叶阀,否则他如何能从五六个候选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叶阀的门徒走狗。

茹飞挺着巨乳爬上前,双手拄着地毯,张大嘴,候着少爷把烟灰弹进去。

“手。”京容吩咐道。

静川虽然在掌掴自己,但却一直留意着二爷的神情,作为二爷身侧

京容拎着滴血的铁棍坐到沙发上,又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吸着,侍卫春喜取出锦帕要为二爷擦掉手上的血,被京容用铁棒推开。

门外侍卫轻轻敲门,京容皱起眉头,春喜见状赶忙去开门,门口站着的还有大爷的侍卫长。

中年男人立即双膝跪地,“庆南给二爷请安。”

屋内寂静无声,庆南大着胆子说道:“启禀二爷,主子爷吩咐奴才来接您。”

京容自己擦掉手上的血,站起身,春喜为二爷披上外套,二爷神情漠然,抬脚离开。

上车后庆南便给大爷发了简讯,叶宅立时灯火通明,为二爷回来做准备。

会所内,京容离开后,阿虎起身走到两人近前,踢了踢两人,“死了?”

“虎哥您再……踢几下……咳……咳……就真没了。”纪铭艰难说道。

阿虎蹲下身道:“还是你扛揍。”

“您别晃您的大……鸟了……”说完纪铭就昏了过去。

两人被救护车抬走时只剩一口气了,阿虎站在会所门口吸着烟,一旁的会所经理点头再哈腰,“王大人辛苦了,今天多亏了您。”

洛、纪两家来人看到血泊中的二人,差点把会所拆了,还是阿虎说了两句话,才平息这场混乱。

阿虎没说话,一旁候着的下属直接把经理铐了起来,堵住嘴带走。

京容泡了澡,穿着短裤背心从浴室出来,大爷正在卧房内等弟弟。

接过下人手里的毛巾,给弟弟擦着头发,京容坐在床边,一条腿支起,神情懒懒的。

大爷问道,“今天玩的开心吗?”

“还可以。”京容道,“大哥我渴了。”

大爷停下手里的动作,去给弟弟倒水,京容接过来喝了半杯,又把杯子递给大爷。

“用不用吃点宵夜?”大爷一边摸着京容的肚子一边问道。

京容摇头,“睡觉了。”

京容自小被大哥带大,被大哥伺候惯了,在大爷面前向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想起今晚的事,大爷问道,“阿容还想用他们伺候吗?”

京容疑惑道:“没死?”他今晚可是下了死手。

大爷直接道:“可以死。”

“不用了。”

京容脱光衣物,躺进被子里,大爷给弟弟掖好被角,就要说晚安。

“我要挠背。”京容声音很小,但大爷还是听到了。

大爷只得侧身躺到床上,把手伸进去,一上一下挠着,不过十几下,京容便睡着了。

大爷从弟弟房间出来,门口候着的叶泉赶忙上前,“爷,洛阁老和纪先生来了。”

大爷摆手,叶泉躬身退下,转达了大爷的意思。

洛、纪两家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让医生尽力救治。

下午的课京容没上,茹飞也被装进笼子里运出了学校,周末跟着京容出现在了酒吧里。

杨万的二哥杨承正跪在少爷手边接烟灰,他是杨家的继承人,在庆阳大学念大三,刚刚混到少爷身边人伺候,为人精明,全然不似杨万的天真愚钝。

包厢内与外面喧嚣的酒池隔了音,一众跟班三两个聚在一起喝着酒,但实则一直在留意少爷。

茹飞跪趴在地上,后背上放着刚起开的酒瓶,她知道如果洒了后果不敢想,所以提起十二分小心。

郑舟寂刚打完狂犬疫苗,不能喝酒,弄了一瓶水,慢悠悠地喝着。

庆阳高中另一个贵公子井肆蹲到少爷手边,提议道:“少爷可想打牌?”

他们只有周末和假期才能见到少爷,井肆虽然怕少爷,但也得讨好少爷,如今静川两人不在,正是他们上位的机会。

“井肆你新车开够了?”跪着的杨承玩笑道。

井肆不以为意,“你先赢走再说吧。”

京容没理二人,而是说道:“你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少爷没叫名字,如果错了,免不了责罚,但如果是叫自己,不去更是不好过。

好在这时候郑舟寂动了,杨承赶忙起来,给郑少爷腾地方。

少爷的脚踹在郑舟寂胸前,郑舟寂爬回来,又是满脸谄媚,少爷伸手拽住郑舟寂的头发,“规矩学会了吗?”

“舟寂明白,少爷息怒。”

“把酒给她灌进去。”

“是,少爷。”郑舟寂伸手取过茹飞身上的酒瓶,茹飞用脸贴着地毯,把臀挺得更高。

这里面伺候的都是世家公子,平日里并不缺暖床的玩物,因而茹飞表现的再低贱,他们也不会觉得茹飞就是他们可以欺辱的。

后穴被灌了一瓶酒,茹飞的肚子仿若怀了几个月身孕一般大,郑舟寂用肛塞堵住后穴。

茹飞挺着大肚抬起身,把脸贴到少爷的胯下,隔着裤子去蹭少爷的龙根。

“躺下。”

茹飞不敢再动,乖顺地仰躺到少爷脚下,京容用鞋底磨着茹飞的脸,另一只脚踩在少女的大奶上,茹飞忍住呻吟声。

仍跪在少爷手边的井肆道:“少爷的鞋底脏了。”

茹飞闻言伸出舌头,去舔少爷的鞋底,少爷却站起身,朝盥洗室走去。

茹飞挺着大肚子跟着爬进去,少爷自己解腰带方便,茹飞跪在少爷脚边,看着龙根射出的水柱,直咽口水。

“排了。”京容仿佛没有看到茹飞淫贱的样子。

茹飞努力喷出后穴内的红酒,盥洗室里都是她淫贱的声音,杨承在一旁拍下全过程。

京容洗手后离开,包厢外巡查处在例行检查,井肆满脸不耐,“你们组长是谁?傻逼吗,来耀盏查人。”

“请您出示证件。”巡查员不为所动。

“妈的,你想死吗?”井肆要甩巡查员两巴掌,却被躲了过去。

“你还敢躲?”井肆暴走,这时杨承推门出来,手里拿着铁棒,“少爷问怎么回事?”

“这有个傻逼,你把铁棍给我。”井肆出身军武家族,脾气很大,除了在少爷面前会收敛,其他时候都是无法无天。

阿虎从远处走来,两巴掌便把手下甩的满脸都是血,然后问井肆,“能不能让他走了。”

井肆乖乖低头叫虎哥,眼前男人是少爷从七岁就开始养的人形犬,王家大房的嫡子,如今勾连洛静川和纪铭把王家二房弄得两个嫡子皆死,并且安然脱身,井肆不敢不低头。

包厢内,郑舟寂跪趴在地上,后入操着茹飞的屁眼,茹飞如同母狗一般淫叫。

阿虎爬到少爷脚下,汪汪汪叫着,京容一脚踩在阿虎的下体上,这贱奴只要看到母狗就发骚。

“去把她操开。”

茹飞的下体没有一丝汗毛,肉穴红嫩,刚刚被操开的屁眼还外翻着,有个黑洞。

粗黑的狗屌慢慢插进肉穴,疼得茹飞直冒冷汗,伸手去抓少爷的裤脚。

少爷的鞋尖怼进茹飞的嘴里,“母狗就应该被公狗操。”

少爷玩到半夜才回家,最后还是大爷亲自来接的,包厢里的一众大少快吓死了,好在大爷根本没管他们,只给少爷穿上外套,拉着少爷回家。

大爷给弟弟洗澡擦头发,太晚了就陪着弟弟一起睡的。

京容趴在被窝里,“今天不是可以通宵吗?”

从盥洗室出来,大爷给京容穿衣服,京容要穿短袖t恤,大爷却给弟弟套了一件长袖。

大爷拉着弟弟的手去膳厅,门口候着的叶泉为二人拉开椅子,膳食一一端上来,大爷照例给弟弟喂饭。

京容吞了一口米饭,皱眉,“不吃这个。”

大爷只得放下西兰花,喂弟弟吃别的菜,春喜双手呈上手机,大爷看了他一眼,春喜立马退到一旁。

里面几十条未读有一半都是杨万给京容发的消息,京容随手点开一条,就听杨万在和京容吐槽他小姑,昨个家宴,他小姑居然未婚先孕,挺个大肚子出现了,还在他面前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杨万很是莫名其妙。

京容正要锁屏,杨万又发来一条消息,写着:京容你又已读不回!!!!!!!

大爷喂了弟弟一口,“专心吃饭。”

京容要咬,才发现是西兰花,立时去够大爷,把西兰花塞到大哥嘴里。

大爷笑骂道,“真是一口也不沾。”

京容不吃,大爷还吩咐厨房每次都要上,最后还不是每次都进了大爷的肚子里。

大爷喂了多半碗,京容就不吃了,大爷又进了半碗饭,京容一直陪在一旁。

饭后京容陪大哥办公,来求见的家奴有十多个,京容带着耳机坐在屏风后,与杨万玩手游,又是一局结束,杨万嗷嗷叫着,“容哥威武,容哥牛逼,容哥带我飞。”

跟着一起陪玩的春喜满脸麻木,杨万还在喋喋不休,京容已经摘下耳机,对屏风前面的大爷道:“大哥还没结束?”

井长醇听到少年的声音,立即闭嘴,只听大爷吩咐道,“退下。”

“奴才告退。”井长醇立时磕头行礼,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大爷起身来到屏风后面,瞧见弟弟正在喝冰咖啡,“谁给你呈上来的?”

春喜等人立即跪趴在地,“大爷息怒。”

京容慢吞吞地站起来,把咖啡放到大爷手里,“去看电影。”

“太凉了,对肠胃不好。”大爷跟在后面,手里端着咖啡。

要上映的武侠片,刚剪辑完成,还没进电影院,门下负责这事的奴才早上就送来了。

放映室里,郑运为二爷放好片子,便与春喜等人跪在一侧候着。

京容靠坐在躺椅里,屋内的灯光并不昏暗,大爷坐在下首,为弟弟修剪脚趾甲。

“哥你别挠脚心。”京容从屏幕上打斗场面转到大哥身上。

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眉目间是前所未有地专注,“别动。”

京容的声音有些软,“痒。”

“好好,不碰你脚底。”大爷的手握住弟弟的脚背,动作轻柔。

京容继续看着屏幕,里面正演到全剧高潮,两个武生打得招招到肉,看得人血脉偾张,京容突然问道,“打得过吗?”

春喜抬头了看一下,毫不犹豫地说,“奴才打得过。”

电影没播完,大爷已经为弟弟修好了脚,重新洗干净穿好鞋袜。

大爷洗干净手,从盥洗室出来看到郑运正跪在弟弟身旁。

郑运恭敬地回着话,“两个武生是一个师傅,以前都是武替,大爷吩咐下来,您想看武侠片,奴才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这场戏。”

大爷道:“差事办得不错,退下吧。”

二爷没提要见两个武生的事,郑运也不敢随意提起,不过得了主子爷的夸赞,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毕竟他们这些家奴的荣宠皆在主子爷的一念之间。

郑运退下后,京容起身要去方便,“试试这个尿壶。”

从外面爬进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嘴上戴着嚼子,脑袋也是光秃的。

京容闻言身子后倾,双手支在躺椅上,大爷蹲到弟弟身边,取出青嫩的阴茎,塞进女奴嘴里。

京容被大哥伺候惯了,从来不觉得大哥为他做这些有什么问题,而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议论主子爷的事。

女奴用舌尖抵着龙根,努力吞咽着圣水,不敢洒了一滴,只听大爷问,“阿容想不想插这个肉奴。”

“不喜欢。”京容拒绝得很干脆。

大爷为弟弟擦干净阴茎,才起身,“等大哥去洗干净。”

京容随口嗯了一声,目送大哥离开。

盥洗室里,尿壶张大嘴,里面还有圣水,大爷把龙根插进去,“你倒是乖觉。”

大爷的手按住光秃的脑袋,把龙根塞在喉咙深处,放着圣水。

尿壶被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全部吞咽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上都是个肉便器,只能被锁在盥洗室里当个厕奴尿壶。

京容自小便不爱困觉,所以每周日京容陪着大爷,兄弟俩都不午睡。

大爷陪着弟弟进了一些甜品,京容嗜甜,但是食物甜品又不能太甜腻。

下午兄弟俩去了网球馆,大爷陪着弟弟运动,瞧着弟弟灵动的身姿,满心欢喜。

春喜给两位爷捡球,二爷一直都喜欢打网球,但大爷怕二爷太累,只许他每周玩两局。

结束一局,中场休息,春喜刚要给两位爷送水,便瞧见叶泉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

杨禀沉跪地请安,大爷正在给弟弟拧瓶盖,随口问,“有事?”

“回禀主子爷,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整夜睡不着觉,奴才担心小主子的安危,求您去看看她,她想您想得紧。”

不等大爷说话,京容问,“哪家的夫人?”

杨禀沉小心翼翼回道,“回禀二爷,是如夫人杨桥,奴才的妹妹。”

杨家复起后,觉得不稳妥,便把自家幼女敬给大爷做妾,不久前怀了身孕,消息这几日才放出来。

京容抄起一旁的网球拍,直接打在了杨禀沉脑袋上,一下又一下,根本不给人求饶的机会,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谁家的夫人?蠢货。”京容继续道,“你过来。”

叶泉抖着身子爬到二爷身边,立即磕头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京容蹲下身,“故意的?你想死!”

叶泉不敢再辩驳,直起身子,自己掌嘴,大爷走过来拉起弟弟,拿开沾满血的球拍。

京容看着大爷,“大哥还想养小孩?”

“不想,大哥只养过你一个。”大爷继续道,“她是杨万的小姑。”

京容莫名其妙,“杨万的小姑算个什么玩意。”

大爷继续问,“若是杨万给大哥生个孩子呢?”

京容震惊,“杨万变性了?是双性人?”

大爷哈哈大笑,京容觉得更加莫名其妙,大爷拉着弟弟的手离开,只留下躺在血泊中的杨禀沉。

叶泉疼得龇牙咧嘴,想着主子爷应该快得偿所愿了。

晚上大公子来找父亲和小叔,看到叶泉臃肿的脸,又听舅舅庆南说了杨禀沉的事,立即遁走。

用过晚膳,兄弟俩在一起呆在书房,京容在写作业,很是认真。

洛阁老正与大爷低声禀报,“司法部高竞远议员想来给您请安。”

高竞远是茹飞的父亲,刚刚当选,还没来主家磕过头,高家出身低微,能攀上叶阀简直是一步登天。

“办好他的差事。”大爷声音威严。

洛阁老恭敬应道,“是,奴才明白。”

一旁的王阁老说起新政,想试探大爷的态度,大爷正在喂弟弟吃樱桃,京容把核吐到大爷手里,大爷一连喂了几个,京容便开始推大哥的手。

王阁老刚没了两个嫡孙,深怕再失了圣心,因着王大打洛静萱的事,王家与洛家的孙辈已经结了死仇,王阁老面上不显,实则恨不得把洛家灭族。

大爷扔掉手里的核,“新政涉及南方几个大省,得仔细些。”

王阁老继续道,“首领对这事很关切。”

王阁老在内阁沉浸半辈子,新总统是帝国另外两个财阀联手推上来的,他

又过了几周,昨个周末京容和大哥一起休息,大爷给弟弟口交了一次,闹得比较晚,以至于今个京容

进入十二月,京都的冬天开始变寒冷,室内虽然恒温,但随着外面气候变化,京容开始嗜睡,大爷都把晨会推后了一个小时,等着弟弟起床。

长厅内的吊钟已经敲过九点钟,二爷的近侍金花许步履匆匆,朝三楼大步走去。

门口春喜示意花许进去,二爷已经醒了,花许点点头,推开卧室厚重的门。

卧房内铺满阳光,二爷没在,花许朝盥洗室方向走去。

京容披着睡袍进了盥洗室,一夜过去,盥洗室多了一排跪着的精美器物。

几个人肉便器被拘束着身子,固定在墙边,每个形状都不一样,京容手边的便器,一对大奶突出,鼻子被勾住,嘴巴用扩张器撑到最大。

京容来到小便池旁径自方便,便器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它们淫贱的身子想要主人的圣水,只是听到声音便让它们渴望至极。

京容洗过手后,开始刷牙洗脸,一旁跪着的花许磕头问早安。

京容吩咐道,“撤了。”

花许恭敬应是,不敢问撤了的便器如何处置,他刚复宠,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性命。

换衣间内,奴才们伺候二爷穿衣,花许跪地给二爷穿袜子,一旁的奴才捧着平板,伺候二爷选今天要穿的鞋。

京容推开翻着照片的奴才,“水。”

叶溪赶忙双手呈上,京容喝了半杯,自己踢上白鞋,站起身,“

京容进了盥洗室,里面也有一排人肉便器,与早上那批一起出营的,但凡京容表现出来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大爷都会想把最好的送到弟弟面前,让弟弟挑选。

京容洗干净手,跪在一旁侍奉的是春喜,京容接过手帕擦干净。

少爷双手插兜往出走,“我没说撤了吗?”

春喜赶忙应道,“奴才去传话。”

“让金宁来。”

大爷的车驶进会所,进出口都停止出入,庆南伺候大爷一路上到五楼,门口候着的大少们立时如惊弓之鸟,跪伏在地。

庆南敲门,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立在门外,开门的是京容。

大爷摘下真皮手套,随手交给庆南,拉着弟弟进了房间。

京容的声音慵懒,“大哥。”

大爷问,“今个练鼓了?累不累?”

“还好。”

大爷给弟弟穿外套,一旁跪着的金宁还在自己掌嘴,大爷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个新壶不干净,大哥再找几个伺候你。”

“吵。”京容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系扣子的大哥,杵那么多便器在那,京容觉得烦。

金宁三十,是金家小一辈的领头人,濯黑名义上的老板,花许是他堂弟,按照辈分,他是京容的表哥,平日他还在大爷的秘书团里,跟着大爷办差,因而京容让金宁来,大爷

京容与杨万练琴练到下午三点多,电影快开场了,杨万提议先去买些吃的,看电影时候吃。

京容放下鼓棒,摘掉护腕,对一旁的春喜说,“你去。”

春喜面露难色,大爷不许他离开二爷的身侧,可二爷的吩咐他又不敢不从。

正在春喜左右为难时,杨万说,“春喜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京容站起身,“你俩去。”

杨万跟在后面问,“那京容你去哪里?”

三人从琴房出来,遇到了同班级的同学,班长领着文艺课代表,还有两个高大的男孩和一个女生,她们五个人组队做期末汇报演出。

京容与他们擦肩而过,朝吸烟室走,春喜紧跟后面,也没与班长打招呼,倒是杨万不得不停下来和班长几人说话。

进了吸烟室,春喜就跪了下去,京容自己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门外郑运跪侍着,京容弹掉烟灰,“让他滚。”

春喜赶忙起身,少爷的语气已经是烦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郑家主请离开。”春喜的语气还算客气。

“可是大爷吩咐……”郑运有些迟疑。

“二爷让你滚。”少年的声音冰冷,再不走就他妈可能走不了了。

“奴才告退。”中年男人跪伏下身子行礼,然后立即起身离开。

外面杨万还在与班长等人聊天,实在是众人对京容也是非常好奇,京容从来不与班级的同学来往,只有杨万能和京容说上几句话。

班长为人还不错,当初杨万被霸凌时,班长没有跟风参与,并且在外班同学来找杨万时,还替杨万解围过两次。

班长问杨万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有一家新开的餐厅不错,杨万听班长几人说的好吃至极,便跃跃欲试,正要开口答应,这时郑运从几人身边经过。

班长立时挺直腰背,恭敬道,“郑伯伯。”

郑运一脸慈爱,拍了拍班长的肩膀,“又长高了?好久没来家里和舟寂玩了。”

班长是齐家子弟,郑家马上要与齐家联姻,因而关系亲厚。

班长笑道,“您要是不闲我叨扰,明天我就和大哥登门拜访。”

“你提前和舟寂约好,他现在可是大忙人。”郑运挺喜欢齐家这个小子。

目送郑运离开,班长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在郑运面前放肆,郑运狠起来可是连亲爹都敢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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