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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完翻脸不认人

 

“我喜欢你。”,我很平淡的说出了苦涩却甜蜜的暗恋。

“对不起。”,万满皱着眉头,眼神中蕴藏着隐隐火苗,努力的忍耐着,有火发不出,我心中酸涩,不忍再看。

或许我不该说的,我果然很讨厌吧,谁都不想被一无是处的人喜欢,我理解的,理解的。

“你没必要道歉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很荒谬,我退后一步,躬着腰滑稽的道歉,“对不起。”

他不悦的凝视着我,还是绅士的将我扶起,“不是的,你很好。”

我忍着泪,果然又是这样对吗?他分明很讨厌这场莫名其妙的告白,满眼的厌恶,丝毫不掩饰,却冠冕堂皇的说着装模作样的鬼话。

“你他妈有病吗?都他妈的拒绝了还说个屁的我很好的鬼话啊!”

我就是个神经病,我很不爽,我故意的找茬,我讨厌他那哄鬼的教养。

我怒气冲冲,没了理智,瞪着一脸想要赶紧摆脱垃圾一样的收拾起书包的万满,他很惊讶啊,满脸不解的看着冲到他面前的我,慢慢的那张我迷恋的惨白的脸上像是吃了恶心的东西般作出忍着呕吐的模样。

“我不需要你的喜欢。”,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无奈的回答。

“你脑残吧!你他妈冲着我恶心是他妈的有病吗?”

“是吗?一个成绩垫底的流氓泼妇的自以为是的喜欢真的很low啊,生理反应,见谅。”

他说话时很平静,语调甚至没有太大的起伏,就像是在说一句你吃了吗?的平常友好问话。

万满一张一开的薄唇竟吐出了这些对于我的污言秽语,我罪恶的兴奋,抬起手轻轻抚弄揉搓着那唇,另只手插入他的发中,硬生生的把他头扯下,与我平视。

“我好喜欢你呀,你能用你那漂亮的臭嘴亲亲我吗?”

万满震惊的反应过来时奋力的挣扎,他当然成功了,只是也折腾的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他很瘦弱,我说过我喜欢他那走两步路就会喘息的变相呻吟,太迷人了,他使着劲却没有劲,传说中一场大病让他遍体鳞伤,即使苟延残喘也留下了不容小觑的后遗症,体育活动从未有过他的身影,就连下个楼梯都走两步歇一步……

他和我一样力不从心,我们都一样啊,凭什么他能高高在上的鄙视着我。

猛烈的撞击让他有了些许昏过去的趋势,我这个卑鄙下人猥琐的猥亵着他,在他的双唇上反复的研磨,舌尖轻扫他那可怜的发白起皮的嘴唇,我的涎水起了作用,他的唇愈发红润,甚至有些红肿,我暂时放过了他,万满拼了命的大口喘息,怕是吓到了他,不住的咽着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操你大爷的……哈哈哈哈……”,真他妈太搞笑了吧,这就得手了?我高兴的拍着万满那惨白的脸,“我们玩些刺激的吧?”

万满拼尽全力推搡着我,那修长瘦弱的双腿也可爱的乱蹬着,还他妈的跟老子甩横,他越是这般的抵触,他那对我厌恶恶心的嘴脸越是肆意的浮现在脑海,让我悲伤。

“清醒些……教学楼不止我们两人……你没有好果子……吃的……”,万满真鸡巴的弱鸡,再说几句话怕是命都没了。

我将手伸进他的校裤,攥紧他的命根子,他颤抖了,我却笑得更加的猖狂,学着黄片中的技巧上下套弄着,我感觉的出他喘息的频率愈加惨烈,真的好可怜啊。

万满绝不会喊人的,他一定不会想让人瞧见这可悲的一幕——他被猥亵。

他的样子怕是要断了气,我亲吻他,一口一口的渡着我口中的气,将津液也送入他的口中,我的舌全凭着感情与心中的郁闷随心而搅弄他的舌,万满就是个死人一样,不躲不动,认命的任我玩弄。

我的舌扫弄他的口腔,竟发觉他有虎牙,他从未笑过,至少我从未看见过,我扒拉他的上唇,发誓要好好瞧瞧,漂亮的布娃娃因为我的举动,津液沿着嘴角滴落,他的样子太荒淫了,让我的下身也渐渐的湿透。

大概红了眼,做到了这一步何不爽个彻底,“万满你自慰吗?”

他当然不会理我,我自顾自的说,“我从不自慰,我很孤单很孤单,我不难想象自己拿着假阳器的可悲样,所以即使看着黄片下体瘙痒到不行我也绝不会做出这一步,现在你能帮帮我吗?”

我说着荒诞的话,眼里却忍着泪,但还是滑落,万满没有可怜我,那吃了屎的表情一如既往,我吻着他的眉头,道歉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手上的动作也发疯似的猛烈,囊带也稍稍搓弄,我那卑微的喜欢的痛苦哪怕让他感受到半分也好。

他是个男人啊,面对着厌恶的女人也得认命的硬了起来,我很难堪,该死的泪就是止不住,一下子慌了神,接下来呢?

教训啊!实践出真理,从未实操,白白看了这么多的为了爽而爽的毛片。

他的性器格外的粉嫩,却粗壮,我吃惊的小声惊呼,它发涨的我都无法一手抓不住,时不时的跳动,我识趣的不再套弄,软了身子的坐到了万满的身旁。

“你他妈有病呀!你他妈不自慰……所以有看人……自慰……的癖好?”

不是的,我没有想看万满自慰啊,我是想强上万满的,但毕竟,《我同桌的省长父亲》《我青梅竹马的教授母亲》《我朋友的局长舅舅》……

猜猜站在我面前的是谁?

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现在开始祈祷是谣言不算晚吧?

我孬种似的打了个冷战。

“可马上就高考了,我……我会滚的啊!不是现在不行吗?”

他妈逼的老子要是退学了,哪个公立高中还会收一啥啥都垫底的垃圾!操蛋的爹妈要是有丝毫的责任心,我也不至于一点的底气都没有。

呵,可我竟有猥亵省长、教授的儿子,局长的外甥的勇气!

我严重怀疑是自己喜欢的太深,记忆深处美化了万满,反倒给他黄袍加身,我与他同时皱起了眉头,思量着这场谈判。

“万满我很讨人厌,但你也太欺人太甚啊!当然……你也强奸了我啊!虽然早上刷了牙……但说不定我口腔里的犄角旮旯里还藏着你的精液诶!”

不得不慌张啊,一不小心就要变成初中学历了诶!我惊慌退后,屁股撞到了桌沿也忍着继续反驳,“我不怕你啊!就是啊……不怕的了……”

万满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瞧,默默地听着我的诡辩,只是偶尔握着拳放在嘴边轻咳,他的身体真的不太好唉,他总是会让我分心,他每咳一下我的心也颤一下,嘴里的话也变了味,尽是些“没事吧?怎么了?”的关心的字眼。

“陶小草,我……咳……不想闹的太难看……咳……”

我连忙赶到他的跟前,轻拍他那只剩骨架的背,他驱逐着我,摇摇晃晃的撑着窗沿直起身子,“即使靠我……自己也会……让你翻不了身。”

“怎么雇凶杀人啊?!万满你这位有钱的少爷不他妈的就是刷着爹妈的卡付流氓钱吗?靠自己?也对你万家的金山银山不迟早是你的吗?”,我不屑,我恨那些有靠山的长不大的少爷小姐,叫嚣着摆脱光环,不照样拿着傲人的身世招摇,占尽了便宜。

“我丝毫不在意出现在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陶小草,我只是想你滚。”,他渐渐平息,他的咳嗽总是一阵一阵的,来的快去的也快,我揪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滚?滚就是逼的我连高考也不能参加吗?滚就是让我他妈逼的抱着初中毕业证睡觉吗?我他妈的喜欢你啊!?”,我无助的怒吼,空荡的房间阵出回音,捅了出去我怕也会因为影响恶劣开除,两相比较难道自己麻溜的滚蛋是我最好的结局吗?

“陶小草,别再说喜欢我的鬼话了。”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又凑到万满的跟前仰着头恳切的望向他,“我是要靠永远不出现在你的眼前来证明吗?”

万满无声。

他没有给我选择,他引导着我,让我合情合理的接受那唯一的路,可是万满算话吗?我的证明会有用吗?或许他知道我的接受才不是为了像个弱智一样的证明我的喜欢,我只是想赎罪,想让他好受些,尽我可能帮他摆脱阴影。

“万满我接受”,明明想清楚了一切,我还是没出息的大哭,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艹再也不用写那些操蛋的卷子,也不用在妈妈的白眼下填三流大学的志愿,靠,老子还解放了呢!

是的,我逃学了,想必妈妈在老师的控诉中也知晓了,她不震惊,就用她平常咒骂的话来说,我一出轨败类的女儿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我成功的退学,成功的变为一个无业人员。

深夜我辗转流浪,破败的老旧小区的街头巷尾如阴沟里的老鼠流串,我学着妓女们的模样招摇的揽客,穿着校服装作清纯吸引那些慕名而来的嫖客。

城中村,鱼龙混杂,失意却又抱负的青年,野心勃勃的应届毕业生,当然还有或老或小的赌鬼色徒。

花花绿绿的莺莺燕燕中我格外的显眼,不少的色胚在我周围的转悠,一群小姐们向我投来抱怨的白眼,一六七十岁的色老头大着胆子摸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询问着价钱,红眼的小姐不怀好意的对我调笑,“都出来卖了哪有挑客人的道理,赶紧接了吧!”

“怎么老女人接不到生意了?不会是逼被艹烂了吧,有艾滋就麻溜的去治!”

女人拉来了要好的姐妹,说着地方方言指着我骂。

“治病去吧!妈的,带着艾滋收钱求艹报复社会啊!”

我推搡老头,他动手动脚的实属影响我发挥。

老头的手溜进我的内裤,大力的揉搓屁瓣,喘着想将我拉进黑巷中,我抬着头死盯着看着一切的一留着劳改犯头的青年,忍着的泪越积越满,模模糊糊的再也看不清,只有屁股上的干巴的手提醒着我要摆脱。

我挣脱的跑到了青年的身边,学着他坐在路边,我的举动吓到了他,耳廓红了一整圈,“我很便宜的三百怎么样?”

我想让他当我的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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