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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暴走

 

我只是我自己,我看到的,知道的也仅仅是从主观得出的是非,我不明白的没办法知道的太多,站在山脚的裹小脚女人就算恶俗也情有可原,不出意外的意外我一辈子都无法感同身受,无法不纠结的直抒情感,也同样不敢直面拒绝。

我会把这颗过于世俗的心小心的隐藏,我会尽量的不去辩解,我知道我太不善良,我曾经觉得爱意是份礼物,和被腰腹深顶进阴道被肉洞紧紧拥裹般炽热,可我不是唯一,能吸吮性器的嘴、交叠的双腿、扩张的屁眼、紧致的阴唇不只有我。

我很痛恨完美的单面人,痛恨完美的一切,它们都让人厌恶,让人无法感同身受,但追捧的热潮依旧朝我涌来,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还堵住了嘴巴。

我坦诚的接受定会有让我挑不出错的那般的存在,可那定不是铺天盖地的,人们都是自私的,只会想独自拥有而擅自私有化,现世菩萨们扒拉着我的嘴强制喂饭时我的感官抵制的发出警告"那是是屎!"我只是一被吊起胃口又大失所望的社会实验报告中的分子。

我回避引发争论的言行,我本就不清白,所以我更愿意现在循规蹈矩的日子,过着只是活着的生活。

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安稳工作,大半夜的站在公安局门前徘徊,像夜店一样热闹,不过背景音乐变成了哭喊和不耐烦的劝慰,有种把人生都压在一群陌生人的身上,他们会审时度势,他们会左右摇摆,他们会自以为是,我不确定那些罪名是否会像包袱一样重新甩到我的身上。在被有预谋的挖老底前我低头数了数口袋里的碎钱,妈的,如果那群人真的烂到极致的话干脆把我灰飞烟灭吧,也好为胡麻子省个火化银子。

我遮遮掩掩的来到餐厅,工作装放在休息室,如果我被解雇还能装作是顾客,在最后一刻也能趾高气昂一把。

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小姑娘看上去像刚壮完胆鼓着小脸气势汹汹的,“你好。陶小草吗,秦总让您过去一趟。”

诶,怎么回事,我很让人讨厌吗,我t又做了什么,刚上岗的同行能对我这副德行,“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误会了,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你是在故意找茬吗?”

“啊?”,她稍稍迟钝,楞在原地又突然一副原来如此的惧怕的回答,“果真如此,对不起,请您赶紧去吧!”,攥紧下摆灰溜溜的逃去了后厨。

切。

咚咚咚,上司的架子就是大,谁知道我是多么羡慕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秦总!我是陶小草!”

门口的秘书一脸嫌恶的抖着奶子,拿着食指往我的鼻头指,面部的肌肉闹着独立似的像她的偏见一样往外冒,绣花枕头一包草。

漂亮顶个屁。

她的外在与内在就他妈的像对立的存在,是种让你摒弃对她外貌嫉妒的醍醐灌顶,像是一凹凸有致的人体模型,人们只会说,看啊!多么的漂亮,可惜是个没脑子的!

我捏起鼻子学着她的夹子音,张扬的歪嘴斜舌做鬼脸,“你~妈~逼~”

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谁又比谁高贵。

我可以心平气和的任人评说我至今的所为,可没有真正有资格的露出蔑视的神情指手画脚,我只要尊重,哪怕只是人前,在不公出现前,我的脑海冒出的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自得的又做起了好父亲。

王幸在前戏掌心一直摁压外阴,分泌液把内裤也浸湿,未发觉什么异味就穿了一天,躺在床上结块的裆部感到膈应,起身褪去甩到床头,也懒得顾忌半裸睡去。

原以为我远离的了万满,但还是抽风的想触碰他,他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放不了手,我的身心被漩涡搅散移了位,懒得动弹,不想动弹。

阿姨心情不错的把我叫到了客厅齐聚一堂,拿了四件亲子装,嗯……复古美吧,很符合她那年代艳丽红唇大波浪的风格。

"小草今天也要回校吧,和陶华一起走,哎搞的什劳子实验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逼我换上齐膝红裙,拉我转了圈,看样子很是满意,"哎,华儿快换上,外面套个棉服也不冻人,男子汉一冷就呲牙像什么话!"

我的轮休也到了头,陶华也不好奇我的工作,我们一路都揣兜各走各的,说上一句消耗的热量也够我凝神缓上一阵。

礼堂开着暖气,热的上了脸也不好意思脱去外套,要不一群文化人的场还以为乱入了一卖弄风骚的风尘女子,我拒绝成为焦点,要再被同事的阿姨们误解,老子去死的心都有了。

万满依旧活跃各个研讨会,周围的人怎么各各t的要当僵尸吗,原本就有毛病,还玩命似的搞,他累的眉眼都抬不起,再来上几轮,自个挂晾衣架吹上个几晚真就成了干尸。

阿姨们见我要走把我拦下,我说我要去追爱,她们凑热闹的嬉笑就放了手。

“万满你真混蛋。”

他转身疲惫懒的看我。

快过年了,鲜少有人出行,我褪去外衣围着打转哄他开心,“我好看吗?复古风。”

“我看你是发疯。”,他抬起眼后尽是厌恶与可怜,像是我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快被逼疯。

“万满我t告诉你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只有我想做和不想做之分。”

他对我怒吼耸肩,抬脚离去,幽幽说道,“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欠你的吗。”

我追上,“我不想喜欢你了。”

“嗯。”

靠,陶小草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已经是个疯子了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不解困惑,还放屁的说违心的话,我t就想扼住万满的脖颈,要什么理由,靠靠靠!!

插头按在不匹配的座板不是通不上电就是被电死。我总能被自己轻易说服,可还死性不改。

他最后一声,在我空荡的脑壳悠扬回荡,比尼姑庵的木鱼敲打声还让人禁欲。

阿姨们见我失魂的回来围在我的声旁七嘴八舌的安慰,我听不进去,只有万满的一声“嗯”犹荡漾在耳旁,她们的嘴相互应和一开一合,犹该如此,本该如此,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万满相信我所有要离开的宣言,所以阿姨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劝慰起我。

我捂在和胡麻子的家,盖上被一句话也不愿说。只片刻传来敲响声,她便含羞撇我一眼。我好奇作祟贴门听是与男子交谈,但不似从前调笑暧昧,只觉谨言慎重。

胡麻子从前便在我耳旁道要游戏人间,泡尽美男才不枉他们生的那副皮囊。果真没一人的话能当真。

开一角缝隙,我道是谁,互扇巴掌的交情我也露面道喜,“恭喜啊,我说在会所对我爱答不理,原是候着傍个腿粗的。”

他们相隔着距离,我恶语相向实属找茬,气了胡麻子,他还真是纹丝不动就坐等自己女人出面。

“陶小草傻叉啊!你们消失大半晚的那日也不见火气这么大,现在是冲谁?”,她推我进卧室,一股醋意发散。

“傻逼啊,你真还嫉妒我和那货呆的几小时?”,我把与那厮撕打与他的莫名其妙都道了遍。

“陶小草你不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唯一的正常人吗?”

我不知道,可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所有都知道,还直白的鄙视。

我同样不理解满嘴跑火车的胡麻子谈起恋爱这么纯洁,我能表示尊重的缘由大概是想偷窥场春宫图,见证我的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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