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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宁死不屈(h)

 

她摔倒,随顺的指尖缩了一下。而后抱着人站起来背对自己,她小臂折迭九十度贴住墙面,腰肢被男人按着下压出弧度,刚射进来的精液顺着大腿留下。

随顺伸进去两根手指扣了一些抹在再次昂首的性器上,又挤了进去。白卿根本没有力气站着了,她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清楚的感知自己一次次陷入绵软又被男人生拉硬拽回现实。

她脚下发软又湿滑,被瓷底儿擦层出刮玻璃的声响,随顺见她确实撑不住,将人转过来面向自己,拖着她屁股放到洗手台上,握着大腿操弄。

白卿被捆起的手圈上他脖颈,他自始至终没有吻他,此刻甚至是闭着眼的。

为什么要提那三个字?九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思索要如何补偿他,可每每对上又总是在他的底线上游走。但他此刻真的,好凶好凶……

她细碎的哭泣,不自禁仰头去亲吻他。

后者蓦然睁眼,停下动作去捧她脸颊,他舔舐她唇形,探进长舌时轻时重勾打她。指节探入发丝,他抵住她额头,“是疼了吗?”

他声音沙哑的可怜,白卿似乎也听出他的不忍和屈委,她摇摇头说不疼。

“那我继续了?”

“嗯。”

他终于肯亲抚她,不再一味冲撞,融合着温情的长吻九浅一深。

白卿好热,在这深秋迎冬的夜晚她躁动的弓起腰肢,她像一只轻盈的柳絮,没有骨头一般,随着微风摇曳。所有的仇恨纠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只想沉沦,她想与随顺在这意乱情迷的夜里醉死方休,她想同他下地狱。

她看见他赤红着眼,被烈火烧着的枯叶,纯粹的欲,她抬手腕到胸前,用领带去擦他汗涔涔的脖颈,“帮我解开好吗?”

随顺说他解不开,他真的解不开,系的时候就没想着解开。她只好哭着求他快一点。

他把她抱下来背对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放在台面上,不假思索的冲进去。白卿被突来的袭击惊到,小臂撞向镜面,她看清自己的脸,那是是被红酒染过的丝绸,光滑而饱满。

镜子里随顺压过来,手掐住她下巴摆动出角度,贴上他满是热汗的脸。他紧贴着她的胯骨耸动,颠簸。她被电流击中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火花在她体内绽放。她浓情呻吟,蹭着他脸颊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他们就是一个人。

她去看镜面的男人,他亲吻自己的脸颊,点咬自己的耳垂,她听见他呢喃,“白卿。”

这似乎是随顺第一叫她名字,她短暂回忆着,确实是。那两个字打开了她情潮涌动的阀门,不受控制流出一阵滚烫,她丢了魂,下体不自觉的收缩颤粟,夹得随顺闷吼。她就要倒下去,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男人环抱住她,顶进子宫后缴械投降。

她坐在洗手台上被他细细擦拭着,羞耻吗?大概是的。她圈住男人脖颈,尽力让他摸索着而不是放眼去看。

她软绵绵栽进床里。

他说:“梁文达不是我杀的。”

她用力睁开眼皮看他,想看个真假出来。

“白小姐信我吗?”

她想她是信的,他好像戏弄过她很多次,但这句话,她真的信了。只是为什么,又叫她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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