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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新书出版的小聚会,大家约在川菜馆,点了糯米酒。
裴芙还以为是一两度的甜酒糟,一口咽下喉才发现是辣的。有两个编辑特别能喝,一壶酒分斟完了又在美团上买了个兑换券。
她喝了几口就明显感觉脑子转得慢了,头开始发烫变重,整个人迷迷钝钝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塞进嘴里嚼。
她在外面其实没喝过几次酒,一般都是在裴闵身边才喝一点,这会儿醉懵懵,这种熟悉的迷离感只能让她想起他,她才出家门不久,又想回到他身边去。但是今天主角是她,还不能跑路。
手机屏幕上还是一刻钟之前发的消息,她和裴闵说这个馆子的卤牛肉很好吃,裴闵回了句“自制与餐馆孰美?”她看了忍不住笑了一下,神经病,夸一句外面的卤牛肉好吃他也要吃醋。
她的手有点按不准字,在键盘上摸了半天,才把没有错别字的消息发送出去:“君美甚,旁人不能及君也。”
旁边的赵编辑问她是不是在和男朋友发消息,笑得傻兮兮。裴芙想了想却也没有否认,打太极糊弄过去了。
赵编辑看她完全不行了,问要不要坐她的车回家,她已经叫了代驾。裴芙喝醉了有点爱发嗲,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脸烫烫的、眼睛却很湿润,说:“……我要我爸爸来接我。”
“裴妹妹你几岁了呀,还要爸爸接你回家。”赵岚笑她:“要不我给你家长打电话?”
“我自己给他打,不要你打。”裴芙就拿着手机到包厢外的露台去了。她把玻璃门合拢,手点了裴闵的电话拨过去:“爸爸。”
“吃完了没有?”
“快了吧……我喝酒了,你来接我,定位发你了。”
“好,你不要乱走,散伙以后在店里等我来接你。”裴闵说:“乖乖的,不要看到人就抱。”
谁……谁乱抱。裴芙挂断电话轻轻翻了一下白眼,又很喜欢他说“乖乖的”那种语气,哄小宝宝一样,非常柔。她回到宴上,仗着有家属来捞,索性放开了喝——其实也不过喝了三杯。
裴闵挂了电话就出门,在附近的停车场找了个车位,计价记到五块的时候裴芙终于了事,让裴闵到店里把她接住,她已经头重脚轻、走路打摆,裴闵揽了一下她肩膀,让她靠着自己荡。
裴芙走到停车场里直接就蹲下了,抱着裴闵的西裤腿开始发懵。最后没办法,还是被裴闵背到车位去的,没料到裴芙一把把他拉进后座里,扯开他的腰带就滑下去要吃,嘴唇隔着内裤亲了一下顶端。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裴闵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更诚实地被唤醒,阴茎受了这样的刺激,三秒就精神了,胀得梆硬,被她剥光含住龟头嘬吸。
他不懂裴芙为什么这么喜欢吃他,正如裴芙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喜欢舔穴。她对待他总是娇纵狎昵,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也落下一串轻柔的湿吻,柔软娇嫩的唇瓣总是让人忍不住联想起桃李一类香甜的果肉,很快被他的性器磨红蹭肿。
在裴闵难以自控之前,裴芙已经很有预见性地舌头一顶,把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决定晾它一会儿。她按着他的大腿,水蛇一样向上吻他的腰腹,裴闵夜里出门穿得休闲,下身一条休闲西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灰色圆领卫衣,她的头可以从下摆钻进去,不太费劲就能挤到他的胸口——这里就有点紧了,因为裴闵的胸围太大了,她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他怀里,藏在衣服下吸他的乳头,舌尖挑动乳尖钻磨乳孔,把裴闵一对大奶吸得发烫发汗,两块胸肌充血鼓胀起来,随着她的吮吸微微跳动。
裴芙还是在他衣服里憋得不行了才出来的,她醉得又烫又软,抛给他的只有一句:爸爸操我。裴闵看着她爱得心里发慌、又恼她贪吃好色,他偶尔心里也会有些残暴的想法,想让她被鸡巴扇脸深喉被口爆,或者跪着被肏到逼都合不拢。他真想狠狠治一治裴芙,让她见识淫威,再不敢过分地榨他。
但是那种念头只能想半秒,很快就会被压下去,他对待裴芙还是止不住的柔情脉脉,又是舔又是摸,也难怪裴芙把他踩着说他是她的狗。
裴芙的亲吻已经是性骚扰级别,贴着他的脸颊和脖子舔个没完,对他说:“我想和你在车上干一次很久了,就今天嗯……嗯,爸爸……你下面已经好硬、好大了……”
她想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结果今天的高腰裤上有根装饰皮带,她吃醉了就难应付这样的繁琐,索性把自己的腰送到裴闵手上,用冰凉的金属扣蹭他滚热的掌心:“快帮我脱掉……烦死了。”
裴闵无奈,又帮她解扣子。他胆战心惊地往外瞄,这停车场里头黑乎乎,这个角落里也没有监控,裴芙倒是挑了个好地方把他就地正法。
“你不想睡吗?”他把她的裤子往下褪,两团柔嫩的臀肉从包臀的高腰牛仔裤里被挤出来,像布丁似的弹抖了两下。
裴芙回他:“我这不是在睡吗?”
她上半身穿的是件白色衬衣,这衣服还是裴闵很年轻的时候买的,他没穿几次就开始举铁,衣服就不合身了。裴芙最近清理衣帽间翻出来这件崭新的牌子货,往身上一套觉得可以当oversize穿,索性拿到自己衣柜里再利用。她前一阵子还穿这件衬衣和裴闵玩了一个经典套路……男友衬衫。反正战况也挺激烈的。
她这会儿虽然醉了但是脑子还能思考,从下摆伸进去解内衣扣,心想好在穿了前扣式,一扯裴闵就能嘬。
内衣被她扔出来,衬衫胸前顶起两个凸点,被裴闵的手指夹住。他最喜欢她真空,他要揉要摸是常态,在家里也让她穿又薄又软的短袖或者吊带,两团软嫩的奶被他揉大不少,乳尖更是凸得厉害。
裴芙的内裤湿透了,裴闵的阴茎还隔着那湿透的布在她那儿磨,牛仔裤只推到膝盖弯,此刻有如绑带束缚住两条小腿。
紧闭的双腿让缝里头的蜜穴夹得更紧更销魂,车库里有人车经过,裴芙被他捂住嘴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可就在这种紧张时刻,那粗长凶悍的性器挤开她的穴,尽数挺入。
她被插得发颤,被捂住的嘴只能呜呜地哼,吮吸他的手指。两个人心里都紧张得要命,生怕被别人发现车里一对野鸳鸯偷情交媾,还是父女相奸。可是这种紧张又绵延出无尽的刺激,裴芙略一受惊,下面紧得要把他夹断,穴口卡着龟头系带的时候甚至有些轻微的扯痛。
她心里把那根生殖器用粗野的字称呼惯了,屌、鸡巴、肉棒,真正要她说出口又很不好意思,在车里被插得屁股小嫩穴一缩一缩,总算开了檀口,对辛勤肏逼的男人说了一句“爸爸的鸡巴操死宝宝了……宝宝的小穴好舒服、呀……啊啊!”
她屁股上被轻轻甩了两巴掌,裴闵的手伸到衬衣里揉胸,两个奶头都被捏着揉。
骚逼又湿又软,他在里头的时候真的忍不住疼她爱她,他贴下去抱紧她:“宝宝……爸爸在你里面。”他这句话其实情感很复杂的,不过此情此景没办法用长篇大论讲明白。他好喜欢,自己在爱人的身体里面,他进入她这么深,两个人都融化在一起。
“嗯、嗯——”裴芙的手撑在玻璃窗上呼出的热气都结成雾,她想把滚热的面颊贴上冷玻璃降温,又被掰过脸深吻。裴闵在她的嘴里兴风作浪,碾住这水蛇一般的小舌,好像真要把她舌头也吞了。
“夹住爸爸了……”她眼睛里有情动的水光下坠,裴闵亲吻她的泪水,嘴唇碰到她的睫毛的时候她没闭上眼睛,问他:“你喜不喜欢?”
“你给的我都喜欢。”裴闵把手放进她的脸颊和车窗玻璃之间,怕她在性事颠簸中撞到,“但是以后不准这样……”
“嗯……为什么?”
“不准强迫我了、嗯……你每次都做不到……”裴闵低喘一声,身体更重地压下,把裴芙抵得臀肉挤溢、两股颤颤。他的髋和裴芙柔软的臀紧紧贴合,裴芙咬着他的手指,知道他全挤进去了。
她这会儿就嚣张不起来,跋扈劲儿全跟着眼泪淫水被裴闵吃了,又变成软弱的一小团,让他轻轻慢慢来,别把她的穴搞坏。她觉得喝了酒以后自己的淫水就会变多,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了几小股,水爬过皮肤的感觉好痒。
“爸爸摸摸、啊…摸我的腿……”
粗大的阴茎把柔嫩穴肉撑开,她的阴道深处是曲折绵延的小径,贸然吃进一尊杀神,惊惧之下紧紧吸着,他只要用龟头戳一戳,坏心地顶两下,作势要真的亵弄进更诱人圣洁的小小宫腔,就能让花壶深处多汁的颈子紧紧箍着他讨饶。
裴芙跪都跪不了,两条腿已经晃了,裴闵一掌压在她小腹上掐着腰让她抬起屁股挨肏,最后两个人体位越来越降,裴芙被干得趴下去的时候,小腿往上弯勾住他的腿,这样就把两个人的身体牢牢勾住了,密不可分。
裴闵的手还垫在她肚子下面,他的手摁在那儿就是在提醒她,爸爸的鸡巴可以顶到这儿,如果宫颈没限制他,他很愿意突破人体构造,进去亲一亲她。
他一边做还要间歇性拷问她两句下次还敢不敢在外面乱来,她自己要玩别强迫他一起发情。
裴芙心里唾弃他这种口嫌体正直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坏毛病,现在要在床上做考官,贴着她问爸爸干得宝宝爽不爽,宝宝爱不爱爸爸。
她第一次听他在床上很狎昵地叫她“乖女儿”的时候是他四十岁生日,她刚好被搞到潮吹,他摁着她的肚子和奶尖一边玩,一边很满意地看她泄在自己的屌上,贴着耳朵说完裴芙就咬了他的手,小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疼得很有感觉,居然让他兴奋地射了出来。他亲她的逼亲她的胸,贴在她的耳朵边上叫她乖女儿,好羞耻,裴芙快羞到死掉,但是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那一次两个人都发疯,不知疲倦做了一个通宵,他的生日她送的礼物是自己。
他现在看裴芙一个小趴菜已经被干得神智混沌,几个深撞就让淫荡的甬道蔓延出无限的吸缠,知道她差不多该到时候了。裴芙被他弄得爽透了,骨头也软,爸爸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重力坠落的时候能吃进一整根怒胀的肉茎,他一改之前的高速鞭挞,叩着最深处缓慢而缠绵地磨了几次,酥麻得让人崩溃。裴芙呜地一声就让他弄得丢了魂,穴里痉挛不止,阵阵急促的收缩夹弄着濒临爆发的阳具。
“爸爸操死乖女儿了……爸爸快点、啊……”裴芙咬他的胸,叼着奶头用舌面舔了几下,听见裴闵沉哑的呻吟,分不清是舔胸还是荤话,总之他似乎也很受用,重重顶了几下就射了。
裴闵没拔出来,就挤在里面,两个人都湿乎乎的。他把裴芙的脸捧起来,低下头去找她的嘴唇,轻柔地吻了一会儿,说爱她。
“刚刚不是还说以后不准我强迫你……”裴芙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裴闵用手指伸进她嘴唇里按住那颗作乱的虎牙:“别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