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作茧》同人）（全一章）
黎棠站定在那，像是一个被家长抓住做了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两只手攥着两侧的布料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这种行为。
“怎么又想起来穿上了？”蒋楼走过去轻轻掰开黎棠攥紧的手，语气温柔，似在告诉他：我并没有觉得你有什么错。
“李子初说就算是送错的礼物也没有要回的道理……我想着明天休息……我也没穿过……还是红色的……就想试试……”黎棠说得没什么逻辑，但蒋楼却听懂了，轻轻“嗯”了一声。
衣帽间的灯黎棠并未全部打开，但也足以让蒋楼看清这条裙子的设计。单侧抹胸露着黎棠一侧的肩膀和锁骨，从抹胸处倾斜而上到另一侧的宽肩带上坠着两条长过臀线的同材质缎带。蒋楼上前直接将缎带在黎棠的脖子上前后交叉轻绕了一圈，使得本来露出的一侧锁骨也因为垂坠的缎带而变得若隐若现。刚刚装在衣袋里的时候还不明显，现在看来长到快到脚踝的长度，修身的线条，略带层次和修饰性的褶皱，单侧高开叉的裙摆，以及鲜艳的红色，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着实很称黎棠。蒋楼甚至在这一刻肯定了一秒李子初的品味。
“箱子里好像还有东西……”还没习惯这样打扮的黎棠不方便弯腰，蒋楼听完便帮他打开纸箱代劳，取出后才发现是一顶假发，甚至还有一双细跟高跟鞋。
黎棠看完感觉眼前一黑，李子初这也买得太全套了吧？！突然有点后悔好奇心泛滥来尝试这个了。
“高跟鞋要穿吗？”蒋楼问。
“不了吧……这个高度……感觉还没走出衣帽间你就要帮我挂骨科了。”黎棠诚实地说道，他从来没试过高跟的鞋类款式，更何况这双还是细跟，黎棠还是不太敢轻易尝试。
“假发试试？”蒋楼又问。黎棠发现蒋楼说话其实很有引导性，他无所谓的东西会用纯粹询问你意见的方式，但他稍微有点偏向的就会将选项作为问题抛给你。就比如现在，他并不是像问高跟鞋一样问假发要不要试试，而是直接落在了“试试？”
黎棠对于蒋楼向来有求必应，刚洗完吹过的头发软软的，蒋楼见状并没有用发网，而是直接将假发套在了黎棠的头上。
棕色的快到腰际的长发带着一点微卷，在灯光下还闪着光泽，蒋楼用手轻轻帮他整理着，黎棠发现他甚至全程都没有看自己，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检查他们的机器人设备。
直到最后一点整理完成，蒋楼终于看向了黎棠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黎棠真的很漂亮，这点蒋楼从不怀疑，不管是当年青少年宫从屋顶打下的聚光灯和四周墙壁反射过来的嘈杂混乱的声音，还是现在衣帽间昏黄的灯光和仿佛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安静环境，蒋楼都盯着眼前的人，把他曾经的天真与自信，此刻的羞涩与期待都收入眼底。然后执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无名指后说：“真漂亮，我的公主。”
5
想到明天两人都是休息日，黎棠也索性放开了，在这件事上黎棠非常享受被蒋楼一步步引导的过程。两人深吻时黎棠一边感受着蒋楼在他裸露着的一半后背上的轻轻摩挲，一边将手臂挂在蒋楼脖子上忍不住再度拉进两人的距离。
从原来蒋楼就发现了，黎棠非常喜欢接吻，尤其是被深吻到迷迷糊糊的时候，黎棠会在享受着缺氧感觉的同时还追寻着蒋楼的唇，然后轻声呢喃着“哥哥，还想亲……”。如果蒋楼这时候心情好就会满足他的愿望，但更多时候蒋楼会立刻从中抽离，以此来告诉黎棠谁才是他欲望的主宰。然而当时的黎棠并不知道蒋楼对自己的报复计划，所以只会在下一次亲吻时更珍惜那种令他战栗的快感。
正亲着的时候蒋楼突然一把将黎棠抱起来顶在衣柜的玻璃门上，手还顺势揉捏了一下黎棠的屁股，摸到了与平时不太一样的手感，立刻明白了黎棠今天连内裤都换了一条之前从未穿过的蕾丝款式，眼神更是暗了一层。双脚突然的离地和后背贴上玻璃的凉意让黎棠惊呼一声，手臂立刻攀附着蒋楼，靠本能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两条腿更是盘上他的后腰处。这种仿佛全然交付一般的交颈姿势令黎棠非常安心。
“蒋楼，你顶到我了……”黎棠在蒋楼的右耳旁小声地说。
“叫我什么？”蒋楼转过头去舔咬黎棠的喉结，喉结在缎带下来回滚动，像躲避又像是迎合般被黎棠扬起脖颈送入蒋楼的口中，带着缎带浸湿后粗粝的摩擦，更让黎棠泛起酥麻的感觉。
“哥哥……想做……”黎棠断断续续说着，今天的黎棠像是停药之后又喝了酒，透着亢奋和诚实。
“公主，你喝酒了吗？”蒋楼问他。
黎棠摇摇头，望着蒋楼的眼睛透着水光，“想做。”他重复着。
衣帽间狭小的空间终究不适合两人的发挥，蒋楼抱着黎棠直接回到了卧室。然而蒋楼并没有将黎棠放在床上，而是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楼下他们共同的布置的小院亮着几盏小灯，不远处蜿蜒经过的河流也被物业打上了氛围灯。
10月份的深秋，落地窗虽隔绝冷风，但温度不知比衣帽间里的玻璃门低了多少，碰到的刹那黎棠便“嘶”得瑟缩了一下，然而蒋楼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便将他放了下来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落地窗。
窗外除了那些灯隐约的灯光外一片昏暗，黎棠透过落地窗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而蒋楼则直直盯着窗户里黎棠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像是狼盯着自己地盘中的猎物，突然犀利的眼神令黎棠有些慌张，甚至不自觉地往后退着。
可后面就是那匹恶狼，送上门的猎物又能跑到哪里去。
蒋楼顺着黎棠的肩膀向下抚摸，火热的手掌所到之处令黎棠也慢慢燥热起来，接着他一只手顺着开叉的裙摆向里摸去，流连于胯骨和细嫩的大腿内侧，摸得黎棠忍不住弯下腰去想以裙摆布料去遮住已经明显起了的反应。
然而蒋楼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而是抓住黎棠想要“作乱”的那只手臂放在玻璃上。
“撑好。”蒋楼在黎棠耳边命令道。此时的黎棠脑子里乱糟糟的，蒋楼的话对他来说无异于最高指令，身体不自觉地按照蒋楼的要求做出对应的动作。
而蒋楼则继续在他身上作祟，从开叉的裙摆里拉下黎棠的蕾丝内裤，然而并未完全脱下，仅仅是释放出了黎棠的阴茎便停了下来，内裤的边沿勒着阴茎的根部，蒋楼的手则顺着腿心从前方滑进会阴。
蒋楼的另一只手当然也没闲着，在他不断吻着黎棠裸露的肩胛和后颈的同时，另一只手则围着黎棠的已应激凸起的乳粒打转，隔着布料扣弄着黎棠的乳粒、肚脐，偶尔失手似的隔着裙子蹭过黎棠已经翘起却无人抚慰的阴茎。
黎棠想伸手去摸摸自己，但又违抗不了蒋楼刚刚的命令，手指紧紧攥着拳撑在玻璃上，偶尔因突然到来的快感而扬起脖颈或急切地摇着头，嗓子里不停呢喃着“哥哥……”再混杂着细碎的呻吟。
蒋楼听着他用甜腻的嗓音呼唤着自己，哪怕只是无意识地，也会在背后一下下吻着他以示回应，即使此刻的黎棠已经无法分辨这份回应，只觉得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突然，蒋楼的手和唇都离开了黎棠，一瞬间的快感熄火令黎棠疑惑地回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身后的裙摆被人掀到了一侧。蒋楼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继而拆开了今天他一直好奇的礼物，看着那个绣着蝴蝶的蕾丝内裤，精简的布料已经快要接近于只有蕾丝绳挂在胯上一般，再经由展翅的蝴蝶汇集在令人遐想的臀缝之中。黎棠肤色本就白皙，如今这红色的蕾丝内裤透着黎棠若隐若现的白色肌肤，直观地对比下更让蒋楼想要蹂躏一番。而黎棠为他而印下的纹身，此刻就落在那蕾丝内裤的上缘不远处。
“什么时候买的？”蒋楼揉捏着黎棠左侧的臀肉，又吻着文身问道。
“嗯……本来……想你生日的时候……啊！”还没等黎棠说完，他就感觉左侧的臀肉被蒋楼轻轻一拍，然后又揉捏起来。黎棠跟着蒋楼的动作哼哼唧唧，感受着他的手掌在左侧不断地抚摸、轻揉、偶尔使劲揉捏或是突然一拍。而右手又不断在黎棠身上梭巡，跟着左手的动作间或掐一下黎棠的乳粒。令黎棠完全无法预兆，只得跟着他的节奏不断接近欲望的高潮。
然而食髓知味的黎棠很快感受到了右侧无人问津的不满，忍不住晃着屁股去蹭蒋楼的胯下，就听得蒋楼轻笑一声，黎棠正欲生气他是不是嘲笑自己的淫荡。便感觉右侧臀肉突然挨了一巴掌，接着臀肉就被人向两侧扒开。此时黎棠的后穴已忍不住泛着湿意，无人抚慰的阴茎更是流出透明的液体坠着银丝。
挤了润滑剂在手指上的蒋楼直接探入黎棠的后穴捣弄抠挖起来，突如其来的进入让黎棠尖叫一声，蒋楼对他身体的敏感点太过熟悉，几下就弄得他腿软起来。而蒋楼在探入的刹那眼神一暗，他感受到黎棠已经自己做过了扩张。
“下次自己不许碰，知道吗？”蒋楼将手指增加到三根，却也向黎棠下达了新命令。
黎棠立刻点头应着，仿佛这时候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待三根手指撤出，还没等黎棠挽留，就感觉有更粗的东西捅了进来，而且次次顶到最里面。黎棠这下只能“啊”“啊”喊着，再也来不及说出完整的祈求。
没脱下的内裤还勒在臀缝里，蒋楼每次进出都会剐蹭到，连带着黎棠的后穴都能感受到。恶劣的蒋楼有时还会全部退出，在黎棠的后穴还在挽留时拉一下臀缝中的内裤让它弹回后穴，换来黎棠的一下战栗再拨开内裤整根没入。
“哥哥……前面……也想要”黎棠终于喊出了他的愿望，并用自己的一只手抚着蒋楼的一只手臂，像是在撒娇。
蒋楼的恶劣基因让他很想惩罚黎棠一顿，让他知道谁才能触碰他为他扩张，让他学着只用后面就射出来。但他终究还是不舍得让黎棠堆积如此多无法释放的快感。于是便大发慈悲般牵着黎棠的手一起抚摸着两人的连接处，继而转向抚慰着黎棠的阴茎。
黎棠之前还和蒋楼吐槽过，每次自己脱得光溜溜而蒋楼衣冠整齐只需要掏出来就可以做了，感觉很是不公平。如今角色颠倒，黎棠透过窗户看着身后的人，带着忍耐和情欲的脸，赤裸的身体，结实宽厚的臂膀，不停向前顶动的胯部，和自己身体里被填满的饱胀，被带着撸动着自己前段的手，明明自己才是穿着衣服的那个，不知为何却在此时更觉羞耻。
做到后来黎棠腿没了劲，蒋楼就将他禁锢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自后方强硬地撑开了黎棠跪坐的腿，从后面一下下顶着他，缠在脖子上的缎带也被蒋楼紧紧向后扯着。黎棠受到拉扯便把头靠在蒋楼肩上，轻微的窒息感使得他的眼神更为迷离，不断亲吻着蒋楼已经取下助听器的左耳，阴茎被顶在玻璃上磨蹭着，身后火热难耐而玻璃冰冷不堪，两重冲击下更让黎棠承受不住释放出来。
然而蒋楼并未放过已经释放的黎棠，而是将他抱回了床上，从上面撑着手臂看着他。然后命令他咬着自己的裙摆，又以缎带缠绕在黎棠的眼睛上。太像他们初次的行为让黎棠产生了一瞬间的害怕，像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他挥着手企图抓住什么，蒋楼则直接将他搂进怀中。
“黎棠，是我，蒋楼。别怕，我在这。”黎棠听完之后像海上求救的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浮木，紧紧抱住身上的人，眼泪突然止不住地流着，很快便浸湿了缎带。
蒋楼赶紧为黎棠解开了缎带的束缚，适应了光线后的黎棠看清了，这不是9年前的宾馆，地板上也没有录音笔，这里是他们的家，怀里抱着的是放下仇恨终于再次站到他身边的蒋楼。
“哥哥……”黎棠轻声唤着。
“嗯，是我。”蒋楼亲着黎棠耳廓回应着。
“蒋楼”“哥哥”黎棠用不用的称呼喊着，蒋楼便一遍遍以“嗯“我在”和亲吻回应着。
待黎棠平复下来，蒋楼抚着他的发尾说“看来是我搞砸了。”搞砸了这场性事，也搞砸了这几年的自己和黎棠。
黎棠轻轻摇头。他知道的，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哪怕蒋楼现在以最为真实的一面面对着自己，他也知道蒋楼内心仍存有一点不安。他也怕再次失去黎棠，他也在不断悔恨于自己曾经对黎棠造成的伤害。以至于他会不断重复回忆那一晚，不为生理上的快感，而是想改变过去。所以刚刚看着黎棠，他下意识地重演了那晚的行为。但又在黎棠哭泣时才意识到这不是那晚，对黎棠的伤害也已无法改变。
黎棠不希望他带着懊悔活着，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会再伤害他了。
于是黎棠在蒋楼不解继而震惊的眼光中，将缎带缠上了自己眼睛，接着俯下身去以手和嘴唤醒着蒋楼的欲望。蒋楼的阴茎太大，黎棠又目不能视，只能凭感觉去握着它舔舐吞咽。
蒋楼看着眼前这幅春光景色很快就起了反应，忍不住用手按住黎棠的后脑以让他吞得更深，太深的时候黎棠有一种窒息感，然而听着蒋楼的喘息他也情动起来，便挪出一只手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蒋楼见状抽出自己阴茎直接将黎棠推倒趴跪在床上，扒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就顶进了后穴，黎棠的阴茎则在后穴被进入一瞬间就射出一小股来。蒋楼见状更是红了眼，抚着黎棠腰窝的纹身，擒着黎棠的腰不住往前顶着，黎棠受不住想往前爬，都被蒋楼一把拽回来，然后惩罚性地顶得更深。
上半身脱力趴在床上，乳粒与布料摩擦出别样的快感，看不到的黎棠放大了身体的其他感官，仅身后蒋楼粗重的喘息就令他脸红心跳，他知道他在为谁情动。趴低的身体也使得阴茎随着蒋楼顶弄的节奏不断摩擦着床单，升起异样的快感。
然而就在想要再次射精时，蒋楼感受到了黎棠后穴紧密地收缩，一把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回流的感觉令黎棠崩溃，在摇头的时候缎带也从眼前散开，还没适应灯光的黎棠听到蒋楼说了句“一起”便更重更快地捣弄起来。
黎棠被这密集的快感压得说不出话，已经有些嘶哑的嗓子溢出不同于开始的低低呻吟，他紧紧攥着床单，直到蒋楼发出一声低哼，黎棠感觉感到自己的阴茎被放开了，缴紧的后穴里被射入温凉的液体，然而黎棠已经射不出来了，他在蒋楼的撸动下如失禁般流着精液，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泣出了声。
零点的钟声此时正好敲响，蒋楼抱着已经瘫软在床上的黎棠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
6
周一周例会的时候，李子初可谓神采奕奕，然而黎棠却是比以往更加沉默，连布置工作的声音都低了好几度，吓得李子初会议结束便给他端去一杯冒着热气的板蓝根。
“我说你怎么一个周末就把自己整感冒了？”李子初看着黎棠的样子担心地问。
“我……”黎棠刚出一声便被李子初强行打断了。
“你看你声音都哑成什么样了！赶紧把药喝了！这两天嗓子疼就先别说话了，有事我帮你去和他们说。还好你今天看了天气预报知道穿高领毛衣，这么一降温还真有点冷。”李子初又把板蓝根往黎棠那边推了推。
“嗯。”黎棠也没再多解释，端着板蓝根慢慢喝了起来，仿佛自己真的是嗓子不舒服。
“哦对了，给你的礼物这次肯定送对了，再说一次生日快乐～这次我查了物流的，你回去记得签收啊！还有我之前寄错那个……你真不要啊？我选了好久呢！我觉得你穿应该也好看！”说着还上下打量了黎棠一番。
黎棠这时候哪敢说话，难道说自己其实没感冒，但就是因为你的礼物而产生了一连串连锁反应搞得嗓子都哑了？脖子上、身上也都是蒋楼留下的痕迹，还好今天降温穿高领也没什么异样，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被自己严实围起来的脖子，黎棠宁愿被当成是感冒了。
“算了你就收着吧，万一你哪天有了兴致还能试一试～”说完还对着黎棠来了个k，然后敲了敲黎棠的杯子示意他尽快把药喝完，拿着文件夹说了句“忙去了啊”就离开了。
黎棠心说好在李子初觉得他们俩是不会整什么花活的性格，也觉得黎棠不会真的去穿，不然总觉得免不了被他调侃一番。更好在李子初没说什么你要真不要就给我拿回来吧，黎棠想想那件衣服最后被揉搓的样子都不知道该上哪去给李子初再买一件新的。
晚上回到家在门口掂量了一下箱子的重量，黎棠心说这次肯定没错了，确实够沉。和蒋楼一起打开之后发现是一台留声机，随着寄来的还有一张《泰坦尼克号》的黑胶唱片。
这个礼物让黎棠太惊喜了，连着跟李子初说了好几遍谢谢。李子初在电话那头大手一挥霸总十足地表示“不用客气，就是想给你们俩的生活增加点声音和情调”。
挂了电话后的黎棠和蒋楼纷纷想到了上次送错的那个礼物，似乎李子初的这个送礼目的，已经达到了。
——end——
后记：
实属为了女装这盘脑洞醋，包了一盘饺子。
感谢余甜酲《作茧》这个故事，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希望大家都如结局一样圆满而充满希望。
本来这个故事构思与春节前没错，是春节，、讲的除夕春节的故事，结果春节临时回了老家也就没来得及写，而现在的天气和时节已经不太适合写冬天的故事了，所以调整成了黎棠的生日前。
这样就搞得最初写好的一小段直到最后都没能用上，但还是忍不住发出来！毕竟写都写了！
最后感谢你看到这里，希望你喜欢这个故事～
原本的一段：
过去的蒋楼不喜欢过年，他总是在那天早早睡下。然而窗外的烟火爆竹哪怕是盖住能够听到声音的右耳，都使他始终无法入眠。每一朵烟花下面应该都有圆满的一家，不知道首都的妈妈是否也会陪着那个像小王子一样的男孩放着烟花。
每当这个时候，孤寂和恨意都会在蒋楼的心里滋生。
直到18岁的时候，小王子变成了一只小狐狸，不设防备地走进了他的世界，陪着他度过了多少年都独自度过的除夕。
如今，这只小狐狸又再次躺在了他的怀里。也许明天他们也可以去买一个烟花，在他们新家前的院子里放一下。这次他不会是那个只能从窗口看着的少年了，在这朵烟花下，他们也有家了。
曾经的蒋楼一遍遍把自己封锁进仇恨的枷锁，没想到有天会由这个人亲手将他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