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会说些什么?
是说彻底对他失望吗?还是说有多讨厌他?抑或是直接干脆的和他说再也不想看到他?
程予白不敢想象任何一种可能,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想逃避……要是他今天晚上没有跟在车后到这里有多好,是不是小鱼就不会选择和他最后摊牌。
他像一个等待死刑宣判的犯人,满心恐慌又忐忑不安,内心被巨大的懊悔占据,咕嘟咕嘟的冒着酸泡腐蚀着一切。
叶鱼看着男生紧绷的下颌,轻轻笑了笑:“把头转过来。”
少女如往常一样温柔的声音传来,程予白咬着牙,听话的慢慢转身面对叶鱼,却不敢抬起头看她。
他太狼狈了,甚至因为简单的转身,盈满眼眶的泪珠就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像是装满水的瓶子一样,连成线的沿着眼睫向下落。
“啪嗒,啪嗒”
泪水落下来,慢慢氤湿他膝盖处的黑色西裤布料。
&esp;哭了这么久,会缺水吗(程予白&esp;口h)
叶鱼轻轻叹气,抬起手扶起男生瘦削的下颌,声音轻柔,像是在叹息:“怎么又哭了啊。”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甚至鼻尖也是红的,但神情却僵硬又冷凝,压抑着疯狂的阴戾之色,像一只瘸了腿终于知道疼了的流浪犬。
程予白眼睫微动,浓密的长睫上挂着的泪珠便掉落下来,沿着苍白的脸滚落,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温柔又冷淡的脸,小心翼翼的放轻了呼吸。
直到——
少女捏着他的下颌,慢慢亲了亲他的唇角。
绵软的,温柔的,一触即离。
像是一场美妙易碎的梦境。
程予白心脏快速的跳起来,像是疯了一样似乎下一刻便要冲出胸膛。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得见少女柔柔的问他。
“哭了这么多泪,会缺水吗?”
叶鱼还记得也是在这辆车上。
升起的挡板后,她被男生脱光了衣服,扯开腿用纯净水洗穴。
很冰,很凉,她一点也不舒服。
明明有更好的清理方式,不是吗?
她的手遮住眼睛,轻轻的喘息着。
纯白宽大的裙摆散落在腿间,遮住了下面狼狈跪在座位之间,埋头认真舔吃着少女腿心的男生。
温柔的唇舌含吮着软如嫩豆腐的肉瓣,将变得微凉的黏腻蜜液裹入口中,绞吸出新的汁水来,均被悉数的咽下。
少女在缓慢而细致的服侍下浑身的肌肤逐渐升起一层粉红,酡红的面颊,微阖的双眼,让她看起来像是醉了一般。
程予白心如擂鼓,额角青筋兴奋的直直绷出,腿脚已经开始发麻,动作却愈发的温柔耐心。
剧烈的情绪大落大起让被奖励的糖果显得更加甜蜜和珍贵,他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才终于发现清水的旅人,要溢出的兴奋和喜悦几乎要将他溺毙在其中。
视线被裙摆遮挡,少女低细如幼猫般的呻吟声却是遮挡不住,随着他的唇舌呜呜咽咽的传过来,像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这本来就是一场对他冷静下来温顺听话的奖赏。
他小心翼翼的收着牙齿,生怕磕疼了少女,舌尖细致剐蹭着肉缝,卷着娇嫩的花蒂轻轻拨动,吮吸,在叶鱼无法控制的轻轻战栗时,再次放轻力度,延长她的快感。
透明的水液不断的从翕张着的嫩红小口涌出来,沿着嫩白的腿根湿哒哒的往黑色的皮质座椅上淌。
叶鱼垂落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捏紧了裙摆,仰着头无声的喘息。
他呼吸时的热气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喷在湿漉漉的阴阜软肉上,痒的厉害,又忍不住再张开些腿。
原本微微露出的小花蒂变得肿大艳红,在肉瓣中颤颤巍巍的立着,被男生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而先前的唇舌已经探入了咕嘟冒水儿的嫩穴之中。
叶鱼轻轻战栗的身子猛地一缩,樱粉的唇微微张着胡乱的呻吟,嫩红穴口涌动出大量黏腻水液来。
程予白吮着咽下,将舌尖探得更深,灵活的舔舐过褶皱层迭的湿软穴肉,模仿性器一样时轻时重的肏着。
他太过于熟悉叶鱼穴内的敏感点,却不并执着于刺激,而是在少女紧绞着着的穴稍稍放松时,才不紧不慢的戳肏着那硬弹的一处。
少女便立刻弹动着身体,像是被人捕捞上岸的美人鱼一样无助的娇气呻吟。
淫荡而美丽。
&esp;她只会悼念爱情(程予白&esp;口h)
程予白不动声色的将少女细白的腿根微微收拢。
他唇下香软多汁的穴瑟缩着,翕张着,绞着他的舌头热情而甜蜜。
像是另一张小嘴。
而他正在和这张甜蜜的小嘴热吻。
想这么一直下去。
明明是在温度适宜的车内,叶鱼却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了澡一样。
漂亮柔顺的长卷发狼狈的黏在脸颊和脖颈上,被拢起的两条细白的腿颤巍巍的搁在男生宽阔的肩膀上。
她又哭了出来,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不能看。
但甚至一直连高潮也没有过。
每次将近要到了,男生便故意温温柔柔的停下来,抚着她的小腹让她放松。
黏腻的湿夜止不住的往外涌,穴肉拼命的绞合着,肿胀的阴蒂酸软至极,仿佛再轻轻碰一下就能高潮。
他的唇舌又停下来了。
叶鱼紧绷着的身体像是一张蓄力拉满了的弓,却迟迟得不到放松。
她忍不住抬着腰用腿心去蹭程予白的脸,声音是她自己也未发觉的黏腻湿甜。
“阿白……好难受呀……呜呜……”
叶鱼能感受到男生呼吸的热气和他温柔舔舐的唇舌,却等不到她想要的。
她急促的小口喘息着,尝试用手指去帮自己疏解出来,腿心被程予白的头挡的严严实实。
叶鱼气恼得厉害,索性按住程予白的头发向自己的腿心里压,不管不顾的扭着腰肢主动蹭了起来。
边蹭着边忍不住的娇娇叫出声:“嗯蹭到了……呜呜好硬啊……”
她蹭得爽了,腰便抬得更高,将程予白的整张脸使劲压了进去。
男生硬挺的鼻骨将发麻肿胀的小豆豆磨得东倒西歪,他柔软的唇压在穴口处,随着她的扭动,舌尖搅动着温热紧致的穴肉。
小腹又一次的又酸又涨,穴肉绞动着痉挛紧缩,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的从深处喷涌出来。
眼前一片空白,叶鱼仰着头大口的喘息,双腿颤抖大张着从湿红的穴飞溅出大股清液来,大半被男生接住,还是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她无力的靠在靠背上,身体软的像一滩泥。
程予白终于从她的裙子里出来了。
男生清俊温柔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渍,连睫毛上也挂着水珠,苍白的脸好像因为刚刚的呼吸不畅红润了许多,面颊处透出淡淡的粉。
他从车内柜里拿出纸帕,又钻到她的裙子下,一点点的给叶鱼擦拭干净后才再次出来。
叶鱼看着眉眼斯文柔和,温顺垂眼的男生,突然想起来她第一次去到程家,亲眼目睹程予白订婚宴的那个晚上。
她对着周向行悲伤的流泪,好像因为程予白和别人订婚而难过。
但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
当看到程予白时,她一点都不悲伤,反而生起了一种难以忽视的,深深扎根的陌生情绪。
嫉妒。
对世界给予男主的偏爱,对他们轻而易举能够掌控别人人生的这种权力的嫉妒。
她永远无法对他们任何一个人产生爱情。
叶鱼冷静的想,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男主们保持这种爱意的状态下突然去死的话,她愿意用后半生悼念这份不再会随时意图掌控她的,永远温驯纯洁的爱。
&esp;被要求脱下裤子给少女看
隔音良好的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男生依然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叶鱼的双腿还落在程予白身上,她稍微动了动,坐直身体,脚不经意间擦过男生紧绷的下身,立刻听见了他控制不住的低低闷哼。
程予白额角沁出细汗,身体往后靠了靠。
“很难受?”叶鱼微微扬眉,好奇的开口,“会憋坏掉吗?”
程予白有洁癖的同时自觉体面,从来不在家以外的地方和她发生关系。
她脚尖用力,重重踩了一下,看着男生白皙宽大的手背绷出青筋,胸膛剧烈的起伏。
“小鱼……”
他隐忍的低声唤她,剪裁合身的西裤绷出一个难堪的鼓包,在叶鱼的脚下一跳一跳的。
叶鱼轻轻笑了一下,柔柔的对程予白说:“不是说现在不丑了吗?不拿出来看一下吗?”
少女的面颊上还挂着情潮后的湿粉色,眉眼皆是放松极了的状态,微微笑起来时清丽中多了几分柔媚,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程予白微微愣住,一瞬间所有气血都往上涌,在浓浓的羞耻难言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心跳加速。
这是不是意味着小鱼愿意再次接纳他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洗澡,那里万一没有之前干净,小鱼不喜欢怎么办?
他的脸烫得厉害,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往上飞一样,跪在座位之间的地毯上,像个雏鸭一样僵硬的解着西裤,将身下硬的生疼的性器拿出来。
然后面红耳赤的挺着腰握着它给少女检阅。
叶鱼垂眼微微看过,变化很大,确实是不大丑了。
过去赤紫如茄子一样粗鲁肥大的肉棍,现在已经成了漂亮的粉白色,顶端沾满透明黏湿的腺液,淡青色的筋脉裹着爬满茎身,似乎能看到它在表皮之下的跳动。
根部被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性器肿胀成发情的模样,在她的眼下激动的吐着汁。
她只是看着,语气温柔的问他:“做颜色的时候疼吗?”
程予白心跳的极快,对上叶鱼柔和的视线时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少女在关心他吗?
是的,她就是在关心他,她在关心他做这个手术疼不疼!小鱼这么温柔的对他,他之前竟然还给她带去了那么多困扰。
他下意识想逞强说不疼的,但理智告诉他他希望少女更心疼,更关心他一些。
“很疼,”程予白顿了顿,话锋一转,努力讨好着少女,“但只要小鱼喜欢,我可以一直坚持做这个手术的。”
手术确实很疼,但这些都不重要。
平日里矜贵体面的男生跪在那里,温顺的握着性器等待夸奖,像只带着项圈而不知的狗,还在拼命的讨人欢心。
叶鱼笑了笑,没有说喜欢不喜欢,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辛苦了。”
程予白听到少女的关心,即便努力抿着唇,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太好了,小鱼喜欢就好,那他会继续坚持去漂粉的。
好像aphrodite那里还有入珠之类的其他手术,据说给女生的体验会更好,那他下次也去试试好了。
&esp;脚踩jb(程予白&esp;轻微暴露h)
叶鱼并不知道程予白已经在考虑动其他手术的事情了,她正兴致淡淡的看着男生握着性器在她面前自慰表演。
算是很养眼的。
斯文英俊,气质矜贵的男生穿着规整的西装三件套,马甲还将他的窄腰裹得紧紧的,粗硕的粉色性器却下流的在西裤门襟外对着旁人勃起,被他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生疏的撸动。
她看到他跪着折迭起来的大腿在贴合的西裤下印出一道明显的衬衫夹勒痕,将流畅的肌肉线条限制其内。
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眉轻轻皱着,苍白的面颊浮起一片微妙而湿润的粉,像是痛苦,又压抑着欢愉。
她脚边不见疲态的粗长肉棍,随着男生粗鲁的抚弄上下跳动着不时碰到她的小腿肌肤,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磨蹭间他的呼吸就更加粗重几分。
叶鱼没有在意程予白的小小越轨,反而微微直起身,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了亲男生泛红的眼尾,然后在男生心神恍惚间脚尖准确无误的踩上他身下粗硬的性器。
程予白闷哼出声,额角绷出青筋。
少女蜜糖似的吻慢慢的从眼角滑落到鼻尖和唇间,咬着他的唇瓣温柔的含吮,脚下缓缓用力磋磨着肉棱磨动。
他被温柔如热恋情人般的吻占据了所有心神,下意识的去回应她,胯间性器隐隐的刺痛被消磨在浑身的战栗中。
“喜欢吗?”
叶鱼稍稍松开些,语气温柔。
程予白口干舌燥,勃起的性器被踩着向下,由着少女柔软的脚心玩弄,无法忽视的疼痛和快感如蚂蚁一般爬遍他的四肢,心里隐隐的羞耻感反而给这快感添了一把火,心跳得更快。
他低低的喘息,眼角沁出湿意:“小鱼……”
她居高临下看着男生蹙起的眉和潮红的脸颊,不动声色降下了车窗。
叶鱼更用力了一些,脚尖故意碾着敏感的硕圆龟头,不断吐出的腺液弄得她脚心乱七八糟,又被她悉数涂到整根性器上去。
春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不断吹进车内,蒸腾的热气和溢满的情欲被暂时拨开来。
程予白感受到凉意,被情欲支配的战栗的身体猛地一僵,轻而易举的发觉了不知何时敞开的车窗。
他下意识想去关上。
可是少女只是轻轻攥住了他的指尖,程予白便好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动弹不得了。
“听话。”
叶鱼语调轻松:“已经后半夜了,不会有人路过的。”
她微微笑起来,用两只脚夹住他胀痛的性器时轻时重的磨蹭着。
程予白呼吸一滞,便听到少女柔柔的,甜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阿白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对不对,这里又变大了怎么办?”
她忽得用力,重重碾压在赤红的龟头上,剧烈的快感和疼痛像是高压的电流一样快速穿过他的身体,程予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他压抑不住的闷哼出声,斯文英俊的脸因为突发的激烈快感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潮水的余波一圈圈荡漾开来,他陷在原地,因为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刺激杂交的高潮而心有余悸。
&esp;以后一直这么乖好不好(程予白)
无边的夜色持续入侵进来。
如果有人路过,就能清楚的看到在价值不菲的豪车内,高大清俊的男生瘫跪在座椅间,一副被玩坏了的潮红迷茫神色,胯下粗长的性器下流的裸露着,挺括合身的西裤被他浓稠的,大量的精液污染的污浊不堪。
或许不需要特意去看,只凭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就可以猜测的到车内发生的一切。
程予白呼吸尚未平复下来,恢复的理智所带来的浓郁的羞耻和不堪让他陷入无边的迷茫和不安之中。
少女甜蜜的唇覆上来,柔软的手心温柔的抚上他半硬的,依旧射着精的性器,柔柔的夸奖着他。
“阿白好乖,我喜欢这样的阿白。”
程予白心跳快的可怕,血液因为少女的夸赞而极速的上涌,温顺的在她的掌下任由她亲近。
方才被暴露的羞耻射精因为夸奖只剩下满满的愉悦,久违难得的温存让他有些头晕目眩,满心满眼的想听叶鱼再说一次喜欢他,哪怕他死了也好。
“以后一直这么乖好不好?”
她像是在询问他,又像只是在轻声感叹,程予白不受控制的低声应她,果不其然,少女微微笑了起来。
漂亮的杏子眼缀着柔和的星光,宽容大度的望着他,让程予白不由得放轻了呼吸,大脑眩晕的如同溺毙在美酒之中。
他有些怨恨过去的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听话,以至于到现在才能得到小鱼的温柔垂怜。
是的,他早就应该这样的。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叶鱼去到医院看望江屿时,才得知男生一大早就办理出院手续了,但也并未去学校。
叶鱼了解情况后,便不再放在心上。
她也并未去好奇询问江屿受伤的原因,无论是什么,她即便知道了也不可能帮到他。
游戏设定虽然会给男主一些惹人怜爱的背景故事,但大多是无伤大雅的,不可能像她一样存在根本性的困扰。
叶鱼在舞会之后便开始准备竞选景明高中学生会会长的事情了。
她本意上并没有打算提前告诉任何人,在被齐笑不小心发现后,突然所有人都知道了。
景明高中的学生会会长只有高三的同学才能担任,在高二学期末进行竞选,接过即将毕业的上一任会长手中的职务。
她一一谢过跑来支持她,表明一定会为她投票的热情女生们。
一旁咬着吸管的齐笑理直气壮:“就是要提前让大家都知道啊,要不然有些人忘记投票怎么办?你看,现在大家都知道小鱼你要参加竞选了,肯定会积极投票的!”
她甚至拿出了专门订做的展板,放在走廊里进行宣传拉票。
叶鱼哭笑不得,她自然知道齐笑的意思,并不是人人都关注学生会竞选的事情的,家中有钱的少爷小姐们很多甚至懒得投票。
而她参与竞选的原因,也不过是为了申请大学的文书更丰富,好看一些。
有了齐笑的帮忙宣传,以及其他人的暗中发力,大多数同学都很乐意给学习优秀,性格谦虚的叶鱼投票。
学期末时,叶鱼没有什么悬念的成为了新一任的学生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