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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啊……”

正在他愁虑再三,苦苦挣扎,乳尖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白修颜吓得一把推开孙良骏的脑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占便宜还不够,还要欺负我。”

孙良骏被瞪之后也没生气,反而笑着闹他。

无耻之徒放肆揽过他的腰,手沿着旗袍开衩那里伸了进去:“还没想好?”接着在他耳边蛊惑:”这种事需要专心,等会跟我回院里,不想去的话,幕天席地也别有情趣。”

骨节分明的手掌一味摸索,不管不顾的就朝着白修颜的腿缝用力揉搓,趁人没来得及防备,一把按在了要命的地方。

白修颜尖叫出声,夜深静静,声音破在周围,他吓得的立马止住叫声,企望阻止试图用手指往深处探的手掌。

孙良骏似乎是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笑:“果真不同,小妈,你都湿了,不如松泛松泛,放我进去。”

逆子忒不要脸。

白修颜咬着牙,秀丽俊俏的脸憋得通红:“我还没答应你,你不能强迫我。”

孙良骏靠的他近,所以就算他笑声很轻,白修颜还是能感受到身前人嘲笑他已到绝路,还在强自反抗。

“你……。”

只不过还没等他想到反讥之语,孙良骏就用行到来告诉他,反抗无效。

他防范的手被人一下拍开,夹紧的双腿被继子不费什么力气就闯入了。孙良骏两指直接探入穴内,不顾主人的意愿,强行撑开了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软腻阴穴。

白修颜紧张的开口求饶:“你别这样……我……我还没想好,让我再考虑几天。”

孙良骏没有停止侵犯,伸出额头与白修颜相抵,哄骗道:“别瞎想,交给我,我对你负责。”

因为这句话,白修颜挣扎的力度渐小,却还是没有定得心神,他现在就是想要阻止,单从体力上的差距就没有办法。

白修颜刚想说什么,就听远处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片刻就停在了假山外面。

就像是被定住了,白修颜吓得浑身发冷,僵硬回头正好与来人对视。

是孙府的大管家。

然而就算是被人当场捉奸,抱着他的人还是没有停止动作。

孙良骏当然也看到了管家,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撩开白修颜的旗袍,粗大的性具就插了进去。

白修颜被猛地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下体撕裂的疼。

他脸色倏的惨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觉得孙良骏一定是疯了,竟然敢当着孙府大管家的面,与他露地苟合,等会他们俩绝对会被五花大绑捆着送去孙高义面前。

“初次都是这般,你先忍一忍。”

孙良骏将大管家无视到底,开始缓慢挺动下身。

白修颜咬牙忍着不适,双手抵在继子胸口,气恼道:“出去,不然我们俩都不能活命。”

他的意思是总要先想到一个办法,威逼利诱的让管家不要把他们揭发出去,若真的等到来人捉拿,一切就都晚了。

然而,孙良骏肯定是没听进去,他依旧压着白修颜的身体,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快,享受着肉穴包裹肉棒带来紧致的爽快。

他们俩个几句话的功夫,管家竟然还站在不远处,只是没敢一直盯着他们,而是撇过头,像是听候差遣的站在那里。

白修颜一时摸不清他的打算。

而且他也再没精力去想这些,继子那个混蛋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逼的他什么也不能想,只能咬住唇,尽量不发出呻吟。

他根本就无暇多顾。

也许是孙良骏也不喜做这事的时候被人旁听,他终于开恩般开口:“滚吧,不要再让人靠近这里。”

得到孙良骏的允许,管家这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管家竟然听孙良骏的话?

白修颜还处在震惊中没有回神,被用力顶了一下,堪堪忍住呻吟,就听到耳边几声轻笑。

“吓到了?怕什么,我说了会护着你,不骗你。”

不骗我?真的吗?

白修颜额上开始冒起冷汗,夜晚的风还是太凉,他眼前渐渐开始模糊,身体越发乏力,直到晕了过去……。

从床上醒来,白修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体像泡在水里,胳膊浮重的抬不起来。

“小碎!”

他揉着额头,看了下这是自己的房间,脑子里浑浑噩噩,有点弄不清是什么情况。

“夫人,您醒了?”

小丫鬟没多久就从外面推门进屋,模样委屈又很担忧,不明白夫人昨天晚饭前还好好的,后半夜怎么晕倒了被人送回来。

白修颜看着碎嘴儿撅着张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以为和孙良骏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他思索着等会儿怎么解释一下,再告诫小丫鬟不要外传。

“我,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试探的开口。

碎嘴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白修颜扶着额,头比刚才更痛了。

小丫鬟抽噎着抹了几下眼泪:“夫人,你昨晚是不是去老爷院里给五姨奶奶求情去了,老爷心太狠了,一定是八姨太在老爷那里又吹了什么狐媚风,您是被老爷罚了吧,才会被晕倒。”

“呃,没……什么责罚。”白修颜支吾着说了一句,接着问:“我是被谁送回来的?”

“是二少爷抱您回来的,他说您在花园那昏倒了,碎嘴儿瞧出来二少爷很担心您的。”

提起孙良骏,碎嘴儿明显心情好了:“二少爷心善,是他让人请了大夫给您瞧病,他还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您。”

碎嘴把孙良骏夸的天花乱坠,白修颜却在心里偷偷骂那个混蛋,他竟然……竟然把自己弄晕了,想想昨晚阳具插进来真的快痛死过去,他心里就一阵打鼓。

难道以后,做那事时……都会那般痛?

那……那岂不是每次都要死上几个来回。

白修颜试着躺做起来,轻轻地挪动了下身体,那处果不其然有些肿痛不适。

他回忆这处的伤是怎么来的,脸不禁有些发烫,俊秀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晕。

瞧碎嘴儿满眼担忧却不曾疑他,大概是没看出他与孙良骏什么怪处。

正想问问白云兰找回来没有,还未开口,院里就传来一阵吵闹。

闹嚷嚷吵得心烦,整座后院是妻妾们明争暗斗的战场,他被迫困在这里,摆脱不了又适应不了。

“一定要让夫人判罚!倒不是多大错处,只是常年如此,孙府亏空的地方恐怕都要止不住了。”

声音刚止住,不知是谁惊呼大喊:“快拦住!别让她撞了树!”

白修颜也顾不了下身酸痛,掀开被子,忙让碎嘴儿搀扶着往外走。

“什么事,青天白日大吵大闹,逮到错了撞了树了在这吵嚷。”

白修颜虽不得孙高义喜爱,但到底是孙府大夫人,他传来斥责,扫视一圈,倒是都瞬间消停下来。

被人扣压来他这里的二姨太,满身狼狈,年华逝去的容貌枯败地挂满泪水。

二姨太如今也快四十,早已不得老爷宠爱,平时总是在自己眼中吃斋念佛,闭门不出,也不与人走动。

白修颜皱紧眉头:“这是怎么了?快扶二太太起来。”

“大夫人!我们姨太太让我把人压来了,您一定要报官把这些家里的蛀虫全都送进大牢,让他们吃些苦头。”

是八姨太身边的伺候丫鬟巧香,她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二姨太和她身后同样跪着的男子,只不过那男子鼻青脸肿的都快瞧不清模样了。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把主子欺负成这样?”白修颜都有些不忍去看,转头对碎嘴儿道:“去请个大夫来给二太太瞧瞧,就请到我这来。”

碎嘴忙点头,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巧香扑过去拦住去路:“大夫人,人是我们院里抓住的,二姨太院里人手脚都不干净,偷拿家里店铺的银钱,长此以往下去怎么得了!”

白修颜本就头痛,加上身体也不太舒服,被这一通闹下来,脸色也不好看。

看着院里乌压压一片护卫,大多都是八姨太院里的人,他们不仅装聋作哑没听自己的吩咐,反而是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像是无声逼他一定要做一个惩处抉择。

白修颜被气的差点站不住,小小一个八姨太身边的丫鬟都能压着二姨太跪在那里,也能踩在他的头上耀武扬威,真是张狂到无法无天。

“我让你们放人,都没听到吗?”

白修颜捂住胸口,压制着心中怒意,先不说他们仗势欺人的嚣张焰火,单凭二姨太在孙府从不参与女人之间的争抢,安心的烧香敬佛,他们竟也不放过。

巧香撇了下嘴,扭过头不吭声。

碎嘴儿眼瞧着八姨太院里的人不把夫人放在眼里,气不过,冲过去就与巧香打作一团。

顿时院里鸡犬翻天,闹得收不得场。

“你……你们”,白修颜气的说不上话,碎嘴儿已经被八姨太院里的护卫拖拽在地上,压着两只手起不来。

他蹒跚两步想要去扯开,可他力气本就不大,身子又不似一般男子强健,两只手合力拉着护卫的一直手臂,竟是分毫不动。

“都住手!”

众人纷纷转头朝身后看去。

孙良骏带着两个家丁出现在门口,神色阴沉,只站在那里,就已经震住了所有人。

他年纪未满二十,身上那股狠戾早已练就的炉火纯青,吓得院里刚才还吵闹不止的声音一下就静了下来。

孙良骏朝着愣在那里的白修颜走了过去,平日温雅识礼的小继母,眼圈发红,惹人怜爱的狼狈与下人拉扯着。

顿时心中觉得有趣,怎么当了明媒正娶的大夫人,还能把自己过得这么惨。

高大的身躯离得近了,几乎能遮住白修颜的这个身体。

他稍微弯下腰,拉开他还抓着护卫的手,圈住白修颜的肩膀,把还未回神的继母往房里带。

“把在这里闹事的每人罚十棍撵出去,孙府留不得以下犯上的人,他们对大夫人不敬,不用去禀报老爷子,说是我的吩咐。”

回到房里,白修颜才彻底回过神来。

他听到外面地叫声凄厉刺耳,是八姨太院里的人在受罚,声音回穿四方的院堂,不由抖了下身子。

孙良骏一直揽着继母的手就没放开的意思,轻易察觉到了白修颜的情绪。

“害怕?”

“……不怕。”

白修颜矢口否认,他不想在小自己八岁的继子面前露了怯。

孙良骏笑了笑,遂即也放开了手。

“今日一大早就去处理堂会的事,还没吃口饭,就收到你被欺负的消息。”他伸展腰身,重重吐了口浊气,走了两步直接躺到了白修颜的床上。

他闭目养神,眉眼间确实有几分疲惫,“你说我是不是还算守诺,说了护着你定不会再叫你手欺负。”

确实,要不是孙良骏及时赶回来,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

就算时闹到了孙高义面前,碍着他对八姨太的宠爱,对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白修颜心中感激,正想要编排两句好话,就听那混蛋接着说:“我可亏大了,虽说你是初次,昨晚我却没尝到什么滋味,你晕倒的真是时候。”

“……?”

他瞪着那混蛋,扫了一眼他那里并未涨大的下身,心中委屈。

他下面还肿着,这混蛋那里大的不像话,不顾他的意愿不管不顾的插进来。疼得满头冷汗,自己还没抱怨什么。

把他吃干抹净的人倒开始嫌弃上了。

“一顿饭就想把我打发了?”孙良骏这时已经睁开眼,转过头来笑看着他。

言语中不乏轻浮暗示。

白修颜心虚,明知故问:“那……那你还想怎样”

还未到晚上,难不成他还想白日宣淫。

躺在床上的人一时也没了动静,白修颜悄悄瞧过去,发现孙良骏已经再次躺在他的床上,闭上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平缓温和的气息,白修颜发现,他与孙良骏从未如此安谧相处过。

不会剑拔弩张,不会恶言相对。

真好。

他的眼睛越是盯着床上的人看,越是移不开眼。

不知何时,脚像随风落下的秋叶,来到他该有的归处,落在了孙良骏的身边。

孙良骏自小长得好看,还记得当时惊鸿一瞥,少年十六,却早已脱去稚气,从容不迫的风姿,初见英俊硬挺模样,没人看了不会荡然心动,芳心暗许。

当年来说亲的媒人,都快把孙家的门槛争相踏破。

白修颜当时盖着红盖头,眼前除了红晃晃的颜色,其它什么都看不见。

他被扶着跨出门槛,虽然他是被当作女人嫁作人妇,但到底是个男子,就算时身型俊秀了些,还是比扶着他的小丫鬟高了一头。

也不知小丫鬟太紧张还是怎么的,一个身形不稳,让看不清路面地形的白修颜下台阶时趔趄了一下,盖头划向一边,露出白修颜半边脸来。

周围立刻引起一阵不小的动静,也吸引了前面身穿喜服,骑着高头大马的英俊少年。

少年骑在马上回身看向穿着嫁衣的白修颜。

白修颜抬首望向穿着新郎服的马上少年。

白修颜在这之前就见过孙良骏的模样,爹带来的画像画的就是他的样子,对他指着画像说,这是你要嫁的人。

周围喜乐不停歇,夸赞两人登对声也不绝于耳。

白修颜却红了脸,羞的想要移开目光。

马上少年愣了愣,也只是瞬息,然后冲他笑了笑,回身勒住马绳骑马领在前头。

白修颜心里想:他比画上好看。

“脸红什么?这不还没对你怎么样吗?”

白修颜听到声音立刻回神,不知不觉他好像站在床边看着孙良骏的睡颜很久。

然而他自己都没发现,还是终于装下去的孙良骏开口,才把他叫回神。

白修颜觉得再没脸在这继续待下去了,匆忙的掩饰尴尬,“你先在我这歇息吧,我去让人备食,等你醒来再吃。”

脚挪开半步,就被人从身后揽住腰身。

白修颜轻轻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没再反抗,任由男人抱在怀里。

孙良骏整个人覆在他背上,稍用力抱着人翻身压在床上,不罢休的逼问:“怎么脸红了?这么喜欢盯着我看?”

白修颜不敢与他对视,微微把头转向一边,“没有,在想事情。”

孙良骏笑了声,干脆整张脸埋在白修颜的肩窝,“想什么?”

热气喷洒在白修颜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不敢出声,只能压制着咬紧下唇。

等到气息平稳才敢回答:“担心云兰,不知道她被赶出去有没有受苦,现在在哪。”

“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你妹妹已经找到了,而且给她寻了住处,暂时先安顿在那里。”

“什么!你已经找到了?”

“嗯,说吧,怎么回报我?”

白修颜突然用力挣扎,“先起来,我必须去瞧瞧,她一个女人家在外不安全,我去寻她回来。”

孙良骏抓住他乱动的两只手,给他吃定心丸。“放心,我安排人守着了,你现在把她接回来有什么用,事情还未平息,让八姨太再找到油头做难她?”

“可……”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再过半月我把她接回来与你团聚不就行了。”

也只好这样了。

“先赏我口吃的。”

听到孙良骏肚子饿了,他想起身去让碎嘴儿备菜。

却不想身上的人用下身蹭了蹭他。

他才意识到孙良骏口中“吃的”是什么?

他羞红脸,“我那还没好。”

孙良骏盯着他,靠近他耳边:“不用那。”手掌顺着他的腰线往上走,来到他还未来得及束胸的地方。

手掌包裹着一边的酥胸,按揉了几下:“用这。”

白修颜已经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仓促间,两只手攀上孙良骏的脖子,紧紧搂住,想要阻止他乱说。

孙良骏哈哈大笑,扯开白修颜的胳膊,诱哄着:“自己脱,我想看。”

饶是白修颜想拒绝,可想到他为自己做的这些,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只能磨磨唧唧去解衣扣,在孙良骏热切的盯视下,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压在他身上,两手各揉着一只奶子。

白修颜被揉的气息不稳,下身也慢慢湿润起来。

两人目光交叠,肉体紧贴。

孙良骏低头吻住了继母微喘的唇,也堵住了情欲喷薄的热气,他力道发狠,生吞活剥,让人招架不住。

“……唔……嗯……。”

口延顺着白修颜的嘴角留下,又被孙良骏舔舐干净,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柔软娇嫩的奶子在继子掌中挤压变形,放浪,缠磨。

白修颜体内漏洞般的空虚,想要被填满,被蹂躏,被占有。

他不经意对上孙良骏带着侵略狠劲的眼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他慌忙避开,却被继子捏着下巴强迫看着他。

“喜不喜欢?”他说:“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嗯?”

说着,他紧盯着白修颜的眼睛,在白修颜目光不措的注视下,极其色情的用舌头卷住其中一个奶头,在他口中允吸,轻咬。

发出湿滑的黏腻声,咂巴不停。

又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吸取,吞咽。

白修颜简直受不住,太情色了。

胸口越来越空虚,下面的肉穴也泛滥成灾,他被奶头传来的酥麻感折磨的死去活来。

终于妥协,求着男人,“啊……喜欢……好喜欢,再多舔舔。”

甚至捏着自己的嫩乳主动往前送,更方便继子吃自己的奶子。

孙良骏也很大方地如他所愿,尽量吞进口中,舌头还不停的来回戳此刮蹭奶头,爽的白修颜都叫不出声音。

边吃边慢慢往下摸,摸到了不停流水的女穴,那里的水堵不住似的往外涌出,很快就浸湿的他的手掌。

孙良骏故意把被淋湿的手掌伸到白修颜脸边,揶揄他:“小妈,你都快浪成河了,我的鸡巴插进去会不会被泡软?”

白修颜脸刷的红透了,又无处反驳。

嘴硬道:“谁要你那孽障,我才不稀罕。”

嘴上这么说,但感觉到有一根硬挺的阴茎隔着衣服抵着他的腿缝时,又说不出的舒爽。

大腿也不自觉攀住孙良骏的腰间,摩擦他的腰侧。

孙良骏也不戳破,他从继母身上起身,不顾缠绕着他双腿的挽留,跪跨在白修颜身上。

他笑了笑,在白修颜茫然的注视下,开始解裤腰的缠带。

直到一根硬挺巨大粗壮的阴茎弹跳出来时,白修颜开始慌张了。

“你……你说了不做的!”

“不真做,下面的嘴用不了,上面不是还有一个小嘴吗?”说完,他的手指在白修颜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

什么?!

白修颜眼中慢慢写着拒绝,可孙良骏直接用行动表示不容拒绝。

他骑到白修颜胸口的位置,握着沉甸甸的巨大阴茎戳着他的嘴角,示意让他含进去。

鼻息间萦绕着轻微的腥热,味道比较淡,阴茎上的马眼分泌出透明液体,被孙良骏尽数涂抹在了他的唇上。

白修颜拿眼瞪他。

孙良骏却不痛不痒,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稍用力,逼着他张嘴去含住龟头。

白修颜轻哼一声,被迫张开了嘴。

龟头顶在他的舌头上,白修颜就使力用舌头往外推。

爽的孙良骏发出一声低吼。

腰臀用力往前一顶,一半的阴茎就进了白修颜口中。

白修颜被狠狠呛了一下,半根粗壮的阴茎卡在口中,龟头顶着喉咙,很不舒服。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收紧牙齿,怕不小心伤了它。

“含,吸,吞,舔,用心伺候好它。”

孙良骏的大掌扶在他头顶,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

然而下半身却挺着那玩意儿,使劲往他嘴里操。

白修颜在心里骂了这混蛋千遍万遍,眼珠回转,嘴上听从他的指令,尽心尽力的吞吐腥热的大阴茎,时而舔舐,时而允吸。

他尽力张大嘴巴容纳这个巨物,整张脸埋进男人夸间,贴着粗硬的耻毛,鼻尖全是属于孙良骏的味道。

做为对白修颜的奖赏,孙良骏的动作不再像开始那般粗鲁,他垂下眼看着伺候自己的继母,男人天生的讨伐征服的欲望,此时被白修颜的顺从满足。

白修颜嫩红的舌头垫在阴茎下,前后慢慢摆头包裹吞吐,溢出羞涩的咕叽咕叽声。

这样使他的嘴巴发酸发麻,吐出阴茎正想想缓一缓。

然而孙良骏一个深挺,整个阴茎几乎全进了他的嘴里。

白修颜挣扎拍打他的大腿,脑袋被紧紧按着男人下身,他徒劳无功的摇晃着头,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带给男人更强烈的刺激。

孙良骏按着他的头挺身插了几下深喉,才堪堪放过,把鸡巴抽了出去。

白修颜趴在床沿干咳,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发现孙良骏的阴茎依然硬挺挺的立着。

“算了,先放过你。”他笑着说:“下次一并要记得补偿给我。”

白修颜松了口气,此时他的喉咙肿痛,实在是不能再吞下这个大家伙。

孙良骏把阴茎收回去,凑过来在白修颜唇角亲了一口。

“你还是不要在我院里多待了,要是被八姨太发现,我们岂不是糟了。”

白修颜以为提醒会让他有所收敛,却没想孙良骏只是随意的答应声,根本没有丝毫惧意。他闭着眼,揽过白修颜抱在怀里,闭目养神。

趁着孙良骏眼下心情还不错,白修颜摸着男人块状分明的腹部,试探着开口:“你大哥……有没有说,要把东街拿间酒楼交给谁打理?”

孙良骏立刻明白白修颜的暗示,睁开眼看了看怀里藏着小心思的继母:“我说你怎么这么听话,原来是求我办事。”

白修颜挂上他的脖子:“是你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依靠,那我之后凡事当然要与你商量。”

孙府生意做的大,多数都由孙良骏大哥在打理,只有少数小打小闹的铺子,分给后院他们这些孙高义的妻妾。

可尽管是极少数的生意,孙高义竟全都当奖赏给了八姨太,让他这个孙府大夫人,每月只能领些俸薪紧巴巴的过日子。

他并不是贪图小利的人,可如果不在想些办法争取有利于他的东西,他和云兰怎么过活。

“紧张什么,只是你要间酒楼做什么,又不能亲自打理管事,是想增加些私钱,这我也可以给你,说吧,要多少。”

白修颜清楚的知道,孙良骏虽然外表纨绔,实则内藏沟壑,他的这些小心思,估摸着全都被他摸透了。

要是他只从孙良骏这里拿钱,又能增加多少保障,不如送他一间酒楼让他打理,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利润供他使用。

只从他那里拿钱,万一哪天他对自己的身体没了兴趣,断了他的开销,岂不是回到原处。

白修颜狠狠地扭了一下他的胸口,生气指责:“你到底给不给我?你给了我,我自然有办法打理,我堂堂一个孙府大夫人,本该有几家自己的铺子,眼下只要一间不甚大的酒楼,你这样推三阻四!”

孙良骏也不闹,笑着重新揽住他,凑在他耳边悄声问:“既然是孙府大夫人,那就是我爹的媳妇,怎么躺在我的怀里。”

白修颜真的气急了,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孙良骏追过来,哄着:“好了好了,那酒楼就归你了,回头我跟大哥说一声,让管家安排你去接管。”

白修颜脸色这才缓和了。

孙府中秋家宴,郭平城尽数高官贵族都来赴宴。

刚暮色入夜,正是孙府宴请宾客们尽东道之主的热闹时刻,此刻孙二少爷与别院的热闹嘈杂不同,显得安静诡异。

孙福二少爷孙良骏,向来与守旧刻板学术论道的少爷们不同,凡事听说过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纨绔泼皮的存在。

所以像今日这样中秋团圆尽显亲友和睦的节日,他没有现身众人面前,行东道待客之礼,也是见怪不怪。

按照下人们以往听墙角的经验来说,每每这个时辰从这个院里经过,必然能听上一曲或是低吟浅唱或是放浪形骸让人脸红羞涩地声色吟唱,今夜怎地如此安静?

孙良骏院内。

夜色暗淡静谧,院里不见人踪,唯有正厅客堂烛火灯明,却也没什么动静。

白修颜紧咬下唇,羞红的面颊上也并非全是侵占带来的隐忍,更多地是身体和内心里扛不住一股一股不断生成的欲浪带来的轻颤。

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分开两边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腕被年轻的继子一只手握紧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按在他白皙得细腰上,被迫挺起背部让圆润挺翘的双乳能更方便接受男人地凌虐。

是的,白修颜此时真切地感受到生不如死般地羞辱,以男人的身份用女人才有的乳房来让另一个男人享用,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的继子,对从小灌输礼仪教养德行规整地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把他脱光了放在人群中任谁都可以骂上两声贱人。

舌头不停地来回打转的舔舐着黄豆大小的乳粒,又时而漫不经心似地钻蹭微微开阖的乳孔,情欲从双乳散开蔓延至全身,白修颜轻摆盈盈一握的细腰,双腿打着颤地开口求饶:“嗯……啊……别吃了……嗯。”

男人并没有因为白修颜低吟求饶而放过他,反而用力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用力吸允。

“啊……”白修颜微微缓力挣扎。

“受不住了?”孙良骏说话间也没有放过他的双乳,只是换了一边继续折磨艳红的奶子。他口中似是真的如孩童饮奶能喝到奶水那样吸着,撩起眼皮,眼中哪有半分欲色。

他极其平静的打量着身上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摇摆欲坠的后母,不顾他的讨饶,双唇贴着圈粉嫩乳晕,舌头先是绕圈打转试探一番,牙齿再衔住乳尖轻扯。

白修颜破碎地呻吟差点溢出,又怕被小自己许多的继子言语羞辱,被骂骚浪。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欲海中分出几分清明,无声的轻喘着,低头想讨个亲吻:“晚些时候……,今日宴客……我必须去……嗯哼……,”他有些说不出口,总不好让男人别再吃自己的奶子了吧,于是悄悄往回收了收身子,再次求饶:“实在是,受不住了。”

孙良骏轻笑出声,没有说好与不好,拍了拍白修颜柔软饱满的屁股,大手再次握住细软的腰肢往身上带:“骚货,受着。”

奶子重新被纳入口中,酥麻地感觉瞬间充斥整个胸膛。白修颜轻皱双眉,张口轻声喘息,被折磨地神志已经模糊,左右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摆脱这个无视悖论,以继子身份冒犯后母的混账掌中桎梏。

他不敢大声呻吟,客堂六扇雕花木门大开,孙良骏把院中的人都谴走了,可他还是害怕与继子不知廉耻敞开门地淫乐苟且,被孙府的人发现。

白修颜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他勉强睁开混沌的双眼,看着还在舔逗奶尖的男人,无意识地骂了一句:“混蛋。”

就这一声猫叫儿似得两字,偏偏没有逃过男人的耳朵。

依然用口裹着乳首的闷笑从胸口传出:“知道我是混蛋,你还送上门来,不是上赶着给我欺负?”

双手得到释放,白修颜终于回过一丝神智,单手握着被吃着的奶子,想要从继子口中夺回来。

“别动,二爷还没尽兴。”

“今日,今日先……放过我吧。”

孙良骏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掌心贴着滑腻的皮肤摸索,轻柔按住后母踏在他腿边透着粉色地脚踝,下流情色弹着美人的腿肚伸进他的衣衫下摆,延着细长光滑的白腿往上,时快时慢揉搓着他的大腿根部,直到怀里的人款款摆起臀部,用下身来回蹭着他的大腿,才用食指摸到腿间,绕过前边小巧的肉棒,来到早已泛滥滑腻女人才有的肉缝中,揉着花蕊中地肉蒂:“老爷子把你娶进门也三年了,怎么就没想过扒光了你享用这等好风景。”

白修颜脸色刷的白了下来,不如刚才沉溺在肉欲中带着媚丝,眼光清冷了许多:“老爷不喜欢男人。”

嫁入府中三年,孙高义没有踏入过他房中一步,就是因为他是以男子的身份续弦嫁入府中,而孙老爷却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俨然在别人眼中变成了丈夫还没死就守活寡的男人,徒有夫妻之名,却全然没有夫妻之实。

这是孙府上下都知道的秘闻,白修颜撑着孙府主母的身份,硬是顶着其她几位姨太的暗讽与嘲笑,生生熬成了敦平城三年的笑话。

如今,他还要自行去受辱。

他双手抵在继子肩上,男人稍显硬挺的轮廓配上深邃立挺的五官,时刻挂着一副浪荡玩世不恭的浅笑,不知迷了多少女人的心,其中也不乏贵门嫡女为他心颤。

白修颜掩藏双眸中的失落,尽管两人肌肤之亲做着夫妻之间才能做的最亲密的事,他却的丝毫感受不到继子对自己像对妻子那般爱怜。

“呵,长着奶子和骚穴的男人。”

孙良骏恶意地不给后母一点适应的时间,两指全部插进水穴中,虽然的淫水足够充分,但本就比女人小上许多的肉洞,哪经得起这样粗鲁进入。

白修颜咬紧下唇,伸长脖颈默默地忍受住了继子毫不温情的玩弄:“轻些……”

白修颜整理好赶到前堂时,多数赴宴来客都已落了座,主位孙高义笑容满面面朝众人招呼寒暄着,手举白瓷酒杯低头看了看左右两边,高兴道:“今日全为家宴,家母今时往日最为挂心的不过就是家族和睦亲人安康,我们聚集在此,能让她老人家看到她挂心的兄弟姐妹子侄儿孙,无灾无祸,享福长寿,是最能安抚她老人家的事情了。”

“为此,值得我们共同举杯,满饮此酒。”说罢率先喝尽了一杯,甚至把酒杯朝外示意饮了滴酒不剩。

大厅内众人在一片庆贺声中开始了今晚宴席第一轮敬酒,今天是好日子,亲戚朋友大多都来捧了场,他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酒水下肚,酒精催化下孙高义往日苍白病态地脸颊上,挂着两坨像是染了色的红,加上浑浊的老眼一直色眯眯地盯着身旁的八姨太,简直丑态毕露。

待到敬酒人潮散去,孙高义那只黑瘦枯干的手悄悄地揉捏上了八姨太挺翘的乳房,更过分的从旗袍侧面盘扣处伸了进去撩拨,抱拥着她享受掌中柔软地触感。

女人娇软成水的身体很快紧贴着孙高义地胸膛轻颤着倒在了他的怀里,两人密不可分,动作轻浮,竟是视满堂来客为无物,简直当是他们往常一样地房中乐趣。

孙良骏的大哥孙良擎就坐在另一桌,在他的位置上可以把那边看的清清楚楚。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老头子是连脸都不要了。不过他懒得去管,他爹老了,孙家现在所有的生意人脉来往全都在他的管辖中,去跟一个整日沉迷色欲的老头计较这些做什么。孙高义尽管去淫靡的生活吧,反正他在整座城中生意场上早已没了原来的威望,精明地合作商友哪个还把老头当孙家的掌权人。

“良擎侄儿,前几日你的宝凝斋有一种奇香胭脂卖的很是好,简直是一盒难求啊,真是求都求不到呢。”郝掌柜一旁笑着打探,又拉近了点距离小声问:“我的夫人拖我问问,贵店是否还有余货?”

因郝掌柜与孙良擎平日关系不远不近,总得说是跟孙高义关系更好些。他们辈分一起,孙良擎算是小的,做生意这些孙高义和郝掌柜年轻时还算不错的合作伙伴。

然而近两年,孙府有一多半的店铺和茶楼典当铺都被孙良擎接管了过去,但成衣店等一些商铺还是孙高义在管事,郝掌柜便是城中绸缎庄的老板成衣店的供货源,所以与孙良擎来往不多。

孙良擎稍思索了会儿,想到郝掌柜绝不仅仅是只想从他这买盒胭脂这么简单,如今孙府成衣铺的生意不似往前,自然进货用的丝绸大大锐减。郝掌柜虽说不是只做他们一家的生意,但孙府营运的店铺多,是他的大客户,孙府成衣铺子生意不好,郝掌柜的绸缎庄生意自然每况日下。

“郝夫人喜欢新近的胭脂,不管铺子里还有没有余货我也会想办法让伙计尽量调配过来,还来了些新奇款式的发夹,想来尊夫人也会喜欢的,就这两日来货。”孙良擎笑着与郝掌柜碰了下酒杯,邀请道:“不如郝掌柜过两日带着夫人来宝凝斋挑选几样,当作我待客的诚意。”

郝掌柜立刻有些激动:“那样最好!那样最好!我们说定了。”

两人又饮了几杯酒,敲定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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