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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尝试亲吻

 

裴臾回去后又烧了,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所幸陆续这两日回京办公,并不在寺中,才免了裴臾每日一次的校验功课。

这会儿,陆臾的生母云姨娘正照看着。她身负学识,无奈出身低微,想做正妻都不成,因而她对陆臾总要严厉一些,盼着她能贤良淑德,嫁与别人做正妻,如今以陆家如今的权势来看,这事就容易许多,只多年来,习惯改不掉了。

云姨娘一身青蓝立领斜襟长衫,倚在罗汉床上看书,见女儿醒了,也不关切,只悠悠开口道:“可知错了?”

裴臾从小皮糙肉厚长大,娘不亲的,她倒没见识过。于是她学着陆臾的语气道:“臾娘知错了。”

声音娇娇弱弱,犹在病中。

“嗯,好好歇着,今日的抄写傍晚让人给我送来。”说罢,她便走了。

风灵迎了上来,又是递水又是垫枕,宽慰她道:“姨娘关心女郎,在这儿坐了好些时辰,想来等会儿该去听方丈讲禅,估计怕误了时辰,所以才走了。女郎伤寒未愈,书还是由奴代抄吧。”

玲珑机巧,体贴入微,比生母还贴心些,怪不得一面对风灵,心中难以拒绝。

裴臾浅浅一笑:“我知道的。”

又指了指角落处:

“那儿有个黄花梨木匣,里头有些多余的,到时送过去便是了。”

是以前陆臾多抄的。

风灵应了一声,递了一碗苦汁来。

裴臾皱眉一饮而尽,拾了一杯茶水漱口,忽略了风灵手中的蜜饯。

“女郎病一场,好似长大了不少。”风灵道。

“唔,好苦。”

裴臾装作破功一般,捻了一颗放进嘴中,含糊不清道:“我怎么觉得到处都是药味?”

“女郎这会儿吹不得风。”

“可我觉得好闷…”

好说歹说,裴臾才用不出去透气会加重病情的理由说服了风灵,稍加梳洗一下便往紫竹林赶。

一到那儿,果见林中亭子有个雪白身影。

“二姑娘。”垂杨恭敬地低头道。

“阿兄也来了,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裴臾说着便提起裙摆进去了。

仆从自是认识大郎君的书童垂杨,不再跟着,背过身等着。

[任务须知:亲吻抚弄半刻钟]

陆清知道,是她来了,从紫砂壶中倒出一杯茶,在她走到近旁时,茶正好倒满。

“喝了。”

“我不爱喝茶。”

裴臾故意没漱口,她知道陆清有些小洁癖,在这些细枝末节处整整他,也是极好的。

“不用咽,漱口。”

“来时漱了。”

陆清一双丹凤眼打量了她半刻,面容清丽,发髻整洁,裙带层叠轻盈垂下,确是沐浴了。

竹叶挨挤,蠢蠢欲动,暑气被阻隔到了外头,亭下清凉宜人,谁也没有动。

树欲静而风不止,裴臾先前整他的心思消失殆尽,她摸着刀枪棍棒长大,此刻也有了些小女儿的情态。

然而这事总归要有个人开头。

裴臾率先开口:“时间要过了。”

陆清又喝了一盏茶,平静道:“来吧。”

两人离了一臂远,亲吻还有些距离,陆清将人拉近,听见女子的惊呼,他解释道:

“太远了,亲不到。”

裴臾不作声了,闭眼仰起脸,干脆道:“来。”

那模样生硬如同赴死,有些可爱。

男子的温度本就比女子高些,陆清的头低下来时,尽量控制呼吸,还是避免不了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

他极为小心的将贴上了她柔软的双唇,如同一团温阳一般的触感,裴臾心跳了一下,不漏出自己一丝情绪,她只是为了做任务,她不断重复着。

还好只是这么贴一贴,大概这种氛围下,也想不起其他事了。

[请依照剧情完成。]

系统为陆清放了几张画册,一旁还标上了注解。

[陆清的舌长驱直入,与她纠缠。陆臾闻所未闻这种亲吻,又后退不得,一张小嘴被他吃得透彻通红,口津都包不住。而后,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乳,陆臾疑惑,昨日不是按过,陆清哄她,多按按才有好处。衣衫混作一团,小半刻,陆清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陆臾。]

陆清皱眉,欲另想办法,唇即离开,裴臾纤臂一搂,脸贴在他耳边,催促道:“快点,不就亲一下吗?”

“你行不行?”

裴臾不敢看他,只盯着他的薄唇,陆清垂眸,就见她长睫浓密,如同蝴蝶扑扇,小巧的鼻侧,有颗淡色的痣。

他道:“张嘴。”

听得裴臾心中一烫,谨慎启唇。

他的口中俱是茶香,舌毫无阻隔地触到她的滑软,强势地搜掠她的呼吸,堵得她说不出话,可谓无师自通,她口中苦药与茶香缠绵,果然骗了他。

苦味中又泛起一丝甜,不由深吻吮吸。

约莫两人都是。]

也不知怎的,平日也如寻常一般说话,甚至上一刻,裴臾还在咀嚼。

少女方才的气定神闲一下退散。

熟能生巧,裴臾想,这些小牺牲不算什么,她不会怕的。

这回是陆清先动了。

他取了一截白纱,走到她近前:“闭眼吧。”

陆清的手不时碰到她柔软的发,惹得她后脑发麻,只盼着他系完快走。白纱柔软,他系得有些松,隐约可见外头光影。

“好了。”

身后的热度消失,有一身形颀长的影子坐在她旁侧。

裴臾脱得十分缓慢,指尖微微颤抖,先前陆清主动也就罢了,这次要她自己,裸着…上半身,她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耻辱,哪怕是妓院里,光天化日也没这么孟浪。

她再不愿意,又能怎么办。

裴臾一咬牙,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衣,她甚至连个人影也羞于看到,眼眸紧闭。

少女的朱唇抿起,手指紧紧攥着外袍,圆润的肩头,顺着白皙锁骨往下,是被撑得满满的妃色小衣。

陆清知她有多犟,昨日他看过了,并无大事发生,来日方长,她既不愿意,那也不必勉强。

“若你不…”

陆清抬眼正要劝道,却声音一顿,猛然扭头,耳尖渐染上了粉。

裴臾听见他出声,不等他说完,便一下解了小衣,那两团绵软肆意地弹了出来。

“我敢!”

她想岔了。

六月天热,屋子里搬了好些冰,加之又脱了衣裳,乳尖被密密麻麻的凉意刺激着,渐渐立了起来。

[请宿主按照剧情动作。]

陆清把头转回来,神色晦暗。

圆盘一般的乳挺翘饱满,尖上那点红就如枝头的花般艳丽,引人采撷。裴臾的手过于小了,手指陷进乳中,生涩地揉着。

无知无觉中会触碰到那点红,她轻哼了一声,便屡屡绕过乳尖,手只托着下缘。

如此触摸自己,与自己沐浴倒没什么不同,想着陆清还在看着,裴臾满脸通红,脑中不由浮现紫竹林中,男人修长的手指带来的痒意,双腿不自觉拢了拢。

原剧情这章中,哥哥为了惩罚妹妹夜里不去找他,便惩罚她自己按摩,但到了最后,还是由哥哥代劳了。

“它,许了你什么?”裴臾倏地开口。

这么给他看了,多吃亏,不如问些有用的。

陆清极浅笑了笑,是他低估了她,他答道:

“国泰民安。”

“道貌岸然。”

“那裴姑娘呢?”

“与你何干………啊!”

裴臾惊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手握上了她的乳。

“忍忍,要是还想要证据的话。”

他知道了!裴臾又羞又怒:“既知道了还问,把手给我拿下去!”

陆清用力一握,乳便被捏扁了,他道:“你来时不曾读完?”

书里哪儿有这么快!

“……你,先拿下去。”

“早些完成,你我都轻松。”

裴臾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他的手又大又热,揉起来毫无章法,手中的热度包得她说不出话。

陆清先前见她轻柔地捏着,心中就有一团隐火,如今两团雪乳在他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他喉中突生渴意。

“哈…你做做样子就行了…”裴臾有些经受不住他的力道。

陆清两只缝间夹住被团得艳红的乳尖,语气不明道:“怎么做样子?”

“啊嗯…别夹那儿,你,你不知道你手重吗?”

裴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后背微躬,他捏那一下,真是浑身都软了,一道麻意直窜脑海。

少女的手看似使了劲,却软软绵绵地搭在他手腕上。

陆清捏着乳尖一旋,果听她惊叫了起来,他启唇一下含住了裴臾的双唇。

“……唔!”她刚一张口,他的舌便紧密地缠了上来。

一手指腹顶住乳尖研磨,一手掌住她的腰,就那么亲了起来。

陆清剥夺着她口中的玫瑰香气,仍觉得渴,不禁思考起手中那粒渐硬的乳珠。

他放开了她微红的唇,舌尖舔了一口裴臾的嘴角,与她鼻尖相抵:“方才要说是,你这儿沾了糕点。”

“哈……我谢谢你?”裴臾喘着气道。

“不用谢。”

陆清说完,俯下身,乳尖已变成瑰丽的红色,他眸色一暗,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温热的唇含住了那抹红。

“哈嗯………不要脸…啊…别…”裴臾仰头大口喘息,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一瞬间,裴臾竟有种鼻酸的感觉。

“别…别这样……哈…啊……”她像是被咬住了命脉,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陆清细细舔舐着乳果,犬齿咬磨,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他吮吸的声音以及裴臾忍耐的喘息。

比前番还要陌生的感觉,裴臾的身体如中了蛊般,心神都被他的唇舌牵制着,下面隐约还分泌出了些液体。

她羞于这种体验,急于摆脱局面,道:“哈…陆清…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陆清吃完最后一口,“啵”地一声,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笑声低哑道:“为何?”

“……反正你别那样了。”

“哪样?”

“吃那儿……”

“我渴了。”

“那你喝水啊!”

“喝水没用。”

裴臾默了半晌,往后退了退,直抵到椅背,才弱道:“你不能假装一下吗?”

陆清长臂一捞,用行动表示了,他不能。

[任务完成]

最后裴臾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乳尖有些轻微的肿,磨蹭着小衣,不舒服极了。

陆清这才给她解下了蒙眼的纱,手指捻了捻,白纱有些许湿润,他张了张口,却被裴臾打断。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裴臾拾起一本书,蜷在圈椅上看着,教习的时辰还结束,她还不能走。

“陆续说,五日后要检查你的女诫。”陆清又递了另一本书放于她手侧桌面。

摊上个这样的爹和兄长,裴臾有些同情陆臾,更可怜她自己。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裴臾摇头晃脑地背着,离归期只有两日,她还未背下来,不知又要受怎样一顿责罚。

“时然…”

“时然后言。”陆清提醒道。

“我知道!”

裴臾背得烦躁,一经提醒气得把书直接给他扔过去。

陆清眼皮都不带抬的,抬手一握,稳稳接住,缓缓道:“你这么背,不如乖乖等着领罚的好,免得白费功夫。”

“我能背下来,书还我。”裴臾语气颇为不耐烦。

陆清将女诫摊在桌上,手指了一处:“知其意才能熟记于心。你方才背的这句,是以与人择善言,而莫恶语相向。思虑之后再言语,不会因为说错而令人厌恶。”

不得不承认,陆清这么一解释,她是有些了悟。面上还僵着,一条腿却是不自觉迈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挑衅:“哦?只解释这两句,那你肯定不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了?”

陆清道:“想听就过来。”

裴臾立在他身旁,一双眼只盯着书,一缕黑发轻垂到他竹节般的指上,陆清瞥了一眼,淡淡开口:“乐然后笑,是以这个人并非不懂笑的情绪,只有愉悦时才会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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