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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精番外1

 

把抱枕从李迩怀里抽出,他撩开对方的黑发,仅仅就是因为他说过喜欢,李迩就顺从他留下来了,他克制不住,一边吻上对方一边解开李迩身上的扣子。

他先是吻脸,然后又咬了口鼻尖,看着对方皱眉后轻笑一声,吻又落在唇上。

细细摩挲舔吻下唇后,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李迩的牙关,去纠缠还在沉睡的舌头。

李迩喜欢吃甜食,每次接吻都能被甜到。

周段时很喜欢接吻,但是他的吻一般都太过凶猛,总是能让李迩舌根发麻,嘴唇红肿,严重的时候还会被咬出血。

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但是李迩是一只很黏人的漂亮小猫,每次被那双漂亮闪着水光的眼睛盯着时,他克制塑成的铜墙铁壁就不攻而破。

他贪婪的吸吮李迩的舌头,舔过上颚和牙齿,在虎牙那里多停留了一会,最后将舌头扯到他的口腔里。

放过快要破皮的唇,他游弋到锁骨,手也不老实的撩开还在喘气的人的上衣。李迩看着瘦,实际上腰特别细实,体测的时候引体向上能达满分水平,不明显的腹肌很好看,看起来薄薄的,摸着很舒服,腰窝也很软,挺起来的时候和蝴蝶骨一样漂亮。

锁骨有浅浅的窝,周段时舔吻的时候没忍住咬了几口,牙印在浅白的皮肤上很快露出痕迹,他又在咬过的地方细细亲吻,随后一只手捏着还小小的乳头,嘴顺着捞起的衣服滑到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呜……你干嘛!”

小猫终于醒了。

周段时抬眼看着被吻得脸红的李迩,觉得对方实在诱人漂亮,睫毛已经被眼泪浸湿,贴在他的眼睑,眼尾也沾着没流下的眼泪,让李迩脆弱感拉满,此时眼睛正瞪着他,怒火看着像无声的勾引。

他被看硬了,嘴里的乳头也变得挺立,手上抠弄的那头也慢慢翘起来,周段时的舔弄变成吸咬,李迩被刺激得不自觉挺起了胸,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乳头被舔得糜红发亮,周围还有几个牙印,周段时又忍不住一口咬上去,细细舔。另一边被他两指夹着拉扯,又被大拇指按回,乳头东倒西歪被揪了一圈,又被夹着玩弄。

似乎是两边所承受的力度不同,李迩也有些不舒服,他的声音从上头发出,颤音像钩子,勾得周段时下腹一紧。

“另一边……也想。”

“呜!”

周段时咬上另一边的乳头,空闲的手传过背和膝弯,把人一瞬搂抱在身上。

李迩被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因为舔弄得太重让李迩受不了,他的脖子下面被挠了几下。

周段时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悬空跪了上去,他撩拨李迩已经湿润的刘海,吻落在眼睛上,“怎么这么会哭呀。”

“你……我不要和你做爱。”

“为什么?”

“你……你一会,反正不要和你。”

周段时眼神一暗,他的手摸上李迩的脖子,动作轻柔但是有压迫感:“除了我,你还想和谁?”

“除了我,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我原本还害怕你痛,所以一直克制,但是你现在居然想和别人,我告诉你李迩,除了我你别想和别人。”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性冷淡。”

周段时手迅速的扒掉李迩的裤子,内裤也被他粗暴的扯下,已经立起的性器被粗糙的刮了一下,痛感让李迩没忍住哼出声。

他撸摸了一把身下人粉秀又长的性器,湿润的液体黏在他手上,他把液体摸到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粗暴地按压乳头。

随后起身一下子顺着性器坐下去,疼得李迩哭着尖叫出声。

仿佛还嫌不够,周段时没让李迩有适应,而是快速地起坐,他那根粗长的性器和囊袋随着动作快速拍打在李迩的小腹,很快拍出了一片红。

本来就因为突然进入柔软地带的刺激已经射了的李迩还没过不应期,就被人又狠狠坐下,他扭着身子两只手胡乱挥舞,都被周段时一只手捏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伸到李迩嘴里玩着舌头。

周段时铁了心让他记住这次教训,穴肉收缩夹得很紧,性器破开软肉又被夹住,密密麻麻的吸贴感,李迩的腰也抬起又落下,酸软得不行。

“我是性冷淡?李迩,看好了。”

周段时抬起屁股,性器从穴口抽离发出啵的一声,白浊液体顺着流下,瞬间他又猛地坐下,紧紧搅住,反复动作。

李迩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喘和尖叫压根没有停过,他嘴里模糊不清地求饶着:“呜……我错了。”

“慢……慢点。”

“周…周段……段时,呜我错了。”

“你不是……性冷淡,啊——”

李迩又射了,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周段时的手从他的口腔出来,舌头已经不受控的吐在外面,腿和身体都在发抖,整个又漂亮又可怜,情欲的痕迹布满全身,小腹一片青紫。

可怕的是他已经射过两次,而周段时一次都没射过,肿胀红紫的性器只是吐露液体,像蓄势待发恐怖的东西。

他几乎没办法再思考了,他几乎要被玩死在床上了。

很显然他低估了周段时,他刚舒缓了一会,抽动又继续了。

李迩吓得想要逃跑,但是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手也被遏止在头顶,眼泪糊住睫毛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只能哭着喊身上的人。

他记得陆斯年好像叫沈忱什么来着,老公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已经受不了了。

于是他叫,“老公。”

“老公求求你,我错了。”

“我再也不说你是性冷淡了。”

周段时笑了一声,把禁锢住的手变成了十指紧扣压在床上,“晚了老婆,我给过你机会了。”

“这才刚刚开始哦。”

李迩两眼一黑。

李迩已经射到干性高潮了,周段时也没放过他,从床上辗转到厕所,又回到床上,他只觉得唧唧疼。

疼得他尿尿都痛。

他几乎是被骑傻了,只会迎合周段时的吻和不断地起伏,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但是他已经疲惫不堪。

陆斯年是在第五天收到了李迩的消息,那边只有一个句号。

而他在沈忱的微信里看到了周段时发的照片,床上包裹着一个人,但是他很快认出了是谁,李迩露出的手和脚上全是吻痕和咬痕。

看到下面的一句话:谢谢陆哥的药。

陆斯年顿时变了脸色,他赶紧关闭手机开始收拾东西。

“老婆,干什么?”

沈忱端着一杯水进来,懒洋洋的靠在卧室门口。

“我……”

“口渴了吗,我给你接了水。”

沈忱微笑着,步步向他逼近。

陆斯年想,禁止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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