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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真乃妙人儿……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下腹腿间却是湿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

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粗汉满面笑意等在门口,见崔源开门笑得更深,口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进院来。

“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种子贴近,不住上下打量眼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眼,只因他见过了这孩子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

事到临头崔源仍满心满身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欲望浓重的眼神看得发毛,退后一步道:“万世伯稍坐,小子给您端些茶汤来……”

“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子将他拽到身前,顶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水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烫到里面没……”

毛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滑入,如今天气暖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身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软皮肉不住来回轻揉漫捻,粗糙指腹按住一侧乳珠抠了几下,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

“贤侄身子如此娇嫩,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管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

崔源双眼紧闭手揪着裤带,赤裸上身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喘息微微起伏,日光下少年郎这一身好肉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粗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子。

“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进屋再说?”

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进自己居室。

“——贤侄!”甫一进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紧紧搂在怀中,两片厚嘴唇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乱啃咬舔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揉着少年胸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入亵裤内,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

“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裤按住那作乱的大手,双腿经不住地发软。他这身体早已熟知情欲,稍加撩拨轻易便能动情,这样的身子……许是就如爹所说,只此时有些用处罢了……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滑落在地,崔源被翻过身子与男人贴在一处,万铁匠暂时放过他前胸改而把玩那馋了许久的两瓣翘臀,稍一握那温润臀肉便塞了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臀丘向外不住划圆揉搓,带动那幽闭穴口时不时羞答答透出细缝勾人采撷。

“贤侄……叔腾不出手,劳烦你帮叔叔把裤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喘如牛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下,对,给叔好好揉揉……”

崔源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肉具上下撸动起来,那物事颜色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体内深处悸动不已,缕缕汁水在甬道内渗将出来。

“叔叔……这处已、已足够硬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胸前小声道,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腿,一根黑杵顶在穴口,圆石般的头部施力缓缓压入少年体内。

“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呻吟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腿,又在男人新一次整根抽出再插入的动作下骤然僵直,臀部向上弹了两下,紧跟着浑身细颤起来。

“嘶——”万铁匠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交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肠肉之中,只怪这极品宝穴太会吮吸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子孙根真是无处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

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精关开始大开大合抽送起来。那雄伟物事上浓密阴毛行进间将个敏感娇柔的肠肉磨蹭得刺痒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紧身子后穴蚌口紧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做新郎,少年那处简直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架势,若来个肉棍不够坚挺的,只怕勉力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

“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美穴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水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毛孽根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根顾不上回话,只闭着眼急喘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臀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体内乐处。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坚硬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入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体内那点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弄那处,侄儿便能不住喷出水儿来,爹他、他喜欢得紧……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头火热,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身上,两人臀胯紧紧腻在一处,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处……嗯!嗯!啊——顶住了顶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毛……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臀部向上猛撞了数下,阵阵强颤绞紧了体内男根;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湿黏蜜径深处涌来大股滑热汁液兜头浇下,直欲顺着精窍灌入他子孙根一般,万铁匠忍得青筋暴跳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顶住肠肉绷着屁股射了一泡出来。

前后脚泄了身的二人呼哧带喘瘫在一处,万铁匠对着身下妙人简直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唇含吮舔舐,引着他伸舌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弄他时只让他用口帮他吸舔胯下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粗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头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做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下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裤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

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

“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

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

“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穴,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吹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体会过他身子的,无不对这少年皮肉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花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道为他花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物,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头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热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臀部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胯下那物吞了进去,前后上下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臀瓣,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身后,把着那坚硬肉棍缓缓送进已插着根阳物的密处。本就不曾消退的情潮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花拂面,他轻吁了口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下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精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硬根套弄,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根也急得冒水的物事轮流啜吸舔舐含裹起来。

“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

崔源暂吐出口中男根轻笑应道:“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奴这后穴伺候得不周、含得不够紧吗?”

“俺岂敢睁眼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处……”

“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奴捣弄得喷水儿才好……”

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顶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道重将面前两根男物时而轮流纳入口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舌尖沿着精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揉搓着男人峰头阳筋,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蛋把玩抵弄,后穴更是连连紧缩吞咽,惹来众人高低起伏的粗喘浪吟,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情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欢之人!

众人兴致高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道:“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眼界?”

“便是大哥不提,嗯、嗳……奴、奴也是要给诸位好人儿助助兴的……”适逢体内含着的两根肉棍接连出了精,崔源从男人胯间翻下来仰躺在地,两手托住后腰微一用力,只留肩膀顶地,接着先曲一腿靠向自己颈肩,另一条腿也慢慢跟上,最终将自己弯成了个倒勾状,此等柔术一般人哪能做到,纷纷拍手称确为绝活,崔源却仍未结束,众人不由得屏息细看,只见青年脖颈微伸下颌轻抬,探出的舌尖正正舔上了自己笔挺颀长的那话儿!

崔源便就着这个姿势闷哼着舔舐吸吮自己的龟头,那精窍溢出的水珠尽数又被他吃进肚去,臀缝大开暴露在外的后穴颤巍巍似玉蚌轻启透出一丝儿细缝。如今崔源已不需通过缠缚来控制前方泻精,性器若无特定刺激便不会喷射,哪怕是刺激到了顶峰,泻精时也只如玲珑泉眼涌水般蜿蜒流出,多数时候崔源只用后方便足够快活。

直至用自己的嘴伺候得自己性器出了精,崔源舒展开身体,众人围上来又是好一通叹服调笑。

八人如方才那般接连轮换了数次且个个都要射进他体内才罢休,待得云收雨歇餍足之时,崔源臀间到足跟尽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水混着他泻身涌出的汁液交杂的腥膻粘腻。

随意披了件外衫送走诸人,崔源待得打理自己时忽听院口树上传来一声陌生又熟悉的轻唤:“阿兄……”

*****

“长高了,也壮实了!”兄弟俩亲亲密密靠在一处,崔源沐浴后淡香四溢,崔杰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换来个不痛不痒的爆栗,难得相聚,没人去提之前的事,大多数是崔杰手舞足蹈地说,崔源就只沉静地认真听着,这温馨氛围直到醉醺醺的崔武踹开院门走进来才戛然而止。

“嗝……嗯?幺儿!幺儿回、回来了!”崔武跌跌撞撞行到主屋门口大咧咧坐了个四仰八叉,嘟嘟囔囔一阵没得到回应,又扯着嗓子喊:“崔源!崔源!个臭婊子又去哪卖屁股去了——”

崔源转出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身去拉瘫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乱扯开裤带掏出半硬的肉器,抓着青年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吸……唔、嗝!给老子吸出来……吃、吃个屁饭,骚货就该吃老子的精……”

崔杰眼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含住显出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物事深深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下扯他的亵裤,只刚露出个屁股,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下身一撞便成了事。

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肉体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顶,崔源只想赶紧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瓣翘臀不住向后迎合,口中柔媚淫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屁股一拱一拱交待在亲子体内,瘫在青年身上直喘粗气,接着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

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热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身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

那股清香没有了。崔杰想。

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身上满是父亲的气味。

早晚有天——

早晚有天如何,崔杰暂时还没想好,也不再去想,俩人吃了饭才将死猪一般的男人拖回主屋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分头睡去。

*****

如是又是两年。

今年秋试崔杰不负众望中了举,终于算是达成了一个小目标,请人套车接了父兄二人直接上了京,从此天高路远,与那穷乡僻壤间的腌臜纠葛干脆利落地断了去。

路途颇长远,待得一月后崔武、崔源进了京,崔杰已参照相熟同门建议将宅院彻底安顿添置了一番。十五岁的举人老爷无疑给他镀了一层金光,便是一路上哼哼唧唧越老越不中用的崔武见了初现端肃之风的自家幺儿一时也噤了声。

崔杰淡声对父亲问了安,唤人来扶着老爷自去梳洗整顿不提,回过头来迎上自家阿兄那脉脉睇来的注视才露出真心的笑容,一把握住青年的手领着他往以后的住处行去。

途中,他轻轻对青年道:“阿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崔源一瞬间有些鼻酸,快速眨了眨眼“嗯”了声:“我一直信你的。”

信你会来接我,信你会带我摆脱那些丑恶。

*****

自小的家境使然,崔杰也不是铺张的人,若不是因这处僻静少有人来往,寻常三进的院子他也不舍得买。之所以买了这三进宅院,便是打算日常将崔武那厮与阿兄分隔开,省得扰了阿兄清净,这两月住下来,倒也确是相安无事。

有了功名在身,崔杰也免不了逐渐需要面对一些应酬,这日散了席,崔杰缓步向家中行去,拐过二道街却正与神色惊慌的小厮平安撞了个正着,平安瞅见他,一直绷着的心才落回原处,哇地一声嚎哭开:“二爷你快跟小的回去,我拦不住老爷,他不知道冲去大爷院里要做些甚呢……”

崔杰心头一沉也不多说,拔腿便往家里跑,倒是把平安甩出老远。

崔家这新院落除去一个中年厨娘和两个小厮便再无别人,崔源又想图个彻底清净,这小院里也就只他一人来去,往日里确是静谧。

崔杰站在院外听着屋中架子床隐约的吱吱嘎嘎不住摇晃的艰涩声响,手握紧拳又松,待听得平安气喘吁吁终于赶上来,二话不说先把他又赶了老远,勒令他看好这路谁来也不许通行,接着转身进了院摔门落闩。

崔源的居室自然不再是在县里时那样的简陋,推开屋门先是个小待客厅,右手边一道合页门扉后才是平日休憩的床榻。在院外听着模糊的摇床声待崔杰推开卧室门扉后愈发清晰鼓噪,那晃个不停的架子床边,正半趴着个黑红粗皮头发半花的男人,只见他下裤胡乱褪在膝盖,两手撑在床上,健硕的屁股急切地摇摆耸动着,两条莹润白皙长腿正盘在那律动的粗腰处,两条细瘦胳膊交叉环着男人汗湿的脖颈,伶仃十指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动作在那后背上时而抚弄时而抓挠,粗重的喘息混着交合处噗噗水声与腰臀互相撞击的脆响,一切都昭示着床上二人正十分得趣。

又是一阵狂乱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长玉腿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下方那人提臀往身上男人胯间快速迎了五六下,整个身子剧烈痉挛起来。

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吸气,告一段落的二人身体只贴着有一下没一下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道:“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道源儿是想男人鸡巴了……”

底下那人,他的兄长并未接话,崔杰正下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长将一条腿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性地踩住男人屁股向下使了使劲。

崔武嘻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下去似是在与青年说甚私密话儿。

接着两人便窸窸窣窣地换姿势,许是过于投入床事,二人竟一直没发现这屋里还有个人,先后将残留衣物甩下床来,青年那沾了些痕迹的亵裤正好便飘到崔杰脚边。

现下成了男人竖躺在床上,两条赤条条毛腿耷拉在床下脚踩着地,青年则跪坐在男人胯间,整片光滑背部腰臀都暴露在崔杰眼前。

青年向后探出手套弄了两下男人那物件,抬起被撞得泛红的屁股,把着柱身令龟头对准自己穴口慢慢坐了下来,也并不需如何缓冲地双手向后撑住男人大腿,主动上下骑坐律动起来。

如此弄了数十下,青年急喘着改跪为蹲,双手也扶到前方,那白嫩的臀丘更加用力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不时地微微扭动变换方向,此后又是近百下穿刺,只听“嗳”的一声,青年动作更加急切,臀部啪啪啪砸向男人腰胯,随着最后一下密密实实的下坐动作整个人上身僵直,腰臀却前后来回剧烈筛动抽搐,竟眼看着又丢了一次。

躺着歇了会儿,男人又恢复了力气,青年随着他也倒在床上,两人侧躺着面对面,青年一条腿被男人掐着腿根向上掰开,另一条腿则被那两条粗腿夹在当中,从崔杰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爹的肉具是如何捅进兄长密处连连拱动的。两人面对面抱在一处干了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又拔出阳具将青年翻成趴卧,带着他两人四条腿一齐下床踩在地上,上半身依然趴在床铺,二人就这么又撅着屁股摇摆起来。

每当那黑壮屁股向下压去,下方那白润翘臀便迎上前来,二人配合极为默契地互相向对方顶送着,青年明显对这姿势最为欣喜,毫不留情地奋力踮着脚尖向上送臀,后更是一手按住男人壮硕的屁股抓捏着压向自己,原本压抑的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开始断续吐露出索要淫叫来。

“好……美……啊、啊……还要、再捣那处!爹、爹……快透孩儿那处……”

“呼……呼……爹已经……够使劲儿了……你这小浪货、别不知足……”

“嗳!……嗳、嗳……别走、快、就是那处、一直透那……再使劲呀……”

舒爽处始终不太得章法,崔源另一只手也向后握住男人另半边屁股往自己身上用力按压,许是意识到踮脚力度不够,青年又改为两腿不住屈膝又猛然蹬起,立时便泻出一声长长的销魂颤音。这下二人方真正得了要领,入得更加深重,穴口与肉棍交合处不断被挤出的混合体液顺着腿间滑下,沾湿了两人周围的地面。

“爹!爹!孩儿要不好了……快些、快些……”

男人喷着粗气咬牙切齿尽全力耸动着,听着那一声接一声催促只觉是笑话自己办事儿不利,翻涌的怒意激得他正是爆发出了最后的体力,临近喷精关头势大力沉地冲刺起来,随着一声大叫,男人直接双脚离地用浑身力气砸向身下青年,两条粗腿大张分踩住两侧床柱,直直地从上往下捅进青年肠道深处,“啪”地一撞,青年踩着地的双腿骤然僵挺,又是“啪”得一声,那白皙足尖也绷得笔直,两条小腿因这动作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两下夯击彻底捅进了青年绝妙之地后,男人便再也忍不住,黑壮屁股肌肉连连收缩,显是将一泡精液通通注了进去。

激情稍歇,余韵仍在,二人并不分开,青年的双腿放松地软在床边,男人依然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只用两条毛腿夹住青年的腿不住用那大脚丫子来回摩挲,时不时屁股拱动几下,搅出青年体内咕叽咕叽盈满液体的湿润淫声。

“你老了。”

崔杰听到他兄长情事过后慵懒轻慢哑着嗓子说道。

“哼……又如何,照样让你泄了四次!别以为如今老幺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越过老子去,”男人又作势耸动了几下接着道:“如今除了老子这根物件,你还能找谁给你那骚穴止止痒……”

“……”

见崔源不答话,崔武不甘心地开始用那半软的阳物继续顶撞他:“你就说这些日子你想了没?嗯?想不想挨男人骑?说呀……你说!”

青年本已平缓的呼吸随着男人粗鲁带着侮辱性的动作重又急促起来,他抬手推身上的人:“别拱了……唔、唔……动得难受……”

“那你就说,你想男人了没?!”

“……”崔源略带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理智回笼后对崔武的厌烦憎恶让他不住扭着屁股躲闪男人的戳弄:“我想!我想了!求您别弄了……爹,赶紧出去吧……”

谁料男人得了准话偏得寸进尺了起来,压着他专挑那猥琐话说于他听:“放肆!你个不孝子……爹射了不少进去,多塞一阵,届时你给爹再生一个……”

“你……!”

“怀上之后爹也日日疼你,嗯?爹使劲肏你骚穴,让你肚里孩儿也听听你那浪叫……”

“别说了……别动了……嗯、啊……别动了……”

“这就又湿了?嗯?哈哈哈哈……”

架子床复又吱嘎吱嘎响了起来,只不如之前急切,响一阵便歇一阵,断断续续又晃了小一个时辰,两人才真正分开各自擦洗穿衣。

崔杰趁着父兄二人又动作起来时便悄悄退了出来。虽不想面对,但他从未如此鲜明地体会到这些年兄长的经历给他带来了怎样难以磨灭的影响——不,也许他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他到底……该怎么办?

“爷,老爷今日又说要召大少爷去。”平安低声向自家主人禀报:“小的说大少爷出门散心了,老爷说,说等大少爷不管何时回来都要去见他。”

“没了?”崔杰脱下罩衣换上宽松外衫:“跟你讲过不必忌讳,爹说了什么你只管告诉我便是。”

“这……老爷他、他说……”平安一个下人,遇上这种内宅阴私事也颇觉倒霉,绷紧了皮迅速道:“老爷骂大少爷放、放着家里好枪不用……偏要出去偷、那个……偷、偷野汉子!”

“知道了。”崔杰神色淡淡,收拾停当后转身出门,平安跟了几步见是往老爷居处去的,犹豫了一下回过身打算去给花圃松松土,有的事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才对……

“举人老爷大驾光临,来我这做甚?”崔武到了京城唯一长处便是还算识趣,未免不通规矩给自己那眼瞅着要出息的幺子惹麻烦,倒也甘愿每日呆在家中消磨。今日男人显是又喝了酒,没个正形懒洋洋歪在榻上,因着多少有些心气不顺,颇为阴阳怪气。

“给爹请安。我闻爹需人服侍,阿兄不在,我来也是一样的。”

崔武嘿嘿一笑摆摆手:“不一样不一样,你只管让他来!你平日里忙得很,还是好好做你的学问,为我崔家光宗耀祖去吧!”

“阿兄来不了。”崔杰冷冷道。他不躲不闪迎上男人倒竖眉瞪大眼的凶恶神情:“爹若缺人服侍,待我再寻两个家仆专听您差遣,阿兄身子弱,得静养,一些粗使活计爹还是交给下人吧。”

“你!你个忤逆子,在外野的连你老子的事也敢管三管四!”崔武腾地站起来刚要发作,忽而想到什么似的,阴笑一声道:“罢了,我管不了你。不过,你可问过你哥了?他可是最孝顺我的,你不让我找他,奈何他一定会来找你爹我!哈哈!”

“……”崔杰垂下眼,拱手拜过一拜:“爹好好休息,孩儿先读书去了。”

崔杰站在院外长长出了口浊气,觉着四处奔波也不如这心情沉重的疲累,在看到正往这边过来的青年时,这沉重感便又深了一分。

“……阿弟?你、你怎么在这?”崔源一瞬间有些慌张:“我以为你今日出门去了……”

“出去了,回来的早,来给爹请安。”崔杰清凌凌目光凝视着眼前人,轻声问道:“阿兄又如何在这?”

“我……也是来看看爹。”

“嗯,那阿兄去吧,我在这等你一起走。”

“这……罢了,你已见过他,既然无事,我也不必去了……”

崔杰哪能猜不到青年目的为何,却也装作不知,点点头拉着他的手,一边跟他讲今日外出之事一边领他远离了崔武的居处。

“阿兄,你每日待在家中,会不会觉得无趣?”

家里统共就这么大,没多久便到了崔源的院子,两人互道一声安崔源便转身回屋。崔杰站在原地未动,凝视着他兄长的背影,突然问道。

“怎会?”崔源回过身略有些惊讶地望过来:“阿弟为何有此一问……”话音未落,崔源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忽地划过一分窘迫,“我……”

原是崔源猛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世事的小童了,自家亲父兄违背伦常之事哪里还会不懂,定是这些日崔武三不五时要闹他,教崔杰有了些想法。

崔源不自觉地揪着袖口,一时想着自己那些糟烂事,无颜面对崔杰,一时心说自己种种丑态阿弟早就见过不知凡几,正局促间忽觉双手被另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轻轻覆住。

崔源抬眼看向面前的半大少年:“……阿杰……”

“阿兄不必多想,我说过的,我会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弟既然说了,就会努力去做。阿兄,你我之间无需二话。”

好日子,好日子。

崔源在心里把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念叨了数遍。就是为了这点念想,盼着早晚有天自己能摆脱这些年的噩梦,每有坚持不下去时便要反复回想阿弟许给自己的承诺,才又有了继续活着的勇气。

——他还是想活着的,哪怕活得不好活得太难活得毫无尊严,但活着就还是有盼头。

崔源一直觉得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能重新开始,就像阿弟说的那样,过上好点的日子。

虽然无数次地想到不如就此了结,他其实还是想活着的……

所以在欢欢喜喜跟着阿弟来到京城、度过了最初的清净日子,又因着不可言说的欲求彻夜不寐的时候,他也想过如此不堪不如自我了结,最后还是选择活着。

所以在屈服于肉欲、在那兽父闯进来欲与他媾和时半推半就地成了事之后,他虽然唾弃那样下贱的自己,却还是决定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吧。

崔源认命了。

这些年的经历在他身心打下的烙印,抹不去的,他认了。

“阿弟。”崔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望着崔杰,面上透出一丝似解脱似歉然似安抚的笑:“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如这般的日子,于我来说已是好日子了——”

【选项一】

崔杰闻言,目光闪动间似是蒙了一层薄雾,沉默一刻后终是露出笑意:“弟一直想让阿兄活得快活些,只要阿兄觉得顺心,弟别无二话,此言至死仍存。”

阿兄受得磋磨已经够多了,自己发过誓要对阿兄好,不能让阿兄有一点不自在,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厉害,让阿兄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阿兄不必介怀,弟惟愿阿兄能过得快活些,以后不必再顾着我——我总是会向着你的。”

“阿杰……”崔源望着崔杰清亮的双眸,瑟缩的肩膀似乎也轻盈了不少。

他一直知道的。

无论自己是何等模样,这世上总有个人是向着他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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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二】

崔杰闻言,缓缓垂下头,握着崔源的手逐渐收紧了力气,不待崔源开口再说些什么,崔杰霍然抬眼盯住面前的青年:“我说过的,让阿兄过上的好日子,是让你我过上好日子。”

“……”崔源有些不敢看他,局促地想要抽回手,低声喃喃重复:“如今……如今已是了……”

“阿兄不必为难,只需顺意做你想做的,其他不必挂心。”崔杰干脆地打断青年的话:“弟只想你过得快活,便是先用着那人又有何不可?往后……”

崔杰未再继续说,帮着崔源理了理衣袖,嘱他早些休息,以后想去哪不用再顾着他。崔源喏喏应了,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自己都没意识到方才面对弟弟时整个人都紧张地瑟缩,赶紧回房去了。

崔杰一步一步往自己居处行去,默默想道:父子纲常——若“父”没了,一切也就能有个了结了——

在那日到来前,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阿兄之前,且再忍些时日又如何?阿兄与自己的日子还长着。

来日方长。

选择此项,解锁崔武因崔杰施计中风瘫痪在床,崔源侍疾床前被崔杰按在崔武面前强要一夜,兄弟二人互表心迹,为报复兽父日日在其床前欢好,灵堂崔武棺前交合1v1结局

起初是日去一次,如此一个多月后,崔杰听平安回报,称老爷以方便照顾为由命大少爷直接住进了主院。

崔杰闭了闭眼,吩咐平安再寻几个安分守己口风严的仆役好好看管着家里,他不想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他知道他的哥哥也并不想这样,他从不认为哥哥有什么“丑”的。

所有的一切都怪那个畜牲。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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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孩儿……孩儿去了——”一声拔高的喘叫后,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的床榻摇晃之声终于消停下来,平安低眉敛目等着屋里两人喘息逐渐平息,回身去唤人搬来浴桶热水,轻敲了敲门:“老爷,沐浴的水已备好了。”

“唔,放进来吧。”粗哑的男声应了句,架子床咯吱吱响了一阵许是人下了床,平安也不多说,推开门使唤几人将一应物事进去放好。

几个人正目不斜视往桶里倒水,忽听那实木合欢桌似是被什么撞到般发出一声闷响,条件反射般看过去,正瞅见那魁梧黝黑上了岁数的粗汉赤条条的把个瘦弱的年轻人按在桌边,将对方披着的单衣潦草掀到腰际,扶着自己那黑黢黢毛糟糟的物件在青年股间一蹭一拱便又成了事。

原都只是隔着屋子,众人还是头一回直面这等违背伦常淫靡之举,瞧着男人那粗鲁使劲地一顶,几人瞬间觉得自己头皮也是一跳,再见着青年瞬间并腿耸臀的模样纷纷避开眼不敢再看,慌乱地忙好手上活计讷讷低头告退。

出了屋,几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了看,都不自觉地扯了扯裤子,心照不宣地悄声退出院外。

唉……真是各人家有各色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卖身契压在主人家里躲也躲不得,又是担惊受怕知道的太多哪天就被灭口,又还要承受这等下流撩拨,平日里只能拘在院子里没事念几句阿弥陀佛了。

这其中又属平安最为煎熬。不像后来那几人是大少爷进了老爷院子后才来的,那会儿因着老爷时不时便要折腾一回,大少爷已经把书生麻衣换成了更加宽松的袍子,平白就带了些情色味儿。平安是跟着崔杰接应了父兄又看顾了一阵大少爷日常起居,知道大少爷本也是个芝兰玉树的文秀书生的。

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下人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顶门立户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出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出了这种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出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出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

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子乱伦的污名受人指指点点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进那院子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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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杰因着种种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子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出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长叙话,那人也要插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点安慰。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操劳,打铁匠本就对身体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体格已经不如先前强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顶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种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子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流逝,转眼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热,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子了,身量又高了些却依然没什么肉,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出一丝关切紧接着又垂下眼:“我先进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头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胸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出口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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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管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操持府务,故阖府上下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子罢辽。

这几日崔武身上不太爽利,便没怎么调弄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色,对几个使唤下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淫词浪语考验心性。

这日崔甲拎着食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道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头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道:“源儿,你我父子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露出难堪表情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唇,扶着桌沿缓缓落座,臀部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毛笔捆成一束塞进他后庭,那毛笔管小毛细不算太长,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处并未如何承受情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进去难以弄出,又急力道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下……”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眼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做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色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道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管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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