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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大家投票的灵堂我交作业了)

 

崔武的病症调理三月有余却始终时好时坏,最严重时便溺失禁昏睡不醒只得用参汤银针吊命,后也被崔源、崔杰兄弟俩不惜银钱四处求医寻药险险救回条命;好的时候,如近些日子,已能靠着别人搀扶勉强在床边坐个一时半刻,缓慢用些软烂肉糜;崔武脾性也似乎确实有所收敛,毕竟他如今也终于意识到风水轮流转,自身难保全得仰仗这府里的人,只每逢崔家兄弟在他床前照顾看护时嘴里仍不清不楚骂骂咧咧说些混账话,尤其有人前来探望时。

别人又听不清他具体说些甚,只瞧他对两个儿子态度便不自觉对他添了几分厌恶,转过天儿跟别人说是,倒是给兄弟俩又博了些同情赞扬。

因着这两日崔武情况见好,下午间用过膳食,崔源便吩咐今日当值的丙丁二人可去边厢休息,夜间崔武伺候等事由他兄弟二人来即可,言道趁父亲清醒些时多与他些陪伴安抚,许会对病症有好处,两下人无有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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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刚说什么?”崔杰面带笑意边动作着边关切探身看去:“这会儿阿兄正得趣,叫得响了些,父亲少待片刻就好……”

“唔!嗯嗯~啊……啊……爹、爹爹恕罪……实是、嗯……阿弟那物比爹雄壮许多,用着……啊!用着更加……啊啊……让人快活……唔~!”

“父亲为何生气?您不是最爱看阿兄衣衫半解被人摆弄的样子吗?”崔杰动作愈狠,温柔地对不住呻吟摆腰的崔源道:“阿兄……父亲许是嫌看得不够清楚,我们再近些罢!”

“好……好……唔!唔!”崔源被崔杰扶着腰,从后方顶着他往崔武床头一步一步挪过去,到得近前便一手扶着床架,另一手将衣袍拎到腰间露出光裸臀部与白皙长腿,气喘吁吁问道:“嗯~爹爹这下……可、可看清楚了?……唔嗯!孩儿……啊……已湿得不成了……都、都是阿弟捣弄出的……啊啊……”

渐入佳境的二人立在崔武床边,下身互相迎合着凑到一处唇舌纠缠吮咬,半晌唇分,崔杰将崔源一腿抬起正踩在崔武动弹不得的胳膊上,将兄长潮热腿间风光彻底展露给男人看。因崔武躺着,正合着看清崔杰那粗红男根在崔源软穴肆意进出搅动情景,崔源更是贴心褪去身上衣衫,空出一手兜住自个儿被顶撞得不住甩动摇晃的性器与阴囊,免得晃来晃去妨碍崔武看自己那处的视线,好一对为父着想的孝顺兄弟。

兄弟俩讽过崔武一回便也不再理会他,这会儿换了崔杰躺在地上、崔源骑在他腰间时急时缓地摆动起伏,俩人隔一阵儿便要粘糊到一处密密亲吻,结合之处湿滑水声伴着肉体拍击之声随两个青年人高低不同的呻吟喘息溢出满室春情。

如此又各来了两次,崔杰再要弄时崔源便开始求饶了,得崔杰好一番软磨硬泡又推着他掀了被子躺倒在崔武腰胯间。崔源轻吟一声侧头看了眼近前崔武半软的那处物事,伸手拨弄了两下露出个笑来,抬腿夹住崔杰的腰将年轻人仍精神百倍的阳具纳了进来。

“嗯!啊!啊~好……好强……阿弟……嗯~再快些……对、啊!啊!慢些……慢些……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

崔杰床笫之间多数时候听话得很,又格外明白自家兄长如何才得解心中焦渴,他只有努力配合的,这让崔源十分受用,两人行事时便再无任何负担,每每都十分尽兴,直让崔武躺在床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心中怒骂连连目眦欲裂也是无法。

这回崔武见崔杰又揽着崔源的腰扶着他在床榻上躬身分腿站稳,便晓得他二人又要做甚,气得一阵呜呜嚷嚷眼角直抽。

“父亲莫急,阿兄还得用我百来下才好。”兄弟二人如今正下身连在一处跨在崔武正上方,待崔源抓好床榻顶架后,崔杰便殷勤环住他大腿自下而上用劲抽送起来。崔源喘息着从腿间处望下去,正对上崔武紫红脸膛肌肉抽动,顿觉体内深处悸动阵阵,赶忙催促崔杰再多用几分力气,直把自己体内肉芯捅得酸麻肿胀,汩汩热流收不住地急涌而出,随着崔杰抽插动作淅淅沥沥淋在崔武脸上胸前。

“嗳?阿兄怎的没忍住?这水儿滑腻得很,如何能帮父亲沐浴用……这下弟不得不再快些了——”

“唔!啊、唔……对不住爹……阿弟慢些……我、我知错了……唔啊、啊!慢些……慢些!芯子要破了……啊!啊~爹呀……孩儿要被弟弟弄坏芯子了……”崔源腿软得站不住,不多时更被崔杰顶得只好脚尖着床,哀哀叫着双手勉力抓紧顶架求道:“阿弟……呜……阿弟快些尿进来……阿兄受不得了……唔啊啊我、我又要!我收不住了——阿弟——”

“唔!唔!这便……好了……”崔杰咬牙蓄力又疾速冲了数十下,一股积蓄已久的尿意汹涌而上直直喷射进崔源肠道深处,惹得青年大叫一声松了手捂住自己小腹绞紧双腿,整个人全靠崔杰手劲儿将他钉在自己仍在畅快宣泄的阳根上,激烈热流在体内与崔源自个儿泄出的淫水交合在一块,涨得崔源难受地呻吟着不住按揉腹部,几息之间又略显忙乱地连连撸动自己硬长男型将头处对准下方的崔武,抖着腿也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嗯~唔~唔~……实在……受不得了……”崔源按住仍塞在自己体内不出来的崔杰坏心揉搓自己龟头的手:“阿弟……我、我已都泄干净了……莫再捏了!”

“呼……弟也都射给阿兄了,这处……果真被弟弄得鼓起来了……”崔杰如同偷得腥了一般满足地咬了咬崔源汗湿的脖颈,低头冲着满头满脸淫水、精水与尿液、嘴角已有些渗血的崔武笑道:“父亲,我把阿兄的肚子肏大啦。”

崔杰搂着崔源又你推我抱地动了一阵,终是将自己拔了出来,崔源双手扶着床架叉开腿,由得崔杰帮他扩开后穴将体内大量浊液引出,一股一股沿着大腿流到脚踝,不少也直接淋在崔武身上。

崔杰从柜里搬了床干净被子将崔源裹好抱到桌边倚着,出门去唤来下人布置好沐浴物什,先把两人搓洗干净,又换了新的药浴水,二人合力把崔武扒了泡进桶里将他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一边铺好了新床,这边也泡好了一阵,便又把崔武抬出来擦干水搬回床上。

这一宿折腾下来,兄弟二人也有些疲累,崔武更是眼看着前两天养出些的精气神又消耗尽了,若不是泡了个药浴,也不知天明再看是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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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源本以为崔武不知哪晚被他兄弟二人当场气死最为解气,却过了半年仍是半死不活地,过了一年仍是如此。他二人早已腻了时不时的“夜间照护”,开始重新梳理日后计划,孙先生也开始感叹崔武命硬,奈何活受罪的过后几天,男人睡梦里一口痰卡在喉间,悄没声地活活憋死了。

崔武已死,阖府缟素,京中早已对崔家两位孝子义事耳熟能详,如今得此消息,有些交情的纷纷登门吊唁,对二人也是诸多鼓励宽慰,见兄弟俩平静麻木神情不禁心生恻隐,暗叹世事难测。

今夜是崔武头七,崔源与崔杰跪在灵前,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些纸钱,下人们皆在外院守着,除了火焰噼啪燃烧之声屋里再无其他声响。

白日里稍睡过一阵,兄弟俩倒都精神得很,崔源忽地转头问崔杰:“阿杰,你说爹会回来吗?”

“也许会吧,他在这世间应该有许多未了之事。”崔杰勾起嘴角回道:“爹若回来了,正再禀告于他,你与我很快就要南下开始新生活了,想必他会开怀得很。”

崔杰明白与自己对崔武单纯的恨不同,崔源对崔武的感情很复杂,不像自己并未在家中与崔武过过许久,在崔源的记忆里,早些年的崔武是真的在踏实养家糊口照顾幼儿,虽脾气急了些,但终归是合格父亲模样。若非出了那事……

过往种种皆云烟只是奢望,经年留下的印记反倒因着始作俑者的逝去而再没了消除之法。

那人会回来吗?崔源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心知自己所有癔念来自心魔,夜风一阵像是男人蛮莽而过带起的,香线微颤是那人在享用香火吗?那火盆里纸钱燃烧飞快,可是男人到了阴曹地府也一样的贪钱……

我在此处一举一动,还是被男人看着的吗?

崔源缓缓站起身,在崔杰的注视中抚着崔武棺木踱了一圈,忽地转过头来唤他:“阿杰。”

“阿兄,我在。”崔杰应道。

“你抱我罢。”崔源眼中聚起针芒似的光华,面上透出不正常的晕红,两手动作不停,几息间便将自个儿脱了精光:“阿弟,抱我。”

“好。”崔杰将最后一把纸钱扔进火盆,又将长明灯挑亮了些,神情平静地将赤身裸体的崔源揽进怀里,修长手指探了探他臀间干涩穴口便转而按下青年的身子让他跪在地上,另一手解开自己裤带,略显粗暴地将阳物顶进了他的嘴里。

“唔……”久未有过的粗鲁对待让崔源恍惚中又回到了不知哪一天,又似乎周遭乱哄哄一直在变,唯有鼻间这男人腥膻气味如附骨之蛆经久不散。又是一下深入咽喉的插弄,崔源禁不住地干呕起来,喉管蠕动却让口中巨物苏醒愈快蓬勃硬热起来。

“嗯、唔……唔、唔……”寂静无声夜中,灯火幽暗的灵堂间,崔杰粗布裤堆在脚边,身前跪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那青年埋头在男人腿间啧啧吮吸起伏,时不时发出难耐的鼻音。忽地崔杰一把推开崔源的头,大手一捞将人拽起来背对自己压在崔武棺木边,已完全勃起的热楔抵在崔源仍显干涩的密处小幅度地顶蹭起来。

“阿兄,我想就这样肏进去,可以吗?”问完也并不等对方答话,颇有些费力地挤进去了一截。

“啊!”后方被破开的刺痛让崔源瑟缩了一下,模糊蒙蒙的意识顿时一清,待得意识到他二人正在做何事时,声音里瞬间染上了恐惧惶惑:“阿弟!阿弟……我……阿弟、不……不可……”

“嘘、嘘……阿兄别怕,他来,就让他看着。”崔杰微微笑着不住亲吻崔源冷汗浸浸的额角脸颊:“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阿杰……对不起……呃……唔!呜……对不起……我……”崔源又愧又悔,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悔些什么、愧对什么,也许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再也追不回便索性当做忘了。奇异的是哪怕正止不住地流泪心里阵阵撕扯,他好像并不觉得如何痛苦了,仿佛被正在体内大肆挞伐的硬杵带来的疼痛强行夺走了一部分,一切都不再那么煎熬。

堂上啪啪啪肉体撞击声间逐渐带了些濡湿水声,崔杰从后方入了崔源上百下,暂且将自己抽了出来,把崔源也转了个身:“阿兄,抱住我的脖子。”说罢便手上使力把崔源整个面对面抱了起来,崔源抽噎着在崔杰肩头蹭了蹭泪,两手紧紧攀住他强健的肩膊,待崔杰那物又捅进来时难受地咬住了眼前的一片麦色皮肉。

太深了……

崔杰今夜粗鲁得很,动作大开大合不曾给崔源适应缓冲的机会,动辄将青年整个抛起,待落下时又大力向上挺腰,痛得崔源十根脚趾都缩地紧紧,胯下坚硬处溢出一点水儿来。

连日来的不真实感与方才奇诡臆态在这离经叛道的媾和中被搅做一团,崔源再不去想甚别的,眼里心中只剩眼前这英挺郎君,颤抖着献上双唇祈求安慰怜惜。

烛光摇曳,将映在墙上不住跃动的交缠人影衬得动作更激烈了几分,斑斑水渍自崔武棺前至火盆处淋了一路。崔源跪趴在火盆近前,身后崔杰一刻不停地挺胯狠撞,时不时抓起一把纸钱撒进火盆里。臀部软肉与年轻人结实小腹噼啪互撞之声与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哔哔剥剥掺杂在一处,荒谬奇悚的快感攀附上崔源的全身,他一手勉力撑着地,小声呻吟着,摸索着也抓了一叠纸钱添进火盆中,正此时身后人突然疾速喘了两声,手劲颇大地掐住了他的腰,似是要将崔源捅穿一般猛力捅了两下,崔源“啊!”地一声彻底软了下来,腰腹频频抖动,在痛与乐之间达到了高潮。

“继续。”崔杰将崔源抱到怀里面对面坐着,下身寻到已湿软许多的穴口稍一用力又入了进去。崔源长吟一声直起腰,饱满臀肉绷出挺翘轮廓,双手撑住崔杰腹肌配合地上下动作起来。

“阿弟……求、嗯、求你轻些……啊!嗯唔……痛……”

崔源在两人初次房事见着崔杰那物时便觉讶异过,当着崔武的面淫乐时还谢过崔武言说子颇效父,如今崔杰已彻底长成了青壮模样,莫说身高体型,连胯下之物亦愈发雄壮,像如今这般不留余力的捣弄,次次便直入幽处壶芯,撞得此处暖肉瑟瑟缩缩疼出水来,酸麻痒痛直教崔源受不住地紧紧坐住崔杰胯间胡乱扭摆,只求那伟物龟头再多关照些许。

……

“阿兄可是累了?”崔杰微喘着帮崔杰直起腰靠在自己身上,带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力一下下顶着他,经过长明灯处便拨一拨灯芯,又一步一挪行到灵位前,暂停了动作续上几线香:“阿兄且再劳累些时候,天亮便好了。”

崔杰抱着不住摇头哽咽的崔源在供桌边盘腿坐下,将他双腿向两边掰开,两人相连之处便直晃晃暴露在崔武灵位前。崔杰大手抚摸怀中人被自己阳根填满的穴口,用指甲轻轻撩刮那一圈软肉,惹得那处敏感地连连收缩,崔源也咿咿呀呀地扭动起来,殷切地主动吞吐服侍着体内雄根。

“阿兄……”

“嗯!嗯!啊……嗯~阿弟、阿弟……”

“阿兄,咱们就这样,一直弄给父亲看,如何?”

“!……阿杰……唔!我……阿杰……”

“就这样一直肏阿兄,肏到天亮,咱们一起送父亲最后一程,嗯?”

“呜、呜!啊……嗯……好……好……!”崔源仰头睁大一双泪眼,透过蒙蒙雾气望向前方崔武灵位,呻吟着将双腿竭力向两边张大,腰臀愈发配合地前后左右摇晃,口中呢喃着什么不甚明晰的话,已是彻底沉入欲海中了……

天光熹微,灯烛火盆在二人照看下燃了一夜,崔杰从已半昏过去的崔源体内退出来,扯了几张纸钱接了流出来的股股浊液随手扔进火盆烧了,又取过衣服帮崔源穿好,换来平安带人继续守着灵堂,自己打横抱起崔源回屋稍作清洗。

此后……阿兄便彻底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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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崔家兄弟服丧期满,沈东放此时已入了阁,求取皇恩替崔杰定了南下的差使,待去地方散散心历练几年,他日回朝兄弟二人互为犄角也是一桩美事,正巧途经崔家旧时居处,许有故人也可一叙往年。崔杰二人郑重谢过,也不敢多做耽搁,清点了家中值钱物什该卖的卖,崔杰更叮嘱随行平安及府上下人共七人,此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尽量轻装简行,该留给家人的便留下,众人称是照做不提。

一月后,徐县血案震惊朝野,一伙山匪胆大包天沿徐县一路烧杀劫掠,途经一处村庄,全村上下及借住此处的崔大人一家无一幸免。沈东放闻听此噩耗当即吐血倒地,被救醒后号啕大哭怒问老天缘何如此无情,竟自夺去无辜好人性命,遂慷慨陈词哭谏官家出兵剿匪,终得为自己二位义弟报了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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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天,水乡小镇,粉墙黛瓦,巷尾一两进小院门扉吱呀一声,只见一个头瘦高的年轻人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挎着菜篮出了门,巷口逛了一圈买些当日伙食便回返,一路与街坊邻里寒暄道好,总算进了院里躲了个清净,篮子里此时又多了一小袋米共两个鸭蛋。

“二少爷,咱今天就先把这俩鸭蛋吃了,对头儿那老王家谢谢你上回替他儿看文章,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

“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

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

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

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

“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

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

“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嗯!爸……我……哦……唔、不……嗯——~~”男孩被撞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数十下顶撞间被内裤包裹固定住的龟头冒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张庆揽住男孩的腰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男孩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与男孩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膛:“还是揉的不够多呀,你妹妹的小胸脯都肉鼓鼓的了……”

张灿心里一紧,两手用力按住自己父亲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它在自己胸膛上下游弋,同时挺身将自己更加迎上去:“唔……没、没事的,爸你多揉揉……多揉揉就好了……”

“哼,臭小子还敢使唤你老子了?转过来自己揉!”张庆停下动作随手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待他磕磕绊绊转了个圈面向着自己坐稳后便后脑勺枕着双手摆出看戏的姿态:“揉呀……对、哈哈~使点劲!屁股动起来,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哈哈哈~”

张灿头脸泛红身上一层层地出汗,轻喘着对着父亲,双手隔着蕾丝内衣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时而向内挤压时而交替转圈,粉色t恤被卷到锁骨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半掉不掉的。被亲生父亲盯着看自己一边揉胸一边用肉棒主动干自己的这个事实让张灿羞耻无比,紧紧闭着眼睛,沾染着泪水的睫毛因一次次的动作而微颤抖动,腹内酸胀处被男人肉具粗鲁地摩擦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加快速度扭动起腰,奢望用男人坚硬的龟头止住那令人难耐的麻痒。

张庆咽了咽口水,被男孩堪称淫浪的表现刺激得呼吸粗重,冷不丁把头埋到男孩胸前,大嘴一张包住一边嫩红的乳头啧啧吮吸啃咬,另一手探向男孩下身,两根指头掐住男孩龟头露出马眼来,用拇指快速地来回搓蹭。

“!爸……爸!不、啊啊~不行、不行……不要弄……痛、呜、痛呀……”张灿哀哀叫着双腿曲起想挡住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胳膊:“嗯、嗯~不行……爸爸、爸爸!不行、这样会、不行……”

“胡说八道,你可喜欢了!哈哈~你看这骚水儿直淌,流了爸爸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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