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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钱为火大地骂:“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烂事?哪一件我没摆平?现在要你想想得罪的大人物,还劳伤你了?”

“你那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动一下就会洒满地?还是抛过光的双面镜?弯一下会碎成玻璃渣?”

付允之赤红着双目:“老子想不到,滚!”

钱为冷笑:“行,那你等着死吧。”

话毕欲走,角落里的小情人默默举手:“那个……又有新的爆料了。”

钱为和付允之同时去抢平板,又同时撒手,最终凑到一起看,只见热搜第二赫然挂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付允之恋童”。

若说霸凌是道德缺失,那么恋童就是犯罪。

付允之脸色一白:“这怎么回事?我去的不是秘密会所吗?为什么会有人知道?”

钱为心里咯噔一声:“你怕是真的要凉了。”

付允之错愕地张着嘴,神经质般地划拉着屏幕,嘴里念念有词:“没事的,我爸妈会摆平,他们会保护我的……”

话音方落,钱为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是最近在谈的一个国际大牌。

对方十分直接,说他们对付允之的考察结束,他和他们品牌的形象不符合。

钱为求爷爷告奶奶地解释半天,品牌方连听都不听,直接挂断。

更致命的是,这个未谈成的合作像是某种恶性预告,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钱为接到的全是解约电话,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付允之起初还不在意掉的代言,直至此刻才重视起来。

钱为冷嘲热讽地道:“现在能动动你光可鉴人的脑沟了?”

付允之脑中毫无预兆地跳出谢辞的身影,随即又立刻否定。

那么没用的一个人,要有本事报复他,高中就该动手了,哪会等到现在?

付允之抱着脑袋,双眉因找不到人选而紧紧皱起,眼底狂怒交织,隐隐有爆发之势。

良久,他依然毫无思绪,遂躁郁地拽住头发,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拉扯,渐渐地,他的身体抖动起来,语无伦次,双眼暴突,像是突然疯了。

小情人担忧地问:“付少,你怎么了?”

焦头烂额的钱为抬眸看去,心神霎时一凛:“他包呢?”

小情人从床头柜上拉过来一个腰包。

钱为熟练地打开夹层,取出一根烟点燃递给他。

付允之抖着手接过,深深吸了一口,随即整个人放空一般靠在沙发上,足足十五分钟才恢复正常。

钱为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得发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

然而,直到中午,小情人都把外卖点回来了,事情仍毫无进展,别说谈判,他们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

几人忧心忡忡地吃饭,小情人提议:“付少,不如你先发个微博安抚一下粉丝?”

钱为不同意:“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后手呢,别轻举妄动。”

才说完,热搜第三被占领,“付允之黑社会”的词条触目惊心。

点进去一看,赫然是他从小到大干的所有坏事,时间线清晰,证据一应俱全,完整得令人背脊生寒。

网友从热一看到热三,表示骂累了,此刻只希望付允之能原地暴毙,别再为祸人间。

钱为有点儿心惊:“照这个速度,接下来就该是你吸毒的事了吧?”

一语成谶。

晚上七点,付允之吸毒的新闻和视频一起爆出,将他彻底按死。

前有谢辞含冤被骂,后有他锤硬如铁,网友群情激奋,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粉丝全部闭嘴,连“等他回应”这样的话都不敢说了。

至此,无论什么平台,只要搜索付允之的名字,满屏皆在诅咒他去死。

紧接着,商演被取消,代言全掉光,剧组换人,所有人都在迫不及待地和他撇清关系。

付允之终于意识到严重性,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凉得透心。

热搜挂到第二天早上,舆论导向开始往“校园暴力”的话题上偏,到中午,讨论度已比昨天高出两倍不止。

谢辞在这时候发了长微博,讲述他高中生涯暗无天日的时光。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哀痛的抱怨,他像是从故事里抽身而出的旁观者,平静理智地将悲剧诉诸世人。

可只有贺知州知道,他抖着手写下曾经,把血淋淋的口子翻出,耗尽了所有力气假装坚强。

他手指下的每一个文字,都是他在泥淖里挣扎的证明,如生锈的刀片剜下血肉,每一寸都在腐烂里寻找新生。

贺知州从身后抱住他,薄唇吻在他发旋:“宝贝,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辞眼中含着的泪随着这句话啪嗒掉下,落在他手背,灼痛人心。

贺知州把他抱得更紧,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这么痛,他宁愿不晓他的前尘往事。

谢辞放下手机,扭过身子冲他笑,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不晚,刚刚好。”

贺知州吻过他的眼眸,将他的脑袋按在颈窝,视线落在虚无处,暴戾层层堆积,实质般穿过空间,牢牢锁在付允之身上。

不过一晚,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大明星已颓靡不堪,眼下黑青,双目无神,下巴还冒了一圈青青的胡茬。

仍是昨晚的公寓,小情人跑通告去了,偌大的空间只剩钱为和付允之。

前者还在打电话,试图补救,后者一摊烂肉似的蜷在沙发上,手边放着没抽完的烟。

铃铃铃——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付允之吓了一跳,一看来电提示,是他的父亲。

他慌忙捞过手机,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爸,帮帮我!有人搞我,你把他找出来,弄死他。”

电话那边的付刚面沉如水:“人家不弄死我们全家就不错了,你到底怎么得罪了人?”

事情发生后,他便动用一切人脉打听,彻夜未眠,直至刚刚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贺知州的手笔。

付家不够格和州际娱乐合作,素来无交集,付刚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尊大神,付允之也是一头雾水。

“不管怎样,你先回家,我们去找贺总道个歉。”付刚如是道。

付允之一听就怒了:“凭什么我道歉?我又没做错,而且我都不认识他,根本不可能得罪他,道哪门子的歉?”

他生来就含着金汤匙长大,横行霸道二十余年,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低头。

付刚拔高音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废话老子让你自生自灭!”

眼看着付允之要暴走,钱为急忙抢过他的手机,快速道:“董事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带少爷回来。”

话毕切断通话,不给父子俩对骂的机会。

付允之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脸红脖子粗地吼:“我不去!贺知州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道歉?”

钱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身为娱乐公司的继承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偶像,别告诉我连州际娱乐的总裁你都不知道。”

付允之呼呼喘气。

他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佬对他实行毁灭性打击,他还要点头哈腰地去伏低做小,哪有这样的道理?

此时的付允之完全没想到,从前的他不仅对比他弱小的人百般欺凌,还逼着人感恩戴德。

而今只是报应不爽,轮到他了而已。

钱为把他推进浴室:“二十分钟,把你自己收拾好,否则董事长肯定亲自来逮你。”

付允之不情不愿地洗漱,同时把贺知州骂了个狗血淋头。

钱为心累地扶额,扬声提醒:“嘴上积点德吧。”

付允之不听,从公寓骂到付家,又从付家骂到州际娱乐的总部大厦,临下车时才被付刚一巴掌扇闭嘴。

三人下车走进旋转门,人美声甜的前台问他们要做什么。

付刚自报家门,表示想见一见贺总。

前台问:“请问有预约吗?”

付刚道:“没有,麻烦你打个电话,就说我带着儿子赔罪来了,烦请贺总腾出几分钟时间。”

前台对热搜上的事知之甚多,闻言看了看戴着口罩的付允之,笑着拨号。

总裁办公室位于大厦十六层,助理李随接到后请示贺知州,后者问身旁的小家伙:“付允之来了,见吗?”

被强行带到公司的谢辞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见。”

李随会意退出办公室,告诉前台不见,让她打发了那几人。

屋里,贺知州把谢辞拉到腿上坐着,温声问:“怕他?”

谢辞摇头:“不怕。”

付允之于他而言,是长时间噩梦的根源,这么久了,他没当初那样脆弱,人是不怕了,但在生死边缘沉浮的窒息感,他不想再次体验。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他欠你一句对不起。”

尽管微不足道,于事无补,但那是债,是欠少年谢辞的交代。

“宝宝,抱歉我无法回到过去帮你教训那会儿的付允之,不过这句对不起,无论多迟,我一定要他还给你。”

贺知州其实有私心。

发微博时,他亲眼看到谢辞撕开过去的痛苦,他知道他没走出来,否则不会从短暂的午睡中惊醒。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付允之令人作呕不假,但捆住谢辞的枷锁,终要由他亲自解开。

贺知州想看到开心快乐的谢辞,而不是提心吊胆的惊弓之鸟。

他的宝贝那么好,不应该囿于过往。

谢辞抿抿唇,有些犹豫:“我不想看到他。”

贺知州一本正经:“说实话,我还挺想见见从云端跌到泥里的大明星究竟长什么样。”

身为娱乐公司的总裁,不可能不知道一天前还当红的偶像是何尊容,谢辞知道他是在变相地劝他见。

贺知州见他沉默,微不可查地叹气:“宝宝,你要实在不想就算了。”

大不了他再多花点心思和时间,慢慢治愈他。

谢辞内心无比挣扎,好半晌,他才故作轻松地说:“那也得等我好了吧。”

说着指指头上的纱布,又道:“以前我每次见他都狼狈不已,这次换他狼狈了,我要光彩照人,意气风发!”

贺知州心疼地亲亲他:“好,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谢辞嘴上答应了贺知州等伤好就见付允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他想回家自己待会儿,收拾收拾情绪,奈何贺知州根本不放人,理由还挺充分:“我工作累,多看你几眼有助于缓解疲劳。”

谢辞小声嘟囔:“我哪有那个功效。”

“我说你有你就有。”贺知州让他坐在旁边,大掌轻轻捏他后颈,“陪我一会儿,好吗?”

温柔的贺先生过于致命,谢辞想都没想便点头,起身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窝在椅子里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贺知州嘴角微微一翘,低头专心工作。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反反复复,李随多次进出汇报工作,一眼都没多看谢辞,好似他的存在天经地义。

这让谢辞感到十分放松,松着松着就昏昏欲睡。

等贺知州结束工作回头时,他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脑袋歪歪斜着,膝盖缩在椅子里,两条胳膊要掉不掉地搭着。

夏日傍晚的霞光大片铺陈,像幅精心雕琢的油画,光影氤氲轮廓,谢辞落在半明半昧之间,生动又夺目。

贺知州静静欣赏片刻,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一下不满足,薄唇遂来到挺翘的鼻尖,复又移到嘴唇,吻上就把人弄醒了。

谢辞睡眼惺忪地问:“贺先生,你干嘛呀?”

略带鼻音的问话仿佛在撒娇,驱散了贺知州一整天的疲惫,掀起另一种浪潮。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待小家伙气喘吁吁才稍稍退开,沙哑地回答:“干你。”

谢辞水润的眸子倏地睁大:“在这里?”

贺知州不置可否:“你听起来似乎很期待。”

谢辞疯狂摇头。

这是工作的地方,正经严肃甚至有一丝丝神圣,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

贺知州的想法显然跟他不一样。

他想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操谢辞,让这地方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他的味道。

贺知州素来办事利索,想到便做,不过一晃神,谢辞就被他抱了起来,换成他坐在椅子上,让小家伙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

谢辞很是紧张:“贺、贺先生,等下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知州咬他耳垂:“他们都下班了,别怕。”

谢辞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吗?嗯……别舔……”

贺知州没回答,舌尖从他耳后舔到喉结,用牙齿浅浅叼住,细细地磨。

谢辞一下软了腰:“贺先生,别这么玩。”

贺知州抬起眼角一瞥,强势又诱惑:“那宝宝想怎么玩?这样?”

一边问着,一边隔着衣服拧他乳尖。

谢辞浑身上下都敏感,乳头尤甚,被这么一弄,嗓音立即变了调:“啊哈……贺先生,别,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两指夹着逐渐变硬的乳头,舌尖刮过喉结:“只有痛吗?不舒服?”

“舒、舒服……唔啊……贺先生……”谢辞后仰着挺直背脊,将脆弱之处往他嘴里和手上送,“贺先生,摸摸这边……”

“真骚。”贺知州两手同时动作,唇舌也没闲着,“现在不怕有人进来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贺知州成心臊他,用力一掐他乳头:“问你呢,这么饥渴,不怕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了?”

谢辞坐他身上,比他高出一些,眼睫微垂,眸光里全是信赖:“反正有你在嘛。”

贺知州心头一热,肉棒瞬间起立。

小家伙怎么能这么乖!

谢辞的屁股正巧在他鸡巴上,第一时间感觉到,眨巴着澄澈的双眼说:“贺先生,你硬了。”

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表情却无辜得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巨大的反差落在贺知州眼里,如火星掉进枯草堆,一点即着。

他发狠地揉弄谢辞的乳头,牙齿把喉结咬出了印子:“小骚货,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操!”

轻微刺痛带着无与伦比的舒爽蔓延开,谢辞抱紧他的脑袋:“贺先生,舔舔,舔舔……”

贺知州问:“舔哪儿?”

谢辞两颊绯红:“乳头。”

贺知州一巴掌拍上去:“是骚奶头。”

谢辞象征性地羞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快感烧去了理智:“嗯啊……骚奶头,是骚奶头,贺先生,舔舔骚奶头……”

贺知州对他总是耐心,闻言撩高他的衣服:“咬着。”

谢辞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呼吸不稳地喘气。

贺知州的舌头取代手指,将两个奶头舔得水光淋漓。

渐渐地,裤裆处传来一阵湿意,他轻笑:“骚逼想要了?”

谢辞本能地摇头。

贺知州拉开他运动裤的带子,大掌顺着边缘钻进去,一摸满手湿:“不诚实啊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隔着裤子都淋我鸡巴上了,还说不想要?”

谢辞下意识想夹腿,却又渴望那手再往下一点,捅进他的骚逼里,堵一堵泛滥成灾的淫水。

偏生贺知州不如他意,在阴蒂附近勾绕两下,把他搞得更加欲罢不能就果断抽手。

谢辞的眼神立即变得哀怨,嘴里叼着衣服又不方便说话,含含糊糊地喊了句:“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身,而后道:“骚逼痒吗?想不想要?想要就自己把裤子脱了,掰开浪穴让我操进去。”

若是在家,谢辞最多犹豫三秒就会照做,但在办公室,他心里的障碍有些大。

倒不是憎恶这样的场所,而是担忧随时会被撞见,紧张。

贺知州不催他,连体婴一般贴在他身后,大肉棒隔着西裤一下又一下地撞,直将人怼到办公桌前才罢休。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谢辞的肩背,使他不得不弯腰,那对被玩得充血的乳头贴在材质温润的实木桌面上,谢辞嘤咛出声。

“唔啊……奶头好舒服,骚奶头……压住了,贺先生,想要……骚逼好痒,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给骚货止痒……”

他忍不住耸动身子,让乳尖和桌面互相摩擦,带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骚水流得不成样子。

贺知州解开皮带,覆在他身上:“宝宝,想要了应该怎么做?”

谢辞咬唇,双手慢吞吞地伸到裤腰上,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羞赧地说:“脱、脱了,贺先生,操进来……操骚货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也不让他全脱,就这样从侧面拉开他的内裤卡在臀缝里,扶着坚硬的大鸡巴操进了水流不止的前穴。

贺知州西装整齐,一丝不苟,谢辞虽趴在桌上,但后背的衣服并未被掀起,从正面看,他们再正常不过。

可视线一旦转移到桌面下,便会发现,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肉体拍得啪啪作响。

谢辞被撞得身子往前冲,下一秒又被人握住胯骨拉回来,牢牢用肉棍楔住,逃离不了半分。

他在性事中素来听话,贺知州让他叼住自己的衣服,他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可身后的撞击实在太有力,骚逼过于舒服,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呼吸,淫声浪语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啊啊……轻点,贺先生,轻一点……好深,骚逼要坏了……唔啊……太用力了……骚奶头、骚奶头又被桌子磨到了……”

贺知州也想轻,但不知是场地还是别的原因,谢辞有种不自知的紧张,导致身下那浪穴咬得死紧。

随着他拔出插入,里面的媚肉有意识似的吸吮着大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大力操干起来。

谢辞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增大,迫使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桌缘,免得被撞飞出去。

“啊哈……好舒服……操到骚心了,好爽……别、别快了,要飞出去了……”

贺知州差点被这话逗笑:“骚逼咬大鸡巴咬那么紧,操烂了都飞不出去。”

说着骤然提速,几乎快出残影。

谢辞有点儿受不住:“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呜呜呜……停下,别……停……”

贺知州故意曲解:“没停,骚宝贝,听到水声了吗?浪逼又发骚,淫水滴到裤子上了,跟小孩尿裤子似的,羞不羞?”

谢辞的大脑只接收到“尿裤子”三个字,当即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尿裤子……呜呜啊……会被人发现的……”

贺知州刺激他:“怕什么?人家若是问,你就说你不仅尿裤子,还尿床呢,骚水喷得床单上全是,淫荡死了。”

谢辞想起被他操尿在床上的场景,骚逼一紧,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穿透皮层,直抵神经。

“嘶——”贺知州一巴掌拍他屁股上,“骚宝贝,想被操尿直说,我满足你,别夹这么紧。”

“嗯啊……别打……”谢辞嘤咛一声,“骚逼想夹,想留住大鸡巴……啊啊……太深、太深了……怎么这么深……”

“还能更深。”

贺知州说着岔开双腿,降低身位,同时抬高谢辞的屁股,大肉棒从下而上,直挺挺地插进骚穴里。

那一瞬间,谢辞以为自己会被顶穿。

“唔唔啊……好大,要操穿了……不能再深了,贺先生,啊啊……操到子宫了,好酸……啊哦……慢、慢点……”

贺知州如他所愿,缓慢抽出,重重顶入,次次干进子宫,按着那敏感地带狠狠碾磨。

谢辞爽得颤抖,双脚发软。

“太舒服了……天哪,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又进去了……不要、不要了……骚子宫受不了,别磨了……”

贺知州撩开他的衣服亲他尾椎鬼:“宝贝,相信你自己,再用力都受得了。喜不喜欢被操子宫?”

谢辞周身软成一滩水:“喜、喜欢……喜欢贺先生干进小骚货的子宫,小骚货的子宫只给贺先生操……啊啊……大鸡巴怎么又大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臀上:“因为你可爱,可爱得大鸡巴恨不能干死你!”

痛爽交加,谢辞后仰尖叫:“啊啊疼……干死我,大鸡巴用力……快点,再快点……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佯装责怪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没见过比你难伺候的小情人。”

谢辞扭头,努着嘴巴纠正:“是男朋友。”

贺知州特别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他,舌尖扫过口腔,舔舐敏感程度不亚于乳头的上颚。

谢辞站都站不住,含混地央求:“贺先生,我不行了……受不了了,骚逼受不了……啊啊……我腿软……”

贺知州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娇气包。”

说着一把扫光办公桌上的文件,脱下西装垫在下面,而后把他抱了上去。

谢辞想蹬掉裤子,被贺知州阻止。

他握住他脚踝把人拉到身前,抓起裤裆提高双腿,使他门户大开,旋即操进泥泞不堪的骚穴。

谢辞的肩胛骨蹭着柔软的西服内衬,一想到那是贺先生的衣服,心理便生出无边的满足感,直接表现为淫水更多了。

贺知州觉得新奇:“骚水止都止不住,骚宝贝,其实你更喜欢在这里被干吧?”

谢辞矢口否认:“才没有……嗯啊……骚心好痒,贺先生,操它……操我的骚心……小骚货的骚心要大鸡巴……”

贺知州变换着角度往那一点戳:“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瞧,骚逼咬得多带劲。”

“小骚货,别工作了,来办公室陪我,我每天都在这里操你,操射操尿操怀孕,操坏你!”

贺知州把自己给说激动了,腰臀不受控般越来越快,谢辞的声音支离破碎。

“太快……啊啊啊……轻点,别……慢一点,呜呜呜……骚逼坏了,要死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

“浪货,来不来办公室?说!要不要天天操你?不穿衣服,露着奶子和骚逼,随时随地准备迎接大鸡巴。”

“我射在你的浪穴里,叫你含着吃饭睡觉,不等流出来又给你射新的,让你走路流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谢辞难以想象那么淫荡的画面,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回应。

——他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铃口随着身后的操弄变得酸胀。

“贺先生,我要射了,啊啊啊……又要被操射了,大鸡巴好棒……唔嗯……那里!贺先生,操那里……”

贺知州明知故问:“哪里?”

谢辞急出哭腔:“骚心,操骚心……贺先生,骚逼好舒服……啊啊……射,骚肉棒想射……”

临门一脚,谢辞周身紧绷,脚趾蜷缩,本能地伸手想撸一把,却被贺知州猛地握住。

他难受:“放开啊……呜呜呜……要射,贺先生,让我射……松手,骚肉棒好胀……啊啊……我要射……”

贺知州不松手,拔出深埋他体内的肉刃,无情道:“忍着,射多了伤身,我不射你也不许射。”

说完,他单手把谢辞抱起,带到了透明透亮的落地窗前。

州际娱乐的大楼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时值傍晚,夏日褪去最喧嚣的炽热,微风携着花香轻拂,窝在家里的人纷纷出动,大街上人流如织。

贺知州把谢辞压在落地玻璃上,恶劣地说:“宝宝,你瞧,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被干呢。”

谢辞上半身贴合玻璃,乳头被挤得变了形,又凉又爽,闻言疯狂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看。”

贺知州失笑:“你不看别人就等于别人不看你,宝宝这逻辑不错。”

谢辞闭上眼睛:“别说了。”

贺知州亲一口他后脖颈:“好,不说,我专心操。腿分开点,自己把骚逼掰开。”

谢辞是想分的,但裤子还没脱,双腿被裤腰束缚住,不能再开了。

贺知州也不知什么毛病,就是要让裤子卡在他臀部下面一点,大掌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拍了两下:“屁股抬高。”

谢辞依言照做,腿与身体几乎成了九十度,还要伸手把浪穴掰开,所幸他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难受。

致命的是,他刚才就想射了,被贺知州生生阻断,这会儿大鸡巴一插入,他当即敏感得不成样子。

穴内软肉饿了几百年似的,争先恐后地裹住坚硬粗挺的肉棒,吸得越来越紧,咬得贺知州头皮发麻。

“宝宝,放轻松,你这样我没法动了。”

操进去那一下,谢辞是无比舒爽的。

他仰着头品味被填满的感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饱胀感被骚痒取代,他才扭着屁股道:“动一动,骚逼痒……大鸡巴动一动啊……”

雪白的肉在眼前晃动,试图把肉棍往更深的地方吞,简直是在要贺知州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拍打那团白:“小骚货,别发浪,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本意是想让谢辞松一些,却不想几巴掌下去,他反而绞得更紧。

“呜呜……骚逼要痒死了……大鸡巴操我,用力操小骚货……操我啊,快操,动一动嘛……”

贺知州喘着粗气,一边怪他太紧,一边又沉沦其中:“贱货,骚死你得了。”

谢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操死我,太痒了……大鸡巴使劲操我,我是浪货……骚逼要、要大鸡巴……”

喊成这样,贺知州怎能不满足?

他两手把谢辞的臀肉往两边掰,缓慢抽出几近寸步难度的肉刃,又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深深顶进去,如此反复十几下才算进出顺利。

谢辞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快一点……大鸡巴好棒,用力……嗯啊……进来了,操到骚货的骚心了……”

贺知州加快速度:“你要快的,小骚货,等会儿别求我慢。”

谢辞此刻哪顾得上这个,只想舒服:“别慢,不要慢……啊啊啊……再快点,好爽……子宫、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太硬了,好大……”

贺知州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稍稍直起身子,弧度弯得不那么大:“子宫骚不骚?”

谢辞扒着玻璃点头:“骚、太骚了……小骚货哪里都骚,唔嗯……又顶到了……大鸡巴进得好深……太快了,啊啊……”

贺知州还能更快:“喜不喜欢被操骚子宫?嗯?”

谢辞爱极了:“喜欢,骚子宫好舒服……啊啊哦……大鸡巴在操骚子宫,嗯啊……太、太快了啊啊……不要,受不了了……”

贺知州十分绝情:“受不了也得受。”

谢辞手指蜷起:“慢一点……呜呜呜……骚逼、骚逼受不住了……嗯啊……好爽……深、深一点,像刚才那样深……”

贺知州如他所愿,大鸡巴埋进子宫,只拔出来一点点又操进去,力道速度惊人。

谢辞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太爽了……怎么会、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操……子宫又发骚了,喜欢大鸡巴……”

贺知州听得心满意足,哑声哄他:“宝宝,睁开眼睛,你看看下面。”

谢辞闭得更紧。

贺知州引诱道:“宝宝不怕,就算看到,他们也操不到,小骚货是我的,不给别人操,你看看他们眼馋的样子,多好玩。”

“他们肯定在想,谁家的小母狗这么骚,大白天在办公室挨操,衣服都等不及脱,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谢辞羞耻得无以复加:“呜呜……不是、不是小母狗……别看,不给看……啊哦……又流骚水了,大鸡巴用力……堵住骚水,好硬……”

贺知州臊他:“不是小母狗怎么撅着屁股让人干?骚水那么多,狗都没你淫荡,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

说着,他操得愈发大刀阔斧。

谢辞的临界点再度袭来:“啊啊……要射了,想射……快点,再快点……用力操我……操浪逼的骚心,嗯嗯啊……”

贺知州趁机问他:“是不是骚母狗?”

这会儿问什么谢辞都应:“是,是贺先生的骚母狗……小骚狗好喜欢大鸡巴,最爱大肉棒,嗯嗯啊……要射,啊啊……”

贺知州故技重施,掐住他肉棍根部:“骚宝贝看下面,睁眼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大口呼吸,热气尽数洒在玻璃上,凝成水滴往下流,他听话地睁开双眼,视线下瞥,于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攒动不止的人头。

他们有时会抬头往上看,像是觊觎他水淋淋的骚逼,有时笑着说话,仿佛在议论他的骚逼又流出多少水,大鸡巴干进去会被咬得多爽。

那种被窥视做爱的禁忌感,狠狠地刺激着谢辞的神经,骚穴控制不住地紧缩,淫水把体内的大肉棒浇得泥泞不堪。

“看见了,骚逼被人看见了……大鸡巴在里面,嗯哦……好棒……要飞了,骚逼好舒服……松手,贺先生,啊啊……放开,让我射……”

贺知州食言而肥:“乖宝听话,等我一起。唔——松松穴,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被人看着兴奋成这样?”

谢辞语无伦次:“不要……没有……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别看了……骚逼会坏的……呜呜呜……”

“那就操坏你,操烂你的骚逼,你不是还有一个骚穴么。”贺知州发狠地抽插,“骚货,干死你!浪逼越夹越紧,骚母狗!”

“操死我,操我的骚逼,啊啊啊……”谢辞毫无理智地附和,“不行了……贺先生,骚母狗不行了……我要射,啊啊啊……”

“呜呜呜……骚肉棒憋不住了,会坏的,啊啊……贺先生,求求你,让我射……骚逼、骚逼不行了啊啊……”

贺知州也快了:“骚宝等我,我也要射了。”

他双手制住谢辞,蛮力抽插数十下,又胀大几分的鸡巴再度顶入子宫,重重压住。

谢辞的鸡巴得到自由,精液立即喷薄而出,乳白色的液体直直砸在玻璃上,又缓慢滑落,淫靡不堪。

骚穴深处蓦地喷出几股淫水,继而发力绞紧大鸡巴,贺知州再也坚持不住:“射给你,全部射给你,骚逼接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滚烫的精水落在子宫,谢辞难以自持地抖动,爽得找不着北,好半晌,直至贺知州拔出鸡巴,他才从余韵中回神。

神智尚未清明,身下倏地一凉,竟是贺知州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跳蛋塞进了他的骚穴。

“乖乖含着我的精液,若是漏了,我就按下开关。”

谢辞立刻夹紧双腿:“我会好好含着的。”

小家伙高潮后的表情迷人又诱惑,偏偏嘴里的话那么温驯,强烈的反差险些撩得贺知州按着他再操一顿。

谢辞累坏了,贺知州打横抱起他,带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又抱着下楼。

大厦里有晚归的上班族,见高大俊美的男人怀抱精致漂亮的瓷娃娃,不由侧目。

谢辞羞得把小脸紧紧埋在贺知州颈窝,低声嘟囔:“贺先生,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贺知州脚步不停,意味深长地问:“你确定?”

谢辞颔首。

贺知州不知想到什么,依言将他放了下来。

谢辞灵动的眸中划过惊讶,正奇怪贺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下一秒就蓦地瞪大了眼睛:“贺先生?!”

贺知州面色冷峻,一丝不苟,仿佛按下跳蛋开关的人不是他:“宝宝说过可以自己走的。”

谢辞傻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当然能走,可前提是跳蛋好好在里面待着啊!

上次只是肛塞都要了他半条命,现在跳蛋嗡嗡地震着,搅得骚穴里的精液四处流散,偏又被牢牢锁在体内,勾起更深的欲望。

谢辞没几秒就受不住地软了腰,眼角眉梢染上媚色,不自觉夹紧双腿,可怜巴巴地咬着唇。

贺知州看得血热,却没任何动作,反而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走了?等会儿天就黑了。”

谢辞又嗔又怨地耷拉着眉眼,撒娇:“我腿软。”

贺知州心口一漾,如舌尖舔舐而过,他本该如往常一样屈服,但他没有。

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扬扬手中的遥控器,半真半假地威胁:“宝贝,言出必行,再站着不动的话,我要调高档位了。”

谢辞急忙迈开脚步。

现在这程度他已想原地发浪,再加大力度,他怕是要当场脱光求操。

可是,这路也不是好走的。

——他每挪动一步,跳蛋便震动着深入一分,像是想钻进他骚浪的子宫,在里面安营扎寨。

走得慢了,震感清晰,骚穴里头被震得发麻,淫水一股股地流出。

走得快了,衣料摩擦,骚穴周遭跟着变得敏感无比,让人恨不能把手伸下面摸两把。

不过从大堂到门口的距离,谢辞走得一脑门汗,下唇咬出牙印,这才止住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车子在门外,贺知州率先抵达,慵懒悠闲地靠着车门,恶劣得紧:“宝宝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辞喘着粗气,眼神哀怨地看向他,语气都被欲望折软了:“贺先生,别欺负我了。”

他可能不知道,他越是这样乖巧软糯地求饶,贺知州内心的躁动因子越活跃。

他轻轻咬了下后槽牙,在谢辞恳求的眼神里按下遥控器。

霎时,嗡嗡嗡的震动声顺着骚穴蔓开,直抵大脑皮层,谢辞一瞬间腿软得站不住。

好在他已走到车前,贺知州伸手一捞便抱住他,反手塞进了副驾。

谢辞攀附着他的手臂,昂着潮红的脸:“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关掉它,好不好?”

贺知州这会儿相当无情:“不。”

语毕绕到另一边,自己开车回家。

谢辞绝望地闭了闭眼,放平座椅,企图睡着,从而忽略身下传来的淫欲。

可他失算了。

躺姿舒服,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下面,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能激起他浓烈的欲望。

一分钟不到,谢辞就把手伸到裤腰上了。

他想摸穴,想把手指插进去,缓解由内而外的骚痒。

这时,稳稳开着车的贺知州突然出声:“宝宝若是能忍到家,今晚让你含着大鸡巴睡。”

谢辞动作一顿,默默把手收了回来。

他喜欢被贺知州插着睡,好像两人一体,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那种占有与满足,远远超过生理快感。

贺知州见状,不吝啬地夸奖:“宝宝真乖。”

因为这句话,谢辞心底浮起自信,觉得他一定可以撑到家,毕竟也不远,十多分钟而已。

然而,他再一次失算了。

无他,主干道发生车祸,他们被堵在了马路中间,进退不得。

谢辞急得想哭。

贺知州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挑逗他:“宝宝,跳蛋还在震吗?内裤湿了没?想不想要大鸡巴狠狠操你?”

谢辞点头如捣蒜:“湿、湿了……想被操,想要贺先生的大鸡巴,不要跳蛋……”

贺知州舔舔唇,深邃的双眸从上扫到下,速度缓慢,仿佛用眼神将他操了一遍。

谢辞在那样的扫视下颤栗起来,委屈不已:“贺先生,我、我忍不住了……想要,呜呜……”

话音未落,他便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双腿大张,一手摸向发骚不止的浪穴,一手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乳头。

跳蛋塞不住泛滥成灾的淫水,和着精液从边缘渗出,片刻就弄脏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谢辞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顿时爽得绷直了背脊:“插进去了,啊啊……好舒服,跳蛋好滑,骚逼被手指干了,好爽……”

他本是想把跳蛋拿出来,可那玩意不好抓,不仅没取出,反而被他推得更深,抵在宫颈口疯狂震动。

谢辞脚趾蜷缩,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停在穴里进出。

“啊啊啊……跳蛋又进去了,好深……要操到子宫了,贺先生,呜呜……太快了,干我……骚逼好痒……”

“唔啊……骚水流出来了,好脏……贺先生,小骚货想要大鸡巴……唔嗯……手指、手指再深一点……”

贺知州一瞬不转地盯着他,肉棒不甘寂寞地把西裤顶成小帐篷,叫嚣着要操逼。

谢辞转眸看了一眼,喉头无端发干,极尽所能诱惑他。

“大鸡巴好硬……贺先生,操我好不好?插到骚逼里……用力操小骚货的浪逼,小骚货最喜欢大肉棒……”

“啊哦……骚子宫好酸,好爽……大鸡巴快进来,干死我……用力操小骚货,啊啊……太舒服了……好大……”

贺知州眸色一暗,是真想把他操烂算了,可地点不允许,他只好忍住,并以食指抵唇,温柔地吓他:“宝宝小点声,旁边车里的人都听到了。”

谢辞耸然一惊,立时抿紧双唇,再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但欲念已累积到他无法自控的地步,为防止旁人听到他的淫词浪语,他将把玩乳头的手指放到了嘴里。

贺知州低笑:“怎么,骚嘴也想吃大鸡巴?”

谢辞胡乱点头,指腹压着舌尖抑制呻吟,却因濡湿的触感过电般酥痒,他遂无师自通地玩起了自己的舌头。

抵压勾绕,手指灵活如舌,小嘴砸得啧啧有声,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与晶莹汗水一起打湿脖颈,性感得像个妖精。

贺知州低咒一声,咬牙切齿:“是不是我不碰你,你也能把自己玩个里外通透?”

谢辞摇头,倏地倾身过去,用脸颊蹭他的肉棒,勾起的眼梢带着讨好。

就算贺知州是神仙,也耐不住这样的勾引。

他探手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手掌按住谢辞的后脑勺,哑声命令:“给我舔!”

谢辞张嘴含住粗硬的肉棒。

恰在此时,交通恢复,贺知州踩下油门,惯性使然,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龟头冲进谢辞的喉咙,紧致程度与骚穴不相上下。

“嘶——”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挺了挺下半身。

肉棒因此进得更深,几乎令谢辞干呕,他急忙吐出来,剧烈地喘了两口气:“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坏!”

贺知州握紧方向盘,嗓音有点儿哑:“继续。”

谢辞这回学乖了,先用手握住根部,再张嘴吃下,红嫩舌尖抵住龟头,又舔又吸。

贺知州的肌肉一点点绷紧,声音更沉:“宝宝,一开始就吸这么用力,是有多想吃精液?”

回应他的是谢辞更加卖力的吸吮,弄得他腰眼发麻,差点交代在这张小嘴里。

贺知州堪堪忍住,车子驶入平直大道,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小家伙的脑袋:“把手拿开,只能用嘴。”

谢辞抬起一边眼皮瞪他,似嗔似怨,分外勾人。

贺知州喉头一紧,忍不住轻轻拽住他的头发:“小骚货,别勾引我。”

谢辞很冤枉,但他没法说,整张嘴都被又粗了几分的肉棒填满,呼吸间全是催人堕落的男性气息。

贺知州小幅度地挺腰,同时按下他的脑袋,硬是在他喉间反复进出,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肉棍上,淫靡不已。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谢辞发出含混的音节:“唔……唔——”

贺知州松手,他直身咳嗽,末了吧唧吧唧嘴,好似品味珍馐,可他方才吃的明明是鸡巴。

见状,贺知州笑问:“喜欢吃大鸡巴?”

谢辞不语,弯腰亲了一口昂扬的龟头,用行动表达喜爱。

贺知州身心舒坦,手指蹭了蹭他湿润的唇瓣:“喜欢就给你吃,含射了有奖励。”

谢辞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贺知州卖关子不说,引诱他继续为自己口交。

谢辞抓心挠肝地想,同时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企图短时间内让他射出来。

然而,贺知州素来持久,路程过了大半,他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并且,他尝到了比深喉还深喉的舒爽,因此故意控制车速,时快时慢,往往在谢辞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加速,肉棒就会深深插入喉咙,其中滋味销魂蚀骨。

谢辞起初不适应,噎得难受,几次之后,他竟从中品出一丝快感。

无他,时快时慢的车速除了让他把肉棒吞得更深,也能一定程度地挤压他骚穴内的跳蛋,给他最直接的刺激。

贺知州一转头见座椅上流得满是骚水,啧啧出声:“小贱逼太不要脸了,水流成这样,得多大的鸡巴才能堵住?”

谢辞趴在他胯间出声:“贺先生的大鸡巴就可以了,骚逼好痒……跳蛋还在震,啊——进得更深了……”

说话间,贺知州猝不及防减速,滑出一点的跳蛋重新捣入穴内,谢辞含着鸡巴呻吟。

一分钟后,车子稳稳停下,贺知州拍拍他被鸡巴撑得鼓囊囊的脸颊:“小骚货,到家了。”

谢辞眸底流露出兴奋:“那贺先生是不是可以操我了?”

贺知州额上青筋一跳,恶狠狠地掐住他下巴:“操你,操死你!”

谢辞甚至等不到上楼,在车里就急不可耐地往贺知州身上爬。

后者无奈地按住他,将座椅调平了一些:“小骚货,这么两分钟都忍不住?”

谢辞媚眼如丝,嘴角还沾着涎液,活像个妖精:“忍不住了……骚逼好痒,贺先生插进来好不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躺靠下来,修长的手指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紧致细嫩的皮肉。

谢辞软着腰虚虚地撑在他身上,不住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贺先生摸得好舒服……更想要了,唔啊……”

贺知州眸色幽暗,指尖捻起他的乳头轻轻按压,唇瓣咬着他耳垂,哑声问:“有多想要?”

谢辞挺胸,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迷醉:“很想要……贺先生,啊……乳头好舒服,重一点……”

贺知州重重地捏了一把,下颌线紧绷:“骚不死你!”

以前听到这种话,谢辞总以为被嫌弃,心里会小小地难过一下。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这样的字眼于他而言无异于催情剂,让他眨眼之间软了身子。

他有些撑不住似的伏倒在贺知州面前,绯红的脸颊贴着他胸膛细细地喘。

“贺先生,受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别折磨我了……骚逼痒死了,贺先生操我……操小骚货的浪穴,插进来……”

贺知州的呼吸也沉了,手从他的乳头上拿开,移到背后按着他的尾椎,诱哄着:“就那么想要我插进去?”

谢辞抬起水润的双眸看他,点头如捣蒜。

贺知州亲亲他的额头:“那乖宝坐上来,掰开骚逼,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

谢辞为难地咬了咬唇,央求着:“贺先生,我、我没力气了……”

跳蛋在他穴里震了一路,舔几把的时候他偷摸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正周身发软。

偏偏这次贺知州不惯他,长指从尾椎一路下滑,色情地在穴口附近打圈:“没力气就不操了,省得明天又说我粗鲁。”

谢辞本就情欲高涨,哪受得了他这么摸,不自觉地去追逐他的手指,想将其纳入穴内。

陡然听到他这么说,他错愕地张了张嘴,委屈巴巴地恳求:“别……我不说了,贺先生,啊嗯……摸到骚逼了,好舒服……操我,啊啊……”

一根手指似乎能给他无限快乐,贺知州看着他沉迷的模样,忽地收了回来:“看来小骚货真的不想要,算了。”

谢辞呆了一瞬,忙收拢双腿想夹紧他的手。

奈何对方动作太快,他没能夹住,一时有点委屈:“贺先生又欺负我……”

他没真哭,只是瘪着嘴哼唧,被欲望熏红的眼尾耷拉着,将无辜与妖孽完美糅合。

贺知州低咒一声,向上顶了下身子:“不欺负你,大鸡巴就在你屁股下面,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谢辞探手往后摸,分量不轻的肉棒已完全勃起,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掌心。

一瞬间,这根肉棍进出骚穴的回忆纷至沓来,谢辞塞着跳蛋的穴内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裤。

“骚逼又流水了,还没插进去就泛滥成灾,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谢辞自然也感觉到了,但逐渐被欲望主宰的理智没给他害羞的余地。

他分开双腿跪在贺知州腰侧两边,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一手撑在他小腹上,抬起身子就用滴答流水的骚穴去吞。

然而,他流的骚水太多,导致穴口又湿又滑,蹭了几次都错开了。

谢辞很是着急:“呜呜……进不去,小骚货吃不到……贺先生,帮帮我,帮帮小骚货……大鸡巴又跑了,好痒……”

贺知州也不好受,额上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偏就兴致大发想看他自给自足:“乖,对准一点,别着急,我的小骚货最棒了。”

鼓励给了谢辞勇气,他扭头看了一眼,索性往下缩了缩,而后两手握住大鸡巴,屁股缓慢地往下坐。

还没到底,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啊啊……进来了,好大……撑坏了……呜呜呜……跳蛋还在里面,嗯啊……不行……拿出来,嗯啊啊……”

说着就要退出来,贺知州哪里肯,抬手握住他的腰往上一顶,整根肉棒尽数进了骚穴。

本就在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更深处,一阵酸痛的感觉逼得谢辞直接失了声。

他仰长脖子大口喘气,数秒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贺知州会意,拧着他腰侧的软肉:“这就适应了?骚货就是骚货!”

谢辞的身体向来比他想的淫荡,短暂的痛感过后,酥麻与空虚泉涌而来,跳蛋根本无法缓解。

不用贺知州下指令,他便扭腰摆胯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力气不多,大鸡巴只是抽出一点,他便沉腰下落,粗壮的肉刃因此又狠又重地撞进去,推着跳蛋也在来回抽插。

“太爽了……贺先生操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硬,好喜欢……跳蛋又进来了,啊嗯啊……好舒服……”

“唔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大鸡巴用力……骚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贺先生,那里……好爽,骚逼又流水了,呜呜……”

贺知州死死忍住想要大开大合的冲动,嗓音哑得不像话:“骚逼真会夹,水这么多还这样紧,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嘶啊——”

这是贺知州第一次在他体内的有跳蛋的情况下插进去,比平时爽了不知多少倍。

骚穴内的软肉像一张张饥渴的淫嘴,争先恐后地吮吸柱身,跳蛋抵在龟头上,震动时带起的酥痒直抵大脑皮层。

贺知州头脑发热,猛地扣紧他的腰插了数下:“骚逼不是痒么,操死你!爽不爽?小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语不成调:“爽,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喜欢大鸡巴……好喜欢……呜啊……又操到了……好深……骚逼要坏了……用力,啊嗯……”

贺知州两眼发红:“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吗?喜欢被操骚心?小逼又紧了,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骚心、骚心好舒服……操那里,嗯啊啊……干死我,不行了……大鸡巴太粗了……呜呜……跳蛋,操到子宫了……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淫叫着,他身子后仰,倒在方向盘上倚着,不甘寂寞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

贺知州看得血热,掐住他高高翘起的小肉棒,狠狠撸了两下。

谢辞腰眼发麻,肉穴倏然绞紧。

贺知州倒吸一口冷气:“轻点夹!把大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的小浪逼?骚货,放松点,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小骚逼,乖……”

谢辞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浪叫。

“唔唔……别,骚肉棒不可以……呜呜……别弄,贺先生,不要……要射了……骚逼好痒……贺先生,动一下……”

贺知州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射出来,手往根部一捏,堵住马眼,身下动作不停:“射多了伤身,听话,等我一起。”

快感被阻断的滋味不好受,谢辞呜咽着摇头,手伸下去抓挠贺知州的手臂。

“贺先生,让我射……呜呜呜……那里,用力……嗯啊……贺先生,求求你,要射……唔啊……又操到骚心了,不行了……啊啊……”

他那点力度对贺知州来说就是挠痒痒,不仅不能让他松手,反而更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忽地停住不动,单手扯下领带,绑住谢辞青筋暴起的肉棒,邪狞地低笑:“我不射,你也不许射!乖宝,我们换个姿势。”

大鸡巴从骚逼里退出,沾满了淫水。

贺知州两指一抹,反手捅进谢辞嘴里:“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

谢辞眼角早被操出了泪,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舌尖乖巧刮过指腹,一股腥臊味充斥着口腔。

贺知州夹住他的舌头把玩,下面的大鸡巴蹭在他肉棒上,将两根肉棍都弄得湿哒哒。

“好吃吗?小骚货,自己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谢辞眨眨眼,诚实又浪荡:“没有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吃。”

贺知州蓦地咬牙,手指发狠地在他嘴里抽送,末了抽出,将涎液全涂在他脖颈。

谢辞的嘴得了空,一刻也闲不住:“骚逼又发浪了,要大鸡巴……贺先生,好多水……跳蛋要掉出来了,快进来……把它弄回去,唔啊……”

贺知州扣住他下巴,用力咬了一口他唇瓣:“骚货!迟早操死你!转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骚逼。”

车里空间小,谢辞转得慢,双脚堪堪落地,胸前两颗艳红的乳头紧紧贴着方向盘,屁股翘得老高。

“贺先生,操我……骚逼要大鸡巴,操骚货的骚心……捅进子宫里面,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跪在座椅上,扶着坚硬如铁的孽根,凑近穴口轻蹭。

那处已经被操红了,骚水淋淋覆了一层,看起来淫靡不堪,骚穴像是实在耐不住,竟张合着吸他硕大的鬼头。

贺知州忍无可忍,按着他的背脊,一下子将大鸡巴全部送了进去。

谢辞刹那之间爽得头皮发麻:“啊啊啊……又进来了,太硬了……大鸡巴好深……要操死小骚货了……贺先生,好大……”

他叫得忘情,惹得贺知州兽性大发,就着一个姿势操了他足足十五分钟。

谢辞想要换一换,却听他道:“乖宝,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前方亮起两束车灯,明晃晃的光直往他们这边照。

谢辞周身紧绷,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车灯越来越近,谢辞连呼吸都放轻了,下意识想要躲起来。

他不知道因为紧张,小穴缩得愈发紧致,夹出了贺知州的汗。

他情难自已地抽动,在谢辞想要躲到方向盘下面时重重地撞进去,抵着最敏感的那一处磨。

谢辞的呻吟压在嗓子里,又魅又可怜:“贺先生,有、有人……啊哦……别磨了,轻一点……小骚货受不了,呜呜……”

贺知州搂住他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方向盘上:“躲哪儿去,不想被人看到你挨操?可你下面的小嘴怎么越咬越紧了呢?嗯?”

“嘶——小骚逼又夹我!乖宝,你明明是兴奋,要不要我打开车窗?让他过来看你的小骚逼是怎么咬着大鸡巴不放的。”

谢辞摇头,连双腿都并在了一起:“不要,啊啊……不要别人看,贺先生……不要再深了……跳蛋、跳蛋要操到子宫了,嗯啊……”

贺知州爱怜地亲他肩胛骨:“放心,不会让它进去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操乖宝的子宫,宝宝,我们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谢辞有一瞬间的愣怔:“现在?”

贺知州颔首:“是啊,乖宝自己拿出来。”

说着,他狠狠地撞了两下,旋即艰难退出,将座椅整体往后调,半躺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不知所措的谢辞。

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其实是个巨大的考验。

他的视线正好和谢辞撅起来的屁股持平,小家伙被操得艳红的骚穴正对着他。

那小穴像是也知道外面的车不断靠近,羞涩地半闭着,可即便如此,骚水仍堵也堵不住地滴答淌落。

贺知州看得两眼冒光,耸立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乖宝,再不动手,那车可就要停过来了,他的车位好像就在我旁边呢。”

谢辞期期艾艾地扭头,本是想恳求贺知州别为难他,却一眼看见那粗硬硕大的肉棒,他登时嘴馋地咽了口唾沫。

贺知州眸色一沉:“骚货!又勾引我!”

谢辞舔舔唇瓣,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大,小骚嘴想吃。”

贺知州险些让他弄崩溃。

可是那跳蛋在他体内太久了,方才被他弄得更深,小家伙几次喊疼,他担心伤到他,必然得取出来。

贺知州掐住他饱满的臀肉,缓解被他撩起的火,咬牙道:“乖,跳蛋拿出来就给你吃。”

“那车在转向了,乖宝不拿的话,等他过来了,我就开窗当着他的面操你,你说,他看到这么骚浪的大明星,会不会脱了裤子跟我一起干你?”

“乖宝的两个小骚穴都这么饥渴,被两根大鸡巴同时干着,骚逼会爽到喷水吧?”

话音未落,谢辞的穴里竟真的喷出一股淫水来,一半是因为不停震动的跳蛋,一半是因为这些话。

贺知州有点恼,啪啪甩了他屁股两巴掌:“贱逼!这样都能潮吹,就那么想要别人的鸡巴干你?骚不骚!”

谢辞不想的,可那话从贺先生嘴里说出来,他忍不住。

贺知州明知他不会也没那个胆子肖想其他男人的鸡巴,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又甩了他白嫩的屁股几巴掌。

“贱逼浪死了,不操都会喷水。”

他打得并不重,谢辞只感觉到一点点疼,本想躲,可奇异的,在那巴掌落下之时,刚高潮过的穴内竟泛起绵密的酥痒。

谢辞不禁扭了扭臀,将屁股往后送。

贺知州发现他的企图,恶劣地一勾唇,索性收手不碰他了。

谢辞斜着眼角看他,眼中充满欲念,满是渴求。

贺知州不为所动:“乖宝,不取出跳蛋,我今晚不会再碰你一下。”

说着,他单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怒涨的鸡巴形成强烈对比,谢辞浑身的淫虫霎时全部被勾了出来。

他想主动用骚穴去吃大鸡巴,却被贺知州抬脚阻止。

冰凉的皮鞋踩着膝窝蜿蜒而上,最后停在大腿根,从后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会阴。

谢辞不知想到了什么,射精的欲望蓬勃而来,可他的肉棒还被领带绑着,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逼得他哭出声。

“呜呜……不行了……贺先生,我要射……啊啊……肉棒要憋坏了,救命……呜啊啊……贺先生,让我出来……”

贺知州加快速度:“乖宝知道我想看什么的,听话……拿出来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哀怨地瞪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前面不能发泄的憋闷转移到骚穴,痒意遍布,无比渴望坚硬的肉棍捅进来。

但他知道,贺知州既说了要他亲手取出跳蛋,他要是不照做,真的就吃不到大鸡巴了。

谢辞勉强分开双腿,纤细的手指探入穴内,媚肉缠上来,他快速抽插了几下。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踢一脚他的肉棒:“骚货,不许自己玩。”

谢辞呜咽着应声,手指继续深入,试了几次才抓住湿滑的跳蛋。

那跳蛋早被他的骚逼焐热了,慢腾腾地往外拿时,像有火一路灼烧,直搅得他汁水淋漓。

贺知州不错眼地盯着,不自觉停下撸动肉刃的手。

谢辞很白,一双手生得细长,嫩生生的手指插入被蹂躏得殷红的骚穴时,有种说不出的干净与淫荡。

贺知州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跳蛋脱离他骚穴的一刹那,骤然扣住他的腰将他按在了肉棒上。

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钻进骚穴,谢辞立时陷入欲望旋涡:“进来了……啊哦……好满,鸡巴好大……贺先生操我了……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坐直了身子,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猛烈地往上顶弄:“骚逼好多水,里面又湿又滑,浪货!”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被抱着的感觉像是呵护珍宝,谢辞身心皆满足。

“嗯啊……好深……贺先生,用力……呜呜……操到骚心了……好喜欢大鸡巴……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如他所愿,车身在他剧烈的动作下摇晃起来。

谢辞偏头去要亲亲:“贺先生,要亲……吻我,骚货想吃舌头……嗯啊……骚逼要化了,轻一点……呜呜,受不住了……”

贺知州咬他下唇,舌尖灵活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配合着身下的节奏插入抽出。

谢辞双眼迷离,自己玩挺立的乳头:“好硬……贺先生,骚奶头也硬了……啊哦……好爽……啊啊……大鸡巴进去了,不行……太深了……”

贺知州的脑袋退开一些,舔他侧脸和耳朵:“不深怎么让你爽?骚逼放松点,这么紧,想吃精液了?”

“想吃……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啊啊……骚逼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操了……呜呜……好酸……大鸡巴用力……”

“操子宫爽不爽?骚子宫要不要吃精液?射到子宫里好不好?射进去堵住,骚宝贝含着睡觉。”

“爽……太爽了……含着睡觉,骚逼要精液……骚子宫也要……啊啊……不行,不要了……”

“贺先生,骚逼好麻……嗯啊……要来了……贺先生,小骚货又要高潮了……啊啊……快点贺先生,再快点……用力……啊啊……”

谢辞的声音变得急促高亢,贺知州拍拍他脸颊:“乖宝,看旁边。”

谢辞抬眼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方才那辆车停在了贺知州的车边上,里面的人已经下来,许是奇怪这车为何晃得这般激烈,正疑惑地往里看。

谢辞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往贺知州怀里缩。

“啊啊……不要看!贺先生,别让他看……别操了……不要……呜呜呜……骚逼被看光了,别深了……好大,嗯啊……”

贺知州偏不如他所愿,侧身将他压在玻璃上,后入骚穴,快速摆动腰臀,简直像要操死他。

“怎么不要?骚逼流水更厉害了,巴不得让人看光吧?唔——轻点夹,这就射给你。”

“贺先生,我也想射……不行,忍不住了……贺先生,解开……骚肉棒要坏了……唔啊……骚逼、骚逼好美……啊啊……又操进子宫了……”

“啊啊……用力……骚心要被磨烂了……贺先生,给我……啊哦啊……要高潮了……贺先生,操我……操烂我的骚逼……”

贺知州猛力冲刺:“乖宝可以射了,和我一起。你看外面的人,目不转睛想的,可能是想吃乖宝的精液了。”

说着,他伸手解开绑在鸡巴上的领带。

谢辞死死盯着窗外的人,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洒在玻璃上,恰好那人弯腰查看什么,视觉上像是射在了他脸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谢辞绷紧脖颈,骚穴里涌出大量骚水,和肉棒一起抵达了巅峰。

“又被操射了……贺先生好厉害……骚逼高潮了,呜呜……好多水……嗯啊……贺先生,快射给小骚货,骚逼好馋……吃、吃精液……”

贺知州不再忍耐,涨大一圈的龟头抵住子宫,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谢辞止不住地痉挛,好半晌才脱力地跌回他怀中,嘴唇微张,下身泥泞,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足足五分钟,谢辞才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他抬手环住贺知州的腰,小脸依赖地在他胸口蹭,像只被欺负了找安慰的小奶猫,偏偏说出的话勾火得很:“贺先生差点把我操坏了。”

贺知州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不想真的被操坏就少说话。”

谢辞乖乖点头,又蹭到他颈窝靠住,软绵绵地说:“饿了。”

贺知州低笑,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才喂饱你么。”

谢辞耳根一热,脸颊窜上一抹绯红,抓着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这里饿。”

贺知州顺着摸到小腹,干燥温热的指腹慢慢按压,故意逗弄他:“吃了那么多精液还饿,怎么这么贪吃?”

欲望之外,谢辞脸皮极薄,一句话逗得他面颊发烫,嗔怪地拖着长音:“贺先生……”

贺知州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刮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好啦,不逗你,带你回家吃饭。”

说着要开车门,谢辞忙拉住他的手,紧张地说:“外面有人。”

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约莫也发骚找人操去了,乖宝,你说你们俩谁更骚一点?”

谢辞感觉耳朵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避开,回头看到他俊挺的轮廓,眼里又露出一丝痴迷,情不自禁地去勾他手指。

贺知州被他的小动作撩得心悸,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但是,小家伙今天在办公室被操了一顿,夹了一路的跳蛋,刚刚又被操,骚穴还肿着,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贺知州深吸一口气,抓过他的裤子:“自己能穿吗?”

谢辞周身发软,勉强能穿,但他就是不想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贺先生,我腿软,穿不了。”

贺知州很好说话:“那就别穿了。”

语毕将裤子扔到了后座。

谢辞两眼一瞪,愣愣地看着他。

贺先生……是生气了吗?他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贺先生会不会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不喜欢他了?

谢辞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却见贺知州脱下西装外套将他一裹,稳稳地抱在怀中:“我抱你回去。”

谢辞怔住,心情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有点回不过神来。

贺知州看他呆呆的,可爱而不自知,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柔声问:“怎么了?”

谢辞笑出来,眼眸弯弯,鼻尖却有点酸:“贺先生,你对我太好了,我……我高兴。”

贺知州抱着他下车:“这就叫好了?乖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我还能对你更好,你且看以后。”

西装宽大,将谢辞的重点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臂弯里晃荡。

贺知州瞥一眼,啧啧出声:“幸亏现在没人。”

谢辞露出个不解的表情。

贺知州解释:“不然就看到我家乖宝的腿了。”

谢辞的腿很好看,白嫩修长,紧致匀称,裹在裤子里时,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撕开那层布料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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