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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躁动和空虚

 

药效还未消退的女孩很快又被勾起情欲,水穴重新变得泥泞,她眸色迷离地回应着他,纤腰款摆,蜜穴一张一翕地吮吸着鹅蛋大的龟头。

感受到蜜穴再次变得湿滑不堪,陆承璟深吸一口气,大手绕到她纤细的后腰微微抬起,露出娇嫩的花瓣,怒涨的肉棒对准蜜缝往里一送。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姜溶月登时白了脸,发昏的大脑迅速降温,低头看到抵在腿心的肉棒几乎有她手臂那么粗,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连连蹬着腿往后缩。

陆承璟也被她过于紧致的甬道箍得难受,揉按着她绵乳想让她放松,但不知道是刚刚的两次释放让药效下去了些,还是男人过于巨大的肉棒吓破了她的胆子,女孩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死活不肯让他进来,拼了命地挣扎。

陆承璟:……

陆承璟额角青筋直跳,觉得自己今晚真是遇到了个活祖宗。

但有什么办法,对方不配合,他总不能强奸吧?不过这么一通折腾,他的酒意倒是下去了,之前那股一定要做点什么的冲动也过去了,只是某处还精神抖擞着,陆总低头看一眼,无奈扶额。

他怕是平生第一次,要用上五指姑娘了……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姜溶月登时白了脸,发昏的大脑迅速降温,低头看到抵在腿心的肉棒几乎有她手臂那么粗,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连连蹬着腿往后缩。

陆承璟也被她过于紧致的甬道箍得难受,揉按着她绵乳想让她放松,但不知道是刚刚的两次释放让药效下去了些,还是男人过于巨大的肉棒吓破了她的胆子,女孩掉着泪,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死活不肯让他进来,拼了命地挣扎。

陆承璟:……

陆承璟额角青筋直跳,觉得自己今晚真是捡了个活祖宗。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下冲动,翻身下床,苦笑着看一眼正精神昂扬的某处,去衣柜拿了自己的睡衣,顿了顿,又取出一件崭新的衬衣放在床边。

看向床上裹着毯子正警惕着打量他的少女,平淡道:“这是我没穿过的衣服,里面是浴室,你可以洗一下。”

然后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楼下的浴室洗漱,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男人性感的喘息声。

……

姜溶月见他真走了,这才松了口气,记忆回笼,想起自己之前如何像无尾熊一样扒在男人身上又亲又蹭的画面,脸蛋红得发烫,崩溃地把头埋在毯子里无声尖叫,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许久,她才红着脸从床上下来,抱着男人给她的衬衣,来到浴室里,男人的衬衣有股清冽的雪松香气,和他的人一样,冷淡,矜雅,像雪山之上沁凉的冷泉。

不由自主地嗅了一口,反应过来的姜溶月顿时脸一热,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抬头看到镜中的自己颈间胸前全是红痕,脸上的红晕又深一层,不敢细看,她快速冲了个澡,换上男人的衣服,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

男人的衬衣对她来说有点太大了,袖子比手长了老长一截,下摆也垂到了大腿上,让一米七的她都显得有些娇小了。

擦着湿润的长发,姜溶月正弯腰翻找着吹风机,忽然腿上一软差点摔倒,熟悉的热意从小腹升起,涌向四肢百骸,腿心再次泛起湿润,她一边头脑发昏,一边在心里诅咒那个该死的色批投资商,药效竟然还没解!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也顾不上潮湿的头发了,拿干毛巾随意包了一下,便坐在床边,忍着羞意张开大腿,回忆着刚刚陆承璟的动作,手指来到花核处,小心地揉按着。

“唔……”

尖锐的快感像一根根针,细密绵长地扎进脑海,姜溶月眼眸半闭,微微喘息,腿心的花液涌得更加欢快,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胸前绵乳也发着痒,她抬手握住一颗奶子用力揉捏,指尖掐着奶尖儿,忍不住加大力道,她呼吸急促,脚尖绷直,手指插入蜜穴里,一根不够又加一根,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点,得不到满足的酥麻痒意磨得她眼眶泛红,气得想哭。

陆承璟洗完澡上来,路过姜溶月房间时,隐约好像听到了女孩的哭声,不由有些担心,敲门没听到动静他一着急,拧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香艳的一幕。

床脚掉了一张毛巾,女孩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上,湿润黑发散乱在雪白的脊背上,腿心正对着门口,湿漉漉的花穴里含着她细白的手指,正在殷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腿间手心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他眼前一黑,腿间巨物迅速苏醒,顿时感觉自己的澡白洗了……

姜溶月听见动静,抬起哭得发红的眼睛,踉踉跄跄走到他身前,趴在他胸口,声音又娇又甜,委屈得要命,“你、你帮帮我……”

陆承璟指尖蜷缩,垂眸看她,仿佛不为所动,“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像刚刚那样……”她羞红了一张艳色无双的小脸,声如蚊呐,小手却揪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见男人没有动静,她难受得不行,顾不上矜持,细白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又磨又扭地软声撒娇,“求你了……我好难受……呜呜……”

陆承璟沉默半晌,声音哑得可怕,“那我呢?”

“你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承璟带着她小手按在腿间巨大,重复,“我怎么办。”

她这才懂了,顿时脸红了个透,“你、你……”

她支支吾吾,显然还是不想和他发生太超过的亲密。

陆承璟勾唇,语带嘲讽,“姜小姐,你要我帮你,却什么也不肯付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她愣在原地,贝齿死死咬着唇,犹豫不决,见陆承璟拉开她准备走了,才急急拉住他,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那只要不插进来,都、都随你……”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声音愉悦,“成交。”

……

“啊、啊……慢、慢一点……嗯嗯……”

甜腻的娇吟在房间里回荡,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肌肤雪白的女孩跪趴在上面,眉目俊朗的男人俯身压在她身上,眸色赤红,溢满情欲。

粗长滚烫的肉棒在她并拢的腿根处激烈进出,滚烫的肉棒把娇嫩的腿心磨得通红,鹅蛋大的龟头每次抽插都会刮到红肿的花核,激得女孩娇喘连连。

他双手揉捏着女孩弹性十足的雪臀,薄唇在她纤薄背脊轻咬舔舐,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痕,劲腰快速耸动,磨得女孩的花瓣一阵紧缩。

“呜呜,又、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她哭喊着,身子一颤,蜜穴喷出一股腥甜蜜液,随即腰肢软塌下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泄身了,双腿软成了面条,是一点儿也跪不住了。

陆承璟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插入,俯身与她亲吻,缠着女孩娇软的唇舌吻得狂热,吸得姜溶月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缝间拉成银丝滴落。

陆承璟腰腹发狠耸动,干得女孩娇躯颤抖,他不理解,她怎么能这么甜,浑身上下都让他着迷,让他这样欲罢不能,恨不得真的插进去,把她就地正法。

“啪啪啪……”

卵蛋拍打在穴口的声音清脆又激烈,姜溶月浑身都泛着红,雪白曼妙的胴体上布满了红痕,看了叫人脸红,她呼吸急促,娇喘声都变得破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却又忍不住因为男人的动作泛起情潮,她微微挺腰,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

陆承璟便顺从地将奶头含进嘴里,一边舔咬一边轻笑着斥她,“小骚货。”

姜溶月不高兴,踹他一脚,原本清甜的声音透着娇媚和丝丝沙哑,娇喘着骂他,“大流氓。”

陆承璟也不生气,闷笑一声,抓过她捣乱的小脚丫凑到唇边一吻,下身猛地用力,“嗯,大流氓就喜欢操小骚货。”

姜溶月被他干得呼吸一顿,差点喘不上气来,不敢再说话激他,却又气不过,爪子在他背上又抓又挠地泄愤。

陆承璟正在紧要关头,没理她,何况她那点小猫力气,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将女孩的双腿合得更紧,大肉棒借着泛滥的淫水抽插得越发密集,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还会戳进蜜穴里,那穴口便如婴儿小嘴般吮吸着他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紧紧搂着女孩的腰肢,堵着女孩的唇吻得啧啧作响,腰臀耸动得几乎拉出残影,又这样抽插了近百次后,终于抵在女孩小腹上喷出浓浆,姜溶月尖叫一声,哭着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哈……哈……不要了、太、太累……”

姜溶月急喘着,话还没说完,就累得昏睡了过去,长睫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眼尾还凝着泪痕。

陆承璟爱怜地亲亲她眉心,看见她浑身上下的痕迹有些愧疚,将她抱起来,去浴室帮她清理,却在帮她清理蜜穴时忍不住又硬了起来,他本想自己解决,但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接受他自己的手了,最后没办法,向来光风霁月的陆总,臊红着脸用女孩的手替自己打了出来,结束后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闭着眼用毯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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